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你们这般,跟畜生有何区别,那么脏的玩意儿你们也敢上,不怕得花柳病?”那清冷的男声,看着眼前的一幕,语气里的高高在上,简直抑制不住了。
脏?
梁洄声眼神麻木,被迫承受着那将军的折磨,眼底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他也是有尊严的人,饱读诗书,一心一意想要报国。
可现实是,他只能玩物一样,被迫侍候一个又一个粗鲁的、恶心的男人。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大多都是鄙夷的、厌恶的,仿佛他是只随意就能捏死的蝼蚁,唯一的作用就是供人发泄欲.望。
这样的日子,不知要过多久,他承受不住身体上的折磨,更承受不住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
梁洄声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在发麻,变得毫无知觉。
终于,那男人发泄了几通,过足了瘾后才松开他的腰,像丢破抹布一样,将他丢在了地上。
“烦死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那清冷的男声里满是烦躁,“既然你们完事了,也该我来了!既然这群贱人问不出什么,我索性将他们催眠,控制他们的心智,不怕他们不老老实实将知道的内情全都吐出来!”
这男声显然是花神教的人,会使用催眠的手段。
控制心智……
宛如破布娃娃一般,无力的趴在地上的梁洄声闻言,惊恐的缩紧了瞳眸。
他不懂催眠术是什么,但他却明白,一旦被控制心智,就无异于活死人。
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将路京云藏身的位置说出来!
梁洄声绝望的抬起头,猛得从地上爬起,看向了一旁的石柱。
然后,他直直撞了上去。
*
路京云紧闭着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想要重开的心异常强烈。
梁洄声那般好的人,不该为了保护他,落得这个下场。
他原本觉得,得到花郁的这个快速愈合的法术,是一件幸运的事。
现在看来,却是件不幸的事。
路京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用手指摁压住了脖颈上的伤口。
脖颈上的动脉被挤压,瞬间又有大片鲜血喷薄而出。
与前两世不同的是,前两世他被迫死亡,而这一次他主动求死。
*
再次睁开眼时,路京云发现,自己终于出现在了东宫的床上。
他先是发了好一会儿愣,思绪才渐渐回笼,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装饰,松了口气。
路京云下了床,后怕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他要比上一世谨慎些,前两次重生,他太小看这个世界了,所以做事随意。
这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败了。
路京云洗漱完毕,才走出殿去,感受着外面微凉的清晨,陶醉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殿下,”东宫卫长萧乾看见了路京云,慌忙走过来,朝他行礼,“殿下要出去吗?”
路京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看到萧乾,不由得想起了前世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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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控制的他。
饶是知道萧乾此刻是正常的,他还是无法直视他,谨慎的点了点头,“嗯。我自己出去就行,你不用跟着,守好东宫就行了。”
萧乾感受到了路京云语气中的疏离,仿佛他做了什么触怒路京云的事,让他厌弃了一般。
萧乾眼底划过一抹受伤,恭敬的低下了头,退回了一边。
路京云径直去落梅宫,去找了路知月。
他站在落梅宫门前,远远的看着萧瑟的冷宫内的情形。
落梅宫那两个侍候路知月的太监,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嗑着瓜子。
不一会儿,路知月就抱着衣物,从殿内走出来了。
路京云赫然发现,这时的路知月,整个人似乎小了一号,那张本就清纯动人的脸,比上一世更加稚嫩,下巴尖瘦,大眼睛水汪汪的。
路京云心中有了个猜测,急忙抓住旁边路过的宫人,问,“现在是何年?”
宫人见是路京云,立刻恭敬的跪下,答道:“回殿下的话,如今是天佑二十七年。”
天佑!二十七年!
他直接重生到了两年前!
怪不得路知月看着年纪比上一世小了许多。
其中一个叫贾玉的太监,眼尖看见了抱着衣物的路知月,冷哼了声,“殿下,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咱们宫可不比旁的宫热闹,谁让人家皇子受宠呢。你不受宠,就要多锻炼锻炼自身的意志。”
贾玉说着,回屋将自己的脏衣服拿出来,丢到了路知月的面前,“喏,殿下,奴才的衣物,你也好心帮着洗洗吧!”
