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不装了,什么情绪都写到脸上。一提到林白整个人跟个求偶雄竞孔雀似的,夸也不行,把对方骂得太过聪明也不行,就非得直接说对方是个傻逼闻修然才会觉得舒服。
直接杀死林白的成本太高,沈言不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但闻慕尘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还被众人唾弃,沈言不杀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你刚才说林白比闻慕尘麻烦,是想到什么办法解决闻慕尘了?”
沈言笑了笑,抓紧闻修然的手:“算是吧,就像闻慕尘说的——感情是s级lph的弱点,但这也是s级omeg的弱点。只要有弱点,他就很容易被击溃。这件事情你也别管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养父,让你动手只会脏了你的手。只要稍微引导就行,我找人散播点谣言。闻慕尘总以为自己很聪明,说白了也只是个缺爱的糟老头子罢了,他既然有心思置我们于死地,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闻修然挑眉看着沈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凑上去亲了亲沈言的鼻梁。
他真是太喜欢看到沈言翘尾巴的模样了,自信、耀眼而且得意,什么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明天你做手术,我可能要去周旋一下。”
林白这种心思缜密的人,能堂而皇之地联络沈言,就说明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沈言的信任。与其暗地里交锋,倒不如打探好敌情。
明天恰好闻修然做手术的日子,如果沈言找借口不去,林白肯定起疑心。如果沈言表现得连这种有关闻修然生死的手术都不在乎,直接跑出来和林白私会,估计能套更多的话。
沈言觉得林白比闻修然还狗,他肯定知道闻修然做手术的事情,故意挑这个时间来试探沈言。
他用额头贴着闻修然的额头,两人呼吸交织,沈言吻上闻修然的眼皮,缓缓道:“等我回来,要立刻看到你的眼睛。”
闻修然眯着眼睛,发自内心地笑起来,亲着沈言的手背:“好,我答应你。”
翌日,沈言看着闻修然被推进手术室,留了几名保镖在门口看着,最后还有些不放心,又把手枪留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不大安稳。
许鹤看他心神不宁的样子,拍了拍肩膀宽慰道:“诶,你也别太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老天安排。”
沈言从昨天焦虑到现在,晚上几乎也没合眼,听到许鹤事不关己的发言,火气一下子蹿上来了:“你说的什么屁话!”
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要是直接崩了你我看你会不会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许鹤本意是想安慰沈言,没想到现在这么关心闻修然。被沈言这样一吼,剩下的话卡在嗓子里,什么也不敢说了。
“安心看着,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沈言知道许鹤说话经常不带脑子,没心情和他说话了。
约定的时间是十点,沈言在手术门口等到九点四十,在保镖提醒第五次的时候,他才拿着资料袋慢吞吞地站起身,坐车去了茶点轩。
一路上红灯不多,十几分就到了。保镖自己去停车,沈言整理了一下着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一些。
刚走到门口,沈言就看到了笑意盈盈的林晚辞,夏尘旭站在一旁,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些不自然。
“沈先生,好久不见。”
沈言看着两人,皱着眉回应了一声,目光不善地看着夏尘旭。
他和闻修然在一起,夏尘旭撬闻修然墙角。林晚辞和夏回在一起,他又撬夏回墙角。感情夏尘旭不是喜欢美人,只是喜欢嫂子。
“沈先生怎么会来这里?我听说闻先生今天在做手术。”
林晚辞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沈言作为闻修然的爱人,在对方生死关头跑出来私会,话里话外都有些阴阳怪气,沈言懒得想对方的用意,敷衍了几声便走开了。
夏尘旭从头到尾都不敢看沈言,在沈言离开时稍微点了点头。
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林白还没出现。沈言低眸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沈言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烈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地开始敲桌子。他压根不在乎林白准备什么礼物,他跑来和林白周旋,纯粹是为了打听林氏内部情况。
他现在心里有了牵挂,也不想用太过激的方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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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问题,能在闻修然休息期间把闻氏保住就行。
林白一直对闻氏虎视眈眈,为了离间闻修然和沈言,苦肉计这招都使出来了。现在闻氏肯定也有林氏的间谍,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闻修然。
只要闻修然身体恢复,沈言便可以毫无顾忌,到时候想怎么做怎么做。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沈言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边看外面的景色,一边慢悠悠地接通电话:“喂?”
“卧槽!我去他妈的,林氏这群不要脸的东西,做手术的医生里面有他们的人!”许鹤咬牙切齿的怒吼声从电话传过来:“手术被迫终止…已经失败了!”
