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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85(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绝对溺爱》80-85

    🔒81 选择

    ◎给我个名分。◎

    时柚韵原本准备在薄君绰家多赖几天, 奈何家里临时出了点状况,她需要回去。

    薄君绰回来的时候家里冷冷清清的,原本应该被某个冒失鬼弄得一团糟的客厅异样地整洁。他尽量维持着冷静, 慢慢走到卧室,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消失了。

    好不容易有了点烟火气的房子似乎又变成了从前冷冰冰的模样。

    薄君绰靠在门边,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讥讽的笑, 眼眶是红的。

    男人的手背蹦出几根青筋, 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才掏出烟草点燃, 火光映照在他冷漠的脸上,连带那双深邃冷清的眸子也似乎终于有了点暖气。他想,怎么会失望, 好像也不是不能预见的事。

    那之后他们好长时间没联系,好像也没有什么借口介入对方的生活。他们之间那根脆弱的弦, 好像随时随地都可能绷断。

    湿冷的天气, 时柚韵穿着一袭黑裙站在墓碑前,静静地看着上面外婆的照片。

    身后有人给她撑着伞, 雨水顺着伞的边缘朝四周流去,分明没有溅落在她身上,她却心里湿哒哒一片,冷得很。

    “回去吧。”时母站在一旁, 淡淡开口。

    那场葬礼好像一切都灰蒙蒙的,时柚韵回去之后在外婆之前住的别墅里窝了一个星期, 只是那儿很多东西都被处理掉了,少了许多气息。

    直到天气重新变得晴朗,她好像才勉强振作起来。

    时柚韵吃过午饭, 坐到沙发上时想起什么, 拿起好久没看的手机, 她和薄君绰的通话栏干干净净的,上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一个月之前。

    他们谁也没给对方发消息。

    时柚韵垂下长睫,心底虽然有微微的失落但也没觉得有什么,想来薄君绰应该是在忙工作。她上次走的时候,好像看见薄君绰在写什么论文。

    她摁下冒头的情绪,眼睑微微敛着。

    再去找薄君绰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她开了辆低调的黑色卡宴到医院门口,换好高跟鞋,下车时摘下黑色墨镜,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冷很多。

    还没踏入薄君绰的办公室,护士就拦住她,“时小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对方。

    “你不会不知道吧?薄医生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

    “什么?”

    “昨天他遇见了一场劫持事件,为了救受伤的路人被匪徒捅了两刀。”护士接着说,“不得不说薄医生是真的敢啊……”

    周围的声音突然变小,她接下来的话听不太清,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上的包慢慢落在地上,手臂轻微颤抖。

    “时小姐?”

    时柚韵第一反应是准备走,结果刚走出两步她又折回来,“他在哪个病房?”

    得到答案之后,她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她那双新买的限量高跟鞋是真皮鞋底,走路本来就容易打滑,她走得还急,半路差点没摔着。

    时柚韵半蹲下身揉了揉脚踝,接着起来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病房门口,她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男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见护士从里面出来,她抓住对方问,“请问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她点头,“我是她的女朋友。”

    “病人腹部的贯穿伤很严重,差点伤及脾脏,不过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生命体征也很平稳,放心。”

    时柚韵以为自己松了口气,但眼泪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她在薄君绰床边打量了好一会儿男人,时柚韵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没有生气,和先前完全不一样。她坐在床边,小声嘟囔着,“之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躺在这儿了。”

    不知道守了多久,身后有人轻轻推醒了她,是薄君绰的朋友。

    对方没想到时柚韵会过来,将她叫出病房,说这儿自己守着就行,让时柚韵回去休息。

    “不用,我回去也睡不着。”时柚韵让他先回去,“这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时柚韵让人给她送了衣服过来。

    她在病房里守了很久,早上的时候时柚韵倒水,突然看见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她急忙走过去,“你没事吧?伤口还疼不疼?饿不饿?要喝水吗?”