“我只洗自己的。”路知月冷着一张小俏脸,身板格外单薄。
他不理会贾玉丢过来的脏衣服,默默的走到井边,将脏衣服放到一旁的木盆上,拿起木桶开始打水。
另一个太监李维眼尖,看见了路知月的那堆衣服里,似乎还包裹着他贴身的白色小亵衣。
路知月漂亮得没有人不觊觎,这两个太监虽然没根,但是看着他也心痒痒。
如果他们是正常男人,早就将这位孤立无援、楚楚可怜的小殿下,关在殿内肆意侵.犯,不让他离开床榻一步了。
李维看着那亵衣,想着路知月又香又白的身子,舔了舔唇。
“殿下,衣服太多了,我来帮你洗两件吧!”李维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奔到路知月身边,抬手便要将他的亵衣夺走。
路知月很警惕,飞快的拿走自己的衣服,死死抱在怀里,面容冷得如霜,抗拒道:“不用了!”
李维却不理会他的抗拒。
他抓着路知月的亵衣,一心要夺走,放在怀里贴身收藏。
“放开!”路知月声音很冷,努力的抓着自己的亵衣。
贾玉见状,也帮着李维,抢夺他手中的亵衣。
两个人的力道,到底比路知月一个人的力气大。
最后,路知月虽然将亵衣抢了回来,却由于李维和贾玉猛然松了手,身子往后一倒,右脚脚腕不慎扭伤,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路知月的眼眶瞬间红了,努力的含着泪,狠狠瞪向了那两个太监。
两个太监丝毫不怕他。
阴阳怪气的冷哼道:“真是不识好人心,好心好意帮你,你却不领情!呸!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罢,两个太监扭着腰,转身离去了。
路知月摸着肿成馒头的脚腕,用力擦了一把眼泪,默默的拿着衣服,边打水边洗了起来。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受委屈,整颗心都紧紧揪了起来。
他想像上辈子那样,将路知月接到自己身边,却又知道不能打草惊蛇。
路知月是花神教的圣子,可以推测出花神教一直没有放弃将他培养成饥渴的玩物。
为今之计,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悄无声息铲除掉花神教。
路京云没有靠近路知月。
他转身回了东宫,吩咐萧乾,去找两个性子善良温厚的太监,将李维和贾玉换掉。
“那换下来的两人怎么办?”萧乾领命后,沉声发问。
路京云漫不经心的一笑,“杀了。”
第53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53
吩咐完后, 路京云就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然后,宫浮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对宫浮影知之甚少, 只知道他出自宫家, 是宫夫人和段天涯的私生子, 段天涯将催眠术交给了他, 然后宫浮影这个表面正经禁欲,实则猥琐下流的男人, 就用催眠术催眠了路知月。
现在想来, 宫浮影之所以催眠路知月,一方面是觊觎路知月的美色, 另一方面,一定是有了段天涯的授意。
段天涯和花神教, 试图借宫浮影的手调.教路知月。
这么想来, 宫浮影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先前, 路京云竟然将他当成小角色忽略掉了。
路京云决定先去见一见那个宫浮影。
路京云去太医署的时候, 发现太医署里似乎没有值班的太医。
不知道去哪儿浪(动词)了!
