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坐在了马桶上,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躯轻轻颤抖着,现在尤利西斯的眼里全是伊容的脸,他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伊容……”
伊容一只手扣住他的两个手腕,将尤利西斯的手臂反锁在身后,然后用力一扭,两只手腕的骨头“咔嚓”一声错了位,他放开尤利西斯的手臂,那双手便失去了可以支撑的平台,软软地垂了下来,伊容单手扯开他的衬衫,低声道?:“不要乱动,待会儿给你接上。”
“好。”
尤利西斯任由他摆布自己,即使手腕被面前的人扭得骨头错位,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蓝色的眼睛里夹带着情愫,亮亮的就像是太阳的光辉,伊容看着他,提醒道?:“外?面是开放区,如果你想让进来的所有人都知道?尤利西斯少将在这里发情,就尽管叫出声。”
尤利西斯毫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道?:“我巴不得他们?全都知道?呢!亲爱的希望他们?来观摩吗?我可以在通讯器上下发通知~”
伊容也毫不犹豫地骂他:“疯婊子。”
尤利西斯欢快地“嗯”了一声,道?:“只是伊容的。”
他说着曲起双膝,轻声道?:“来吧亲爱的,最近你太紧张了,我可以让你放松一下……”
……
狭小的空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在耳边极其清晰,尤利西斯低低地喘着气,伊容的呼吸打?在他还没好全的脸上,沾上了些许温热的湿意,尤利西斯双目迷蒙,逼仄的小空间被紧紧压缩,尤利西斯的手臂开始酸胀,属于伊容的气息将他包裹,他已经完全忽略了双腕间扭曲的痛意,被伊容摆弄在手指间当做玩物一样对待的感?觉叫他无比兴奋……
伊容扣着他的脖颈,就像是捉住了一条牵着狼狗的锁链,看着尤利西斯在他手下的乖巧模样,伊容毫不掩饰地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尤利西斯少将。”
“我在。”
尤利西斯做着试图能勾起伊容更强烈欲望的轻佻笑容,他轻声道?:“我是你的,伊容长官。”
就算被伊容无情辱骂,施以暴行,他也永远只能是伊容的,伊容捉住控制他的锁链,就好像把他永远带在了身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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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花瓣层层脱落,尤利西斯可以闻到伊容身上那股浅淡的清香,他想抬起手将他的伊容抱起来,却?在手臂无力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被伊容扭断了,如今只能做那案板上的羔羊,任由面前的人宰割,然后一口一口地吃掉他。
伊容居高临下窥视着尤利西斯的面容,冷淡的雪莲和妖媚至极的蛇蝎纠缠,他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早已经腐烂的花蕊,白色的黏腻汁液带着强烈的腐化味道?,沾在尤利西斯吐出艳红色花瓣的薄唇上,些许肮脏。
可这个人任由他暴躁的一切动作落下,反而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对他说:“……长官,我听说……联邦有一种刑罚叫做……穿刺……,将长长的钉子打?在舌尖锁紧……伊容长官想要惩罚我吗?”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利西斯。”
伊容的面色依旧十分冷淡,他对此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许的嫌弃。
尤利西斯慢慢地引诱他:“长官,你会更舒服的……”
伊容将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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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痛意叫尤利西斯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他低低地喘了两口气,将面前的伊容抱在膝上,搂着他的腰身,轻声道?:“亲爱的,你轻了很多。”
尤利西斯在兴奋地发着抖,可手臂仍旧是稳稳地将伊容全身的重量接了下来,他的手顺着伊容瘦弱的腰窝往下延伸,摸到他的膝盖,轻轻揉了揉,问道?:“伊容的……现在还会很疼吗?昨天下了雨……止痛药还有吗?我这里有新?批下来的一瓶……”
他没有把那个字说出来,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在说什?么?,伊容也顺着他的腰摸下去,手指拿到了他腰间唯一一把配枪,尤利西斯很快反应过来,按住了他的手,道?:“伊容,这种枪很容易走火的……”
伊容的从他的手指中挣脱开——与其说是挣脱开,不如说是尤利西斯根本没有控制着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检查了弹匣里满满的六颗子弹,然后上锁,拉上保险丝,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宝贝,这不是个叛变的好地方?。”
泰瑟□□
“叛变?”
