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宁潇这种吃干抹净立马跑路的行为,本来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她还给他玩拉开距离——
如果是别人这样,成年人之间,确实有可能在搞什么拿捏、欲擒故纵之类的。
只可惜,池蔚然非常清楚宁潇的性子。
她的小学生感情脑,玩不了这种高端东西。
晾几天再说。
而且平台方面最近确实有事需要解决。
离开公司的时候,池蔚然坐在车里想了想,还是把手机从震动调到了铃声提醒。
他回家后加班加到快午夜,整栋别墅安静到了极致。高强度用眼了一整天,池蔚然闭目假寐了一会儿,随即去冲了个凉。出来时,他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来自宁潇。
池蔚然眉头一挑,轻笑了笑。
他擦着半干未干的头发,指尖在屏幕一划,等了两分钟,拨了回去。
那边响了四五声,终于接起。
“宁——”
池蔚然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震耳欲聋的嘈杂背景乐震到偏头,又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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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却是一道男声,几乎是吼着在说话。
“喂你认识手机主人吗?!她喝&%¥了!”
听到男声的瞬间,池蔚然面上一沉,直接关了手机扬声器,贴到耳边,没有追问没听清的话,只说了两个字:“地址。”
宁潇喝挂了。
她虽然酒量奇佳,但现在代谢没年轻时候好,如果不控制量和种类,也是会喝到头发晕的。
只是这家bar她不忙的时候会来,跟酒保也熟,所以很是放心。
她趴在吧台上,试图用冰凉的玻璃降一降发烫的脸颊。
鼓起勇气瞎发的信息没得到回复。
对宁潇来说,这事很可怕,每复盘一次就尴尬到全身发抖一次。
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惹到他以后,试着收了收手里的风筝线,就像她以前常做的那样。
他们之间本来有这种默契,谁生气了,另一个人就后退一步。
宁潇本意是不想把关系弄成僵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可现在好像全搞砸了。
最糟,最糟的事也随之发生了。
作为成年人的弊端。
她闲下来的时候,会想起那晚……
不。
更准确地说,是心痒。
尤其临近休息,黑夜降临的时候,好像有什么蠢蠢欲动,钻得她心底躁动。
抛开其他来说,那天她视野里的天花板晃动,体验绝佳,虽然没有可以参照的经验,但那种心痒更类似于——
食髓知味。
所以要在心乱的时候,来吵闹一点的地方以毒攻毒。
宁潇眼皮很重,视野中忽然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
她勉强抬了抬眼睛,顺着一路往上,看到一张熟悉的,面无表情的脸。
在光线这么昏暗的地方,池蔚然倒显得更出挑了,形状优美的眼幽幽垂下。
“哈哈。”
宁潇傻笑出声,努力翘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没……空回我信息的人吗!怎么有空——”
她扬起手臂,朝梦里这道人影挥了一下,歪歪扭扭的,也没全打中。
“我又没说错,干嘛不回。”
宁潇嘴都能挂油瓶了,小声嘟囔着,试图咽下莫名其妙冲上来的委屈。
这错误也不是她一个人能犯的啊!
她的手臂却被人捞过,很快又腾了空。
视野里的一切开始变得很奇怪。
世界倒过来了,嘿嘿。好玩。
宁潇笑得更开怀了,头也清醒了不少。
“辛苦。谢谢。”
池蔚然说。
酒保迟疑了一下:“……您慢走。”
按理说把客人叫醒问清楚更好,但是对方没有抱没有背,用了最简单方式——
扛。
这位容貌惊人的年轻男人没什么表情,就像扛一袋米一样,轻松又熟悉,把人径直带走了。
出了酒吧,池蔚然把宁潇放到了座驾副座,俯身摁住她,单手拉过安全带系好。
因为宁潇明显不清醒,所以池蔚然根本不掩饰面上冷意。
周边有想上前搭讪的人看看他脸色,又识相地走了。
午夜的秋风已经很凉,池蔚然把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刚想关门,想了想还是俯身,掌心扣过她两颊,捏了捏。
“跟我做一次,就这么难受吗。”
池蔚然轻声问。
即使没有答案,他也想问。
酒吧在上坡路,路灯的暖光照下来,悄无声息地晕开,像水一样的纹路。
池蔚然没打算问出什么,他正要起身关车门,就听见宁潇喃喃自语。
“难受啊。”
池蔚然扣住车门的掌心用力到发白,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抿了唇角。
“……妈的这辈子肯定不能来第二次了!”
宁潇悲怆地用西装盖住脸,弯腰伤心地哭了起来。
猝不及防。
池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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