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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70-80

    第71章 第71章

    ◎直言纳谏(本章全是朝堂事嫌枯燥可避开)◎

    此次朝会, 除了让一些有勇有谋的官员出言纳谏,还要解决朝廷面临的一些难题。

    这几年水灾旱灾不断,导致一些地方物资匮乏, 引起民怨, 又有狄国在边境不断挑衅, 可谓是内忧外患。

    因朝会时间较长, 永徽帝给一些老臣赐座。

    朝会起初是一些大臣回报半年来的情况,六部九寺五监逐一上报。

    今年的赋税征收比往年顺利, 国库的亏空也补上了, 虽然有民怨, 但各个地方的官员正在努力调控配合, 已经安抚了不少。

    从永徽帝平缓的面色上看, 还是比较满意的。

    接着,便是关于狄国边境之事,有人主张议和,与狄国修好, 有人主张主动出击,把狄国赶出边境千里之外, 永绝后患。

    大燕历经百年,根基稳固,若全力以赴,必定会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历来战事需要大量的军需,而一些受灾之地还没有真正的回归正道,眼下摆着一道难题, 众人纷纷出谋划策, 有建议增加赋税的, 有主张削减各项开支的。

    永徽帝也十分想听听太子的意见, 这也是他第一次参见朝会。

    谢岐走出列队,道:“儿臣认为,狄国不足以为惧,兵力不需要扩充,自然军需就不必增加,省下来的军需作为民用,让百姓安居乐业。”

    在襄王看来,这是一番谬论,也出列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军需不可少,狄国对我大燕虎视眈眈,国若破了,哪里还有家,百姓还如何安居乐业。”

    襄王的话引起重臣低声议论,太子乃是未来储君,这等驳斥的话未免也太过猖狂,可仔细回想襄王说道话,也不无道理。

    太子看着襄王,平日里两人也没有过不对付,今日竟然在大殿之上回击他,眼底的冷意加重了几分。

    虽然憎恶,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此刻发火,从容淡定的回道:“大燕在父皇的治理下,根基牢固,怎么会国破,襄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听说太子殿下学问了得,阅览史书无数,应该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道理,妄自尊大只能让人越发看不清眼前的是非。”

    太子道:“你在教我做事?”

    “臣不敢。”

    看来太子不是愿意听从直言纳谏之人,说的多了,襄王恐怕把人得罪了。

    主张议和派的大臣们纷纷赞赏太子的言论,未来储君有爱民仁义之德。

    太子又说了一番以民为本,治理天下的言论,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也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认同,觉得太子后生可畏。

    只是话锋一转,太子说道边关事宜:“这些年,边关镇守之人无所作为,却占用大量军需,可谓劳民伤财,若议和之后,可不用大量士兵镇守,自然就会节省朝廷开支。”

    宣平侯提出异议:“太子殿下,为了抵挡狄国侵犯,边关将士可是吃了不少的苦,为了大燕的江山,无数士兵死于狄国之手,怎么会是无所作为的。”

    “所以说,若早些议和,还会有那么多人死伤吗?”

    魏临本不打算反驳谢岐,也明白谢岐身为储君,想在众位大臣跟前立威,不知他真的不了解边关近况,还是明知道一切,只为满足自己一己私欲,图个口舌之争。

    魏临出列,先给永徽帝行礼,随后说道:“所谓主动议和,无非是拿我大燕的物资进行交换,若不合狄国的心意,那么他们便会变本加厉,狄国人贪婪,断然不是一些物资就能解决的,他们会想要的更多,美人,财物,国土,只要他们看上的,就一定会恬不知耻的要,臣不明白,为何要和一群曾欺凌我大燕的蛮横之徒讲道理。”

    听到魏临的话,众人纷纷看过来,谢岐一点也不意外,只是魏临说的话,比想象中呛口的多。

    “多年来,我大燕士兵死伤无数,边关土地下有多少亡魂,与狄国拼杀到底绝不屈服,为的就是再次议和吗?”