路京云走向了宫浮影所在的属于院正的院子。
一进门, 就看见了坐在矮榻上,抱着脚腕、脸色惨白的少年。
路知月。
路京云记得, 路知月这时候还没有识破宫浮影的真面目, 仍旧将宫浮影当成好朋友, 所以一受委屈就跑来找宫浮影。
再加上他脚腕扭伤,来找宫浮影的理由更充分了,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可路京云实在不想让路知月与宫浮影接触。
路京云叹了一声, 缓缓走了进去。
路知月听到了动静,迅速抬起头, 脸上浅淡的微笑不自觉隐了下去,紧张的抿着唇,踮着一只脚想要站起来,朝路京云行礼。
“别动。”路京云走过去,伸手摁住了路知月的肩膀,“无需多礼。”
面对着路京云,路知月显然是紧张的。
他手足无措,愣愣的抬起脸,看着路京云,“大、大哥……我……”
“脚受伤了?”路京云没理会他的不安和惶恐,低下头,蹲在路知月面前,“你先坐好。”
路知月不敢怠慢,立刻乖乖坐在了榻上。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乖乖做好,双膝并拢,摆出了一副警惕的姿态,原本故意板着脸的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抬手握住了路知月的脚腕。
“大哥……我没事的。”路知月面对着陌生的路京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的试图将脚腕往回缩,鼓起勇气道:“浮影哥哥会、会帮我治疗脚腕。”
“那怎么不见他人?”
“他说屋子里的熏香没了,想要去换一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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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回来,我、我真的没事……”路知月是真的害怕路京云,在他鲜少见到路京云的几面中,路京云的形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眼底总是浮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尤其是看他们这些不受宠的弟弟,仿佛在看一条卑贱的狗。
路京云闻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仿佛没察觉到路知月的抗拒,仍旧我行我素。
他动作轻微,用手指按压了一下路知月脚腕上肿胀的位置,然后从一旁的药架上,拿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轻轻倒出药粉,涂抹在了路知月的脚腕上,然后慢慢揉了起来。
他一直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路知月的脚踝红红的,并且开始消肿了,才慢慢停下来。
路知月是个很敏锐的人,他发现路京云看似冰冷无情,但在为他揉捏脚踝时,眼神却流露着不自觉的温柔。
这股温柔,比他感受到的任何关爱都要纯粹,连在他最好的朋友宫浮影身上,他都未曾感受到过。
路知月咬了咬唇,漆黑又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紧张和探究。
“既然你的脚腕没事了,就不必等宫浮影来治疗了,我命人送你回去吧。”路京云实在不想让宫浮影那个猥琐男与路知月有接触。
他说着,不等路知月做出反应,就唤出了守在暗中的侍卫,将路知月给送回了落梅宫。
等人终于走后,路京云才思索起刚刚路知月的话。
熏香没了,宫浮影去换香炉?
呵,是在准备催眠用的工具吧!
宫浮影的催眠道具,正是一个香炉。
宫浮影狼子野心,猥琐至极,试图将路知月催眠成玩物,那么路京云就准备让他感受感受,成为一个玩物的下场。
*
宫浮影身量修长,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身上穿着一身玄色长袍,长袍的腰上、肩膀上,都绣着三爪金龙,看着既尊贵,又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君。
他的手中抱着个精美的特质香炉,步伐沉稳的走在宫道间,路过的宫女们,都用一种热切又娇羞的目光望着他。
显然,在这些不谙世事的宫女们眼里,宫浮影就是一个完美的夫婿人选。
然而,宫浮影虽然不时对着身边人投去礼貌的眼神,看着像个禁欲的君子,但他的心理活动却下流极了。
他一直在想路知月那柔软又馨香的身体,时不时滑动着喉结,接连吞咽着口水。
路知月那个小骚.货,表面清纯不谙世事,但是天天抽空来找他,不就是代表身子发.骚,想要他狠狠疼爱他吗?
呵!小小年纪就想要男人抚慰,却不愿明说,非要装矜持,又当又立!等他将他一步步催眠,让他不得不露出淫.荡的本质,看他还怎么装正经!
想象着路知月没穿衣服,在床上摆出的香艳场景,宫浮影只觉得小腹接连涌起热潮,浑身的热意险些将他的理智融化掉。
宫浮影呼吸急促,微不可察的舔着唇,想着还在太医院等着自己的路知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回走。
刚踏进去,他就看到了躺在矮榻上的隽秀背影。
他呼吸越发急促,恨不得直接扑倒那道身影上,狠狠疼爱他。
他丢下香炉,快步走到矮榻边,伸出手便要抚摸矮榻上路知月的脸。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路知月”时,“路知月”忽然翻过了身子,露出了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他的手腕被死死攥住。
宫浮影瞬间吓得想要后退,下意识破了音,声音显得无比尖利,“太子殿下?怎么是你?”
