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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上怎么又翻臣的墙
周祁停住脚,险些一个踉蹡,冷不防听周夫人问出这种话来,以为对方晓得了些什么,神经紧紧绷着,表情也僵硬得很,怕回错话也不敢多说,只呐呐叫了声娘。
好在周夫人对自家儿子很是相信,见周祁这般模样,只当他是被这惊世骇俗的问题吓到,忙拍拍他的手安慰。
“娘就是突然想起你表叔家那孩子,这不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么?前几日.你表叔还拖信给你爹,让给你那弟弟说家亲事,结果今日又派人来说不必了,说是你那弟弟喜欢男子,如今家里正生气呢,人也关着了…”
“娘,”
周祁想问问,若他也喜欢男子,周夫人能否接受?周夫人却以为他是待这话题反感,当即将他话打断了:“你莫多心,娘就是随口问问。”
周祁这反应周夫人可算放了心,她的宝贝儿子还是个正直的,往后可得看紧点,绝不能让皇帝钻了空子。
至于周祁那表叔的儿子,周夫人纯属是瞎编的,周祁自小在京城长大,表叔家离得又远,双方书信来往居多,周祁只知道表叔家里有哪些人,至于取向什么的,谁没事关心这个?
是以周夫人张了胆的胡诌,听得周祁真假难辨。
“我的孩子我自己晓得,我儿将来定是要子孙满堂,享齐人之福的,怎会耻那龙阳之好?”
故意说得大声让钟诚听,巴不得他回去转告褚君陵,周祁还是个正直男儿,可没皇帝那龌龊癖好。
皇帝死了这条心最好,若真利用君威迫周祁屈身,她就是豁出老命也要替她儿讨个公道!
想着周祁在宫里不自在,昨晚定是没休息好,笑着催他回房歇会,随后突然想起个事儿,又兴冲冲跟了上去:“你和那姑娘近来如何了?”
“哪个姑娘?”
周祁愣了愣,一时莫名。
“你忘了?先前吴家千金来府上议亲,你说已有心悦之人?”
难道是太久没见的原因?怎么还把人给忘了?
“你平日在府上也没见外出,当心同人家姑娘生疏。”
又让周祁尽快带回来见见,合适就找个好日子娶进门来:“娘先前就跟你说过,女儿家可耽搁不起,这要是年岁大了还未出阁,传出去要叫人笑话的!”
周祁哪敢说实话,含糊着答应下来,见周夫人越说越起劲儿,赶紧借口腹饿溜了,周夫人心事得放自然高兴,听周祁说饿,更是亲自下厨做了些吃的。
“钟诚。”
“主子有何吩咐?”
周祁轻咳声,有些尴尬:“方才那些话只是应付我娘,莫告诉皇上。”
否则褚君陵晓得,不定要怎么折腾。
“属下晓得。”
周一进来恰好听见这话,狠狠瞪了眼钟诚,就跟周祁吹耳旁风:“皇上已经将钟诚给少爷您了,他如今就是少爷的奴才,要是敢去和皇上乱嚼舌根,您就直接将他舌头给拔了。”
昨晚他原打算在宫中陪着少爷,谁让这木驴硬扛他走的,扒舌头都是轻的,照他看,最好手脚也打断,省的下次再敢拿他当麻袋使!
钟诚已然忘记昨晚之事,对周一的敌意很是疑惑,但对方是主子的贴身奴才,便是看在周祁的份上,也少不得要顾忌几分。
稀里糊涂道了歉,又换来周一几个白眼,钟诚更糊涂了,仔细思索了一番,最后恍然大悟。
自己是皇上派来的,周一又自幼在主子身边伺候,周一待自己有意见,也就隐晦地反应出他不喜皇上,这么说来……周一也心悦主子??