第84章 最后一眼
正在这时, 林白穿着一身休闲服满脸笑意地推门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大束蓝玫瑰。
他注意到沈言在打电话,动作放轻, 将蓝玫瑰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接着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沈言打完电话。
许鹤的话还没说完,沈言就挂断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林白,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为什么没带枪?
如果现在手里有枪,他会给手枪上膛, 让林白把脑袋稍微伸过来一点,然后朝林白眉心打一枪, 也许林白会直接脑袋开花,血浆溅沈言一脸,白花花的脑花会弹两下摔在虾仁水晶饺旁边。
沈言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衣角, 看林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虽然他带了保镖, 但林白估计也不是一个人,他没把握能在这里直接杀掉林白,就算成功杀了林白, 沈言似乎也没足够的能力让自己全身而退。
闻修然还在等着他。
“之前看到你一直看宴会上的蓝玫瑰,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林白对沈言的心里全然不知, 说话声打断了沈言的思绪。
“这是我很久之前就种下的,现在终于能亲手交给你了。听说闻总身体不大好, 你有什么别的打算吗?”
林白的话说得很直白, 就差把“听说你老公死了, 要不要考虑改嫁给我”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了。
沈言提前规划好的谋划和策略都被他一股脑地扔到一边,他歪着脑袋, 笑意不达眼底:“是你做的?”
林白有些疑惑地向前探了探,疑惑地问:“什么?”
“那次枪击事件,是你做的。”
沈言说话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笃定。
林白微微坐直身体,目光黯淡了几分:“为什么这样说?”
“闻修然如果真的要杀我的话,我不会活到现在,当然,你也不会活下来。他想杀人怎么可能留下活口。”
林白笑了笑:“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闻修然,他比我想的还要……算了,不提他了,好好吃饭吧。”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确定,沈言托着下巴,也没有深究,这个时候非得纠结谁对谁错也没什么意思。
“听说你怀孕了。”
沈言挑眉,冷笑了一声:“谁告诉你的,我怀孕的消息都没传出闻家,你竟然都知道了。”
林白就算再迟钝,也听出了沈言话里的火药味,他把布菜的筷子放下,默默看着沈言,目光有些悲伤:“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那你约我来是想做什么?”沈言一个胳膊搭在椅子上,忍不住问:“真的只是和我吃个饭?”
林白叹了口气:“沈言,我的确只是想和你吃顿饭。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但我没想过伤害你。你和闻修然认识很久,但我们认识的时间不比你和闻修然短多少,为什么你相信他,却不相信我呢?假如枪击事件是闻修然故意做局呢?那次枪伤我是真的差点没活下来,他知道你了解他,所以只要稍微改一下,你就会怀疑到我头上。”
“这个事情不用再说了。”沈言目光投向一旁的蓝玫瑰上:“你上次送我的还是一盆兰花,兰花上面有几个数字,我本来以为是你的电话,后来发现是闻氏资料箱的密码,我想了想,你应该是想要里面的东西,就是那份基因改造的资料。”
林白眼睛亮了亮,看向沈言旁边的档案袋,语气里面是压不住的喜悦:“你拿到了?”
沈言“嗯”一声,把档案袋拿在手里,朝空中扔了一下又接住,有些顽劣道:“之前你说林老爷子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等级,才一直想要这份资料。但手术临床研究表明,这个手术不能超过三十岁,他没机会了。”
“沈言,你能不能先把资料给我?就算他用不到,对我们林氏也是有用的。”屋内的温度不高,林白已经脱了外套,额头却开始冒汗,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慢慢伸出手,因为太过激动声音开始发抖:“只要有了这个资料,我们在信息素研发方面就不会被闻氏再压一头了。”
沈言看着林白的脸,尽管对方强装镇定,但他眼神里的渴望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像是一个d瘾患者看到了d品。他第一次见到林白时,对方还是个积极向上的阳光少年,不过七八年,林白就在名利场被泡了通透。
扪心自问,沈言觉得自己道德一般,但他很惜命,不会像林白一样,豁出自己的性命去骗取别人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信任——这很不值得。
他把资料递过去,在林白触摸到资料的时候,沈言的面色一沉,淡淡道:“哪怕这份资料沾满了你父母的血,你也要拿回去用吗?”
