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吗?”
款冬想,到此为止吧,这场戏耍也好,欺骗也罢,就到此为止吧,步故知一定会生气的。
他闭上了眼,准备好接受步故知的毒打。
下一秒,步故知握住了他的手。
果然,他终于不装了,款冬心想。
可随之而来的,不是意料中的疼痛,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步故知笨拙地将款冬拉入怀中,学着在医院里见过的母亲哄孩子的样子,轻拍款冬的后背,温声:“不哭了哦,冬儿不哭,受了委屈和我说,我会帮你的。”
款冬如遭雷殛,他瞬间睁开了眼,低头看着步故知的肩膀,但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夏天的衣料很薄,步故知感觉到了肩膀的湿润,怔了怔,动作轻柔地退出这个怀抱,低头仔细看款冬的脸,见泪不止,下意识地用指腹抹去款冬脸上的泪:“不哭了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款冬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给不出任何反应。
步故知见款冬哭的脸都花了,指腹只会越擦越乱,竟有些着急:“怎么哭成这样呢,我想补偿你啊,是我做得不够吗。”
款冬隐约听到了补偿二字,但已经哭到不能呼吸,艰难地用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徒劳地想在陆地上汲取氧气。
眼前的景象开始朦胧,神智也越飘越远,恍惚间想着,步故知怎么会要补偿我。
——他真的是步故知吗。
手脚开始无力,款冬整个人都软瘫在了步故知的怀中。
步故知终于意识到了款冬的不对劲,醉意逐渐消退,他已经顾不上为什么款冬会在他怀里了。
连忙打横抱起款冬,疾步往房间去,一手揽扶住款冬的后背,让他半躺在床上,另一手掐按款冬的人中。
这是明显是因过度换气导致的短暂性缺氧症状。
好在没过多久,款冬就恢复了神智,他抬头对上步故知的眼,撞进了一片温柔的湖,或许不仅是温柔,还有对他的担忧与关怀。
步故知见款冬终于好转,长舒了口气,借着半臂直接将款冬抱在怀里:“还好你没事,冬儿。”
他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我好像是喝醉了,是不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让你这么伤心难过,对不起冬儿,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步故知在现代时本就很少喝酒,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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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科毕业时,与舍友一道多喝了些,喝醉后第二天醒来,步故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也询问过他自己的酒品,得到的回答是,他在醉后很老实,问什么说什么,倒像极那句俗语,酒后吐真言,还笑言如果想从他这儿问出什么秘密,灌醉了就可以了。
款冬一时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幻,只能仍由步故知抱着他。
步故知动作轻柔地替款冬抚着背,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他努力回想着,却发现记忆断在了买完东西之后,看来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完全醉了,不过竟没走错路,还是回了家。
月色越来越沉,屋内也越来越暗,步故知刚才抱款冬进来时,根本来不及拿蜡烛。
等他们俩都彻底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拥抱有多亲密。步故知一手牢牢地揽住款冬的腰,另一手则环着款冬的背,而款冬的头也顺从地搭在步故知的肩头上,仿佛一对亲密的恋人,正在交颈缠绵。
后知后觉的不适感漫上了步故知的心头,他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与旁人的肢体接触也只停留在礼节性的握手,就连礼节性的拥抱都未曾有过。
他逐渐的松开双臂,扶着款冬躺好。
而款冬则是不自觉的面热,似乎是步故知怀里的温度传染给了他,在躺好之后,便自己侧过身,不看步故知了。
步故知以为款冬这是生气了,但款冬知道,是这一晚发生了太多太多,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步故知了。
方才有些暧昧的气氛,在两人心思各异的刻意疏远后,瞬间又降至冰点。
许是太过尴尬了,步故知迫切地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异样的气氛,突然想起了他还特意给款冬买了肉包子。
步故知摸出了袖中的油纸袋,动作很是不自在,揉搓着油纸袋的一角,发出了簌簌的声响,在这静谧时刻格外明显。
“冬儿,要吃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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