    她问的问题太多,弄得薄君绰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他唇色还是白的,看了时柚韵好半晌,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景象像是蒙了一层白色的雾,看上去是那样不真切,他恍惚之间好像听见时柚韵大惊小怪的声音,接着去叫医生来看他的情况。

    等到病房里的人都散干净,他起身喝时柚韵喂的温水,“你怎么来了?”

    时柚韵犹豫了几秒钟,反正是单人病房,说话也就不管不顾,“看你死没死,要是死了我还要重新找个男人,这年头找个活好的不容易……”

    薄君绰剧烈咳嗽起来,伤口被扯到疼得要命,时柚韵立马紧张地起身查看,“疼吗?”

    他抬眼,脸上仿佛写着,“你说呢。”

    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了,现在也能立马被她气活。

    之后薄君绰吃了点清淡的东西,没跟时柚韵说话,看上去还因为那句话记仇着。但他毕竟是病人,时柚韵照样还是伺候他吃东西或者喝水。

    照顾了半天,薄君绰越来越像个大爷,还命令她,“扶我去卫生间。”

    “……?”时柚韵听到这语气火大,“你还真把我当护工了啊……”

    话音刚落,薄君绰又咳嗽起来,脸色更白了,看他那样子确实伤得挺严重的,时柚韵可是听护士说他在ICU里抢救了四个小时,立马又收敛了神色,“好。”

    晚上时柚韵去给他买吃的,他躺在病床上时,护士交代了他一些注意事项,末了感慨,“你跟你女朋友真恩爱,她来的那天都急哭了,还守了你一夜,我让她回去她还不肯呢。”

    薄君绰抬眼,沉默了半晌,“谁说她是我女朋友?”

    “啊?”护士有些不解,“她亲口说的啊,原来你们不是情侣吗?”

    对方说完之后就拿着东西走了,好像对这件事也没多八卦,只是随口提了一嘴而已。

    薄君绰靠在床上,也不知道想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也没见时柚韵回来。

    薄君绰不知道为什么,很想问她一些问题,他走到门口,想看看时柚韵回来没有。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她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埋在膝盖里哭,手上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带血的照片。

    时柚韵极力控制住自己,怕被听见立马起身换了个地方。

    她本来已经不伤心了,但在新闻上看见了路人拍下的薄君绰受伤的照片,他穿着的白色衬衫被猩红的血浸染,脸上的神情极其痛苦,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时柚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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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卫生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她根本不敢想象当时如果他真的没命了会怎么样,如果他真的好端端地没了,她要怎么去接受那个现实……

    本来就失去了一位亲人,她感觉到噬心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捂着胸口几乎昏厥过去。

    等到出来时,时柚韵已经控制好情绪,脸上也补了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眼睛微微有点肿。

    她拿起之前放在椅子上的吃的走进去,打开餐桌像个没事人一样喂他吃饭。

    薄君绰突然冷冰冰地问她,“刚刚怎么哭了?”

    “啊?”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看见了,但时柚韵还是本能地低下头掩饰,“谁哭了?”

    他也不去揭穿她的谎言,直接拿起她旁边桌子上的包打开,想拿她的手机看。

    其实薄君绰平时也不是不尊重别人隐私的人,但他实在太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她是不是在看自己新闻的照片,是不是为了自己哭。

    但手机拿出来的时候,一条熟悉的手链被带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时候知不知道答案好像没有区别了。

    她若是对自己没有真心,又怎么会把那条手链捡回来。

    时柚韵愣住了,没想到会被他看见,慌乱地将手机拿过来,转移话题,“你干什么突然翻我的包。”

    “时柚韵。”薄君绰突然十分冷静地念她的名字。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实在是太冷静了,整个人都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他说,“你走吧。”

    她皱起眉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我照顾你这么久,你现在赶我走,你这人是不是没良心啊。”

    然而薄君绰让她走根本不是短暂地离开,“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就算在街上遇见了也要假装不认识对方。”

    时柚韵懵了,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好端端地要给他断绝关系,“为什么?你是不是有病?我怎么惹你了,我这两天好吃好喝地伺候你,你反而这样对我?”