林白动作猛然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沈言。
“你的父母参与过闻修然的手术,也做过人体实验,自愿也好,被迫也罢,他们最后都死在了实验室爆炸的那场大火之中。所以你才成为孤儿,如果他们不参与实验,他们就不会死……”
沈言查到了之前的资料,他并不了解林白父母参与计划的动机,但闻修然腺体上的某一处伤疤,或许有林白父母划下的一刀。
“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使用这份资料。”林白打断沈言的话,把档案袋拿到手里,笑得有些虚伪:“沈言,你也是bet,知道这个世界对bet有多么无赖,我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其实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拒绝腺体改造,如果你变成omeg,或许会更受人追捧。”
沈言像是重新认识林白,叹了叹气喃喃道:“所以你要变成lph,一起和他们来藐视bet,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我不拦着你,但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会付出代价。”
“我不怕。”林白淡淡道:“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付出了很多代价了。沈言,你如果早早开悟,或许会比现在过得更好。”
“你之前说的bet和bet更合适,其实是骗我的对吗?”
林白愣了愣,随后摇头道:“不是,这是我真心话。”
“你可真是自相矛盾。”沈言站起来,身形有点晃,他慢慢走在门口,最后转头看了一眼林白:“其实来之前,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份资料给你,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觉得这份资料本该属于你。”
林白有些遗憾:“我还可以和你见面吗?”
沈言头也不回:“最好不要。”
他面色发白地从包厢走出来,一开始脚步还比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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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后面步伐越来越快,最后直接小跑起来,跑到门口冲到车上,向保镖喊道:“去医院!”
车还没开出多远,沈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看到座位上的另一份资料,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蜷缩着身子干呕了几声。沈言骗过钱,也骗过感情,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性命。
沈言朝关心他身体状况的保镖摆摆手,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念了几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赶到医院时,沈言马不停蹄地跑到病房,一路上有几次险些摔倒,吓得来迎接的许鹤几次尖叫。
“沈言你慢点啊啊啊啊!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万一我命都不够赔的!!”许鹤抱着脑袋在后面追。
沈言气喘吁吁地走进电梯,扶着墙问许鹤:“闻修然现在身体怎么样?!”
“之前的药被人换了,我也没办法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许鹤贴在墙上,弯腰哆哆嗦嗦按了楼层,他说话断断续续:“手术也不能说失败了……但是修然做完之后就陷入昏迷了,我们也在全力抢救了。”
“昏迷?”沈言觉得天都塌了,腿都有些发软:“他会变成植物人吗?”
“……这个难说,查各项指标显示正常,但修然就是没醒,反正难说。”许鹤摸摸鼻子,有些心虚:“专家也召开会议商量了,二次手术没必要,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沈言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地看着许鹤,如果他手里有刀,许鹤觉得自己今天肯定命丧电梯,他赶紧找补道:“不过也有人说,这像是lph进入休眠期的状态。”
休眠期是lph分化前的一个阶段,这个时候的lph大多数会昏睡一两天,甚至一个月。休眠期结束后,lph的等级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lph一般只有一个休眠期,一旦第二个休眠期出现,大多lph等级就会退化。
如果结论成立,这就是闻修然的第二个休眠期。
沈言心想:只要能保住命,退化也不算什么,就算退化成bet也无所谓。
他脚步匆匆地走进病房,隔着防护罩看到了昏迷的闻修然。
和平时睡觉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许鹤插着口袋站在不远处,提醒道:“你就在这里看吧,里面药水味道太大,你还是别进去了。”
沈言深吸一口气,转头看他:“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是林氏那边动的手?”
“这还用猜吗?他们那边最喜欢出阴招了!我这可不是第一次遇到。”许鹤啐了一口:“害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了!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
“那个医生呢?”
“死了,他奶/奶的!半路突然用个玻璃片割大动脉,肯定有人花钱买他命了。”
“去查。”沈言把手放在玻璃罩上,像是隔着玻璃抚摸到了闻修然,他轻轻道:“把这个医生全家都挖出来,一点点查,什么都不要放过。林氏能买得起的东西,我们能买更多。”
“……好。”许鹤觉得沈言状态有点不太好,支支吾吾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眼圈都黑了。”
沈言瞳孔转向他,微微摇了摇头:“事情太多了。”
“对了,我之前让你做的事情,进展如何?”