    一些官员不知该如何讲了,有叹息的,有无奈发表自己见解的。

    “这……哎……”

    “对……议和不可取呀。”

    太子道:“敢问魏大人,如今连年灾荒,军需,民用,如何调配。”

    “大燕土地并不匮乏,即便灾荒之年,只要分配合理,也能度过,百姓之所以没能合理的安置好,是一些人背着陛下,搜刮民脂,从中获利,表面上摆着一副为民担忧的脸面,背地里又是另一幅嘴脸,所谓议和节省军需,不如好好查查有多少蛀虫啃食着大燕。”

    段世昌忍不住了,问道:“不是已经查过了吗?去年处理的官员还少吗?”

    说道这里,段世昌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他并不是议和派,停职的几个月里,也自我反省,尽量不逞口舌之快,但说道此事,心里的火气憋住了。

    “段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以前是清楚,但现在他哪里清楚,虽然重新任职,但御史台的许多制度被魏临改了,大小事分工处理,很多事他都不太清楚,有种被架空了的感觉。

    “眼下,是要解决军需民用,不知魏大人还何高见?”

    “民用已经解决,受灾之地今年已经开始产粮,至于军需,那就看各位大臣们了,谁都会结交一些高门士族,财大气粗的商贩,若能从他们这里获得捐赠,岂不解决了。”

    说的不好听一些,便是明目张胆的劫富济贫,亏得魏临相对出来。

    永徽帝看着一众大臣议论纷纷,并没有人提出质疑。

    因为只要人质疑魏临对策,就要拿出更好的办法。

    而太子这边则偃旗息鼓了,因他看到有人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最不愿国破的便是那些富人,捐赠之事并不是不好解决,只要有人力排众议的做出表率,就有人纷纷效仿。

    接下来,便是商议如何让富足之人心甘情愿的出钱,有人提出给捐赠之人进宫赴宴的嘉奖,有人着觉得可以适当的减少商税,再给予名誉上的肯定,赐一块牌匾,作为荣誉的象征。

    风头一下子就转了方向,就在众人商议的差不多时,永徽帝问,还有没有人要直言纳谏。

    沈时尧从列队里走出,提出革新的政策,重用有能力的年轻官员,让一些老臣归休。

    此话一出,遭到一些人的非议,那些赐座的老臣也是如坐针毡。

    永徽帝早就想这样办了,魏临曾提出过,但碍于老臣对朝廷有功,一直不愿开口,今日,竟然有人直接说出来。

    此事,不能直接定夺,最好一些老臣识时务,主动告老还乡

    朝会结束,魏临被太子身边的刘弓叫住,约他在皇宫的蓬莱阁见面。

    谢岐以前并不明白,父皇为何重用魏临,今日发觉魏临善于偏走剑锋。但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魏临和他直接叫板,让他在朝会上颜面无存。

    魏临被带回来后,谢岐直接问:“魏大人,你莫不是在记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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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人的仇吧。”

    “太子殿下,今日臣也只是就事论事,本来朝会上就是直言纳谏的时候,陛下之前有言,只要对大燕有利之言尽可敞开了说,素闻太子殿下宽厚仁爱,不至于跟臣计较吧。”

    谢岐失笑一声:“那你跟孤计较了吗?”

    “臣承认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但绝不会把公务和私事混为一谈,殿下是要跟臣谈私事,还是公事?”

    “公事今日朝会已经解决,那就私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眼下正好是个机会,沈云簌吃过的苦,自然要谢岐知道。

    “当然有,臣与臣的夫人两情相悦,唯一不足的是臣的夫人身子不大好,去年在大雪中跪了许久,导致她身子越发的虚弱,若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早点把她娶过来,也免得受了这么多的罪。”

    谢岐的脸越发的难看,魏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等话也敢说出来:“你在怨孤?”