钟诚觉得自己真相了,从此看周一的眼神也多了几丝戒备。
明面上因着他和周祁的主仆情谊不敢做甚,私下免不得盯紧了人,但凡有点歪心思都得斩断。
譬如周一替周祁布菜,钟诚就手快的抢过碗筷伺候,周一替周祁沐浴,钟诚…钟诚不敢窥视主子,迅速拎起周一夺门而出,其例数不尽数。
毕竟主子是皇上的,不能让身边这个小家仆给抢了去,要是让皇上知道他‘护主不力’,可是要掉脑袋的。
周一气得直挠头,见着钟诚就忍不住要给他两拳,那点力气对钟诚来说不痛不痒,倒像给他按摩,甚至觉得周一那骂骂咧咧的模样有点可爱。
夜里褚君陵又翻墙了,刚跳进周祁院中,就被钟诚刀背上的寒光闪到了眼。
褚君陵:“……”
钟诚没料是自家大主子,差点没收住刀,心慌慌地要赔罪,就见褚君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自己滚。
钟诚闪退……
周祁房中还有灯光,褚君陵偷遣到窗户边,拿手指戳了个洞,闭上只眼暗戳戳往里头看。
周祁拿了本兵书在看,手撑着下巴,过会儿轻轻打了个呵欠,墨发随意散着,想来刚沐浴不久,发尖儿还有些润,身上搭了件薄衫。
褚君陵看得入迷,人何时到的窗边都没发现,等窗牖被支起才惊觉,见周祁神色还算缓和,略微感到局促,满是偷窥被抓包的心虚。
“皇上怎么又翻臣的墙?”周祁似笑非笑,余光瞥到窗上的小洞:“还弄坏了臣的窗户?”
“朕出宫办些事,顺道过来瞧瞧。”
周祁转身回坐上,没说信还是不信,等褚君陵从门外进来才问:“皇上事情可办好了?”
“办好才过来的。”褚君陵也不客气,左右不是第一回来了,自来熟地挨着周祁坐下:“你怎么不问朕办的何事?”
“皇上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说罢又打了个呵欠,打从昨日至今都未睡个好觉,实在有点困了:“皇上打算几时回宫?”
“朕这位置都还没坐热…”
褚君陵不满,见周祁困得厉害,死皮赖脸凑过去偷了个香:“你那处…可好些了?”
周祁清醒了几分,警惕地将人看着,心想褚君陵要敢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将他往榻上带,他今日就是担下袭君之罪,也定要将这登徒子打出府去。
幸好褚君陵还有些良心,除抱住他外并没别的动作,周祁放心下来,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
他爱惨了褚君陵,除却那种事,他还是很愿意跟这人亲近的,而且褚君陵的怀抱温暖极了,让他舍不得离开:“皇上…”
“冷么?”
见周祁一个劲往自己怀里蹭,还当是他冷了,把人抱紧了些,见周祁还蹭,直接抱起人到榻上,又拿床褥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冷么?”
周.粽子.祁凉嗖嗖扫了眼褚君陵,没说穿他的不解风情,也是实在困得很了,眼皮重的直打架,可又想多看看这人,便不住问:“皇上明日再回宫,能赶上早朝么?”
周祁要留他过夜?!
褚君陵大喜过望,要早知道和周祁行了情事会叫这人如此主动,重生那日就该把人拐上榻要了。
“无事,朕明日早些起来就好,你…”本来想吻吻周祁唇畔的,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褚君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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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高兴,他在身边,周祁竟然只想着睡觉,用力往周祁嘴上亲了口,见他无意识的蹙额躲开,更用力地又亲了下,被周祁一巴掌拍到脸上,脆响脆响的。
褚君陵:“……”
第22章 省的朕夜夜翻周府的墙
褚君陵天打亮走的,等周祁醒来,身边那块位置都凉透了,喊周一进来伺候,就见他又忧又愤的看着自己,忧是对周祁,愤是对的钟诚。
“怎么这副表情?”
周祁懒懒坐起身,任由周一伺候着穿衣,见他时不时转身瞪钟诚,只当两人又是闹情绪了:“钟诚如何又惹到你了?”
“不是奴才。”周一撇撇嘴:“您如今是中郎将了,应该随老爷上早朝的,奴才早上准备唤你起身,都是这木驴不让!”
昨日皇上罢朝,今日可是他家少爷位入朝列来头一回上朝,这下无缘无故缺席,皇上怪罪下来可怎么办:“都赖他!”
