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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毛队友都是我前任》 3、凶手是我③(第2/2页)
。可是他带着手环……
所以她问:“店长老爹,你也是玩家吗?”
“是呦,你在这条街上能见到的民那都是玩家,我们只不过比你来的早。”老爹噼里啪啦说,“在gme里,你只要钱够用就可以一直不去参加游戏。”
“我们可以通过任何手段赚钱。”他带着透明卫生口罩,手上的铁板乱飞,“你也知道,这里是游戏的第二层。需要完成第一层的十二关游戏才能来到这里,所以这里的大家,都不是新手。”
“?”伊月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她就是新手啊,这不科学。但是她咬了一口奶黄包,跟世界上所有的不解都和解了。
一段键盘电音传来,大排档旁边,有个街头乐队正在试音,似乎是贝斯手主唱,“喂喂”低音厚重,是街头的味道。
“又来了,看嘛,这就是在赚钱,整天唱唱跳跳吵死了。”他咚咚咚猛敲几声太鼓反抗。那边已经开始奏乐了,是首挺舒缓的曲子。
店长老爹得空了,坐下喝了口茶:“银时老弟,晚上,咱,柏青哥?”
银时:“戒了。”
店长:“啊了解,养女人很花钱吧?你要相信柏青哥之神,去赢更多的钱吧咱就是说!”他嗓门很大,能盖过街头乐队的声音。
银时没理他。店长突然开始带着哭腔:“不要抛弃欧吉桑,撒比西它围绕着我啊。”
坂田银时端起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伊月从这边老板手里接过刚才点的东西,转而交给银时:“阿银,巴菲给你哦~”
坂田银时坚定地对欧吉桑说:“戒了,柏青哥。”反而问伊月,“晚上你想去哪里?”
伊月:“哪都不去,我很宅。除了去爬珠穆朗玛峰以外的活动,都不要约我出去。”
银时:“听起来不是阿宅,只是单纯的拒绝。话说顶着一副现充的模样在说什么啊。”
说现充也不为过,伊月的生活确实很充实。平日里忙课题,推公式,挂仿真,科研让她变得很少开口说话。有时候一整天说不上三句跟公式无关的话。
她最近刚毕业,入职了东京最大的电子株式会社,升级为鲜嫩的社畜,还在实习期,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但她同时是个阿宅,节假日不出门,绝对不会主动社交的类型。
乐队那边传来段熟悉的前奏,伊月瞬间挺直了背。主唱开腔了,唱的是日语原版【负けない事投げ出さない事……】(《それが大事》)
好听,伊月开始跟着节奏摇晃,哼唱音调。
银时把勺子放进草莓巴菲里:“自从来到gme,我已经决定每天都是芭菲日!把所有东西都堆叠上去,变成黏黏糊糊、看不清未来的状态,就像此刻的人生。”
伊月右边的小哥,则是疯狂地抖腿,直到桌子都抖起来被伊月死亡凝视过后,才停下。
店长老爹莫名忧伤,说:“哎!赚钱是一方面,最终还是要集齐徽章,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可这是都市传说,到现在也没有谁能回去过。”
伊月看过去,被店长捕捉到眼神,他赶忙道:“小姐你还在坚持参加游戏,那就是无论如何都有想回去的理由。”接着笑了笑,“难道是原本的世界有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所以拼了命也要回去相见。”
伊月把这句话当做挑衅,说:“本人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纸片人),在这里难得清净,不用左右应付纠缠。”她喝了一口冰奶茶,神清气爽。
店长老爹怪声说:“哇哦银时,不妙哦~惹到了不得了的女人。”
银时把最红的一颗草莓捻起,放在盘子里保存,打算最后再吃:“一般这么说的人,就是没有男朋友。总之你要反着理解。”
店长老爹开始狂笑,顺着说下去:“经你这么一说,莫名觉得会是那种纯情角色啊,只是嘴巴厉害而已。”
伊月的拳头捏紧。她看见了桌子上的白色猫猫陶瓷摆件,很小一个,她去拿,却发现被粘在桌子上。
乐队唱的主歌进入第二遍,开始接上粤语版的歌词【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红日》)
店长老爹:“在唱什么啊,完全听不懂。”
伊月说:“广东话啦,安静欣赏就好了,不要再敲你的破鼓。”
然后老板更敲了,咚、咚、咚,总之,他现在把伊月当作敌人,柏青哥之敌。
银时在笑,吃到巴菲已经很快乐了,不知为何现在是双倍的快乐。
音乐循环往复【比起建造昂贵的墓碑、不如平平淡淡地活下去】(《それが大事》)
经过努力,伊月终于把粘在陶瓷白猫底下的双面胶给扣开了。然后气愤地握在手里,就像要把坂田猫猫碾碎。
砰,老板的鼓槌从手里蹦出来抽在脸上,反弹轨迹,把银时最期待的草莓戳到掉在地上。
哈哈哈,伊月笑了,现世报。她把白猫猫摆件搁回桌面,趁着乐队一曲间隙,起身走上前去交涉。
他们说了什么这边听不见,只见键盘手让开位置,伊月把手放在琴键上,电子琴会软一些,她找了找感觉,流动的音节组成乐曲,她轻轻唱了起来
【你心不在焉完全没在听吧?故意传出信号你却视若无睹】
……
她唱得很轻,歌词也记不大全,副歌能弹出原曲,主歌全靠和旋糊弄。
……
【泣いたって、笑って……】
【hey!hey!サムライハート】
曲终,贝斯干净的扫弦结束。
银时问她:“歌曲叫什么名字?”
伊月说:“somelikeithot”
她顿了顿,又说:“smurihert”
作为脑补十级选手,伊月颅内剧场生来丰富:
「接下来她走过去,把手覆盖在他放在膝上的手,牵起,翻转,再十指相扣,用他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颊。用无懈可击的笑容和晶亮的眼神对着他,开口:如果我主动,我们能有故事吗?」
以上均为脑补,实际上伊月只是深呼吸调整心跳,手指离开了琴键,滑动到胸前,用双手给他比了一个,妥帖的心形。
“武士之心。”她说。
坂田银时缓慢眨眼,把陶瓷白猫送回原处的手停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我说你……别以为做些不清不楚的举动就可以逃避委托费……”
伊月笑笑:“金钱只会玷污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
她弯起嘴角,心想:我不会付钱的,这辈子都不会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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