    “臣不敢,只是想提醒殿下,做事之前,定要多多考量,您的一个举动,就会给底下人带来无妄之灾,也要小心行事,不要听信他人的谗言,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臣的话不好听,却句句实属,绝不说虚妄之言。”

    谢岐听的出来,魏临意有所指,今日在朝堂之上,一些大臣没少说恭维的话,他又怎会不知。

    如今他还未上位,自然不能把魏临怎么样,只希望他不要跟自己作对就好。

    这次朝会上,谢琰也在场,也从中受益不少,眼下永徽帝正在给他找寻找新的少傅,今日见魏临,尤为的仰慕,

    朝会结束不久,他就去了仁政殿,求永徽帝让魏临做自己的新的少傅,他听说魏临能文能武,尤其是箭法,而他最想学的也是射箭。

    让魏临做一个皇子的少傅,实属大财小勇,永徽帝直接拒绝:“魏临的平日里事物繁忙,哪能天天进宫教导你,不可取。”

    谢琰不敢多言,去求了自己的母妃曹贵妃。

    曹贵妃自然乐意,魏临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自己的亲姐姐又是她的婶子,拐弯抹角的,也算个亲戚,于是当晚,就买通了永徽帝身边的公公,在永徽帝回寝殿的路上故意邂逅。

    以月下赏花的名义,把人留下来,最后以魏临闲暇的时间让谢琰跟着学习,不耽误魏临处理公务。

    在曹贵妃看来,学习是次要的,主要是因此和镇北侯府有了联系,以前没少敲打自己的姐姐,要她与魏临搞好关系,可惜她曹氏看不懂这一层,直说魏临在家里横行霸道,不愿意多言。

    魏临接到皇帝的口谕不太开心,闲暇时,是他和沈云簌独处的时候。

    但皇命难违,于是决定每次进宫时,抽出一些时间见谢琰,也没有准备课程,只按照他的喜好来,他愿意学什么,就教他什么。

    可这边的太子就不淡定了,与恒王下棋时,也是心不在焉。

    得知原因后,恒王却笑了:“太子,有些危及往往是转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皇伯可是有办法?”谢岐问。

    “在我看来,你那皇弟成不了大的气候,咱们只需要一个机会,便能扫除障碍。”

    谢岐心头一惊,他担心谢琰会有功高盖主的一日,但觉没有除掉他的意思。

    第72章 第72章

    ◎受委屈了◎

    恒王随即笑道:“殿下, 怎么会让去你害骨肉至亲呢,我指的是魏临,那魏临油盐不进, 软硬不吃, 若他能为己所用, 便是一件好事, 若他固执己见,连未来的储君都不放在眼中, 还协助其他皇子, 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

    谢岐想了一下道:“魏临也是功臣一位, 为朝廷出了不少的力。”

    “是啊, 但功之臣挡了殿下的路……”

    谢岐不是不明白, 当日在朝堂之上,他言词间皆是咄咄逼人,丝毫不给他一点的颜面,如今又成了谢琰的少傅, 其用意明显。

    到了现在,还因沈云簌的事耿耿于怀, 心机叵测又小肚鸡肠,但魏临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扳倒他实属不易,他也从未想过在这上面费力。

    看出谢岐的犹豫,恒王把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上。

    “此事不难办,只要做个局就能把他赶出京都便可, 没有这绊脚石, 殿下可大展宏图, 实现自己的抱负。”

    恒王笑的满脸堆褶, 他的眼神里装着深不可测的深渊,谢岐第一次发觉,这个平日里和蔼谦虚的皇伯竟然有不为之人的一面。

    但只要对他有利,又有何妨。

    “听说郑家与魏临是死敌,申国公一直想治魏临于死地,给他制造个报仇的机会,不用你我出手,一举两得。”

    谢岐道:“这……如何行的通呢?”

