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温寻面色发沉,宫宴之上,两国交流。
文斗上大徽从未落入下风,但只要涉及武斗……
可以说是除了第一日宫宴章玉麟那一场,就没有赢过。
这一日日下来,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今日一早便让人去国寺将章玉麟叫了过来。
然章玉麟来是来了,可不知为何,跟第一日比起来所差甚远。
只会使用蛮力不说,竟还好几次力竭。
那昊周太子着实不好对付,努烈是倒下了,可昊周多的是武将,加之这次比武的方式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比试武艺,而是多人猎场竞争的形式。
大徽这边缺少计谋,章玉麟又笨重。
竟是只被他用几个小兵就拖住了。
导致大徽大败,皇帝面上无光,当场叫了章玉麟上前来问。
那章玉麟也是老实,问他缘由,他直接挠了挠头道:“郡主不在。”
皇帝当场无语,问他是何意思。
他却憨直道:“臣是郡主的护卫,自当以保护郡主为重。”
合着皇帝都不算他主子。
皇帝差点被他气了个仰倒,得亏忠勇侯机灵,上前就说自己儿子是个笨的,叫皇帝谅解。
皇帝也不好跟他个才好了的傻子计较,何况这场面还要章玉麟来撑着。
只看他这样,温月声不在,他就找不到主心骨。
皇帝便大手一挥,叫温寻亲自去将温月声接来。
陈氏听完,不由得皱眉:“朝上那么多武将,郡主又不会武,这般场面,如何能叫郡主出面?”
温寻叹气道:“武将是多,但实力远在昊周之下,场面几乎是一边倒。”
“你有所不知,今日的比试方式很特殊,加之这几日武斗,不少武将身上都带了伤,今次比试,是连几位王爷、魏家小公爷等都下了场。”
就这般情况,形势还是一边倒。
皇帝如何不怒?
“罢了,也算是为了若儿。”提及温玉若,温寻面色缓和许多:“这几日文斗,若儿猜中最多谜题,又以一手妙手丹青,震慑住了昊周使臣,如今京城上下,谁人不知她秀外慧中,知书达理。”
“思宁是她姐姐,若能赢下这场比试,于她亦是多有益处。”
陈氏见状,自也无法反驳。
时间紧迫,温寻饭都没吃,便去了皇家国寺。
见到寺中僧人后,温寻与其并行,走在了国寺长长的道上。
一路行来,格外清净。
他人已至,却不见温月声露面。
温寻轻皱了下眉头,自寺门经过,便听守门的僧人问道:“可又是来求见郡主的?”
又?
温寻微愣:“这几日可还有其他人来见过郡主?”
那引路的僧人倒也未有隐瞒。
主要这里是皇家国寺,来往之人皆有登记造册,并非是他们有意隐瞒,便能瞒住的。
那僧人道:“郡主到寺中第一日,曾见过周大人。”
温寻神色微变:“哪位周大人?”
“抚州通判周大人。”
周远度。
他因温月声被贬官至抚州,却还来求见了温月声。
温寻神色变幻了几瞬,后才问道:“周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周大人只跟郡主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僧人微顿后道:“当日晚间还送来了两位女施主。”
女施主?
那又是谁?
温寻满腔的疑惑,在进了国寺,看见了周曼娘之后,均得到了解答。
周远度竟是将周曼娘留在了温月声身边!
同朝为官,周远度的为人,温寻再清楚不过。
周远度为何这般放纵周钰婕,皆是因为他所娶妻室孙氏,出身不俗。
周远度寒门出身,爬至今天的位置,孙家出了不少的力。
也是因此,他对孙氏母女格外容忍,以至于将那母女二人骄纵至此,犯下大错。
而今他被贬官,抚州天高路远,此后想要再回京城,只怕是难如登天。
他将周曼娘留下,莫非是因记恨周曼娘招惹出了这么一桩事?
温寻拿捏不准周远度的心思,正欲开口同周曼娘说话。
却见温月声身边伺候的赵嬷嬷快步行来,至他跟前福了一礼后,轻声道:“见过老爷。”
“怎地就你一人?郡主呢?”温寻皱眉,他来接温月声的事,已经告知了国寺内,温月声不可能不知道。
赵嬷嬷微顿,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道:“郡主正在午休,谁也不见。”
温寻:?
他怒极反笑,沉声道:“谁也不见?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赵嬷嬷:“郡主说了,这里是寺庙,求她不如求佛。”
她转身,让出了通往主殿的道:“您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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