路京云死死握住宫浮影的手腕,双眸微眯,作出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来,“宫御医,本殿下来找你看病,你竟趁本殿下睡着之际,试图轻薄本殿下?”
“微臣不敢!”宫浮影闻言,立刻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沉稳的解释道,“殿下你是误会了吧?我只是想为殿下测一测体温。”
路京云做出一副盛怒的模样,冷冷一笑,“真是会狡辩,宫御医,本殿下问你,敢以下犯上、轻薄上位者之人,按本朝律令该当何罪?”
“……”宫浮影的眼神逐渐闪躲,然后开始化为了恐惧。
大酆的律令,和前朝的酷刑不同,前朝的御医,若是敢将色心打在太子身上,自然要人头落地,甚至会连累全家惨死。
但大酆的律法,只注明让以下犯上者肉.偿就够了。
所谓的肉.偿,就是好色者要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被冒犯者随意玩弄一个月,不得有任何反抗。
真是倒霉,没有占到路知月的便宜,竟然无意间惹恼了路京云!
宫浮影心态心头一阵乱麻,紧抿着薄唇,不愿说一个字。
“不愿意?”路京云冷笑出声,“既然宫御医不愿意的话,本殿下只好去问一问宫大人了。相信宫大人会给本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路京云说着,就甩了一下衣袖,做出要走的姿态。
“慢着……”宫浮影立即控制不住出声,唤住了路京云。
让他爹来做主?他爹一定会为了让路京云息怒,从而加倍责罚他,他爹宫大人一直知道他不是他亲生儿子,对他并没有多少父子之情,说不定还会亲自出手调.教他,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他一想到宫大人那年老色衰、皮肤松弛,满身老人味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吐。
他无法想象,宫大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情景!
宫浮影忍着羞愤和耻辱,神情恍惚的抬起脸,憋屈又愤恨的咽了咽口水,“太子殿下恕罪,微臣、微臣愿意、愿意任凭殿下处置!”
他是宫家嫡子,才华横溢,懂得医术,加上外貌优越,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趋于溢美之词,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
再加上他懂得催眠术,谁敢得罪他,就会被他催眠成玩物。
他何曾受过丁点委屈?
刚刚,他也曾试图暗中催眠路京云,谁知路京云竟没有中招。
这种不借助催眠道具的催眠,就是不稳定。
想要摆脱路京云……宫浮影一边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一边不住的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那个香炉上。
如果有机会,让他将香炉点燃,他就能借助香气,催眠路京云,让他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
路京云见宫浮影屈服,点了点头,“宫御医,还算你识时务。既如此,本殿下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收拾收拾,随着本殿下回东宫吧!”
呵呵,宫浮影,等着吧!老子一定玩死你!
宫浮影闻言,恭敬的朝路京云又磕了两个头,然后默默爬了起来,垂下去的眼神要多阴狠有多阴狠。
他身为院正,是有自己的办公室的,所以很快收拾了一些自己常用的衣物和物品,临走时,又不动声色的将那个特质香炉带上了。
路京云自然没有放过他的任何小动作,但在他的手中,宫浮影所做的任何小动作,最终都会变成自讨苦吃!
他假装没看见,不悦的哼了一声,“走吧!”
说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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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抬起步伐,朝外走去。
宫浮影默默跟在他身后,投向他背影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忽然,一道清冷又冷淡的声音横叉了过来,“呦,师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听到这声音,宫浮影和路京云的身子皆瞬间紧绷住了。
宫浮影是又羞又恼,生怕被这声音的主人发现,他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要去给路京云当性.奴都不如的玩物。
路京云身体僵硬,则是想起了上一世,随着一群士兵涌入后宫,说要催眠梁徊声等一众后妃,从而将他找出来时,那个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男声。
那个男声,不正和这男子的声音一模一样吗?
