提供的《太子的戏精宠妃》6、扯衣袖
“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分舵主哈哈大笑,“少东家这位爱妾还是很顽皮的。”
“让分舵主见笑了。”
从背后看,班馥正千娇百媚地依偎在元君白怀中撒娇,实际上,她此刻长睫微颤,乖巧得不像话。
夏日天热,她这身衣裳本就用了清凉丝滑的布料,如今被元君白的掌心贴着腰,不知怎的,竟就觉得那处烫得不像话。
这固然应当是个错觉,殿下的手她又不是没有碰到过。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她的脸颊红得很。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异样,她微微偏头,将大半的脸埋进元君白胸前。
怎么像猫儿一样?
元君白垂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动。
既然是要做戏,自然就不可让人看出端倪,美人在怀,他若是一动不动,如何契合这少东家“风流”的性子?
可他顾念着班馥,不想做得太过。
于是,他将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抚摸她柔软微凉的发,动作亲昵又温柔,对比方才分舵主粗鲁低贱的做派,看得杜三娘眼热。
指尖在女孩儿如墨般的长发间穿过,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分舵主,空莲不知还有多久才能送到?它对在下而言,性命攸关,现已等了多时,不若分舵主允在下亲自去取。”
手落下,拇指不小心蹭到班馥的耳尖。
她似受惊一般浑身颤了颤,脸颊仿佛更红了,连轻轻勾在他脖颈的手臂也羞涩地往下缩了缩。
这是她的敏感之处。
元君白怔了一下,手上动作不自觉停下,目光轻移。
“这样,我先派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分舵主沉吟了一下,“若是一炷香之内,还未送来,我便带你亲自过去,如何?”
他召来杜三娘,附耳低说了一句。
杜三娘明显一愣,被他的猜测吓到,有一瞬慌乱,随即很快稳住心绪,快步走了出去。
“劳烦分舵主了。”元君白当看不到他们的异样,目光依旧落在虚空处,揽在班馥腰间的手松开,低声说,“我去向分舵主敬杯酒,你先下来。”
班馥如释重负,连忙起身。
天知道她的腰挺得有多累,手都多酸,全然是因为不敢把全身重量都压靠在元君白身上之故。
其实她想说,既然交易已然谈妥,殿下根本不需要再向这个劳什子分舵主敬酒,平白给他长脸。
这多此一举的举动,仿佛只解救了她而已。
可她哪敢自作多情,只在心里默默感念一下,多谢殿□□恤罢了。
杜三娘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本册子,她走过去,翻开给分舵主看。
分舵主扫了一眼,蹙眉,又看向元君白,仔细辨认了一下,此人……确是东宫太子无疑!
他展露笑颜:“少东家,底下奴仆无用,摘了半天,竟对空莲无从下手。你有所不知,此物娇贵,摘取时必须眼快手急,保证它有完整的根须才行,否则摘下来连三日都撑不到。”
“我需亲自回分舵去取。”分舵主站起来,“少东家与我同去,如何?”
元君白神色不变,欣然应允。
分舵主随即命人备小船,往清粼河下游而去。因途中需穿过一片水林,枝繁叶茂,盘根错节。为了顺利通过,船只故意往细长制作,一艘小船只能坐两个人,另加一名撑杆的侍从。
元君白与班馥一艘船,分舵主与杜三娘一艘船。
分舵主的船行前头带路。
刚上船,杜三娘就忧心忡忡地说:“你怎么就答应带他们去分舵?暴露分舵地址给离国太子,这是多危险的事?”
分舵主目视前方,眸色暗沉阴冷:“他敢出现在靡乐阁,以离国皇宫布局图为饵,说明是有备而来。与其在游舫坐以待毙,不如将他引至分舵。我们分舵人手充足,先占得先机,绞杀他岂不易如反掌?”
杜三娘听得脸色发白:“你、你要杀离国太子?”
“离国太子一死,离国必然大乱,这是主上的大好机会,一旦成功,你我就是大功臣!”分舵主略显激动,“三娘,成败在此一举,可不要妇人之仁啊!”
杜三娘紧抿住唇,紧张得心脏噗噗直跳。
分舵主见她不吭声,嗤笑:“怎么?舍不得这个小白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玩笑!”杜三娘气血翻涌,“离国太子是什么人啊?我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他引到分舵,届时若他的救兵一到,我们就无路可退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分舵主眯了眯眼,成竹在胸地笑了笑,露出狠意,“你也不必担忧,他先头留在岸上的人,我已派人前去解决了。”
*
元君白立在船头,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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