    “不行吗?”

    她气愤地说,“不行。”

    就算是要解除关系也应该她提才对,他有什么资格。时柚韵气得嘴唇发抖,捡起地上的手链收进包里,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临走前想放句狠话,“薄君绰,我告诉你……”

    但薄君绰却打断她,淡淡开口,“或者,给我个名分。”

    “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男人口吻严肃,没有跟她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要么今天你时柚韵让我做你名正言顺的男人,要么这辈子都别见面了。”

    他抬眼,“你自己选。”

    🔒82 体验

    ◎情侣体验。◎

    两人对峙着, 谁都没有主动先开口。

    空气里莫名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好像谁稍微有所动作都会被利刃划伤。薄君绰又何尝舍得放手,他不过是借着最后的机会殊死一搏。

    冷冽的空气被割开一道口子, 是时柚韵先张唇,她眼角泛红, “你怎么这样啊。”

    声音颤抖, 好像也不是埋怨的语气, 反倒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

    可这一次, 他没有示软。

    她没有回答,可早就控制不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她其实心疼他心疼得要命, 根本舍不得离开分毫。

    时柚韵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可是薄君绰的态度太冷硬了, 就像硬生生地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 让她在跳下去和到他的怀里选一个。她只要再往后一步,就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她忍不住哭得更厉害, 嘴里叫着他的名字,“薄君绰……”

    他下巴绷得很紧,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地,丝毫没有松动。

    时柚韵哭得胸口发疼, 到底是认输地搂住他的脖子,怕压到他胸口不敢用力, 只是虚抱着,却沉甸甸的,好像将身上所有的重量要压到了对方身上。她说, “你赢了, 我选你……”

    他想, 他好像终于赢了一次。

    薄君绰突然抬起手,将女孩紧紧摁在自己肩膀上,像是要她仔仔细细地听清自己狂跳的心脏声,“时柚韵,说你舍不得……”

    他嗓音带着命令的意味,又隐约让人觉得是请求。她再也忍不住了,“我舍不得。”

    好像一瞬间,情绪的阀门被打开,再也抑制不住的潮水汹涌而出。

    时柚韵起身挣脱他的桎梏,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薄君绰的脸,咬上他的唇瓣亲吻,一边亲一边掉眼泪,落到唇齿之间一片咸湿。她主动勾着他的舌头,将所有的爱意和难舍全然倾泻。

    她一瞬间忘了从前那些标准亦或是原则,不想以后究竟会如何,只想现在好好跟他在一起,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一样扑进他的怀抱里。

    她想,她总不能失去他。

    即便有那么几秒钟她思考过长痛不如短痛这个可能性,可到底还是不能接受以后都见不到他这件事的发生。

    时柚韵抬手擦了擦眼泪,突然听到身后有敲门声,护士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这里是病房,注意点,更何况病人现在伤势还未痊愈……”

    她一时间脸红了起来,假装无事发生地坐在一旁。

    薄君绰靠在床头看她,女孩眼睛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湿润的眼泪,他下意识地俯身咬了咬她的唇瓣。

    怎么又……

    时柚韵抬眼看他,“刚你没听见吗?你伤势还没有痊愈。”

    他眼底带着几分侵略的气息,“我知道,要是伤势痊愈了,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

    “……”怎么还耍流氓呢。

    一顿折腾下来晚饭早就凉了,时柚韵拿去热了热,这才拿过来喂他。她虽然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但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拿起勺子递到唇边吹了吹,再喂他吃下去。

    见粥见底,时柚韵竟然有一种成就感。

    那天晚上薄君绰像往常一样躺在病床上,时柚韵守在一旁,想等他先睡了自己才去睡。她还是没忍住问,“疼不疼?”

    他垂下眼,看了眼受伤的位置,“不疼。”

    “那当时呢?”