伊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倾身上前用枪口死死地抵住了尤利西斯的?额头?,食指按在锁栓上,低声道:“尤利西斯少将才是那个叛徒, 而我是杀了叛徒的?伊容长?官,不是吗?”
尤利西斯闻言笑了笑,道:“亲爱的?, 你总是这样。”
只要一提到他的?腿,伊容就像是被摸了尾巴的炸毛猫, 不论何时何地,非得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上次随口关心了一句他的?腿,伊容就拿刑鞭把他背后打得鲜血淋漓,军装之下的?衬衫粘黏着发炎的?伤口, 就这样尤利西斯也坚持着没?吃止痛药,硬生生挺了好几天挺到伤口自己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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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容道:“尤利西斯,你也总是这样。”
知?道说什么会挨打,但仍然还乐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惹怒他来吸引注意, 那?颗原本好?好?拿在手里的?水晶球非要它摔在地上碎了才好?看, 一地的?碎片狼藉, 尤利西斯就那?么赤脚踩上去,看着自己的?脚心被玻璃刮破流了血他才更开心。
尤利西斯被枪抵着额头?,手臂搂紧他的?腰身,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他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 面前的?伊容着装依旧干净整洁, 从这把□□之间,划开了一道清晰的?分界线, 尤利西斯心想:是伊容把他搞成这样,所以?他们并不是对立面,伊容在什么样的?立场上,他就跟随着他到那?里去。
尤利西斯将面部埋在他的?腰间,轻声道:“长?官,尤利西斯是您的?所属。”
伊容收起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在手指间把玩,尤利西斯看着他的?动作,轻轻皱了下眉,却又很快舒展开,轻声提醒道:“亲爱的?,我说这枪容易走火,没?有说假话。”
伊容“嗯”了一声,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这把枪似乎和其他军用手/枪有些许的?不同,锁栓比正常的?枪支松了一个度,也就是说,只要他轻轻一按,□□里的?子弹就会毫不犹豫地穿透尤利西斯的?脑袋,他想象了一下面前这人的?脑浆在他眼前炸开的?场景,不禁有些反胃的?恶心。
这幅画面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抽象艺术家的?画作上,但绝不能出现在他的?眼前。
伊容将手里的?黑色配枪拿起来看了看,上面那?些细小的?划痕昭示着这把配枪似乎有些日子了,不像是最近新制的?,他看了眼尾部凸起的?编码,微微眯了眯眼睛,问道:“这是你私下改制的??”
尤利西斯点了点头?,道:“去年?平安夜你把我的?手腕扭断了,我右手没?力气,第二天就要打仗。”
总不能用冷兵器和联邦打仗吧?那?也太逊了,尤利西斯还不想丢这个人,连夜改制了那?时所用的?□□,因为手腕恢复期太长?,直到好?了,尤利西斯也习惯了用这把容易走火的?配枪,就这样一直没?有换。
伊容看了看他如今再?次受伤的?右手,道:“这次你右手的?伤总不能算我头?上。”
尤利西斯笑了笑,道:“去年?的?事我也没?算在宝贝的?头?上。”
“是我惹亲爱的?生气了,你打我是应该的?,上次的?圣诞节快乐,我还没?来得及说,现在亲爱的?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了吗?”