    “再过几日,陛下会去行宫,届时机会多的很呢。”

    谢岐了然于心,是的好好谋划一下。

    待到谢岐离开,恒王收住了脸上的笑容。

    这时,一男子在小厮的引荐下走来,给恒王磕头行礼:“主子,我来了。”

    恒王并没有看他,继续摆弄棋盘:“李斯的家人如何?”

    “已经安置妥当了,主子放心好了。”

    “李斯是我的心腹,虽然事情败露,但他到底没有把本王供出来,听说魏临最善于逼供,在他手底下就没有不招供的人,可想而知,李斯受了多少的苦,听说他死的也悲壮,求了一碗酒,摔碗割喉,我最得力的心腹就这样没了,怎么不教我伤心……”

    “主子莫要悲伤。”

    恒王低头笑了笑,他这一生,都在做局、蛰伏,从权利的中心被逐出权利的边缘。

    尽管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但他依旧不甘心,曾经与皇位失之交臂,成了一生最大的憾事,他紧握手里的棋子,低语道:“即便是死,也要了无遗憾。”

    七月初,骄阳似火。

    北院房里放了许多的冰块,尽管外面炎热,但房内却十分的舒爽,今早,沈云簌去魏老夫人身边留了一会,陪着老人家聊会儿家常,回来后哪里都不愿去了,只躲在房里看账册,或是做女工,或是看一些书籍。

    午后,秋蕊做了酸梅汤送到房里,沈云簌想要喝凉的,要秋蕊放到冰桶里,却被一口回绝。

    “姑娘,郎中的话你是不是忘了,不能喝凉的。”

    沈云簌只叹息,眼下连一口冰凉的酸梅汤也不能喝了,一句话,把她的伤心事给勾出来了。

    今日去见魏老夫人,老人家没有问她身体怎样,想来不是不知道她这边出了问题,只是不给她压力罢了,愧疚感也油然而生。

    沈云簌接过酸梅汤道:“以后凉的冰的一律不要。”

    “姑娘真乖,怪不得咱们都喜欢你呢。”

    沈云簌白了一眼秋蕊:“少拿这样的话来哄骗我。”

    喝了酸梅汤,沈云簌准备躺在榻上小憩一会,只听到隔间里有动静,似乎是魏临来了。

    因他听到魏临说话的声音,沈云簌忙起身相迎,却见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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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身边的长易扶着魏临坐下。

    “夫人,今日襄王请客,给世子灌了不少的酒。”

    沈云簌忙让妙圆打一盆水来,又帮着他解开外衣。

    今日天气炎热,他穿了两层,又是从外面回来,应该很难受。

    送来了水后,沈云簌帮着擦拭面颊,让秋蕊赶紧去做醒酒汤。

    只是凑近他时,觉得魏临身上的酒味与平日里的酒味有些不同,似乎混杂着一股子的药味。

    “这什么酒?”

    身旁的长易回道:“是药酒,临走时,襄王还送了俩大坛子呢。”

    “夫人,我没醉,我要沐浴换衣,再陪你……”

    “这酒的味道怎么这样怪异,你不沐浴我还不依你呢。”

    他身形高大,沈云簌扶着有些吃力,身边的长易要帮忙时,被魏临一把推开。

    把他送到净室后,沈云簌不太放心,站在屏风后面。

    可魏临却没有解衣,坐在长凳上,笑着问她:“夫人要与我一同沐浴?”

    听到这句话,沈云簌忙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说:“醉鬼,谁要与你沐浴。”

    成婚这么久,还未加过魏临酒醉的样子,他看过来的眼神,总感觉有些勾人。

    沈云簌打了哈欠,每到午后必要小憩一会,否则就提不起精神,她来到美人榻上躺下。

    此刻蝉鸣声响彻天际,沈云簌睡的并不好,迷迷糊糊中,觉的被人揽着腰,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逼近。

    沈云簌陡然清醒,睁开眼睛,就瞧见魏临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发还是湿的,胸前的衣物敞开,低声问她:“夫人,我吵醒了吗?”

