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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言对自己这个妹妹多少也有了解,肯定是她多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温孀这才忍无可忍。
温孀捂着脸,“我要是说有事,难道你就可以当场大义灭亲吗?如果不能的话,这种废话还是不要多问了!”
说罢。
她转身离去!
夏寒言一时顿住。
秦游望着女人瘦弱的背影,眸中漾起不自觉的心疼。
温孀,真的比以前瘦了好多。
他忽然极其怀念起,从前那些能肆无忌惮抱着她的日子。
而现在,他只能远远望着她的背影,一句多余的关心都不能说!
秦游飞快敛去情绪,抱住暴躁的夏安然不断的轻哄着。在他的柔声细语中,夏安然才渐渐消气了些。
“哥哥!你干嘛还问温孀疼不疼,她被我打了是活该!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好不好!”
夏寒言凉凉看了她一眼,提着夏安然的耳朵回家了。
夏安然歪着头:“啊啊啊,哥哥,疼!你轻点!”
可惜没办法,从小到大,夏安然爸爸妈妈都不怕,就唯独怕这个远在国外的亲哥哥!
.......
温孀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家。
夏安然那巴掌扇过来挺狠的,指甲也尖锐,温孀洗脸的时候感受到了脸颊明显的刺痛。
她拿出药箱里药膏敷了敷脸。
她不像夏安然,在外惹了事,有人给她擦屁股,委屈了难受了还有那么多人哄她。她大多数的时候,只有自己。
其实今晚看到夏安然有个哥哥护着,她也挺羡慕。
温孀没有任何兄弟姐妹,这么些年在温家只有一个白莲花妹妹。
原本温凡海也算疼她,每次出差都会记得给她这个女儿带点什么回来,而现在,温凡海对她充满失望和厌恶!
原本还打算出狱后父女俩能好好说说话,现在竟然几乎都不联系了。
一想到这儿,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
家里冷清清的,男人不在,出差去了。
温孀知道他在外出差抓犯人肯定很忙,所以一般除非是真的有事,温孀不会主动叨扰季深。
她洗完澡后,决定今晚要早点睡觉,这样就不会被烦心事所烦到了!
这几天排练很累,温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耳边铃声忽然响起。
她从梦中惊醒,发觉是季深弹来了视频电话,她潜意识心里正好盼望着,挣扎接起了电话。
“嗯?怎么全黑的?”男人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响起,“孀孀,今天这么早睡觉啊。”
温孀刚从睡梦中醒来,嗓音有点娇娇的,哑哑的。
“...今天比较困,就睡得早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说晚安温老师,不打扰你睡觉了。”季深现在有时候还是会叫温孀温老师,他觉得这是一种调情的感觉。
温孀迷糊嗯了一声。
“但是,我更想看你。”几天没见温孀,季深心里想得紧,特别是女人的身子,他总想得厉害,“乖,开灯,让我看看你。”
温孀在季深面前向来是一只绵软的小猫咪。
灯光一亮。
男人眼眸倏然暗下来,“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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