第85章 炸老窝
许鹤表情微微变化, 难以启齿道:“都做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
“墓碑第二天就被人给挖了,看架势还是手挖的。”许鹤捂着脸, 长叹一声:“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
沈言挑眉, 冷笑一声,偏头看向闻修然:“这就对了。”
夏朗没有死的消息已经被放出去两周了,沈言以闻修然的名义让许鹤为夏朗买了坟墓,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就是想欲盖弥彰, 正好顺了某人的心思。
这样看来,闻慕尘应当也是真爱, 闻氏这边也不闹了,转头就去挖夏朗的坟。不知道看到坟里无人后, 他第一反应是庆幸还是愤怒。
假如闻修然死了几年,忽然有人发现了他的行踪,沈言肯定也会急吼吼地去找, 逮到后狠狠打一顿。
但现在的闻修然脆弱得就像个瓷器, 沈言连碰都不敢碰,他贴在玻璃罩上,语气有些困倦:“我什么时候可以摸到他?”
“现在还在观察期, 两三天后就可以运出来了,但这种事情……”
许鹤觉得这个天再聊下去就要死了, 立刻扯开话题:“如果要杀闻慕尘,我们可以直接放个假坟墓, 到时候找人埋伏杀了他就行了, 为什么还非得折腾这么多?”
沈言摸着肚子, 面无表情道:“你确定能杀他?他这个人戒备心很强,闻氏肯定有他的人, 修然现在身体不便,等我们杀了闻慕尘,保不齐那群家伙找个什么名头连我们一起处理了,再推举新人上位。”
闻修然都没有咽气,现在有很多闻氏人员开始蠢蠢欲动,甚至还有人盯上了他的腺体。
如果自己出什么事情,沈言不敢相信闻修然会有什么下场,夏秦虽然是闻修然的长辈,但毕竟不是闻氏的人,很难插手闻氏内部的事情。假如沈言孤身一人,他可以直接拿一支枪去找闻慕尘,但他现在还要照看休眠期的闻修然,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能把自己的命看得和别人一样轻。
“过了观察期,我要把他带回家。”沈言敲敲玻璃罩,语气很轻:“他估计也不喜欢在这里待着。”
“好好好,都听你的。”
两人离开病房后,身后不远处响起“嗒嗒”的脚步声,沈言和许鹤双双回头,看到一个管家打扮的lph走过来。
lph站定后,语气冷漠,避重就轻道:“沈先生您好,我是闻毅先生的管家,今天下午两点有一场董事会议,希望您能来。”
就算沈言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会走漏些许风声。闻修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了,所有人都觉得之前“闻修然腺体再次爆发问题”这个事情是真的,即使媒体还没有爆料,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沈言低头看看手表,挑了挑眉毛笑道:“原来是临时邀约。”
“这个会议本来就是临时决定的,沈先生不要见怪。”lph淡淡道:“沈先生若不介意,我可以带沈先生一起去公司。毕竟大家都在等您,如果迟到的话会不太好。”
许鹤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内容,听完后不免有些愤愤不平,他学着lph语气阴阳怪气道:“这位先生,如果闻修然在这里,你有没有胆子这样说话?”
lph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原本以为闻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一堆人欺负孕夫的事情竟然也能干得出来。
沈言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人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自从遇到了闻慕尘,沈言对人的容忍度都高了很多。闻毅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找他,无非就是想要股权。之前遇到这种事情,沈言肯定会被气疯,然后大闹会议室,现在的沈言只是微笑点头好走不送待会儿过去。
闻修然从这种家庭中长大,心理素质比一般人不知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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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倍,好几次被自己气得发疯,由此可见,自己气人的本事也是挺厉害。
既然气不了闻修然,那就换个别人气。
闻氏会议室内,一众人目光如刀,面色不善地紧盯着为首的闻毅。
墙壁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着,敲击在众人的耳膜上,让本就紧张的氛围越发压抑。
作为闻氏曾经的掌权人,闻修然名义上的祖父,在公司这座权力的金字塔中占据着最高的位置。
自闻修然生病以来,公司内部便暗流涌动。不少人在心底觉得闻修然已无法再胜任掌权人。
闻伊川从国外回来,把闻修然并非闻慕尘亲子的铁证扔在众人面前,原本稳固的权力架构开始摇摇欲坠。现在闻修然又因身体抱病,多日未曾露面,无疑给众人的种种猜测添上了一把猛火,各种流言蜚语在公司的角落里肆意蔓延。
“父亲,您到底在犹豫什么啊?闻修然那家伙压根就不是我们闻氏的血脉,闻慕尘瞒了您这么久,现在您都知道了,又何必心慈手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闻家的事业落到一个外姓手里吗!”闻伊川忍不住了,拍案而起道:“我们做这种事,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有什么不好的!”