    “……”

    沈云簌有些恼火,最不喜没睡好时被人弄醒,但也没多说什么,跟一个半醉之人也没道理可讲,只起身拿着帕巾,帮着魏临擦拭湿发。

    两人贴的很近,沈云簌卖力帮着擦拭,魏临的手却不老实了,一边去解她的外衣一边道:“怎么穿的这么厚,你不热?”

    沈云簌打掉到魏临不安分的手:“不热。”

    乌发也差不多干了,沈云簌放下帕巾,回身看魏临时,却被他懒散的样子呆住了。

    青丝随意松散的搭在肩上,目光如一汪泛着涟漪的湖水,嘴角微扬,笑的有些坏,美男卧榻,似乎还是第一次见。

    “过来。”魏临勾了勾手指。

    此时,外面传来秋蕊的声音,说醒酒汤已经好了。

    沈云簌出了内室把醒酒汤端过来,来到塌边递给魏临:“喏,你赶紧喝了吧。”

    魏临把醒酒汤推到一旁,沈云簌没抓稳,一碗汤直接洒在了地上。

    她放下碗,正要走,被魏临一把扯过来。

    低声在沈云簌的耳边说道:“你走了怎么能行,你得帮帮我!”

    “你怎么了?”沈云簌摸了摸魏临的额头,感觉不出温度,或因她的手太凉了,又用自己的额头相碰,疑惑道:“也不热呀?”

    “今日,襄王给我喝了一些酒。”

    “我知道。”

    “那酒里加了许多的补药,有人参、鹿茸、枸杞……”

    话该没说完,唇就贴了过来。

    沈云簌把人推开:“你喝药酒作甚?”

    “襄王说我不行,他说他成婚一个多月,襄王妃就有了身孕,所以才……”

    沈云簌明白了,魏临应该是承认自己不行了,要不然,他饮下这么多药酒作甚,说白了,也是在为她身子有问题的事遮掩。

    沈云簌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心头一暖,眼泪就不由的流出来:“夫君,我让你受委屈了。”

    魏临要的不是沈云簌的安慰,起初都还好,等她被沈云簌搀扶之时,就有些情难自控了。

    他握着沈云簌的手,一个翻身将娇小玲珑的人禁锢到美人榻上:“别哭呀,你得帮我。”

    沈云簌睁大双眼:“帮你去跟襄王澄清吗?好,我明日就去寻襄王妃说……”

    话该为说完,就被魏临的唇被堵住,一阵耳鬓厮磨后跟她低语:“那些药有壮阳之效,你可明白?”

    每回行房,都有些招架不住,但这次魏临是为了自己,目光交汇,她心神微乱,她感受的出魏临眼神中的浮沉。

    “我明白……那就尽力配合夫君……”

    魏临再没有顾虑,沈云簌不喜在白日里做这等事,虽然饮了酒,他脑子是十分清醒的,他不能强迫人,得她愿意才行,若是主动一些就更好了。

    湛蓝的天空上,几朵浮云随风变动各种的形状,声嘶力竭的蝉鸣声也渐渐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落下,房间里也终于安静,此时此刻沈云簌只想把魏临带过来的两坛子药酒给砸了。