想到是这男子逼死了梁徊声,路惊云的拳头不自觉硬了。
他会为梁徊声报仇的。
宫浮影看向穿着雪白的圣洁白袍,一身谪仙气质,缓缓走来的男子,心中直犯恶心。
这男子是他师弟,段天涯的二弟子,流月枫。
流月枫只穿白衣,走到哪儿都摆出一副谪仙的架势,实际上人品低劣,嫉妒心强,爱慕虚荣,比他还虚伪。
流月枫一直与他针锋相对,嫉妒他出身名门宫家,嫉妒他是段天涯的亲生儿子,一直觉得段天涯会将催眠秘籍的八字箴言传授给他 ,所以处处与他争斗,拼命给他穿小鞋。
要是被流月枫知晓,他要给路京云当一个月的玩物,流月枫一定会狠狠嘲笑他,然后将此事宣扬得人尽皆知,说不定还会造他黄.谣,污蔑抹黑他!
宫浮影怕路京云乱说,抢先道:“流师弟,此事与你无关吧?不过是太子殿下厚爱我,想要我去东宫近距离为他调理身体罢了。”
流月枫闻言,眼神暗了暗。
宫浮影凭什么处处压他一头?
论才华,论样貌,他丝毫不输宫浮影,可他的家世,永远比不过宫浮影,来到宫中当御医,宫浮影一上任便是院正,而他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御医。
再加上宫浮影是师父段天涯的亲生儿子,日后催眠秘籍的八字箴言,一定会传授给宫浮影。
到那时,他怕是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流月枫心中发狠,有妒又怨,面上却是摆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试图夺走路京云对宫浮影的看重。
他从容道:“师兄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太医院可离不了你,哪里还有功夫专守着太子殿下?师弟我正好空闲,不妨代替你给太子殿下调理身子吧!”
“师弟多虑了,整个太医院除了我,就数师弟你医术最高超,没了我,不还有你呢吗?”宫浮影皮笑肉不笑的拒绝了。
他当然求之不得,想让流月枫代替自己,接受路京云的玩弄。
可他知道那不可能。
路京云没放过流月枫眼底的嫉妒,为了加剧他对宫浮影的恨意,也微笑着开口了,“流御医,本殿下知道你想为本殿下分忧,只是宫御医才是太医院的主心骨,除了他,本殿下对任何人的医术都不放心。”
流月枫不甘心的再次自荐,“太子殿下,微臣自认医术不比宫御医差,你……”
“别说了!”路京云不紧不慢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了些怒气,“本殿下只信赖宫御医一人!你没听到吗?”
流月枫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见他吃瘪,宫浮影只觉得无比解气,阴阳怪气道:“流师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我一人侍候太子殿下足以,你就不必毛遂自荐了!免得跟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流月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张素白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只不过他习惯了伪装,所以面上神色还是正常的甚至还溢出了一丝微笑,“宫师兄,你这话太过分了,我关心太子殿下的身体也不行吗?”
“呵呵,这话你自己信吗?”宫浮影嗤笑着,邪睨了流月枫一眼,嘲笑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流月枫顿时死死握住了拳头,显然恨不得给宫浮影几拳。
“无事的话,流御医不要挡道,本殿下时间金贵着呢!”路京云抬手将流月枫拨到了一旁,径直越过他走了。
宫浮影也没再看流月枫一眼,快步跟上了路惊云。
流月枫心中的羞愤迅速到达了极点,不甘心的望着二人的背影,发誓一定要取代宫浮影的名誉和地位。
路京云带着宫浮影,回到了东宫。
他要将原著中,宫浮影对路知月做的事,一一还到他身上。
宫浮影带着行李,语气恭敬,“太子殿下,微臣住在哪里?”