    薄君绰一怔,当他躺在血泊里流失生命里,他也有过一点要死了的错觉。当时他想了很多很多,想要家人想到这周还有个手术没做,想到时柚韵的脸,想她会不会哭,会不会因为他掉一滴眼泪。

    他要是早知道有人会心疼成这样,当时也许不一定会那样勇敢。

    薄君绰摇头,“小伤而已,你今天哭成那样做什么,被吓着了?”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不想看见你受伤。”

    他笑了,冷冷地说,“你平日里少刺激我,我就不会受伤了。”

    时柚韵:“……”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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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了很久,但薄君绰一直没有睡过去,倒是她在床头一直打瞌睡,上眼皮和下眼皮之间就像是涂了什么胶水一样,拼命要粘在一起。

    “回床上睡吧。”

    时柚韵脑袋掉到被子上,清醒了半分,“我等你先睡,你怎么还不睡?”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她,他是故意不睡觉,怕她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走。他不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像上次一样看不见她。

    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幻梦。

    毕竟时柚韵是有多没心,她是知道的。

    “我还不困。”他淡淡回应。

    “不困?”时柚韵不解,“是不是白天在病床上躺多了,这个点为什么会不困,你闭上眼放空大脑,等会儿应该就能睡着了。”

    但薄君绰并没有照做,他那双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放在她身上,“那么想让我睡着做什么?想跑?”

    “……?”她不解,“我又不是被关在监狱里,我跑什么。”

    时柚韵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再说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我就算是回家休息去了,我不还是会回来吗?毕竟,作为女朋友,要好好照顾你……”

    他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听不清我就不说了。”

    薄君绰掐着她的下巴,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下流的话,“再说一遍,不然在这把你办了。”

    要按照以往时柚韵的脾气铁定会挑衅他,让他有本事试试,但可能她今天哭久了,又跟他对峙了许久,有些疲惫了,“这你人耳朵不好使……”

    她抬眼看他,“都说了选你了,你怕我出尔反尔?”

    “怕。”薄君绰承认得很快,显然对她的话是半点不相信。

    时柚韵是真的累了,把手递到他手心,“这样,你睡觉的时候拽着我,这样就不怕我跑了。”

    末了,她小心吐槽,“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薄君绰拧紧的眉头慢慢松开,不舍得她在自己的病房旁将就,“回去睡吧,我等会儿就睡着了。”

    “真的?”

    他点头。在时柚韵要走的时候又把她叫回来,示意她,“晚安吻。”

    薄君绰说这三个字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但实际上耳根已经红了,他何时这么跟人撒过娇。时柚韵也有些意外,没适应这突然之间的转变,慢慢凑过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

    直到回到病床上,她的心还噗通噗通地跳。

    仔细想想,其实她跟薄君绰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纯情的一个吻能让她心脏狂跳。

    第二天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明显关系自然很多,不过时柚韵还是觉得怪怪的,大概是身份的转变让她有些适应不来。以前那样显然自在很多,不用受任何约束,但现在嘛……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她尽心尽力地照顾薄君绰,还帮他擦身,简直陷在了贤妻良母的角色里不可自拔。

    薄君绰也觉得奇怪,因为之前时柚韵哪儿有这么勤快,而且她还有些欠收拾属性,总想着招惹他让他生气,一时间正常起来他竟然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直到晚上时柚韵在跟朋友打电话,自吹自擂自己可体贴了,都快把薄君绰感动哭了。

    他忍不住在她身后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眼底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病人嘛,总得供起来。”

    薄君绰在医院里躺了很久,期间同事也过来看过他,后来出院时时柚韵还是一副小媳妇样,整个人跟被什么夺舍似的。

    薄君绰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最近怎么了?”

    “我怎么啦?”

    “干什么这么乖巧,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他冷冷瞥她一眼。

    时柚韵无语,“原来你喜欢我不乖的模样,受虐倾向?”

    薄君绰懒得跟她扯,回到家的时候问她,“到底怎么了?”