    翌日,养了些力气后,沈云簌去找两坛子药酒,妙圆说长易存起来了。

    从长易口中得知,昨日魏临并没有喝多少药酒,只是在最后离席的时候,喝上了一碗,有一半还洒在衣襟上。

    怪不得她觉得药酒的味道那么重,可也不对呀,昨日她不知承了多少次。

    半碗酒功效就这么大?沈云簌实在匪夷所思。

    想想这两坛子酒扔了也可惜,于是让妙圆把酒放到货铺里卖出去,这等药酒应该有人需要。

    听说只一日,就有人把药酒买走了,可那人两日后又早上了门,因掌柜的跟他说了酒的奇效,但他喝了药酒就睡着了,只有催眠的奇效,于是掌柜的赔了银子,又搭了一坛子的酒。

    她不知是魏临有问题,还是酒出了问题,跟魏临说起这事时,他也回答的含糊其辞。

    魏临这两日尤为的忙,要把官署里的所有都事情处理完,再过几日,永徽帝摆驾玉泉行宫避暑。

    行宫坐落在山涧中,那里有湖泊飞瀑,树多水密,夏日里极为凉爽。

    这本不关沈云簌的事,但曹贵妃忽然提议,让魏临把沈云簌一并带过去避暑。

    永徽帝当即同意,还要随行的官员都要带家眷过去,但在行宫里留的时间不一样,永徽帝几日后还要赶回,曹贵妃和官眷们可多住几日。

    得知明日要一起去行宫,沈云簌没有半点喜色,听说去的人里有太子和未来的太子妃,多少有些尴尬。

    但圣旨不可违,她只能尽量低调一些了。

    魏临看出沈云簌的顾虑,宽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作者有话说:

    阿簌:天热,不想出门呀。

    作者:巧了,这边的天也热,俺也不想出门。

    第73章 第73章

    ◎妖言惑众◎

    沈云簌轻叹一口气, 其实更多原因是因为魏临,每回只要和太子有牵连,他的醋劲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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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身长八尺的男儿, 竟然喜欢争风吃醋, 还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 想想就有些心累。

    魏临凑过来捏了捏沈云簌的脸:“你呀, 想的太多了,什么也不要多想, 只管好好玩。”

    看来他还是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沈云簌也懒得跟他解释。

    “玉泉行宫有什么好玩的?”

    “那可多了去了。”

    沈云簌有些好奇的问:“都有什么呀?快些告诉我。”

    魏临狐疑一笑, “告诉你可以, 不过作为交换, 你亲为夫一下。”

    这几日,沈云簌对一直对魏临避之不及,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以免让他有可乘之机。

    “算了, 提前知道又没意思了,我得忙了。”沈云簌来到妆奁前。

    魏临本想拉沈云簌过来, 伸出的手没能碰到,他的手悬在半空,片刻,又收了回去。

    沈云簌把几样比较素气的发式放在木匣里,准备在行宫时佩戴,魏临主动过去, 说要替沈云簌选几样, 最后从众多发饰中选了他曾送的红豆簪子:“这个好, 最适合你。”

    仔细想来, 魏临亲手替她选的发饰也好像也就这么一个簪子,平日里甚少送她首饰类的东西,知道他因公务忙,不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但是在沈云簌赴宴时,总能听到一些妇人带着夫君送到各种首饰四处炫耀,夫妻之间的关系多么温存。

    沈云簌把簪子重新放回去:“这是去年发饰,早就不时兴了,再说了,跟我现在衣物也合适,还是算了。”

    魏临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折身出了房门。

    翌日,永徽帝的车辇从京都出发,直至玉泉行宫。

    沈云簌的马车在后面,行至的路上十分缓慢,天气虽然炎热,但好在今日有风。

    魏临骑着马儿赶路,时不时的来到沈云簌的马车旁,问她热不热累不累之类的话。

    每当魏临来到马车旁,沈云簌都会从马车里送出一些糕点和提神醒脑的茶水。

    以至于周围的官员都羡慕魏临:“魏大人真是好福气呀。”

    “我们家的母夜叉可是到现在都不问问我渴不渴。”