周一这么一提醒,周祁才恍恍惚惚记起来有这么回事:“爹可唤下人来过?”
“自然来过的,都让这木驴给拦了回去。”
周祁点点头,钟诚之所以如此,定然是褚君陵的吩咐了,何况那人今早还是从他床上起的身,今日不去想必也不打紧的。
“无事,皇上不会怪罪的。”
见周一脸皱成一团,忍不住好笑:“你家少爷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去瞧瞧早膳好了么?”
周一应是,走时不忘在钟诚脚背上狠狠踩了下。
周祁看得失笑,竟莫名觉得二人有些般配,而后想到昨晚,他原本是要等头发干后再歇息,哪知头发没干利索,倒是先将褚君陵等来了。
堂堂天子竟习些翻墙入院的德性,也不嫌笑话!
用过膳到府外走了走,隐约记起褚君陵走时同自己说了什么,他那时睡意模糊,压根没动耳听。
担心是什么要事,回府拿上褚君陵先前给的御令,独身往宫中赶去。
御令也当真好用,禁卫原是拦着不让周祁进,见他拿出那牌子,一群人尽跪下了:“皇上现在御书房议政,还请将军等些时候。”
“无妨,我过去找他。”
禁卫不敢再阻拦,眼睁睁看着周祁离开,等领头的来才讪讪道:“中郎将往御书房去了,他手中有御令,属下们不敢拦着。”
领头的抓住重点,中郎将?!
中郎将是周祁,周祁是皇上的心头肉,想罢冷冷扫过那人:“新来的?”
“是,属下今日刚当值。”
领头的这才点点头,还好是新来的,若皇上晓得他等冒犯了中郎将,怪罪下来也好有个解释:“中郎将去宫中何处皆不必拦着。”
那属下不解,宫中是外臣禁地,若等哪日皇上纳了妃子,中郎将去后宫也不拦么?
带着不耻下问的精神问了领头的,被领头的一脚踹到肩头:“混账东西!中郎将就是将这后宫拆了,你等也不准拦着!”
不定照皇上的意思,还得让他这些个禁卫打打下手。
眼下皇上最忌讳选秀之事,他给这新来的一脚,也是让他长长记性,宫中可不比别处,说错个字都是要掉脑袋的,既然任了这差事,就得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往后再有哪个敢拦中郎将的,一律重刑处置。”
周祁不知那头发生的事,到御书房外就见德观在门口守着,对方也见着他了,如见救星,原本愁人的脸色登时露出个笑:“将军来的正好,皇上正动怒呢。”
“公公确定是正好?”
褚君陵动怒就跟个炮仗似的,碰谁炸谁,他一来就碰上那人在气头,哪里就好了?
德观满脸堆笑,听周祁调笑也不恼,直将人往里头请:“自然是好的,旁人不知老奴确是晓得,皇上和您一处就没不高兴的时候,待会见到将军,再大的气儿也消了。”
周祁唇角勾了勾,被这话哄得心中欢喜,推门正好见褚君陵冲陈亦发火,旁边还有宰相和纪太尉等人在,都是褚君陵的心腹。
“吃朝廷的俸禄简单,一个齐远侯倒是将你们都难倒了、祁儿?”褚君陵有些意外,忙缓和了情绪,笑着将人往屋里带:“你怎么来了?”
还有外人在,顾忌褚君陵天子形象,本来打算行礼的,但褚君陵动作更快一步,直接拉过周祁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祁一惊,见宰相等人齐刷刷看向自己,友善的不屑的都有,也知道此举不成体统。
欲要请罪,褚君陵不以为,直接让奴才又搬来把椅子挨着:“朕让你坐的,谁敢有意见?”
视线扫向几个没眼力见的大臣,后者立刻眼望着脚,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可是想朕了?”
周祁眼角一跳,这人方才发火,必然是有棘手的事,这会还有心情同自己调情,一时倒不知该说他什么:“皇上政事要紧,臣去外头侯着。”
“不是什么要紧事。”
褚君陵睁眼说瞎话,就是不放人走:“怎么突然进宫来了?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祁摇摇头,眼下不少重臣都在,怕被看出端倪,只能凑近身问他:“皇上早上跟臣说的什么?臣那会睡得迷糊没听仔细…”
“就为这个?”
