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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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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属于他身上的墨香和衣服精心熏过的花香, 扑面而来。

    田恬还没来得及反应, 下一刻,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千工拔步床走去。

    女人落入怀抱刹那,沐浴过后的玫瑰花香窜入鼻尖, 馥郁芬芳,极是好闻。

    宋文呼吸微急, 眸里像是正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田恬看在眼里, 真的有些怕了,别看宋文身材清瘦, 他就是一匹专门吃肉的狼,还是大口大口吃肉的那种。

    “坐了半月的马车,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我想歇息。”田恬泡过澡后, 感觉骨头缝都泡开了,声音格外娇软, 似在撒娇。

    她不敢直接对上他,怕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之前她身子极好, 也累的够呛, 如今她疲累至极, 若是由着他,恐怕明日连床都起不了。

    如今是在京城,不比家里,这宋府还有个老夫人不喜欢她,她如果直接睡一天一夜不起床,不说老夫人是否不喜,她自己也觉得不合适。

    宋文沉默片刻,眸子里依然如化不开的深井。

    把人小心放在拔步床上,宋文对上妻子楚楚可怜的视线,把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放心,我不碰你。”随即坐在她旁边,双手有节奏帮她按摩后背。

    田恬偏头看他,下意识拒绝:“宋文,不用帮我按,这半个月你也辛苦了,咱们歇下吧。”

    宋文手上动作依旧不停:“我不累的。”他是男人,身子骨结实,不比女子娇弱坐半月马车就受不了,他感觉还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田恬只能由着他,他的手法很不错,田恬乐的享受。

    按着按着,田恬就困了,眼睛半眯着,眼看就要睡过去,就在这时,宋文附在耳畔问她,声音温柔。

    “夫人,如今身子骨可舒坦些了?”

    田恬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下意识点头:“松泛多了。”他手法不错,而且按了有半个时辰了,确实浑身轻松不少。

    “松泛多了?那就是不累了?”宋文挨她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田恬整个人一个机灵,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田恬瞌睡醒了三分,瞬间就明白宋文想干嘛,连忙推拒:“不成,明晚再说好吗?”

    宋文怎么可能明晚再说:“就一回,绝不让你累着。”他心里有数,这段日子妻子确实累极。

    田恬还想说什么,宋文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已落在了她的脸上,唇上,淹没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田恬小拳头使劲捶打他的胸口。

    换了个地方,他就霸道起来了,完全没有之前的听话顺从。

    这点力道对于宋文来说,无异于小猫在胸膛抓一抓而已,非但不痛,反而兴致更浓。

    屋内气氛节节攀升,田恬很快跟着宋文一起沉沦在这场□□里。

    宋文说到做到,只碰了田恬一次,摇铃叫水让丫鬟伺候她梳洗,让她睡下。

    田恬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还是桥桥闹着来找她,她才醒来。

    饭桌上,田恬没给宋文好脸。

    宋文也不计较,为妻子添饭夹菜,照顾桥桥吃东西,面面俱到。

    简直就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好丈夫,哪里能看出来他晚上如此霸道。

    宋文把妻子情绪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并未过多解释,如今的性格才是他真实性格,以前对她处处温和,完全没有脾气的样子,只是被压抑太久所致。

    人,怎么可能没有脾性。

    如今到了京城,到了他的地盘,他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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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拘束。

    别的事情还好说,特别是在那个方面,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委屈自己。

    桥桥用完饭,锦绣带着她去竹林玩耍,桌上只有他们两人,宋文低声道:“夫人,不值当生气,我再回京城实属运气,难免激动些,故而失了分寸,以后全听夫人的,唯夫人马首是瞻可好。”

    宋文十分了解自家妻子,只要她心情好的情况下,她的瘾和他有的一比,他完全不担心以后会饿着,主要是这次要把人哄好了。

    田恬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动,这种事情到了最后,她也得了甜头,现下被他软话一哄,左右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就等于翻篇了。

    “宋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在家里等着上头下达旨意,还是?”田恬关心的问,昨儿和大嫂聊了一路,听闻大哥宋冲回来之后,一直在外面宴请宾客,结交人脉,以求来日进朝堂能便以行事。

    宋文想了想:“先在府里等旨意吧,闲来无事温温书,在陪陪你们母女。”以后有了官职,肯定会忙碌起来,届时陪妻女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以后在这府里,不能直呼我的名讳,你要叫相公,或者三爷也行。”