    魏临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美滋滋的。

    马车行至到黄昏,终于赶到了行宫。

    永徽帝与曹贵妃住在玉泉宫,玉泉宫周围有好几座大大小小的宅院,官员与官眷就在宅院里留宿。

    这边早已经提前安置好了,沈云簌住的地方与玉泉宫较远,但和襄王妃住的较近。

    妙圆和春罗又打扫了一遍,方让沈云簌住进到房里,沈云簌觉得多此一举,却听妙圆说,是魏临特意叮嘱的。

    这边襄王妃送来了几样精美的小菜,并说她带了厨子过来,并邀请沈云簌得空后一起游湖。

    这次来行宫避暑声势浩大,也因行宫扩建,可以住更多的人,以往永徽帝避暑只带宫里的人,官员随行的很少,大部分的官眷都是头一次来。

    赶了一日的路,沈云簌累的不行,晚膳也只吃了几口就早早的沐浴歇息。

    魏临还要负责永徽帝等于一行人的安全,故忙到深夜才返回,翌日天不亮就起了。

    官眷们不必去给永徽帝和曹贵妃见礼,沈云簌也未早起,只是过了辰时,玉泉宫里传话,曹贵妃想要见她。

    春罗和妙圆忙把沈云簌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帮着她张罗。

    曹贵妃是曹氏的亲妹妹,之前与曹氏闹了许多不愉快,沈云簌担心曹贵妃会不会替自己的姐姐出气,借着这个机会训斥她,不过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如今魏临身兼五皇子谢琰的少傅,应该不会刁难她。

    到了玉泉宫偏殿,在宫女的引荐下,终于见到了曹贵妃。

    她早闻曹贵妃与曹氏性子不同,曹氏性子急,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曹贵妃与之相反,不常表露自己的情绪,在宫里,唯一不对付人就是皇后。

    沈云簌先给曹贵妃行礼,等她说了免礼,才仔细瞧了一眼。

    她一身华服,端庄优雅,岁月极少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曹贵妃笑着说:“早就对你有所耳闻,却在今日才见一面,魏少夫人,不要拘谨,今日叫你过来,只是满足一下本宫的好奇心,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儿让魏大人这么心心念念。”

    沈云簌道:“希望不会让贵妃娘娘失望。”

    “瞧你说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怪不得魏大人喜欢的紧,他时常向陛下讨要给一些女子喜欢物件,搁以前,他可做不出这事。”

    魏临带给她的大都是跟吃的有关,厚着脸皮要吃的,就不怕冒犯了陛下,回头得好好说说他。

    曹贵妃给沈云簌赐座,让宫女上了一壶好茶。

    只聊了一下家常,身为女子,该怎样和夫君相处之类的,在这方面,曹贵妃可是颇有心得。

    虽然与曹氏是姐妹,但曹贵妃待人接物与曹氏完全不一样,她能一直受永徽帝的宠爱,不光是貌美,更是句句让别人听了就舒服的话,虽然是贵妃,却没有一点架子。

    沈云簌还未离开,魏临就匆匆赶来了。

    曹贵妃还不忘打趣魏临,说他不能听到关于沈云簌的一点风吹草动,寒暄一会,就放了他们夫妻二人离开。

    虽然知道曹贵妃不会为难沈云簌,但他还是担心,上次被何皇后叫进宫的时候他就怕了,听到沈云簌去了玉泉宫,忙赶过来,所做一切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回去时,沈云簌要求魏临不要再向永徽帝讨要东西了,觉得这样十分不好。

    “怎么就不好了,有时是陛下特意留了一份,我要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无碍的。”

    昨日看着魏临送的红豆簪子,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舒服了,比起父亲送给母亲的首饰,她的都有些上不了台面,也觉得魏临是不是得到自己就不在意了,现在又想明白了,只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没必要跟人比较。”

    回到小院子里,听到春罗说,南佳县主身边的丫鬟来了,想要邀请她午后去湖边烹茶。

    襄王妃也递了消息,说湖边有茶会,要和她一同去。

    午后小憩过,沈云簌换了身淡绿色襦裙,让春罗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和襄王妃一道去了湖边。