还当是一会没见着他心头想了,结果却是为这个,褚君陵有点不乐意:“真是为这个来的?朕还以为小将军几个时辰不见朕,心里想得紧了,朕今早说那话不过是你进宫的借口。”
“臣没、”
“小将军大可不必如此主动。”
周祁:“……”
陈亦和纪太尉相视一眼,见周祁来后褚君陵脸上笑就没停过,哪有半点大怒的样子,纷纷对中郎将由衷的佩服。
“皇上不说臣便走了,不打扰皇上议政。”
褚君陵紧拉住人,招手让多余人等滚了,只留下陈亦,定要他想到法子才肯放人走,陈亦苦不堪言。
“你如今封了将军,也该有自己的宅子,朕让奴才在城中寻了处地方,环境地势都不错,你哪日得空去看看,若满意朕就准人将地基打了,最迟来年入秋就能住人。”
“皇上去看过?”没料褚君陵这等小事都要亲自过目,心下甜蜜,顾及陈亦还在屋中,只偷偷捏了下褚君陵掌心:“皇上觉得好便好,臣等入住时再过去就是。”
“也好,那朕明日便让人动工?”
得周祁答应,喜上眉梢,没忍住往他唇畔蹭了下,接着假意叹了口气:“朕让那些人都快些,初春就能住进去最好,省的朕夜夜翻周府的墙,还得提心吊胆怕你爹娘发现。”
周祁:“……”
第23章 齐远侯
他就说,怎么他的住宅褚君陵表现得比自己还积极,生怕没地方住似的,敢情在这等着他呢!
陈亦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竖起耳朵想听得更多,被褚君陵一记砚石砸了过来:“有心思听墙角,想必法子是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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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无能。”
陈亦一弯膝盖就跪了,看着差点砸脑门上的石头,心有余悸呼出口气:“皇上,臣暂时想不出妙计,不如您先和将军亲近,容臣再回去想想。”
在这御书房中,他心都在嗓子眼吊着,哪有心思想甚的主意。
周祁让他这句亲近说的眼角一跳,再连着褚君陵方才所言,不自觉便想到那处去,又看褚君陵还没个收敛,不禁有些恼。
“皇上要陈大人想什么法子?”
陈亦看看周祁,又看看褚君陵,迟疑该不该说,就听褚君陵拉过周祁道:“他是朕的皇后。”
言下之意,无需防着周祁,陈亦点点头,将徐安和齐远侯对立之事说了。
徐安想对齐远侯除而后快,将对方的羽翼纳入自己麾下,又忌惮齐远侯在朝中的权势,贸然害齐远侯于死地,怕会惹得部分势力倒戈,徐安束手束脚,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这正好给褚君陵谋了方便,齐远侯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人却是个傲气的,哪派都不愿站,褚君陵虽不忌惮他,但能借齐远侯之手扳倒徐安,若非必要之时,他大可不费一兵一卒。
何况徐安麾下有几个大臣先前受过齐远侯恩惠,对他很是敬重,这也是褚君陵最看重的一点。
徐安当年如何用卑鄙手段挖走他父皇的心腹,他便要以牙还牙,让徐安也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儿!
眼下只一个问题:“齐远侯心气极高,怕是不肯插手此事?”