伊容没?搭理?他这句废话,他将枪拿在手里,蓦然对准了自己的?手心,尤利西斯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动作,原本还笑吟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宝蓝色眼睛十分明?亮,在此刻笑容还没?落下,眼底先迅速染上了一抹惊慌,他没?有顾及自己满身的?杂乱,也没?来得及说话阻止他,只是连忙抬手将伊容的?左手拽下来,伊容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在了他的?怀中?,看着伊容冷淡面容上的?疑惑,尤利西斯有些许的?后怕。
常人或许不会做出对自己开枪这样的?蠢事,但伊容可能会,这么久以?来,尤利西斯并不保证自己能完全看透这位神秘莫测的?中?级情报官,他表面虽冷淡,内心却蕴含着无数的?暴躁因子,尤利西斯并不清楚他会不会自伤自毁。
伊容也反应过来,他轻轻地解释道:“我有分寸,只是试试锁栓的?松紧度,你反应太大了,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的?心脏剧烈跳动,他闭了闭眼睛,手指有些颤抖地扶着伊容的?身体,他握住了伊容的?手腕,抬起眼眸道:“亲爱的?,你太任性?了,我很苦恼。”
伊容看着他,问道:“你这把配枪的?口径是多少?”
尤利西斯道:“7.62毫。”
伊容又问:“锁栓扳机力是多少?”
尤利西斯看着他,眼睫垂下想了想,道:“不清楚,比20N要轻一些。”
伊容挑了下眉,道:“我想试试。”
尤利西斯穿好?外套,问道:“要拆下来去机械部门检测一下数据吗?”
“不,”伊容道:“在这里试。”
尤利西斯的?心口颤了一下,他深呼了一口气,劝道:“亲爱的?,走火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
他的?话停住了,因为伊容将枪口抵在了他的?胸间,尤利西斯瞬间放松下来,他松了口气,道:“亲爱的?拿我来试枪,当然可以?的?。”
“但是换个地方吧……”他轻握着伊容的?手,移动到了自己的?腹部,柔声道:“我要是被射穿胸口死?了,谁护着你呢?”
他当然会为伊容做好?一切准备,抹去□□上他的?指纹,替他洗脱杀死?少将的?罪名,但换一个少将来,新的?人却不见得会护着伊容这么一个联邦间谍,伊容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下去呢?
伊容看着他,道:“尤利西斯,来玩一个游戏。”
“好?。”
伊容慢慢道:“你听说过泰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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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一手撑着他的?身体,微笑道:“我了解过,它也叫俄罗斯赌盘,亲爱的?想要玩吗?”
伊容道:“你来决定我的?枪里装几?颗子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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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子弹换一个亲吻,随时兑现。”
尤利西斯蓝色的?眼眸亮起来:“真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伊容将□□上的?弹匣打开递给他,道:“我不食言,你来决定。”
这是独他和伊容二人在血腥之中?的?狂欢派对,支离破碎的?空气中?,他们的?思想在拉扯着起舞,伊容的?承诺令尤利西斯震撼至身躯几?近麻痹,他整个身子都在兴奋地颤抖,他拿着手里的?弹匣,问道:“不论我有没?有中?枪,亲爱的?说的?话都算数?”
伊容道:“永远算数。”
尤利西斯的?呼吸颤抖着,他立刻道:“六颗!我赌我能被救回来。”
能得到来自伊容的?六次主?动亲吻,这个诱惑真的?太大了,尤利西斯不想放弃哪怕任何一颗子弹的?机会。
伊容眼皮子跳了跳,他夺过尤利西斯手中?的?弹匣,圆形的?□□中?六颗子弹装得很满,他从中?随手取下一颗扔进了垃圾桶里,冷淡道:“五颗。”
尤利西斯轻轻眯起眼睛:“亲爱的?不是说要我决定?”