    宋府重规矩,他让她这样叫,也是为了她好,免得被老夫人听了去,难免要耳提面命一番,而且她现在已经成了京圈贵妇,也必须适应现在的生活,一味的纵容,不是宠爱,反而会害了她。

    田恬自然懂得宋文好意,想了想,大嫂称呼大哥为大爷,那她就跟着叫三爷。

    甜甜叫了一声:“三爷。”

    宋文见她转变如此快,俊脸露出笑容,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发鬓。

    他还怕她当了三年的主子,一时难以转变过来,怕她接受不了现在这种环境,没想到她的反应着实让人惊喜。

    饭罢,田恬闲着没事,带着桥桥去府中花园走走,宋文则在家里温书。

    宋府刚启用不久,花园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以前的杂草全部拔除,重新栽种新的花卉,如今还未长成,四处都是光秃秃的,只有几棵松柏还有几分绿意。

    桥桥初来府中,对一切事物都很新鲜,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

    田恬和一众丫鬟跟在屁股后面追,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田恬注意到不远处亭子里,坐了一个打扮老气的女子,她穿着一些玫红色的衣裙,目光一直注视着这边,特别是看着桥桥的时候,嘴角含笑,眸里有深深的喜欢和羡慕。

    那女子她认得,记忆很深刻,昨日在宋府大门口,她穿着一身湖蓝衣裙,低头垂眸站在贵夫人身后,一脸小家子气。

    她是大哥的姨娘。

    就在这时,身旁的丫鬟绿竹及时解释:“回禀三少夫人,亭子里的是新纳的安姨娘,是大爷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

    安姨娘此时也注意到田恬看到了她,连忙收敛笑容,站起身朝她盈盈施了一礼。

    田恬冲她笑了笑,表示回礼。

    她是宋文正妻,安姨娘给她行礼,她不用以同等礼回应。

    桥桥这时扑到田恬怀里,小胖手指着安姨娘的亭子方向:“娘亲,有糕点。”

    田恬视线看过去,果然,安姨娘身旁的桌上放有一碟子糕点,小小年纪,眼神如此犀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田恬抬头看了看日头,桥桥跑了这么久,估计是饿了,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遂牵起她的小胖手:“娘亲这就带你去找吃的。”

    主仆一行人往亭子走去。

    安姨娘见她们走来,连忙把桌上的糕点端给桥桥。

    桥桥小眼神太过渴望,还未进亭子,一双黑黝黝大眼睛就直勾勾盯着糕点看,安姨娘想忽略都不成。

    “谢谢。”桥桥眉眼带笑,小胖手连着抓了两块糕点。

    安姨娘见桥桥大口吃着,笑的特别温柔,看桥桥的眼神很是宠溺。

    田恬见她笑起来,脸上的苦相散去,竟有三分清丽之感,好看多了。

    “你就该多笑笑,很好看。”田恬随即又道:“小孩子不懂事,看到亭子里有糕点便走不动路,叨扰安姨娘了。”

    安姨娘神情有些尴尬,脸上的笑也收敛下去:“让三少夫人见笑了。”遂又道:“未曾叨扰,我做的糕点能让桥桥小姐喜欢,那是糕点的福气,以后桥桥小姐若是想吃,三少夫人派人去我院里说一声,我随时做了送过去。”

    田恬能看出安姨娘是真心喜欢桥桥,或者是真心喜欢孩子,她看到小孩都有种莫名的亲昵,可能是安姨娘手艺太好,桥桥吃的很欢实。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安姨娘对着田恬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头继续喂桥桥吃东西,还在亭子里陪着她玩了好一会儿。

    安姨娘看着一脸苦相,但对待孩子十分温良细致,没一会儿,桥桥就特别喜欢她,临走时,桥桥还依依不舍,邀安姨娘有空一起玩。

    安姨娘一颗心都快化了,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田恬带着孩子回望竹轩吃午饭,宋文已在门口等着了。

    一身青色绸缎的料子,穿在他身上分外合适,他后面是一片竹林,远远看去,他就像是生活在竹林中,与世隔绝的仙人,超然于世。

    桥桥看到爹爹,迈着小短腿小炮仗般跑了过去:“爹爹。”