何况此事涉及皇室,这般贸然牵扯进来,好则整个侯府一荣俱荣,若败了,权势荣华过往云烟,恐连性命都保不住,齐远侯向来精明,定不会管这本薄利账。
周祁眉头轻锁,齐远侯这人他倒是晓得,和周未亦有些交情,可要借此让齐远侯助褚君陵铲除徐氏,这点交情就不够看了。
眼下褚君陵为这事不少动怒,周祁看着不忍,将有关齐远侯的消息都理了一遍,倒是想出个主意。
只这主意有些损,周祁不好明说,只隐晦告诉褚君陵,齐远侯正房夫人孕有一儿一女,可那嫡子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就这么走了。
那正房夫人日日伤心欲绝,后头身子也败了,很难再怀上,齐远侯又是个专情的,府上如何劝说都不肯纳妾,以至如今膝下就剩个女儿,自然当心头宝宠着。
嫡小姐名唤齐锦满,据侯府人传,就是小姐要天上的星星,侯爷也会想方设法儿的给她摘到手上,但齐凡锦满提的要求,齐远侯从未拒绝过,把人保护得比命都紧,日日三餐都未重过样,就怕齐锦满受丁点怠慢。
齐远侯和徐安对立上,正是因为前几日外出游玩,徐娇苑在街上冲撞了齐锦满,抢她看上的首饰不说,还险些将齐锦满堆到地上,再加上齐锦满那贴身丫鬟回府添油加醋一顿说,这才有了后头侯爷夫人上徐府掌掴徐娇苑,两家彻底交恶一事。
褚君陵听周祁一说,半是赞同半是犹豫:“你是让朕想法将那齐锦满绑来,借此威胁齐远侯相助?”
周祁:“……”这傻子。
陈亦倒是听明白了,斗胆提醒某皇帝:“皇上,臣觉得将军之意,许是让皇上设法讨侯府小姐的好感,若能让小姐跟侯爷提及此事,定能得侯爷答应。”
“荒唐!朕乃九五至尊,需得去讨大臣之女的欢心?”
让他龙颜何在?!
褚君陵对这主意很不赞同,周祁也知不妥,可眼下仅有这办法,若随意派个人去,齐远侯不是个傻的,结果恐会适得其反。
要齐远侯入皇室麾下,君王亲自出马是最好不过,手段虽说卑鄙了些,可确是眼下最直接的法子,既然褚君陵拉不下脸…
他去也是行的,“皇上大计为重,臣愿意一试。”
“你凑什么热闹。”褚君陵更不肯答应:“若那侯府小姐相貌奇丑也罢,要生得沉鱼落雁,你一眼就给瞧上了,你要朕如何活。”
周祁:“……”
“朕断不会给你假戏真做的机会。”褚君陵自个儿将自个儿说较了真,生怕那侯府小姐将他皇后抢了去,余光瞥到陈亦憋着笑,更炸成了炮仗:“既是朕和将军都不合适,此事就你去,办的好朕重重有赏,若不成,朕将你脑袋摘了!”
陈亦没想到皇上眼这么尖,他情绪藏的这么好都瞧出来了,方才还为褚君陵那副痴男怨女的腔势憋笑不止,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心里连连叫苦。
此事定下,陈亦打算先尾随那小姐几日,了解了解对方喜好,最后再对症下.药,争取一举将那侯府小姐拿下,只没想到半路让侯府的下人发现,还被当成跟踪狂猛追了几条街,险些打断腿。
更倒霉的是齐锦满看见了陈亦的脸,往后陈亦再想接近她,要么换张皮,要么换个身子。
陈亦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心怀忐忑到御前请了罪,半喜半忧。
喜的是皇上没摘他脑袋,忧的是皇上罚了他整两年的俸禄,没被侯府下人打断的腿,让宫里奴才二十大板打了个轻微骨折。
陈亦靠不住,周祁去他又醋得很,褚君陵左思右想,最后又翻了周府的墙。
见到周祁蹭上去就诉苦:“陈亦让侯府下人发现,齐锦满也见着他脸了,如此没用,朕该再多罚他两年俸禄。”
“皇上罚陈大人了?”
“他做不好朕吩咐的事,自然该罚。”
这主意本就不太靠谱,陈亦搞砸也错不在他,倒不想这昏君真罚了人,不免替陈亦觉得冤枉:“皇上如何罚的?”
“罚了两年俸禄,让奴才打了二十板子。”
啧,真狠!周祁咋舌,陈亦还是褚君陵心腹,这点小事都能狠心下重手,这么一想,他能得褚君陵真心,可谓是天大的造化。
第24章 中郎将又英雄救美了
“你说朕接下来该如何?”
周祁摇摇头,不紧不慢地啜了口茶,见褚君陵凑过来要喝,两人如今心意相通,自然不顾君臣之礼,就着手中那杯喂给他:“眼下仅有这法子,陈大人失利,臣和皇上,总要有个人去。”
“不行!”