伊容面不改色地食言:“我没?说。”
尤利西斯没?有反驳,他低头?看着伊容手里的?那?把枪,就像是看着一盏能实现所有愿望的?阿拉丁神灯,伊容将弹匣装回去,手指滑动,□□迅速转起,停留在一个命运的?位置,他重新将□□抵住了尤利西斯的?胸口,道:“尤利西斯,凡事不能太贪心,会得不偿失的?。”
尤利西斯却挑起一个笑容,他看着伊容那?双似乎总是盛满冰霜的?琥珀色瞳孔,轻声道:“不,亲爱的?,我把这条路走死?,就能得到一切。”
拿自己的?性?命赌六个亲吻。
疯子。
伊容面无表情地扣紧了□□的?锁栓,他看见眼前那?座高楼摇摇欲坠,仿佛看见了尤利西斯死?亡后空洞的?蓝色眼睛,蒙着一层泪雾的?瞳孔错愕地看着他直到最后一秒,悄无声息的?血液蔓延到他的?脚下,尤利西斯白?色衬衫的?胸口就像是炸出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他其实想欣赏来自一位帝国少将的?恐惧,可在他眼前的?尤利西斯,那?双仿佛蓝宝石的?眼睛里尽是兴奋的?战栗。
他在期待。
伊容也在期待,他的?期待和尤利西斯不同,他想看到的?是来自一位军官面对死?亡的?恐惧,又或者是尤利西斯赌赢那?六分之一后的?劫后余生,不论是哪一个,伊容也在为此兴奋着。
尤利西斯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亲爱的?伊容,我爱你。”
……
“砰!”
他这句话话音未落,伊容毫不犹豫地按动了扳机,尤利西斯蓝色的?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响起,伊容看见了他想看到的?东西,满意地把枪放回了尤利西斯腰间,他靠着背后隔间的?门,俯身从尤利西斯外衣的?口袋中?摸出了一支烟,道:“长?官,麻烦借用一下打火机。”
尤利西斯那?口气终于喘了回来,他颤抖着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明?亮的?火光中?,灼烧的?热意烘烤着尤利西斯断断续续的?呼吸,他仰头?看着吐出一口烟雾的?伊容,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亲爱的?,我赌赢了。”
“嗯,你赢了。”
尤利西斯道:“五个亲吻,我现在就要一个。”
伊容现在十分好?说话,他含了口烟雾俯身堵上了尤利西斯颤抖的?嘴唇,尤利西斯用力仰着头?,手臂已经搭在了伊容的?肩上,却不敢哪怕多用一分力,唇舌间满是烟草的?气息,尤利西斯想咳嗽,下一秒却被更加浓烈的?情/欲卷住,不能动弹。
尤利西斯的?心跳沉重得厉害,他忍不住紧捉住了伊容肩部的?衣裳,被掐住的?下巴就像是他寻找阿拉丁神灯之路上,悬崖峭壁赖以?生存的?绳索,他感受着来自伊容强烈的?占有欲,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叫尤利西斯的?大脑有些发蒙。
“——咔嚓”
隔间外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尤利西斯眼中?的?迷蒙稍微散了一些,他仍旧捉着伊容寻求亲吻,伊容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他慢慢停下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音,轻声道:“长?官,我们该出去了。”
尤利西斯搂住了他的?脖颈,声音有些哑:“伊容,别管他……别管他,吻我……求你了。”
他凑上去想继续这场难得的?温情,下一刻一道来自隔间外的?声音却将这场隐秘刺激的?逼仄暧昧完全打破。
“出什么事了吗?”
“我听到这边有枪响。”
尤利西斯宝蓝色的?眼眸完全冷却下来,他压低了声音,沉声斥道:“没?事,枪走火了,出去。”
门外的?人似乎听出了他的?声音,连忙问道:“少将,您中?枪了吗?需要我为您向医疗部传达吗?”
伊容背后的?门被用力拉扯,但因为已经上了锁的?缘故,外面的?人始终没?能拉开,伊容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了隔间的?侧边,看着晃动的?门沉默不语,尤利西斯想将他抱进怀里,却被伊容侧身躲开。
“长?官!长?官您没?事吧?”
尤利西斯烦躁的?情绪彻底被点燃,他抬起腿重重地踹上隔间门,这道声音显然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尤利西斯眸色沉沉,他收回脚,沉声斥道:“滚出去!没?听见吗?!”