    “嗳。”宋文半蹲着朝她长开双手,桥桥一跑过去,立刻把人抱在怀里。

    一上午没见,宋文想孩子了,抱在怀里不停和她玩闹。

    田恬见父女俩感情好,脸上不自觉浮现笑容。

    “午饭已经好了,吃饭吧。”宋文哄桥桥同时,转头对田恬道。

    “好。”田恬点头,紧随着父女俩的脚步。

    进入竹林,竹香四溢,现下已近深秋,宋府其他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也只有他们这竹林,还是一片翠绿。

    午饭过后,宋文带着田恬母女俩去世安院坐了坐,原本早上就该去请安的,结果睡过了头,便没有过去,如今吃了午饭,怎么也要去拜见一下,免得失了礼数。

    老夫人不待见田恬,很看不上她,田恬过去也没有得到她的好脸。

    临走时,老夫人直接道:“以后免了晨昏定省,自从老爷离世之后,我喜清净,你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便可,有事自会派人传唤你们。”

    “是。”田恬恭敬应承,知道老夫人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心里挺愿意这样的,老夫人明显不想见到她,所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其实她自己何尝想来,与其每日来世安院受人白眼,还不如好好躺在床上睡懒觉舒心。

    回到望竹轩,宋文又对田恬一番安慰,觉得她在世安院受了气,怕她心里不好受。

    田恬哭笑不得,她哪里那么脆弱,不过看到他如此体贴入微,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翌日,望竹轩来了一位陌生客人。

    田恬带着桥桥正在竹林里玩耍,就见丫鬟绿竹过来通禀:“三少夫人,大房的安姨娘求见。”

    田恬初闻愣住,她和安姨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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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之交,昨日在亭中确实说过邀她过来的话,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安姨娘平日里都是一副低头垂眸的样子,看上去胆子特别小,不像是很喜欢四处走动的人,没成想她今天就来了。

    “快请。”既然人已经来了,自然要把她请进来。

    “是。”绿竹行礼退下。

    不一会儿,绿竹带着身穿玫红衣裙的安姨娘走了进来。

    安姨娘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她走路永远都是低头垂眸,显得十分拘谨。

    她身后的丫鬟都比她走路好看许多,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丫鬟是主子,她才是下人。

    走至近前,安姨娘盈盈施了一礼:“见过三少夫人。”

    田恬赶紧过去虚扶一把:“安姨娘无需多礼,今儿个桥桥一早就念叨安姨娘,我还想着现下时辰太早,不好打扰,等会儿晚点派人过去邀您,没成想安姨娘和桥桥像是说好了似的,竟就这么巧。”

    安姨娘也笑了。

    桥桥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到安姨娘跟前,小胖手抱住她的双腿:“安姨娘。”

    安姨娘听着桥桥软声软气的话,一颗心化成了绕指柔,连忙蹲下身子,打开食盒,拿了一碟子桂花藕粉糖糕出来。

    “这是安姨娘亲自做的,桥桥小姐尝尝喜不喜欢。”

    桥桥见了,喜不自胜,连忙拿了一块,说了声谢谢。

    田恬在一旁笑着:“安姨娘能过来就很好了,怎么还特意做了糖糕,真是太有心,太麻烦了。”

    “不麻烦,桥桥小姐喜欢吃我做的吃食就好。”安姨娘温柔的笑着。

    桥桥连着吃了三块桂花藕粉糖糕,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笑眯了眼,瓮声瓮气道:“好吃。”

    安姨娘看在眼里,笑的开怀,可笑着笑着就流下眼泪。

    田恬见此,惊讶不已:“安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安姨娘连忙拿出手绢擦了擦泪水,慌忙整理仪容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看到桥桥小姐喜欢吃妾身做的桂花藕粉糖糕,妾身就不由想起妾身的儿子也喜欢吃,妾身有些想儿子了。”说到儿子,安姨娘眼泪如珍珠断了线,根本止不住,那伤心欲绝的模样,田恬看了实在不忍。

    拉着安姨娘到竹林旁的石桌石凳坐下,田恬又吩咐绿竹上茶水。

    安姨娘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田恬忍不住安慰:“安姨娘,你别难过,你若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我们都是从外地过来的,如今同处一样的环境,你如果相信我,可以试着跟我交心。”

    这时绿竹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石桌上。

    田恬招呼安姨娘喝茶:“先喝点茶水润润,会舒缓很多。”

