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来赔礼道歉来了。”
“嗯,行。”王美兰明白赵有财的意思,她明天一登陈家门,肯定能造陈家两口子一个大红脸。
而这时,王美兰也知晓了杨玉凤的来意。杨玉凤大晚上的过来,并不是因为孩子们打架,而是因为狗扒狍子这事儿得说清楚了,要不然影响赵家名声。
“这得亏铃铛了。”王美兰笑着轻拍杨玉凤的手,很是感慨地说:“天天带着这几个小的上学、放学,今天要不是铃铛,我家这小的跟人动手,那不得吃亏呀?”
听王美兰这话,周围人都很赞同。那陈大赖的小子今年十一了,赵虹才七岁,能打过人家吗?
可让王美兰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完,杨玉凤就笑道:“老婶儿,今天一开始,铃铛还真没伸上手?”
“嗯?”王美兰一怔,就听杨玉凤道:“咱小虹、小巧就给那小子收拾了。”
听杨玉凤如此说,众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赵虹和李小巧。
“哎呀?”老太太搂过赵虹,问道:“孩儿啊你咋这么厉害呢?”
赵虹不善言辞,而一旁李小巧感觉自己不应该出头,所以两个小丫头谁也没吭声。
就在这时,王强家的王田站起身。这孩子还小,站在炕上也没多高。
“我二姐,上去就一顿胡撸。”王田双手攥拳,施展了一套王八拳。
解孙氏闻言,瞬间眼睛一亮。
紧接着,就见王田收起拳头,抬脚往身前空气中一踢,道:“完了我巧姐,过去就一脚,直接就给那陈有亮撂倒了!”
“嗯?”李彤云看向李小巧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赞赏。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少给自己小妹妹安排点家庭作业,好多让孩子学点拳脚。
坐在板凳上的邢三,看看赵虹又看看李小巧,最后默然地端起了大茶缸。
……
“这叫后继有人呐!”锦西赵威鹏家,当赵老爷子听说赵军家三代人打猎,而且还都是优秀的炮手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今天赵军一行人早晨出发,晚上才到锦西。他们的到来,得到了赵家上下的热烈欢迎和盛情款待。
大虾、大螃蟹、鲍鱼、扇贝、海参,还有在李宝玉、解臣看来奇形怪状的海鱼和一种多脚的怪物虫子。
皮皮虾这东西,赵军是认识,但他没有认识的理由,就只能装作不认识。
吃饱喝足,赵军、李宝玉、解臣三人回到赵家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准备休息。
路上跑一天,舟车劳顿,三人属实都有些累了。
他们住的这屋,是赵威鹏的儿子的房间。小屋收拾的很利索,一张小火炕睡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
炕梢打着一排柜子,炕下靠墙有书桌、书架,书架上摆着不少书。而书架对面墙上,挂着一副书法,那字写的龙飞凤舞。
解臣背手站在书法前看了几眼,然后回头问赵军道:“军哥,他这写的啥呀?我咋一个字也不认识呢?”
人家写的是草书,而解臣问赵军,也算是问对人了。
“我哪认识啊。”赵军一笑,然后问李宝玉道:“宝玉,你看他那字写的咋样儿啊?”
“字写的不错!”李宝玉看着书法,微微点头道:“就是词儿不咋地。”
“啥词啊?”解臣问,李宝玉皱眉看着左边那行字,道:“废物小子……”
念到这儿,李宝玉没声了,眯着眼睛辨认接下来的字。
而这时,屋外传来赵威鹏的声音:“躺下没有呢?”
“没有呢,叔。”赵军连忙起身,过去给赵威鹏开门。
“冷不冷啊?”赵威鹏进屋就问赵军,道:“炕烧的热不热乎?”
“热乎,热乎。”赵军看了眼窗户下的一排暖气片,笑道:“你看我们都脱了。”
此时赵军三人,下身穿着棉裤,上身都只穿个跨栏背心。
“热乎就行。”扫了三人一眼,赵威鹏放心了,他点下头,道:“到家了就别着急走,完了多在家住几天。”
“行,叔。”赵军笑着应下,而这时解臣指着墙上的书法,问赵威鹏道:“叔,这是你写的?”
“那哪是啊。”赵威鹏笑着一挥胖手,道:“你叔哪有那能耐呀。”
说着,赵威鹏指着墙上的书法,道:“这一个朋友给的,完了我家你兄弟说词整挺好,就挂他这屋了。”
“嗯?”赵军、解臣闻言一愣,俩人齐刷刷看向李宝玉,人家说的咋跟李宝玉说的正相反呢?
见俩人向自己看来,李宝玉轻咳一声,把脸转向了别处。
“叔啊。”解臣又问赵威鹏说:“这写的啥词啊?”
赵威鹏起身走到书法前,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指着一个个字,读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听赵威鹏的话,赵军、解臣都乐了,那“载物厚”三个字,让李宝玉读成了废物小子。
“笑啥呀?”赵威鹏纳闷地问二人,道:“书法不都从右往左读吗?”
“没事儿,没事儿。”李宝玉接过话茬,连连摆手。
李宝玉话音刚落赵威鹏的媳妇梁雪梅抱着三件单被出现在门口。
梁雪梅个子不高、身材微胖,但人很好,对赵军三人十分热情。
她吃力地抱着三件单被进来,赵威鹏连忙起身去接。
在把被交给赵威鹏后,梁雪梅叮嘱赵军三人,道:“后半夜冷,你们给这单被压上。”
“嗯呐,婶儿。”赵军笑道:“给你添麻烦了。”
“这孩子,说啥话呢?”梁雪梅道:“你叔上你家,不也给你们添麻烦。”
“那麻烦啥呀。”赵军笑道:“我叔跟我们相处都可好了,他冷不丁走,给我爸、我们都闪够呛。”
“那还说啥了。”梁雪梅笑着摆手,道:“你们到这儿就是到家了,今天辛苦一天,都好好睡一觉。完了明天我家你兄弟回来,让他领你们出去玩儿。”
赵军笑着应下,而就在这时,梁雪梅微微皱眉,然后对赵军说:“孩子,我问你个事儿。”
“婶儿,你说。”赵军如此说,梁雪梅一指旁边给李宝玉、解臣递烟的赵威鹏,道:“你叔回来以后,怎么做噩梦呢?”
“啊?”赵军一愣,紧接着就听梁雪梅再问:“做梦呜呜渣渣的,喊可大声了。”
听到这话,赵威鹏猛地起身,但听赵军问道:“喊啥呀?”
赵军也好奇呀!
“喊什么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打的。”梁雪梅道:“我寻思他是不是跟人打仗,给谁打坏了?”
赵威鹏:“……”
赵军、李宝玉、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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