“好?的?长?官。”
洗手间的?门再?次被关上,伊容垂眸看着尤利西斯好?像一个被吵醒的?猫,脸上尽是生无可恋,忍不住笑了笑,道:“尤利西斯少将发起脾气来的?模样,还真的?像一个所向披靡的?帝国军官了呢!”
尤利西斯试图跟他打商量:“刚才不算。”
伊容整理?好?衣服,头?也没?抬,道:“算一次。”
……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宴会厅里,此时的?背景音乐依旧吵得伊容头?疼,他避开被围住敬酒的?尤利西斯,到角落里拿起一杯果酒,顺下去一颗白?色的?止痛药,头?疼的?毛病瞬间减弱了许多。
“这药不能多吃,伊容长?官。”
伊容头?都没?抬,他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桌子上蓝色的?鸡尾酒,“怎么说?”
“耶夫卡先生。”
耶夫卡道:“有句古话叫做,是药三分毒。”
“伊容长?官相信这药绝对没?有副作用吗?”
温柔妄想
伊容没有正面回答他, 他坦然自若地?把面前并不好喝的鸡尾酒推远了一些,指着?餐桌对面的小糕点对耶夫卡道?:“麻烦耶夫卡先生给我拿一份草莓派。”
耶夫卡不禁失笑,他将盘子?递给伊容, 看着他拿起勺子小小地吃了一口,坐在他旁边问道?:“好吃吗?”
伊容摇了摇头,回味了一下那种甜腻的味道, 放下手中的盘子?,道?:“太甜了。”
耶夫卡道?:“这样的甜度应付贝尔加莫城里的小孩子?刚刚好,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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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最喜欢吃甜食。”
伊容抬起眼眸,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笑着?道?:“原来?这是特意给小孩子?准备的,尤利西?斯长官说它很好吃,我还以为?是他亲手做的呢。”
耶夫卡看了眼宴会中心一脸阴沉气息的尤利西?斯, 想象了一下这位所向披靡的帝国军官看着?烤炉里的小蛋糕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伊容长官是大人了。”
他看着?伊容无动?于衷的脸色,话锋一转道?:“不过您刚吞了止痛药, 吃点甜食压一压苦味也是好的, 伊容长官是哪里受伤了?”
伊容掩饰般地?端起那杯并不好喝的鸡尾酒轻抿了一口, 他知道?今天耶夫卡问止痛药的这事大约是过不去了,这种药片早在两年?前被医疗部的一位年?轻医师研制出来?,据说能短时间内避免一切伤痛,通俗易懂地?说,它相当于不会限制人行动?的特制麻药, 同时具有兴奋剂的作用。
一经产出, 便?广泛用于了帝国军部战场上的各级军官,因为?这药原料极其昂贵, 因此即使是像尤利西?斯这样的将级军官,也只能一个月分发到一瓶,但这两年?尤利西?斯的大部分药,却都留给了左腿有旧伤的伊容,这种药他吃了两年?,现在耶夫卡问他“你能保证他没有副作用吗?”
他不能保证,伊容只能肯定它绝对有不小的副作用,因为?这药其实是两年?前他在医疗部实习时偶然研发的一种残次品,具体有什么样的副作用,现在还不得而知,可?能会诱发某种病因,可?能会因用量过多中毒而死,他垂着?眼眸思索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耶夫卡金丝眼镜下那双睿智的淡棕色眼眸,斟酌着?道?:“嗯……我的腿,在两年?前战场上被炸弹碎片波及,割到了动?脉,被炸伤了。”
“留了病根,因此得定期服用止痛药。”
耶夫卡了然地?安慰了他几句,又道?:“伊容长官的伤,能忍忍还是忍忍吧,毕竟这种神药的副作用,谁也说不清。”
伊容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听说耶夫卡先生现在在做律师,您居然也懂药理吗?”