    安姨娘擦了擦眼泪,一脸痛苦的看着田恬:“三少夫人,您如果相信妾身,您就赶快和三少爷再生一个儿子,否则您可能很难在府里立住脚。”

    田恬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们不是在说安姨娘的事情吗,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田恬扯了扯嘴角,尴尬笑道:“这个还是顺其自然,缘分来了,自然就怀上了,半点不由人。”

    安姨娘闻言,不在多说,而是目光迷离,陷入回忆,痛苦难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未进过宋府大门,我们的身份都太低了,俗话说的好,姻缘讲求的是门当户对,若是门不当户不对,注定没有好结果。”

    田恬没有说话,耐心倾听。

    安姨娘继续道:“三年前,大爷落难被发卖到沙石镇李府,那时候他被人处处针对,日子过的苦不堪言,我本是李府管家的女儿,见他落难十分不忍,便暗地里送了不少吃食过去。

    自此之后,大爷便和我好上了,大爷长的风度翩翩,身上气质卓绝,我一个管家女儿,哪里见识过这等男子,自然而然与他托付终身。

    他当时也是诚心待我,以妻礼娶我进门,从此以后,他有了管家老泰山,在李府过的如鱼得水,还长胖不少,而我也在婚后第二年为他诞下宋家长子,宋麟。”

    说到此处,安姨娘情绪激动起来:“原本我们一家日子过的很美满,直到太子殿下亲派御前侍卫以大礼接回大爷,我的噩梦便来了。”

    安姨娘笑出声来:“离开李府时,大家都说我是最有福气之人,进京之后便是官夫人,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暗自窃喜好久。”

    安姨娘笑着笑着哭了:“可我没想到刚进京城,大爷的妻子便亲自相迎,那瞬间我只感觉头晕脑胀,压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后来我才得知,大少夫人的娘家在京中颇有实力,宋家众人被贬为奴后,大少夫人被她娘家爹娘偷偷买走,送去庄上锦衣玉食养着,如今大爷回来,她自然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少夫人。”

    安姨娘哭的更加伤心:“大爷当初娶我时,并未言明已有妻室,之后进入宋府,大爷理所应当以身份太低为由,把我改妻换妾,甚至甚至还把我两岁多点的儿子,不由分说,十分强硬交给大少夫人抚养,我如今想见见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难。”

    安姨娘失声痛哭,悲痛难掩:“昨日我做了糕点在亭中等候,便是希望可以在花园里碰到儿子,只可惜大少夫人防我防的太紧,根本不让我见儿子。”

    “我也不知他过的好与不好,也不知他看不见我,是否伤心痛哭,我每天过的心如刀绞,如果可以给我选择,我真想从未踏进过宋府,只想和儿子安度余生。”

    田恬听到这里,气愤不已,怎么可以这样欺人。也难怪昨日第一面见她,她就是一脸苦相,被人如此伤害,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大爷知道大少夫人不让你见孩子吗?”

    安姨娘点头:“大爷知道,我也去求过大爷,大爷说我身份低微,以前只是个下人,教不好宋麟,只有大少夫人才能把宋麟培养成材,如今宋府人丁单薄,哪怕是庶出的儿子,依然被人非常重视。”

    安姨娘就成了那个被牺牲的人。没有人会管安姨娘是否开心或痛苦,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包括曾经和她生活了三年的大爷。

    安姨娘哭成泪人:“我也去求过老夫人,老夫人更不愿意管我的事,她压根看不上我,只是让下人安慰我几句,便打发我离开,这诺大宋府,我竟没有一人可以依靠。”若不是惦记着两岁多的儿子,她都想一死了之。

    活在这世上,根本没意思。

    “三少夫人,所以我劝你抓紧时间,赶紧和三爷要个儿子,你有了儿子,又有三爷的宠爱,才能在府中站稳脚跟,否则等哪日老夫人想要你让出三少夫人的位置,你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他们想要把我们贬为妾室,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安姨娘抓着田恬的手,抓的紧紧的:“三少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则哪一天你真的会落入和我一样的地步,桥桥小姐玉雪可爱,她那么讨人喜欢,不能认别人做娘。”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新结束啦,明天来个爆更,么么哒,尽量把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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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掉。

    第124章 上门婿

    田恬心里沉重无比, 既叹息安姨娘的遭遇,却又无能为力,古代皇权至上的时代, 一个管家女儿想要在这勋贵氏族里翻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姨娘要么主动选择离开, 要么就只能屈居人下当个姨娘, 不会再有第三条出路。

