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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不小心撞的。”秦游眼神如刀锋利,又反复问了一遍是谁!
温孀并不想说。
她不想季深卷入她工作上的这些麻烦事,之前她家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已经足够麻烦季深了。
但是季深眉眼凌厉。
温孀只好说是夏安然,并且简单告诉了他这段时间在舞团发生的事情。
季深愠怒,恨不得当场去夏家手撕了夏安然。
“早知道就不该将她那么快放出来,就应该让她在里面吃足教训!”
温孀盖住脸。
“别遮着了,让我看看。”温孀放了手,季深又说拿近点,那张漂亮艳美的脸颊上,巴掌印高高肿起。
“是不是很疼?去医院看过没有?”
温孀垂下眸子,说自己已经涂过药膏了。
季深心疼之余,又问,“刚才要不是我主动问你,你瘦了委屈的这件事情,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温孀怔了一下。
没否认。
季深并不开心,“温孀,我是你男人。你出了什么事,理当第一个先告诉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做主。”
他见不得自己娇养的女人背地里被人欺负成这样!
温孀轻声说:“可是深哥,我之前有些事情已经够麻烦你了。我不想再继续麻烦你。”
之前温凡海的事情,季深已经帮她够多。
虽然两个人现在是住在一起,但以后终究会分开。温孀不想欠季深太多,那样以后她会还不起。
“什么叫做麻烦?”季深眉头皱起,"温孀,你的事情,我从来没觉得是麻烦!"
这话一出,男人觉得自己话音重了些。
女人低低垂着眼眸,暖黄的床头灯照在脸上,显得格外的柔弱可人。
“深哥,我困了。我想早点睡。”
季深明白温孀不想多说了。
他嗓音也跟着沉了下去,“行吧,你睡。”
温孀让他也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
然后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觉。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么说,男人肯定是生气了,觉得她有人撑腰还不说,是不知好歹。
但是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对你有兴趣的时候,巴不得你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诉他,但一旦没兴趣了,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温孀不想变成后者。
而且她也无比清楚明白她和季深的关系。
所以有些事情,她还不如自己撑着,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她都习惯找他哭诉,那就越活越不像自己了。
季深被挂以后,胸口憋着股闷气。
他又打电话给了喻添。
那头好久才接起电话。
“阿深,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你没夜生活,可我还是有夜生活的啊!”
“最近和夏家有项目合作没?”
喻添从粥粥身上起来,“有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又冷,“和他们全部中止合作。作为赔偿,我给你季家最新项目百分之二十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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