耶夫卡笑道?:“略有研究。”
伊容也笑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和有礼的笑意,他向耶夫卡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道?:“耶夫卡先生年?少有为?,我对药理一窍不通呢。”
耶夫卡也拿起桌上的酒和他碰了下杯,却只是小小地?尝了一口,皱了皱眉道?:“我还是喝不惯酒精,比起这个,还是果?汁更合我的口味。”
他说着?拿起了对面的一杯橙汁,道?:“酒精让人头脑混乱,说不定我喝醉了酒,会把帝国所有的法?律条文全部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背诵一遍,那可?太丢人了。”
伊容小口地?喝着?那杯蓝色鸡尾酒,闻言轻声道?:“耶夫卡先生太在乎面子?了,这些对法?律条文一概不知的军官只会觉得您博学多识,说不定等您酒醒了,便?又不知不觉多了几个疯狂的粉丝。”
耶夫卡道?:“伊容长官真会说话,您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伊容笑了笑,道?:“说不定?”
他扫了眼宴会厅里那些已经喝醉的军官,道?:“这场庆功宴真盛大,帝国发下来?的奖金大约都在这里了。”
耶夫卡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战时物资虽有些吃紧,但办个庆功宴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打完了仗让手底下的士兵们过两天好日子?,尤利西?斯身为?将级军官,荣誉加身,不至于如此寒酸。”
“说的是。”
伊容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帝国将级军官并不少,各地?共有五十四位,尤利西?斯却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他似乎对军功并没有那么在意,但骨子?里天生的好战因子?却能让他一次又一次从险象坏生的战场上全身而退,仅仅七年?,他就从少尉升为?了少将,称一句“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毫不为?过。
可?他这样优秀的军官,是怎么会被外派到贝尔加莫边城这样严寒的地?区的呢?伊容思索着?他曾经查阅出来?的信息,帝国军方内部极其分裂,整个帝国的军政大权分割为?两大部分,在这种情?况下,真正的皇室反而沦为?了空头名号,尤利西?斯这样的优秀军官,不论是哪个阵营都想要拉拢。
但他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面对两方势力首领的多方示好一概拒绝,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掌控在己方权利下,那么就只能……
毁掉他。
尤利西?斯来?到边城,却仍旧被权势牢牢控制着?,可?他浑然不觉地?,把自己手中仅剩的一点儿保全自身的军密,全然向伊容托出。
是真的就差为?他而死,把一切都给他了。
耶夫卡不知不觉喝完了橙汁,他看着?沉浸在思绪里的伊容,忽然问道?:“伊容长官喝醉过吗?”
伊容有些不明所以,他侧身看向耶夫卡,回答道?:“当然。”
不会喝酒的人滴酒不沾,会喝酒的人往往都是从喝醉开始的,他笑了笑,又道?:“这种问题好像没有意义。”
耶夫卡金丝眼睛下的瞳孔幽深,他想了想,问道?:“假如我喝醉了,我设想自己会背诵法?律条文,那么伊容长官身为?情?报官,会在喝醉之后暴露一些秘密信息吗?”
伊容拿着?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又坦然自若道?:“不会,我们经受过训练,即使意识不清醒,也不会把那些秘密数据说出来?。”
“尤利西?斯少将也不会?”耶夫卡忽然问。
伊容放下手中酒杯,因为?他不间断的问话已然有些烦躁,可?那副面具一般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叫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耶夫卡曾经在古书上见过一个词——皎皎君子?,这个词的具体意思无从考究,可?用来?形容他面前的伊容,却仿佛再合适不过。
耶夫卡自觉话说多了,正想斟酌着?来?找补,一道?冷淡的声音却蓦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不会什么?”