    看安姨娘如此思念儿子, 可能就算见不到儿子, 她也不会离开宋府,哪怕以后日子再苦,再难熬, 她还是会留下来。

    她的儿子始终在这里。

    田恬不知道怎么安慰,亦不知道怎么劝她想开, 她只能表明自己的立场。

    “安姨娘, 多谢你的好意,我也想生个儿子, 在我家乡时,我就一直想要有一个儿子,只是怀孕这种事情,真的是看天意看缘分, 只能顺其自然,但如果有一天, 老夫人真的插手了二房的事情,三爷若无动于衷任其发展,我不会继续留下, 我不会为了孩子将就自己, 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安姨娘震惊:“三少夫人, 您真的舍得桥桥小姐认别人当娘?”

    田恬思索片刻,郑重回答:“若我能带走她,一定带走她,若她在府里过的会更好,我会让她留下,亦或者她如果愿意跟着三爷过活,我也尊重她的决定,但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让自己生活在牢笼之中,日日受人制肘,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活了多世,早已看的很通透,一切问心无愧即可。

    安姨娘不能理解,她就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只要能让她留在宋府,别说让她当姨娘,就是让她当丫鬟,她也一样会毫不迟疑留下来。

    两人聊了许久,直到快中午了,安姨娘才起身告辞。

    田恬留她吃饭:“安姨娘,晌午就在这里用饭好了,左右不过是多一副碗筷的事情,你别拘礼。”

    安姨娘摇头:“不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在过来陪桥桥小姐玩,三少夫人勿嫌妾身叨扰便好。”她生性怯弱,三少夫人瞧着人不错,又都是外地来的,她有种亲密感,但三爷气质清贵,卓尔不凡,她看到他都会有本能的害怕,是骨子里的奴性,下意识的会惧怕主子。

    田恬知道她的性格,不在强求,笑着道:“安姨娘严重了,只要你想来了,望竹轩随时欢迎你,我初来京城,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你多来与我说说话,我也不会那么沉闷。”

    大少夫人和老夫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别看那天回府,大少夫人对她十分热情,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但自从她回了望竹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

    显然没有把她当一回事。

    田恬也不是个上赶着巴结的人,大少夫人看不上她,她也不会主动去找她。

    她现在想法很简单,等宋文的官职下来,他们一家三口离开京城,走马上任,届时天高任鸟飞,自由自在多好。

    用午饭时,宋文忍不住问道:“今日安姨娘在望竹轩哭的十分伤心,所谓何事?”

    田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安姨娘好歹在大哥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把,又为他生了长子,怎么算都是恩人,他们改妻换妾就算了,竟然还不让安姨娘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实在是让人太过寒心。”

    宋文也没想到大哥他们竟然如此绝情,心里不忿归不忿,总归他是二房,又是三弟,没有资格去说他们的不是。

    “三爷,若有一天老夫人想要插手我们房中事,想要你也跟着改妻换妾,你会听她的吗?”

    宋文皱眉,饭都不想吃了,放下手中筷子,十分郑重的道:“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谁也不可能妄想改变这种结果。”

    田恬心里舒畅许多,也不想过多深究,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大不了直接离开便是,这世间,谁离了谁都能很好活下去。

    “别胡思乱想,等上头下达了旨意,我带你走马上任,你就自由了。”他知道妻子性子洒脱,成日里待在宅院里,难免憋闷的慌。

    翌日,宋文拿了二房的账簿给田恬,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夫人,这些都是老夫人分给我们二房的田产铺子地契,有一部分是之前咱们自己的铺子和田产,还有一部分是太子殿下补偿下来的,以后全部由你管理。”

    田产铺子就等于银子,田恬美眸一亮,当即围在桌前坐下,仔细查看账簿。

    不得不说宋府是氏族勋贵,就算是没落的二房竟然也有上千亩良田,五六十家商铺,还有十几处庄子,光是这些一年下来,至少都有上万两银子进账。

    没落的二房都富得流油,更别提大房,肯定更甚,甚至可能是二房的双倍都不止。

    田恬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是个容易满足之人,手里有这么多东西,她很满意,只要好好经营,以后他们肯定一辈子衣食无忧。