    “哦,就是……”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还不适应别人女朋友这个身份,就觉得怪怪的。”

    男人“啧”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不舒服。有什么需要适应的,他一直把她当女朋友,她倒是不习惯起来了。

    他想了想,“这样,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适应适应身份的转变。”

    时柚韵答应下来。

    她晚上回的是自己的家,本来心情很好,甚至她还没忍住哼了声歌,这时候她妈突然打电话过来,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喂。”

    那头提了联姻的事,说要找个日子让她去见适婚的公子哥,时柚韵只能对外婆说声对不起,“外婆不在了,按理来说我今年不能结婚,再等些日子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但长时间母亲对她的控制让她无法对母亲说不,她很害怕到时候对方会指责她不孝顺,或者被气出病。

    时柚韵想,等拖不下去的时候再解决这件事吧。

    那天晚上时柚韵没睡好,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以前母亲说过的一些话,又或者是一些不爱她的证据。父母永远不知道,他们有时候哪怕做过再细微的一件事、说过再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像一只尖刺一样刺入孩子的皮肤里。不致命,却时时蛰伏,不经意间就会齐齐发作。

    她醒来化妆时,眼下还有严重的黑眼圈。时柚韵拿出遮瑕调了一下,这才看上去好上许多。她化妆的时候想到等会儿要见薄君绰,脸上浮现出笑意。

    看见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她愣了一下。

    挑选衣服的时候,时柚韵也挑了很久,又觉得一些过于暴露,又觉得有些不够文静,又觉得部分过于素白,总之怎么看怎么不满意。最后还是怕迟到,这才选了一件勉强算满意的长裙。

    出门前,她还特意喷了新买的柚子味香水。

    到楼下时,薄君绰已经在等着了,他靠在车边静静地看她,见她过来看了眼表,“挺会踩点,再差一分钟你就迟到了。”

    “……”这人……

    薄君绰先带她去了游乐园,其实还挺常规的约会地点,不过时柚韵也没有跟异性来过,所以就觉得还挺新奇的体验。她拉着薄君绰玩了一个项目之后就不行了,恐高。

    而薄君绰全程黑脸,因为时柚韵在半空中叫得他风中凌乱。

    “要不然我去坐旋转木马吧,那个比较浪漫。”

    她仰起头,脸上带着略微傻气的笑。

    “好。”他看了她半晌,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像以前,他从来不会做这么宠溺的动作……

    时柚韵捕捉到他眼底的笑,“原来你会笑啊?”

    这话薄君绰听了不乐意了,“我又不是面部神经受损,为什么不会笑?”

    “那你之前冷着一张脸跟谁看呢。”她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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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君绰笑了,“那你帮我问问我女朋友,怎么之前每次说话都那么气人。”

    “……”嗯……时柚韵强词夺理,“我那叫适当增加趣味嘛。”

    说完,男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到旋转木马前,薄君绰本来想跟她一起上去玩的时候,还没过去就见时柚韵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薄君绰同样一脸疑惑,“很难看出来么?”

    “你要拿着手机在底下帮我拍照呀,我等会儿还要发给夏柠看的。”

    “……”这是什么道理。

    于是被迫害的薄医生,只好站在旋转木马外兢兢业业地帮她拍照。他看见相机里的女孩仰着笑脸,也忍不住撩起唇角,眼底沁出几分宠溺。

    等时柚韵回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要照片,她边看边肯定,“你这技术不错。”

    “你第一天知道?”他淡淡回应。

    “……”这破路也能开。

    时柚韵假装听不见,把照片发给夏柠之后就听见身后男人很严肃地跟她说,“时小姐,我们是出来体验情侣关系的,所以你觉得让我给你拍照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时柚韵眨了眨眼,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吩咐他而感到不满意,又听到他说,“既然是情侣,玩是不是应该一起。”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行吧,我这人一向听人建议的。”

    时柚韵果然带着他一起去玩了其他的东西,还坐了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她忍不住去看他那双精致的脸,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顺眼呢?