伊容闻声抬眸,尤利西?斯宝蓝色的眼睛轻轻眯起,十分不悦地?看着?耶夫卡,那副不爽的表情?仿佛是耶夫卡抢走了他心爱的玩偶,这只猫在他眼前炸毛,大庭广众之下,伊容只能像那些和尤利西?斯敬酒的士兵一样,向他举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轻声打招呼道?:“长官好。”
尤利西?斯看向他,眼里的冷淡还没来?得及收起,却先感受到了来?着?伊容温和嗓音的安抚,心里明明知道?伊容其实对所有人都这样,只是在众人面前勉强给他一个好脸色,可?他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慢了半拍。
他想起在洗手间里的那次温情?,忍不住舔了舔下唇,那个算一次的话,他还有四次,用四颗子?弹换来?的,他很想省着?一点儿,就像是吝啬的守财奴每日每夜守着?他的金币,即使渴望橱窗里温暖的食物,也不想承受花掉那些金币后的失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尤利西?斯也是守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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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好好地?打算过了,这四个吻,他要等到自己忍受不住伊容对他的冷淡的时候就用掉一个,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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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已经千疮百孔却依旧猛烈跳动?的心脏。
耶夫卡也很快反应过来?,他向尤利西?斯行了一个军礼,道?:“长官好。”
尤利西?斯看他很不爽,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朝着?伊容问道?:“他说我不会什么?”
伊容笑容温柔,他轻轻抿了一口酒,道?:“我们在说这草莓派做的太甜了,即使是尤利西?斯少将也不会吃的。”
他这个借口找的拙劣无比又漏洞百出,尤利西?斯却恍然未觉,他没有深究下去,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伊容面前盘子?里只吃了一口的草莓派,轻声道?:“不好吃吗?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
尤利西?斯小时候过得并不好,像这样精致的糕点,一年?都难得能吃上一次,他曾经最大的愿望是能吃饱穿暖,如今得到了这些东西?,却想要更多——他想得到面前这位情?报官的爱,可?是这太难了,尤利西?斯只能在开放的区域,获得来?自伊容那种一视同仁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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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容挑眉看他,道?:“这是尤利西?斯少将喜欢吃的,可?我不喜欢。”
尤利西?斯蓝色的瞳孔微颤,伊容从未对什么食物表现出兴趣,一直以来?,他都执着?于喝营养液,来?勉强维持身体的机能,确切地?说,尤利西?斯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他沉默着?站了一会儿,好像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道?:“那就,吃些别?的吧。”
伊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长官,很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工作。”
耶夫卡见状自觉站起来?,他向伊容交换了联系方式,随后向两人告了别?。
尤利西?斯站在伊容的面前,看着?那张脸几乎是瞬间冷淡下来?,忍不住摸了摸腰间那把容易走火的□□,扬起一个笑容道?:“亲爱的,我送你。”
……
尤利西?斯叫伊容暂且待在这里,他去客房拿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下楼时却发现伊容已经不见了,他没有等他,意料之中的事,尤利西?斯离开酒气冲天的宴会大厅,在一个拐角处追上了慢慢走着?的伊容,他将那件风衣披到伊容的肩上,故作轻松地?开口道?:“亲爱的,太冷了,我去给你拿了衣服。”
伊容停下来?穿上那件风衣,他因为?腿伤走得很慢,尤利西?斯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而行,在黑夜氛围的烘托下,尤利西?斯的心脏不停的跳,那种饱含着?酸涩的情?意似乎就要这样喷涌而出,他侧头看向身边的伊容,轻声道?:“我们这样好像在约会。”
激烈而隐秘的性/爱之后,他们一起在餐厅吃过了精致的饭菜,讨论哪些糕点最好吃,然后碰杯喝下玻璃杯里色彩斑斓的酒液,聊一会儿闲天,最后在月光下并肩行走……
尤利西?斯在脑中创造了一副他和伊容完美约会的虚幻画卷,并且试图将他合理化?,虚妄的一切似乎在他的心中全然铺出似的演绎,他好像看了一场自己和伊容的微电影,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
“亲爱的,我可?以握你的手吗?”