    没有什么好攀比的,现在他们二房可能不如大房,但宋文是个大才之人,来日在官场上肯定不会比他们大房差。

    “现在可开心了?”宋文笑看着她,昨天她心情不好,昨晚都没让他碰,把他难受的不行。

    田恬点头:“有银子当然心情好。”

    宋文环着她的纤腰:“别人家的事情,咱们管不了,但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护你和桥桥衣食无忧,不受银钱所扰。”

    田恬点头,她知道,她都明白,宋文一直对她很好,只是昨天安姨娘给她的冲击力挺大,她昨天一整天都很沉闷。

    这日,田恬正在教桥桥认字,绿竹来报,大房二公子宋渊回府了,老夫人有令,让他们去门口迎接。

    田恬和宋文不敢耽误,收拾妥帖,抱着桥桥去了宋府门口。

    他们去的时候,府门口只有守门家丁,并没有其他人,过了一会儿,宋冲带着妻子和安姨娘以及一众丫鬟仆从过来。

    宋文和田恬连忙见礼。

    “大哥,大嫂。”

    宋冲爽朗笑道:“三弟来的真早,我还以为我是最快的那个。”视线随即在田恬身上停留了一秒。

    三弟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绸缎料子的拽地长裙,头上戴了一副粉色珍珠头面,娇娇艳艳中夹杂着大方高贵,站在三弟旁边,显的十分登对。

    一个山野妇人,竟有这等容貌气度,丝毫不输京中贵族大妇,就连他的妻子站在她跟前,也被她衬托的黯淡无光。

    宋冲喜爱美人,以前曾和丰华两人在青楼为争抢头牌初夜,不惜大打出手,但眼前这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是他的三弟妹,他只敢多看一眼,随即快速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宋文把一切看在眼里,脸都黑了,在旁边干笑两声,并未多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大哥只是多看了夫人一眼,并没有过激举动,再者这是家丑,大庭广众之下,亦不好言说。

    大少夫人自然也看在眼里,她是知道自家大爷什么性子,但凡见到漂亮姑娘,他眼珠子就像黏在姑娘身上的,进京已有一月有余,他几乎日日出去宴请宾客,结交人脉,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然后留宿花街柳巷。

    大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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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习惯了,笑拉着田恬的手,故作热情的问田恬:“三弟妹,回来好几天了,府里可还住的惯?”

    田恬笑着点头:“多谢大嫂惦记,我一切都好。”

    安姨娘站在大夫人身后,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语,沉默的好像快没有她这个人。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裙,打扮的老气横秋,脸上苦相更重,她这两天肯定不好过。

    就在这时,三辆马车在十几个御前侍卫护送下,稳稳停在宋府门前。

    御前侍卫已经把人送到,和车里的宋渊打了声招呼,骑马快速离开,只剩一地尘土飞扬。

    田恬一直盯着马车,只见最前面为首的豪华马车走出一个英俊男人,眉眼和宋冲有些相似,但比宋冲长的俊美,两场气场也大相径庭,宋冲身上是华贵,他身上是精明。

    男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绸缎料子长衫,整个人看着相当富贵,气色也极好。

    他跳下马车之后,激动难掩,都忘了马车里还有妻子,快步朝着宋冲迎去:“见过大哥,大嫂。”随即又喊道:“三弟。”看向田恬时,一脸疑惑,宋文忙向他解释:“这是我妻子陈氏。”

    男人点头,随即叫了一声三弟妹,心里暗叹三弟好福气,竟然找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宋冲和宋文激动不已,他们三兄弟终于团聚了。

    马车内又下来一个穿着极为富贵的女子,相貌只能算是清秀,她和宋渊穿的很搭,她也是一身大红色衣裙,但最显眼的不是她的衣裙,而是她身上的首饰,她头上,脖颈上,手腕上戴满了各式各样的首饰,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商户女,满身铜臭。

    世家大族最瞧不起的就是满身铜臭的商人,果然,一旁的大少夫人眉头紧锁的看着红裙女子,眸里全是不屑,半点没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安姨娘一直是隐形人,一声不吭。

    “相公,你怎么不等等我?”红裙女子一路小跑到宋渊面前,她身后的丫鬟都追不上她。

    宋冲看愣住了。

    宋冲见识的都是京中贵女,仪态端方,就算是落难之后,也有安静乖巧的安姨娘伴在身侧,何曾见过一妇女大庭广众下追着相公奔跑,实在是没有一个为人妻的样子,有失宋府颜面。

    宋文也很惊讶,也没想到他这个二嫂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二哥之前没有教过她?不过这些话他不会问出来的。