闻伊川是闻修然的叔叔,在惊心动魄的闻氏大权争夺战中惨烈落败。被闻慕尘直接发落出扔在了非洲,在无尽的自我怀疑与痛苦煎熬中艰难度日。
他本身就是个有点大lph主义的人,骨子里透着对自身性别所赋予的所谓“优势”的偏执与自负。输给omeg已经够伤他自尊了,结果闻慕尘在他多年无儿无女后还买通媒体大做文章嘲讽他身体不行,把闻伊川气得年纪轻轻得了心脏病。
“唉——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当初夏朗是个lph,慕尘是个s级omeg,再怎么样也不会生出一个b级的lph。”
闻露是闻修然的姨妈,和闻修然关系不算密切,有些哀怨地迎合闻伊川:“看来慕尘弟弟拒绝联姻,是自己没办法生育,不然怎么连亲生孩子都要不了呢?找个没什么地位的lph好好控制,如果找个家大业大的,这不就败露了吗?一个omeg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这也真是可惜了。”
“就算我们是看着修然长大的,但这事情谁忍得下去!”闻伊川拍拍桌子,一副被人背叛后痛心疾首的模样,他拔高音量道:“闻慕尘他喜欢给人当后爹,我可不喜欢!大家赶紧确定吧!他们都敢骗我们,我们何必在乎他们怎么想的!该干嘛干嘛不好吗?”
闻毅用拐杖敲敲地,面容严肃道:“闭嘴。”
“父亲,哥他说得也没错。”
“对啊大伯,我们赶紧把股份要回来吧……”
“闻修然压根和我们没关系,白养他那么多年。”
“……”
议论声愈发嘈杂。闻毅被叽叽喳喳的声音搅扰得心烦意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头疼欲裂。就在喧闹声达到高潮时,会议室紧闭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沈言穿着一袭笔挺的西装,迈着沉稳的步伐从外面走进来。眉目如画,面部线条利落而冷峻,仿佛一副精致的面具。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缓缓地扫视着会议室一圈。
议论声随着沈言的出现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纷纷浮现出几分愕然之色,一时间不知所措。
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几个人,在沈言冰冷目光的注视下,竟都有些心虚地避开了视线。沈言自小在复杂的环境中摸爬滚打,对他人的态度有着如野兽般敏锐的感知。看着众人虚伪、冷漠、算计的嘴脸,他忽然有些心疼默默承受一切的闻修然。
“不是开会吗?怎么没有等我就开始了?”
“谁让他进来的!”闻伊川眉头拧紧,跟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朝门外的保镖大喝一声:“快把他赶出去!”
“是我让他来的,小沈是晚辈,你一个长辈,说话要稳重点,难道要在晚辈面前丢脸吗。”
闻毅面上是在维护沈言,说的话却有些耐人寻味。他咳嗽两声,伸手随便指了指:“小沈啊,你找个位置随便坐,我们接着开会。”
闻毅身上总有股老一辈专属地拧巴劲儿,死死抱住“面子”这一虚无却又被他奉为圭臬的东西不肯放手,十分享受众人簇拥着、追捧着的感觉。却又觉得下一代才是一个集团的立身之本,不应该把权力死死握在手里。
他在波谲云诡的名利场摸爬滚打几十年,这几十年的精力赋予他一种狡黠的生存智慧。
闻修然和沈言结婚也有些年头,沈言作为闻修然的枕边人,其分量自然不可小觑。但闻毅没接触过沈言,怎么说也要看看对方几斤几两才好做决断。
总有些人沉不住气,闻毅自然不会做那个蠢了吧唧的出头鸟。
一旁的保镖为沈言拉开椅子,沈言稍微护住自己的肚子,很是慵懒道:“二叔,这是家族会议,我也是家族的一员,自然该到场,倒是您,听说您去非洲挖煤,怎么今天突然跑回来了?煤挖完了?话说您现在年龄也到了,有没有老树开花?不然等您老了,有谁能伺候你啊。”
闻伊川被戳到痛处,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口不择言地骂道:“孤儿院跑出来的杂种!怀的都不知道是谁的孽种,还敢跑出来招摇!!你——”
“砰———!”
一声尖锐的枪响突兀地划破了空气。一颗子弹以极快的速度擦着闻伊川的耳边呼啸而过。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打在后面的墙上,溅起一片细微的粉尘与碎屑。
坐在闻伊川旁边的闻露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桌子上另外的谈话者眼睛齐刷刷地望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有几个胆子小的lph甚至本能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沈言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把手枪,枪口直直地向着闻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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