幻想太重,尤利西?斯的胆子?也大了不少,他笑吟吟地?看着?身边的人,就像陷入爱情?的军官疯了一样想得到自己所爱慕的贵族小姐的青睐。
伊容的两只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他闻言淡淡道?:“尤利西?斯,如果?你想再养一个月的伤,可?以尽管试试。”?
去年?的平安夜,尤利西?斯即将出征,他私自动?用自己的权利在伊容的门锁上加了自己的指纹,或许是伊容太过于不在乎自己的人身安全,居然两个月都没发现,直到出征的前一天,尤利西?斯偷偷潜入伊容的家,本想偷一个吻就离开,那瞬间涌上来?的□□却一发不可?收拾,等尤利西?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像一个放荡的娼妓一样,跪伏在了伊容的膝间。
伊容被他的动?作惊醒,怒不可?遏地?将他一脚踹倒在地?面上,伊容打他从来?不会留力气,那一脚踹得尤利西?斯小腹疼得要命,他咬着?牙几次都没能爬起来?,身体抖得像筛糠,尤利西?斯朝着?伊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他能拉自己一把,换来?的却是伊容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腕扭断,尤利西?斯缓了许久才慢慢爬起来?,他跪在伊容面前没有诚意地?道?歉,最后以伊容扇了他几巴掌结束了这件事。
尤利西?斯思绪混乱,他看了看伊容冷淡的脸,不停回想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无数伤痕,黑色笔挺的军装下包裹着?他已经被伊容调/教透了,浪荡彻底的身躯,他想了想,伊容骂他“下贱婊子?”好像说的并没有错,他光是想象着?能成为?伊容的所属物,就已经兴奋地?发抖,他的确是很下贱,为?了伊容那点儿温情?,他什么也不要了,失去了作为?军官的责任,放弃了尊严,如果?伊容说想看他做一条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
尤利西?斯自以为?想明白了付出和得到的关系,他嘴角扬起,向伊容伸出手,道?:“亲爱的,那我就试试啦。”
特殊任务
尤利西斯的动作很?慢, 他寸寸试探,侧头观察着伊容脸上的表情变化,那只手即将要碰到伊容身上黑色风衣的口袋时, 伊容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尤利西斯浑身一抖,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对?伊容暴行的恐惧笼罩了他, 他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伊容就会用力把他的手腕再次扭断。
“亲爱的,求求你轻一点儿……”
伊容面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化, 他看了眼已经维持不住笑容的尤利西斯,他宝蓝色的眼睛里五分是?兴奋,剩下的是?恐惧,明明知道这样会惹得满身是?伤,却还甘之如饴地这样凑近, 好似去参加了一场义无反顾的血腥盛宴,成为盘中任人宰割的牲畜,还要向冷血的屠夫卖可怜。
尤利西斯可怜吗?
伊容捉着他的手腕,其实以尤利西斯的能力来说, 只要他反抗, 是?绝对?不会任由他这样左腿残疾的区区一个中级情报官肆意拿捏的, 可是?他就这样虔诚地看着他,对?伊容的下一步动作没有?丝毫防范,这不来自?于信任,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路灯照着他们晚归的影子,伊容捏着他的手腕走了两步路, 看着尤利西斯的身影跟随着他的动作, 那只手像是?赠予了他做神明的祭品一样,伊容眼眸微动, 反手握住了尤利西斯那只冰凉的手,指节嵌入另一个人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这一动作伊容做得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却把等待审判的尤利西斯吓了一跳,他起先是?下意识想挣脱——挣脱?想要握伊容的手的人不就是?他吗?他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轻佻的笑意,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他明明感受到了来自?于伊容手指的温度,却仍然还恐惧于这是?一个奇幻的梦境。
“亲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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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挣扎的动作引起了伊容的不满,他用力捏了捏尤利西斯手指的骨节,淡淡说道:“尤利西斯少将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听话。”
尤利西斯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却没有?遭到任何?来自?于伊容的疼痛,他轻轻地说道:“我听话的,亲爱的……你知?道我听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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