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文聘还在思索之际,城中突然传来了阵阵喊杀声。
“发生了何事?”文聘听后顿时一个激灵,满是疲惫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文聘的亲兵听后连忙跑下城楼,前去打探发生了何事,但还没走多远便迎面撞见了前来报信之人。
“将军!祸事了!”
“狗贼吴用降敌,打开北门放南阳兵入城了!”
“城中巡逻的弟兄正在与其交手,但敌军人数众多,我等不是其对手。”报信之人上气不接下气道。
文聘听后大惊失色:“你说什么?这匹夫怎敢如此?”
“若是这厮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彼其娘兮!一时不察,竟是中了这鼠辈的奸计!”文聘垂头顿足,懊悔不已。
“张方,你领本部兵马在此守备南门,以防贼人来犯,余者随我前去抗敌!”文聘连忙下令道。
张方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将军放心,卑职势必与南门共存亡!”
“此处便交托给你了,定要谨慎行事,眼下当阳城经不起再失一门的代价了!”文聘拍了拍张方的肩膀,愁眉不展道。
“立即传令王威,叫他火速率部来同我汇合,务必将敌人歼灭在城中!”交代完张芳,文聘继续发号施令道。
站在一旁的亲兵听后应声道:“诺!”
“弟兄们,贼人来势汹汹,今日必是一场恶战,可如今我等已经没有退路了!”
“诸君可愿随我一道,将这群无耻鼠辈赶出城去,护卫当阳?!”
闻言城头的士兵们齐齐嘶吼道:“血战到底!至死方休!”
“好!有志气!弟兄们,我等一同前去杀敌建功!”文聘倒提长刀,快步走下城楼。
文聘的动员还是有点说法的,经过他这短短的一番话,适才满脸惶恐的荆州兵们仿佛跟打了鸡血一般,气势汹汹的跟在文聘身后下了城楼。
此时南阳军的先锋官张绣正在城中大杀四方,只见张绣手持长枪,纵马往来冲杀,所到之处波开浪裂,全无一合之敌。
杀着杀着张绣嫌用枪挑和刺太慢,索性把长枪抡圆了当作棍子使。
虽说张绣不是那种以力量见长的武将,但此事只是相对而言,有劲没劲那得分跟谁比。
要是拿张绣跟典韦比,典韦一只手就能虐的他哭爹喊娘找不着北;
可若是同这些寻常士兵比,将张绣看作是力可开碑碎石的猛人毫无不妥。
张绣一马当先杀入乱军丛中,手中长枪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席卷而出,而后便是一团乌光猛然炸裂在人群当中。
被长枪击中的荆州兵们无不骨断筋折,倒地哀嚎不止,模样十分凄惨。
随即张绣故技重施,大笑一声再度抡圆长枪,数名受击的荆州兵惨叫着倒飞而出。
见自家将军如此骁勇,跟在张绣身旁的亲兵们亦是来了精神,各拉兵刃冲上前去,肆意屠戮着仓惶逃窜的荆州兵们。
这批亲兵皆是张绣从西凉带过来的羌胡勇士,个个都是膀大腰圆之辈,随张绣南征北战已有数年光景,搏杀经验极为丰富。
这群家伙不说个个能以一当十,但对付三五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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