褚君陵还是不同意,他和周祁谁去都不合适,他得顾忌龙颜,可要周祁想方设法地亲近齐锦满,他不如找个醋缸淹死。
“你再想个别的。”
“臣现下仅有这方法,何况此事耽搁不得,一天一个局势,皇上不趁此掌握好,来日就不好说了。”
褚君陵讪讪,就见周祁拿出张纸呈到面前:“这是臣让暗卫打探来的侯府小姐的喜好,皇上看看可有用处。”
褚君陵还没看内容,脸色就渐渐难看起来,他才是周祁心悦之人,这人却背着自己去收集别的女人的喜好,这个认知让褚君陵心情极为糟糕。
也不看内容,直接当着周祁面儿撕了,醋意大发:“你要气死朕才高兴!”
周祁解释不及,被褚君陵带过身体,狠狠往脸颊上咬了口,后来又咬上耳朵,痛倒是不痛,周祁本身有些洁癖,虽然不嫌弃褚君陵的口水,还是不习惯抬手往脸上蹭了蹭:“皇上属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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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一股脑的气,哪管他调笑,气不过将周祁嘴也堵了,半晌气哼哼道:“你忍心将朕推给旁人,就不怕朕真对那侯府小姐动心?”
“臣相信皇上。”
一句话堵的褚君陵哑口无言。
“也并非让皇上独身去和那小姐接触,皇上见侯府小姐,臣便装作侍卫在一旁守着。”
要是褚君陵有丁点别恋的迹象,他就立刻将人抗走:“若是皇上和侯府小姐有什么亲密之举,臣天性小气,到时候若坏了皇上的计划,还请皇上莫怪罪。”
见褚君陵脾气缓和,牵起褚君陵右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这处地方,什么计划都重要不过皇上。”
褚君陵彻底让这话取悦,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周祁三言两语哄得眉开眼笑的,又不住气闷。
“朕原来没怎么没发现。”
“中郎将聪慧过人,总能将朕哄得死死的。”
“朕屈尊降贵接近那大臣之女,将军可有奖赏?”
周祁挑挑眉,轻笑着赏了他个吻,换来褚君陵更激烈的攻势,险些将下人引进房中.
因为齐锦满一事,褚君陵翻周府墙的次数更勤了,回回都得避开府中下人,更有两次差点让周一发现。
“暗卫来报,齐锦满今日午时会出府去玉铺取定做的首饰,该是拿好就回府中,身边只带了个丫鬟。”
周祁点点头,见褚君陵眉目俊郎,处处都是勾女子心动的点,私心作祟,叫来个会易容的暗卫:“皇上身份特殊,街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难免会遇到朝中大臣,还是谨慎些好。”
褚君陵不做他疑,任由暗卫将自己改了副模样,周祁仍觉得过于招人,想让暗卫把人打扮的丑些,又担心那侯府小姐眼高看不上,这才勉强作罢。
没让周一和钟诚跟着,眼下仅有他和褚君陵,周祁心中很是欢喜。
褚君陵贵为天子,两人虽然互通了情意,却始终顾忌彼此身份,像这般携手闲逛还是第一次,即便是怀着目的出来,还是让周祁身心愉悦。
两人徒步走在街上,京城风光无限好,街市更是热闹,周祁自幼在京城长大,再繁华也腻味了,不过因着身边人,才生出几丝别样的趣味。
褚君陵却不一样,贵为太子时在宫中养着,后来遇宫变,整日都是想的复仇夺位,哪曾放松过半分,如今见着这份热闹,又有周祁相伴,如同个暴发户似的,看上个玩意就要买下来,却大多是些没用处的东西。
拥挤处不忘将周祁牵住,说是怕他走丢了,周祁见他一手提满了东西,一手将自己稳稳握着,从心生出欢愉,手也偷偷握紧了点。
后头东西买得多了,只能到不显眼处给暗卫拿着,又问卖糖葫芦的老伯拿了两串,正巧撞见齐锦满往玉铺去,咬了颗咽下,让周祁将剩下的拿着。
“朕…我待会就装作买玉的顾客。想法同齐锦满搭上话,剩下的……”
“不必如此麻烦。”
周祁唇角一勾,用手取下个糖葫芦,也不嫌粘手,见远处驶来辆马车,等渐渐离齐锦满近了,使内力将糖葫芦弹出,准确无误的打在马蹄上头,马儿吃痛嘶鸣,高高抬起前蹄,后头车厢被牵动得东摇西晃。
马夫见马儿失控,急急扯住缰绳,眼看要安抚住马儿情绪,周祁见此,一颗糖葫芦又打了出去。
吓得百姓四处躲开,那马疯了一般朝齐锦满撞去,齐锦满哪见过这种情况,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想跑双脚又不听使唤,一旁的丫鬟也吓到了,就这么愣愣看着马车往齐锦满身上撞…
褚君陵头一次晓得糖葫芦还可以这么用,晓得周祁用意,一点轻功往齐锦满的方向赶去。
谁知周祁临时改了主意,见不得褚君陵搂别的女子,快他一步将人拽了回来。
褚君陵:“???”