    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时柚韵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从游乐园出来,她一边逛一边就吵着吃甜食,刚开始薄君绰还没说什么,后来见她越来越过分职业病犯了,“不准吃,一口烂牙。”

    “反正你是牙医,帮我看病又不要钱。”

    薄君绰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他伸手想要夺过时柚韵手里的棉花糖,但时柚韵就不给他,她往前跑了两步,而后在人群里回过头笑着看他。

    来追啊,她扬了扬手里的棉花糖。

    薄君绰却停下了脚步,他仿佛看见这个枯燥无光的世界以女孩为中心一瞬间染上绚烂的颜色,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耳边的喧嚣也听不明切。

    那是他后来几十年里,都无法忘却的场景。

    时柚韵刚吃了一口棉花糖,身后就有人从背后抱住她,然后顺手将棉花糖夺过来,“就是白糖做的东西,有什么好?”

    为了证明好吃,女孩扯下一片要塞进薄君绰嘴里,被他拒绝了。

    小情侣在街头打闹了起来,任谁看都会觉得他们感情很好。

    下午的时候,时柚韵还死性不改,看见一家甜品店就想进去。薄君绰这次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女孩眨了眨长睫,“你看上面写的什么,甜过初恋哎,这还不进去尝尝?”

    “什么?”他显然没理解这是什么道理。

    “进去看看有没有你甜呀。”

    薄君绰愣了一下,一时间连阻止她进去这件事都忘记了。

    他一直到进去之后坐下,其实也没注意到店里面卖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她刚刚随口提的那两个字。但对方显然没在意,端着甜品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确实很甜。”

    薄君绰看向她,表情故作平淡,好像对这件事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你刚刚说初恋?”

    “啊?”

    他垂眼,“这话哄骗过多少人了?”

    时柚韵笑眯眯地说,“没有啊,只骗过你一个。”

    她笑起来一直甜到人心坎里,薄君绰一时间说不出话,想到了某件事,心道,骗子。

    一天快要结束,时柚韵问他最后要去的地方是什么,薄君绰给出了一个很让她意外的答案,“超市。”

    “啊?超市有什么好玩的。”

    他推出购物车,“走吧。”

    时柚韵其实挺少逛超市的,她懒散惯了,很多时候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是让保姆或者管家帮自己购买。

    她还真不觉得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当她跟在薄君绰身边,跟他一起挑选零食还有蔬菜等等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好像是挺有趣的,而且她这样跟薄君绰站在一起好像有那种同居情侣的感觉。

    这种日常的小幸福,好像是她从来没感觉过的。

    等回去的时候,他们收获颇丰。薄君绰的毒舌技能一向是点满的,一边将东西提下来一边说,“你怎么不把超市直接搬空?”

    时柚韵认真考虑了一下,“是个好主意。”

    薄君绰:“……”

    上楼后,他们又一起将空荡荡的冰箱一点点填满,时柚韵感觉好治愈,她忍不住从后面搂住薄君绰的腰。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能和他过这样平淡却幸福的日子。

    “做什么?”他问。

    “黏着你啊,我是你女朋友,有这个权利吧。”

    薄君绰其实不明白怎么情侣之间总像连体婴,弄都弄不开的感觉,可现在被某人这么抱着,心情倒也不错。

    虽然整理东西的动作是受阻了点。

    差不多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清空,薄君绰将剩下的几个娃娃放进洗衣机。

    “晚上吃什么呀,我饿了。”她撒娇。

    “你想吃什么?”

    “嗯……”时柚韵想了两秒钟,“你能不能做个我从来没吃过的东西。”

    “从来没吃过?”薄君绰思考了两秒钟,给了一个答案,“香菜炒饭。”

    她差点喷出来,香菜炒饭,这是什么听起来就很黑暗的东西。

    当然最后薄君绰也没给她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选择了三菜一汤,时柚韵一边吃一边说,“薄医生,你真是贤夫良父,谁要娶了你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他没理对方的拍马屁。

    吃完时柚韵就躺沙发上看视频了,过了一会儿薄君绰过来问她,“今天的体验如何?”