    田恬没想到她那么率真,没有心眼,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她无论怎样,表面功夫也该做好。

    大少夫人更看不上她了。

    宋渊感觉妻子给他丢了脸,脸上挂不住,就像是被狠狠扇了两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成何体统。”这话近乎吼出声来。

    红裙女子有些委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乖乖站在他身后。

    宋渊尴尬的把她介绍给两个兄弟:“内子冯氏,不懂规矩,还望大哥,大嫂,三弟,三弟妹勿要见怪。”

    宋冲和宋文点头。

    田恬和大少夫人表示不会。

    红裙女朝着众人施了一礼,然后又自我介绍了一遍,她名为冯玉,是凤阳县首富的女儿。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女。

    田恬不觉得商户女有什么问题,但身为世家贵族的宋冲和大少夫人,他们十分看不起商户人家。

    士农工商,商在最末。

    一行人见面之后,宋冲拉着宋渊往世安院去拜见老夫人。

    大少夫人为了远离冯玉,一直拉着田恬说话,几乎说了一路。冯玉有时想要插进来说两句,大少夫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次数多了,冯玉也就不想说话了。

    田恬看冯玉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正值妙龄,刚来京城,对这里一知半解,看着还挺可怜的,可能她们都是从外地来的,对她有种莫名的怜惜。

    田恬不好直接和她说话,毕竟大少夫人还在旁边,那也是个不能开罪的人。

    田恬只是趁着大少夫人不注意时,对着冯玉笑了笑,对她使了使眼色,安慰她不要难过。

    冯玉很聪明,立刻懂了她的意思,也回了一个笑给她。

    世安院,老夫人很高兴宋渊回来,但对冯玉却没有一个好脸色,把她无视的彻底,几乎把不满已经摆在脸上。

    田恬突然觉得老夫人对她还算收敛了,虽然也不喜她,但至少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但对于冯玉,她几乎没有丝毫隐藏,那模样就恨不得把冯玉扔出去了。

    冯玉此次进京,还为大家准备了礼物,每人一套黄金头面,华贵绝美,十分奢侈。

    老夫人不要。

    大少夫人不要。

    田恬倒是心生喜欢,但也不敢要。

    冯玉礼品送不出去,领着丫鬟干巴巴站在宋渊椅子后面,她眼圈通红,难受至极,但又不敢哭出声来。

    田恬看着都忍不住心疼,毕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被人这样对待,没有谁能受得了。

    宋渊对于老夫人的态度,非但没有帮自己的妻子,反而直接当做看不见,不停在老夫人面前说着她的好话,把老夫人逗的哈哈笑。

    冯玉见丈夫无动于衷,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三兄弟在世安院待了一个时辰左右,老夫人有些累了,这才让他们各自回去。

    宋渊和冯玉走在田恬前面,宋渊脸色漆黑,一个人气冲冲往前走,冯玉扶着满头珠翠在后面小跑的追,小丫鬟端着一盘子礼品,根本走不快,生怕不小心摔坏了。

    宋渊见她满头珠翠乱颤,毫无形象可言,更看不上她。

    “相公,你别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今天不该丢你的人,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宋渊完全不想多看她一眼,但又不能真的不管她,她毕竟是他的妻子。

    “有话回去再说,走,先回院子。”

    冯玉脸上绽放笑容:“好。”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宋渊一脸嫌弃:“好生走路。”

    冯玉聋拉着脑袋哦了一声,小步跟在后面。

    田恬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宋文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田恬道:“你摇头作甚?”

    宋文感慨道:“若是宋家不败落,二哥也不会娶一个商户女进门,如今老夫人不喜欢她,以后二嫂可有的熬。”

    田恬定定的看着他:“三爷,我祖上也是经商的,虽然败落了,但算起来,我也是商户女。”

    宋文叹气:“夫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娶你本就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而二哥娶二嫂,他只不过是权衡利弊下做出的决定,你没看他根本瞧不上二嫂吗,老夫人无视二嫂,他充耳不闻,全当不知,他这样做,以后二嫂还怎么在府中立足。”

    二哥是庶子,还比不上他,他至少是二房嫡子,二哥是完全仰仗老夫人过活,以后二嫂免不了要被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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