低头看了看被周祁塞到手中的糖葫芦,心头疑惑未消,眼角紧又瞥见抹白,反应过来周祁已经点足冲了出去,一手稳稳扯住缰绳,一手……一手将齐锦满牢牢的护在怀中?!
完美解决了一场“意外”,等怀中传来抹胭脂的香味儿,周祁身体一顿,直觉遭了。
方才不愿见褚君陵搂着齐锦满的场面,便动作快过理智自己上了,转头看褚君陵捏着两串糖葫芦,脸色果然沉得滴水,心头突地一跳。
人已经救下,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齐锦满欠下这恩,至于褚君陵那处,稍后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是。
待站稳身,不着痕迹松开齐锦满,离她站远了点,才整了整微乱的衣衫,揖手道:“方才多有得罪,失礼之处,还望小姐莫怪。”
齐锦满惊魂未定,如今目光还有些呆滞,讷讷看了周祁一眼,谁知这一看,眼就长他脸上了:“你…”
原是要说无碍的,再或者同周祁说声谢,可看到他的相貌…齐锦满满目惊艳,傻愣愣地望着周祁,皎如玉树临风前,她当是书中才有的公子,此刻竟立于她身前,温声儒语的同她道失礼,方才更救了她。
宫宴那日齐锦满恰逢月事,闹了整天的腹痛,齐远侯同褚君陵请了准,让她留在府上歇息,是以如此,齐锦满并不认识周祁,更不知当今圣上是何模样。
眼下看周祁看得痴迷,只觉得这公子好看极了,心头似有小鹿冲撞,脸也绯了。
周祁没觉出什么,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脸上沾了东西,抬手擦了擦又没个什么,不禁奇怪:“可是在下有何不妥?”
第25章 皇上又和中郎将踉踉跄跄了
齐锦满娇羞的摇摇头,还没说个什么,目睹整个过程的褚君陵先看不下去了,方才没赶过来,不过是怕坏了周祁的计划,如今这女人眼都长到周祁身上,再合着那一脸娇羞,褚君陵肺都气炸了。
前有吴滢滢,现在又来个齐锦满,这混账英雄救美救上瘾了,要给自己救出个后宫不成?
周祁眼梢刚抬,就见褚君陵面色怫然往这边过来,眼中好似藏了把火。
周祁先是心虚,可看褚君陵因为自己吃味,又对他的在乎忍不住窃喜,嘴角不自知的上扬着,更惹的齐锦满心动,面上尽是情窦初开的娇怯。
没待问出对方贵姓,就见恩人被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拉到身后,那男子对她似乎有些敌意,态度极不友好。
褚君陵本就气极,见周祁还敢大大方方的冲自己笑,更气不打一处,将那两串糖葫芦塞回他手里:“救人倒是积极,也不怕伤到自己!”
还敢搂别的女子,褚君陵气得发笑,今晚就让周祁看看,当着他的面拈花惹草是个什么下场!
