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小:“怎么找到我的。”
“循着你的气味而来。”
良久,他才似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和谁倾诉一样来了句:“我讨厌alpha。”
司容点点头:“我会努力分化成beta。”
“你有病。”
司容还是乖顺点头:“如果生了病的狗狗能够多得到一些主人的垂爱,也挺好的。”
虽然这个人又帮了自己一次,但音遥还是觉得没办法和他沟通。
想到自己刚刚在司容身上留下的牙印,音遥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却依然高傲:
“伤口痛就赶紧治疗一下。”
“没关系,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希望它再待久一些。”
音遥:我有病,我不该说这句话。
深夜,司容的房间里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壮汉,递过去一只透明袋和一张员工简介,凑到司容耳边轻声道:
“司先生,我们查过监控,是一个叫徐恩的员工在音秘书的杯子里掺了信息素诱.导剂,导致音秘书发热期提前,这是从音秘书杯中提取的药剂成分。”
司容拿起那只透明袋,轻轻摩挲着。
“建业,你看动漫么?”他忽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壮汉额角冒出一排条形码:“这个……恕我见识少,确实没看过。”
司容笑笑:“我小学时看过一部动漫,主角拥有一本笔记本,只要在笔记本上写上一个人的名字,他最后一定会死于非命。”
“听起来好像挺有趣,我会回家恶补。”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笔记本就好了。”司容转着手中的钢笔,忽然停下,钢笔被他攥在手心。
“这样,我就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想该怎么弄死他了。”大拇指抵住钢笔的上半身,指节苍白,随后肉眼可见的,钢笔一点点弯下了腰。
司容好奇地看着钢笔:“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9、第9章
笔怎么自己折了?墨水没有溅到你吧。”
壮汉恶寒,冷汗瞬间顺着脑门子划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血淋淋的话。
第二天,音遥请了病假没去公司,这恐怕是他任职两年来第一次请假,倒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单纯不想看到某些人的脸,在家图个清静也好。
但公司那边却炸开了锅,是人都知道昨晚音遥和城建局那帮老油子一起出去吃了饭,也是人都知道这帮老油子暗地里是个什么操行,音遥一请假,大家不禁浮想联翩,该不是被那几个玩到站都站不起来吧,廖总真可怜,都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有些八卦的就拉着徐恩问东问西,徐恩也没说是,但也没说不是,模棱两可又神秘兮兮的模样反倒更令他们确信,事情就是他们想的那样。
但是在他们嘴里站都站不起来的音遥,正坐在豪宅后花园里,双目无神地听着小鸟叫唤。
就是昨天司容抓来的那只,一只紫色小鹦鹉,缩在笼子里委屈巴巴地叫。
司容也跟着坐在音遥身边,满眼宠溺。
保镖建业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这场景要是换成一人一狗也毫无违和感。
音遥摸索着打开笼子,小鹦鹉试探两下,跳到笼子门口,张开翅膀瞬间飞了出去。
“啊,好不容易抓到的。”司容耷拉着小脸,看起来比失去自由的小鹦鹉还委屈。
“抓它干嘛,人家没有兄弟姐妹么,人家不想回家么。”音遥冷冷道。
司容马上摆出笑脸:“音秘书你很善良。”
“你想多了,我只是听着它一直叫心里烦。”
音遥站起身打算进屋,结果一脑袋撞在玻璃门上。
保镖建业赶紧拉开玻璃门,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音秘书,我怕有小虫子飞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没事,是我眼神不好。”
对待建业,音遥完全是另一种态度,应该说他的态度只分两种,对待司容的和对待其他人的。
“撞得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司容笑负手跟上来,踩着音遥的脚印跟着走。
“手打断。”
司容立马将双手藏在身后,又紧追上去:“音秘书,要不要出门散散心。”
“不要。”
“我本来打算今天去看望一下角膜捐献者的家属,你不去我就改天,经过昨晚一事,我更觉得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你。”
音遥觉得“更”这个字用得很微妙,好像他早就计划好了什么一样。
但本来确实不想出去,听到他要去捐献者家中拜访后,音遥忽然改变了主意:
“去吧,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我和你一起,但我有点花粉过敏,给我找只口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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