    “嗯?结束了吗?”时柚韵用脚丫碰了碰他的腿,“晚上应该还有个项目吧。”

    她总勾引他。薄君绰心里嗤笑一声,“刚吃饱就想那种事了。”

    “你没听过饱思/淫/欲么?”

    成语是这么用的么?

    时柚韵看他,“我肚子好撑啊,肯定是你做得太好吃了。”

    这都能怪他。薄君绰懒得跟她计较,靠她更近了一些,伸出手碰到她的腰,时柚韵一颤,“做什么?”

    “别动。”男人的大掌慢慢揉着她的肚子,另一手扶着她的腰。

    果然,被揉了之后舒服多了。

    时柚韵舒服极了,被揉着揉着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被rua的宠物一样。她睁开眼,突然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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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君绰,“我也要rua你。”

    “……?”

    rua是没rua多久,应该很快给薄君绰弄进卫生间了。

    时柚韵愧疚地想,那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她原本还口出狂言什么晚上还有别的项目,但等她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不小心睡了过去。毕竟今天在外面疯了一天,不累才不正常。

    薄君绰走到客厅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仍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他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俯身将她抱到浴室里洗澡。

    她倒是睡得死,中间就醒了一两次,然后就没有防备地继续睡过去了。

    薄君绰将她抱到床上,从后面搂着她,胸口的温暖让他觉得心里缺失的某一块,好像在一瞬间被填补上了。

    他抱她更紧了些。

    时柚韵在梦里娇嗔了一声,“薄君绰。”

    再醒来是周末的早晨,时柚韵睁开眼,自己正枕在男人的胳膊上,她赶紧挪了位置,这么压一晚上,她怕给他胳膊压废了。

    不过睡着的薄医生真是赏心悦目,她忍不住抬手在男人的鼻子上玩了个滑滑梯,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喉结。之前好像都没怎么碰过,因为薄君绰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

    她心里哼了一声,干脆把能做的事都做了,顺便还占了占便宜。

    时柚韵亲他的时候还吧唧响了一声,觉得不够,又亲了两下,男人突然幽幽睁开眼,“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这还要问。”

    他起床去刷牙,时柚韵也跟着过去,因为动作不标准还被他纠正了,她心里吐槽,这该死的职业病。

    洗漱完,时柚韵见他某个地方还那么明显,但对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准备去做早餐。

    时柚韵抬起腿将他拦住,白嫩的脚趾顺着男人的裤腿往上,“别吃早餐了呗。”

    她双手缠住男人脖子,踮起脚跟吻他,“吃我不好吗?”

    昨晚没做的事到底还是做了个尽兴,客厅里令人耳赤的声音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直到结束后,时柚韵趴在沙发上,一脸餍足。

    潮湿的发丝还缠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差点没让薄君绰将早餐延续到午餐。他站在窗口前点了根烟,勉强将心里的思绪压下去。

    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挤在一个沙发里显然有些拥挤,但却异常地让人感觉到几分温馨。

    薄君绰看见丢弃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跟她计较之前的事。

    “问你个问题。”

    时柚韵哼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酥到了骨子里,“什么事呀?”

    “第一次的时候你房间里的盒子是给谁准备的。”他小心眼地问,也不知道在心里记了多久。

    后来仔细回想,正常人怎么会在家里备着那种东西,她是本来准备跟谁用的?又或者跟谁用过。有时候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个问题,怕妒火焚身。

    时柚韵看了眼茶几上的小盒子,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理所当然地说,“给你准备的啊。”

    她笑眯眯地说,“毕竟我第一次见你就想——”

    🔒83 哄我

    ◎我唯一确定的一件事是,我爱你。◎

    “想什么?”

    她仰着脸笑了笑, “太阳。”

    薄君绰反应了两秒钟,倒是没想到有人能将这么下流的话说得这么可爱,他敛着眼底笑意, 看上去有些不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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