周祁见好就收,也不同他争,见褚君陵将自己挡在身后,唇角又忍不住扬了扬:“我没事,倒是这位小姐吓到了。”
“我无碍的…还要多亏公子相救,锦满无以为报、”
褚君陵一听话头不对,也不管齐锦满话没说完,更不顾救她的目的,拉着周祁就转身离开,怒而嗤之:无以为报都出口了,再不走还等着那女人以身相许么?
周祁得做他的皇后,可不是那侯府女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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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20-40(第5/19页)
“今日不准回府,朕让奴才去同你爹娘说,明日要是问起,你只说在彭齐舟那儿住了小晚。”
周祁没意见,笑弯眼道:“是,都听皇上的。”
“等回宫了,看朕如何收拾你的。”
褚君陵骄傲轻哼声,听周祁口气顺从,甚至带了点讨好,火气没骨气的尽熄了干净,等看不到齐锦满了,才假意问他:“她还没问你名讳,就这么走了可会影响计划?”
“皇上表情再真切点,兴许臣就信了。”
今日之事,齐锦满定会回去同齐远侯说,若交涉的过多,凭齐远侯的城府肯定会怀疑,所以他今日不过是“恰巧”路过,又“恰巧”救下险些被马撞上的侯府小姐。
至于后头之事,等来日再“偶遇”了那齐小姐也不迟…
更多的,比起从旁人口中听说,想必齐远侯更愿意相信自己亲手查到的真相。
但看褚君陵满脸不乐,明是极不愿他与那侯府小姐多待,偏还要做出忧心计划的样子,装模作样问他一句。
神情假的不能再假了,偏还认为自己装作得极好,周祁越瞧他这般,越禁不住好笑。
褚君陵被揭穿也不尴尬,等没人处,恶狠狠往周祁唇上啃了口:“谁让朕见不得外人惦记你。”
何况还是周祁主动找的人惦记,褚君陵想想就愤懑,周祁也知他吃味儿得狠了心头不痛快,轻快笑笑,缓缓凑近褚君陵:“那…”
“臣今晚任皇上处置。”
说罢果真见褚君陵眸色一亮,拉着人就往宫中赶,很是急不可耐。
——
据暗卫搜罗到的消息,侯府小姐是个心善的,寻日见着乞丐都会赏赐些银子,也常去佛寺布施行善。
周祁原意是要齐锦满记下这恩情,继而待他有些好感,凭齐锦满有恩必报的性子,哪日再见着她,他再“无意”透露自己的难处,等齐锦满回府同齐远侯提起,齐远侯定会派人去查,事后也定会找上他。
等齐远侯主动提出要还恩情,他便可收下这恩,将其劝入褚君陵麾下。
却不想齐锦满待他好感是有,却多出份别的心思。
齐锦满还怔怔站着,周祁离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方才那个男子同她恩人好生亲近,若对方是个女子,她定会以为是恩人妻妾,幸好……
许是两人交情甚笃,才有的那般亲密举动,齐锦满自幼被教养的好,知书达理性子良善,接受的也都是正统学问,夫子没同她讲过正道之外的学识,更是没接触过这些,因此并不知断袖为何物,更未将两人往深处想。
“枝陶,方才那公子你可见过?”
枝陶时刻在她身边伺候,小姐都未见过的人,她如何见过?是以如实应道,齐锦满也未计较,进玉铺拿过首饰便回府了,只后头出府的次数渐多,又常失望而归。
齐远侯察觉到异样,叫人过去询问,齐锦满起初碍于小女子心思不肯说,她如今也才年过十五的年纪,正逢情窦之时,又一直被齐远侯养在深闺,保护的密不透风,几乎未同哪个男子深处过。
如今一遇到个翩翩公子,又待她有相救之恩,不自觉就乱了心神。
奈何半月都未再见过那人,齐锦满心头失落,更觉没说的必要。
一回宫褚君陵就唤奴才备好热水,德观见皇上如此猴急,紧让下头的人动作快些,自个儿杵在一旁笑的猥琐。
一番踉踉跄跄,收拾完天也黑了,周祁吃不下东西,靠着枕头昏昏欲睡,褚君陵则精神百倍,小心替人上了药,又揽着一番亲昵,硬生生将周祁磋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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