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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恍然大悟:“好像有点道理。”
“这在心理学上,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姜昉朝着段玖笑了笑,一边缝一边说:“段玖啊,我从没干过拎水这种粗活,还是给男人干,现在又给你缝衣服。感动吗?”
段玖表示:不敢动!
他烧得昏沉沉的,现在却吓得汗毛倒竖,这母夜叉温柔起来,效果堪称惊悚!
到底又想玩什么?
段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衣服是你抽烂的,也是你非要我擦洗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颠倒黑白?”
姜昉柔和的笑凝滞了,合着还是她倒贴?
器灵小心翼翼开口:“主人,我刚才去查了下你说的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多发群体是情感上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者,你看段玖像吗?这个病的起因是情绪依附、屈服暴虐的弱点,段玖根本就是暴虐本虐叭……”
淦!大意了!
姜昉冷笑,把针线丢回竹簸箕。
段玖松了一口气,果然吧,他就知道,有阴谋!
他裹好自己的小被子,严阵以待。
然后就看到姜昉特别暴躁把手里的破衣烂衫撕扯成了破布条,彻底不能穿了。
她狰狞的样子仿佛是在撕他!
段玖脸色铁青,又上了母夜叉的当,她就是想看他裸奔!
姜昉深呼吸好几次,勉强克制住把段玖拖出去丢到牛棚的冲动。
“这个黑茶,不治不行。”
器灵急速摇晃自己翠绿圆润的身子:“你又要揍他?他真的遭不住了!”
姜昉说了一连串药名,还不忘强调:“要最大剂量的,放到柜子里。”
“收到!”
有别人在场,器灵运来的东西当然不能凭空出现啦!
姜昉打开陈旧的衣柜。
络合碘杀菌消毒,红药内服,活血止痛,去瘀生新。
还有三支针,最大号的那种,
分别是消炎针、退烧针和狂犬疫苗。
姜昉感叹自己的心细,还注意到了段玖身上被狗抓过。
她把注射液抽到针筒里,尖锐的针头银光闪闪。
“段玖,我劝你别不识抬举。”
段玖心一抽,那些瓶瓶罐罐是什么不知道,但尖尖长长的针他还是认得,母夜叉难道是想用针来扎他?
段玖愤恨地瞪着姜昉,问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废话:“你又想干什么?”
“当然是糟蹋你啊!”姜昉举着针筒逼近,居高临下笑得猖狂:“大是大了点,但你没得选,只能忍一下!哇哈哈哈哈哈……”
屋顶的麻雀都给吓飞了。
旁边的几间屋子里,姜二两口子白天干活累得很,都睡得死沉。
尤其是姜二常年打呼,曹庆花早就习惯了,完全没被惊醒。
蔡老太就睡得不太安稳了,姜昉杠铃般的笑声一出,吓得她直抽抽。
梦里,那死丫头狂笑着掏空她的钱袋,还把她藏在墙里和埋在地下的积蓄给搜刮一空,跑了!
蔡扒皮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一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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