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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chapter 6(第2页/共2页)

上的棉服,棉服里面,套的是宽松的加棉卫衣,当下虽然是南美洲的夏季,气温却和北半球的冬季无异,她坐正身:“欣姐,有派对你不早说,好歹给我个机会打扮一下呀。”

    何欣笑嘻嘻:“我故意的,陈暮,你够天生丽质了,再打扮一下,我这个她们口中最美的东方姑娘的名号就要不保了。”

    陈暮莞尔:“那欣姐,要不你靠边停一下,我扮丑也很在行,叫我给你最美东方姑娘的名号再添块砖加片瓦?”

    何欣听言,往右打了下方向盘,作势要停车:“那我先谢谢你?”

    俩人对视一眼,各自笑起来。

    接下来的路程,何欣大致和陈暮介绍了一下住家的情况。

    房主是位老奶奶,儿子儿媳在邻国智利工作,孙子在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读大学,最近碰巧赶上圣诞假期,带着女朋友归家看望奶奶,给陈暮开欢迎派对的事儿,就是他俩提议的。

    陈暮在心里默默记下三人的基本信息,也没忘了问一句:“奶奶是讲西语吗?”

    阿根廷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她来之前虽然有自学过一些常用语,但还完全不到能和人正常交流的水平,她担心和奶奶会存在交流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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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欣诶呦一声,补充道:“正想跟你说,奶奶是讲西语,但多少也能听得懂些英文,她孙子和他女朋友,英文交流都没问题的。”

    陈暮点头应着,同时暗自思考:行李箱里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见面礼物送出去的东西。

    结论是没有。

    何欣告知的突然,一点没给她准备的时间,她在心里记下这事,计划之后找时间补上。

    ......

    ......

    车子停稳在一幢木结构的民居前时,陈暮的视线首先被房前盛放的彩虹花海吸引。

    一丛丛色泽各异的花朵争相斗艳,像是在用自己的盛放和世界证明,虽然当下气候并不好,但却是实打实的夏季。

    何欣打开后备箱,帮陈暮拿出行李,陈暮想接过去,何欣不肯,她一早瞧见陈暮的目光在花海上久久停留,先行问道:“认识这是什么花吗?”

    陈暮又往花海上看过去一眼,摇摇头。

    何欣引着她往门前走,“花名咱们中国孩子都知道,只是大多数人没见过这花。”

    这么听着,陈暮愈发好奇这是什么花,何欣也没吊着她,声音轻柔的唱起了歌。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简短两句,歌声骤停。

    陈暮惊喜地挑起眼角:“这是鲁冰花?”

    何欣笑意浅浅,嗯了声:“乌斯怀亚遍地都是鲁冰花,喜欢这花的话接下来有得看了。”

    听此,陈暮依依不舍的从花海上收回目光。鲁冰花的旋律她从小就喜欢,但长这么大,却真的是头一回亲眼见到这花。

    她淡淡笑着,站定在何欣身侧。

    门很快从内打开,来开门的是住家奶奶的孙子和他女朋友。

    “你好,我是dylan,这是我女朋友abby,欢迎你来到乌斯怀亚。”

    他说话的语气熟稔又亲切,陈暮弯起眼眸,回应他的友好:“你们好,我是moira,很高兴见到你们,也谢谢你们的welcomeparty。”

    abby在她话音落下后给她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站直身,她目光殷切的盯着陈暮看:“moira,也许有点冒昧,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陈暮神情微怔,脑袋云里雾里,搞不清当前状况,她疑惑地看向何欣,何欣朝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她出发接人前,可没听说还有这一出。

    abby继续说:“亲爱的是这样,就在刚才,我们接到了酒店经理的电话,说我们的乐队有机会去她们的末日派对演出,报名时告诉我们两天前出结果,我们没有收到,主唱他昨天返程回家了,但这个机会很不容易,洛斯卡沃斯度假酒店,这城市最老牌的五星酒店,报酬很丰厚的,我记得ella介绍你时有讲过你在学校也和朋友组过乐队,所以,可以加入我们吗?”

    陈暮对上abby亮闪闪的眼睛,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且不说她接下来要和她俩住在同一屋檐下,老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另一方面,她本人对此也有极大的兴趣,在异国他乡进行乐队演出,绝对是一件很多年后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很酷的事情。

    陈暮没一秒犹豫的应下:“好啊,不过演出是什么时候,我们还有时间排练吗?”

    眼前两人齐齐发出“yes”的欢呼声。

    abby:“后天晚上演出,接下来两天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

    陈暮快速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接下来两天原本计划在这座城市自己逛逛再去邮轮公司参加面试的,她说:“没什么事,可以都用来排练。”

    身后,住家奶奶远远听着孙子的欢呼声,便知道麻烦解决了,她适时开口,喊仍站在房门口的几人进屋用餐。

    往餐桌旁移动的过程中,陈暮没来由的想起那天在糖水铺的胡扯。

    “末日当天,开着冲锋艇逃亡到世界尽头,做最后的挣扎,是不是听起来还挺酷的。”

    男人姿态闲散的靠坐在椅背上,眉梢微挑,预定同她一起来场末日逃亡。

    她抿抿唇,想,那天的话也不能全然算是胡扯,末日这天,她的确在世界尽头,倒是他,轻描淡写讲着不切实际的约定。

    随口说的玩笑话,他事后肯定忘得一干二净。

    记下这话的,好像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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