    湖边有许多小亭子,大部分的官眷是在最大的水榭中品茶闲聊。

    这里的风凉丝丝的,没有一丝酷热。

    南佳县主忙迎过来,先给襄王妃行礼问安,又跟沈云簌说茶会如何的热闹。

    沈云簌先给几位年长的官眷寒暄问好,而后在席位上坐下。

    这时,她才发现与太子已经订婚的薛家四姑娘坐在对面的位置。

    她面色淡淡的看过来,似乎对沈云簌没有发现她感到失望。

    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沈云簌礼貌问好。

    薛四姑娘对沈云簌最初的感觉是,空有美貌却不大有脑子的女子,因为先前替自家弟弟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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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光牵线搭桥,可后来得知她瞧不上薛齐光,觉得她没脑子,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能瞧上沈云簌是她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后来和她一起进宫面见皇后,才真正让她有了危机感,谁知她又继续犯傻,竟然顶撞皇后,太子妃的位置毫无疑问的落到她的头上。

    直到沈云簌嫁给魏临,才明白,或许她只是心有所属。

    这些她也不甚在意,毕竟跟她没任何关系,可最近她听说了一些太子爱慕沈云簌的事,与她定亲实则是无奈之举,毕竟她是皇后选的人,不是太子看上的。

    再见到沈云簌,心里委实不太痛快,甚至于连假笑都做不出来。

    之前她叫人私底下打探消息,太子爱慕的女子是不是沈云簌,可消息没有打听到,却被太子警告。

    自从来到玉泉行宫,太子都未和她说上一句话,这些行为,便都不言而喻了。

    既然让她不痛快,那沈云簌也别想好过,她已经让人散了消息。

    前些日子,她可是见沈云簌和薛齐光呆在一处过,身边除了丫鬟,还没有旁的人,只要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就不怕她的名声不臭,而薛齐光与她同父异母,也不甚爱意,本来薛齐光的名声就不太好,她多说一些应当不打紧。

    水榭里的人起初互相闲聊,隔了一会,就各自散开了。

    沈云簌被襄王妃叫到湖边垂钓。

    南佳县主不喜太垂钓,觉得太过无聊,和几个女子在湖边的草地上打捶丸,但因人手不够,又想要沈云簌过去。

    沈云簌叫了妙圆代替自己去打捶丸,这些日子妙圆和她打过几次,觉得她在玩这方面十分有天赋。

    沈云簌很想听关于庐城的事,这也是她愿意留下来钓鱼的原因,她想更多的了解魏临,想知道他更多的过往。

    良久过后,鱼没钓几条,净是闲聊了。

    说话间,只听到草地上那边有人似乎在吵架。

    沈云簌望了过去,看到妙圆声嘶力竭的冲着一个小丫鬟怒吼。

    她忙把钓鱼竿给春罗,提着裙摆过去,走近时,才发现,被妙圆吼的小丫鬟是薛四姑娘身边的人,她忙制止妙圆。

    “你这么大声吼人家小丫鬟作甚。”

    “少夫人,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吼她。”停顿了一下,埋怨道:“这丫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你和薛家世子暗度陈仓,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你别瞧着她一副委屈的模样,心里头坏的很。”

    小丫鬟不知这话怎么就传到了妙圆的耳朵里,这胖丫鬟凶残的很,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于是忙去寻薛四姑娘。

    殊不知这边的争吵,传到了曹贵妃的耳朵里。

    她正闲着没事,正好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把有牵连的人都叫了过去。

    小丫鬟怎么有胆量四处传谣,当然是受了自家主子的支使罢了。

    还以为皇后选的人真的是知书达理,冰清玉洁,这皇宫的门的都没进,却在行宫里妖言惑众,身为宫里掌权最多的贵妃,自然不能不管。

    第74章 第74章

    ◎井水犯了河水◎

    一行人被叫到了玉泉宫。

    曹贵妃冷冷的看着一众人, 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薛四姑娘身上。

    皇后选的人也不过如此,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也不知皇后怎么想的, 一个心胸狭窄之人怎么能胜任呢。

    更何况现在只是与太子定亲, 若是以后入了宫, 那宫里不得被她搅翻了天。『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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