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今造反,虽说是师出无名,但是好歹这九皇子的名声还是在的,并没有人能证明殿下的身份,这一招属实是太冒险了。”
苏晓生却摇摇头说道:“你啊你,在医术上是精明的很,怎么在大事上却这般糊涂?
就算殿下的身份只是遭受怀疑,还并未证据确凿,但是如今起势,那便是坐实了这传言。
我倒是觉得姜昉的法子很好,既能证明殿下的清白,也能兵不血刃,岂不是一举两得?
虽说是冒险了些,但是既然姜昉能这般自信,那么她定是有了万全之策,姜昉的医术你我是看在眼里的,速速去办吧。”
南宫垂杨皱了皱眉,但是觉得他们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于是便对苏晓生说道:“我没有记错的话,朝中似乎在为立储的事情争论不休吧?”
苏晓生冷哼一声:“你还真是记错了,这国主立储君的事,哪还有什么争论啊,当属十一皇子了。”
南宫垂杨笑了笑说道:“我说有争论,那便是有争论。”
次日,姜昉醒来之后半夏和幸之便将早膳端了上来,姜昉疑惑的问道:“为何不与大家一同用膳?”
半夏却说道:“公主,大家都已经用过早膳了。”
姜昉倒是有些羞愧,这古人睡得早起得早,但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现代都市的节奏,虽说已经来这个地方两年了。
但是似乎还是没有习惯这个地方的作息啊,总是有些事耽误姜昉早睡早起,瞧着窗外的太阳,应该是不早了。
今日瞧着倒是安静,姜昉还有些不太适应,本以为以南宫垂杨办事那效率,今日便能办好。
不过这种煽风点火的事情,也确实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姜昉倒是不着急,只不过他害怕段玖沉不住气。
他谋划了这么多年,成败在此一举,只要他挥挥手,便可将那国主从皇位上逼下来,洗刷自己这么多年的屈辱。
这么一想姜昉心中就着急起来了,他可别真的沉不住气才是,若是这种时候逼宫造反,那岂不是坐实了他身份存疑?
敲门声打断了姜昉的思绪,听见段玖的声音之后,姜昉还以为是南宫垂杨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但是打开门却瞧见段玖面色如常,应该不是那件事。
“你来樾国这几日,都未曾好好出去逛逛,今日天气不错,想出去逛逛这越城吗?”
姜昉虽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一直想瞧瞧你的故乡是什么样子的。”
段玖难得这般平和,姜昉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想必是他也知道轻重,昨日的话倒是听进去了些。
出了驿站,姜昉本想叫上冷凝霜,但是冷凝霜那性子哪里能耐得住寂寞,早早的便出门了。
姜昉只好作罢,她那野性子,估计也只有冷清河能制得住,若是肖遥也在就好了,日子倒也不会这般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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