“进了东宫,你就只是一个受惩罚的奴隶,还想要本殿下给你安排屋子?”路京云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记住,你就是一只狗,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而且只能睡地上。”
路京云说着,看向了宫殿的一角,然后命宫人过来,将宫浮影的床铺安排到角落里的地上。
宫浮影从未受过这么差的待遇。
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却不敢反抗,拿着行李走到了角落里,将东西放到了地上。
他满心戾气无处发泄,但路京云先前安排的几个善于调.教人的老鸨,已经被带到东宫了。
听着老鸨自爆身份和战绩,宫浮影饶是有心里准备,还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老鸨,个个是调.教人的好手,手底下出了不知多少位花魁,但是听她们形容那些手段,就几乎吓得他胆寒。
“太、太子殿下……”宫浮影这下,不再想着尊严了,双膝一软便试图跪在路京云面前求饶。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本殿下,怎么能反悔呢?”路京云扬了扬眉,用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宫浮影,“宫御医,左不过才一个月时间,本殿下相信,你能挺过去的。”
路京云说着,就用眼神看向了那几位老鸨。
老鸨们逐步接近宫浮影,朝他露出了狰狞的笑,然后猛得抓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摁倒在了地上。
“放开我!”宫浮影脸色难看不已,再也保持不住理智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他一个人,而且是文弱不锻炼的贵公子,虽身材高大,可也反抗不了好几个人。
路京云可不愿看那辣眼睛的场面,当即喝止了老鸨们的动作,接着挥挥手道,“脏,别在这儿搞这些,去偏殿吧!”
老鸨们得令,立刻点头哈腰的拖着宫浮影走了。
不一会儿,偏殿响起了他惨绝人寰的叫声,许是怕他吵到路惊云,没过一会儿,他的嘴巴便被堵住了,连一丝惨叫也发不出来。
路京云满意的坐在桌边,喝了一杯茶。
宫浮影被调.教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路京云一睁开眼,便发现他已经服帖的跪在床前了,并且双颊上布满了红晕,眼神迷离,卑微的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地不敢多看路京云一眼。
几个老鸨的手段真厉害,效果显著啊。
路京云坐起身,缓缓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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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穿鞋,就见宫浮影趴在地上,宛如一只狗般,咬起了他的鞋子,试图为他穿鞋。
但他的技术显然不熟练,口水弄得整个鞋子都是,却连衔都没衔起来。
路京云十分嫌弃。
他不想宫浮影一直在自己面前出现,因此道,“行了,你白日里不要出现在本殿下面前,晚上来接受惩罚就够了。现在出去吧。”
宫浮影闻言,嗓音颤抖,却仍是恭恭敬敬的磕头谢恩,“谢太子殿下恩典。”
宫浮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姿势怪异的走出了东宫。
一出去,他就恶狠狠的往地啐了几口,然后咬着后槽牙,重重的捂着腰,一瘸一拐的朝太医院走去。
他被折磨了一整夜,不仅生理上痛苦,感觉自己的尊严也被碾平了。
身为男子,他天生就认为自己是上面那个,何曾有过这种受制于人,被当做畜生一般对待,尊严尽失的时候?
路京云,你给我等着!
饶是心里恨极了路京云,可为了面子,宫浮影走到太医院的时候,双腿尽量表现得跟正常人一般,同时昂首挺胸,神色如常。
果不其然,他刚回去,行踪就被流月枫察觉到了。
流月枫装作无意撞到的样子,看向了宫浮影,“师兄,听说你在太子那儿住下了?”
“嗯,正是如此。”宫浮影装作得意的样子,微微勾起了唇,“我也没办法,谁让太子殿下太过器重于我,非要留我住宿。唉,与太子殿下与我畅谈了一整夜人生,我有些累,准备去休息,就不奉陪师弟你了。”
宫浮影说着,就越过了流月枫。
流月枫嫉妒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夺不走宫浮影的出身,还夺不走宫浮影的宠爱吗?
等着吧,他一定想方设法,让路京云器重他,抛弃宫浮影!
*
宫浮影走后,路京云嫌他待过的空气脏,命宫人仔细打扫了一下整个东宫,然后穿好朝服,上朝去了。
这一世,他没再采取激进的方法,所以并未遭到大臣们的敌视,安安生生的下了早朝。
他刚到东宫,就看见殿内的桌上摆了一盘样子糟糕的糕点。
他拧了拧眉,指着那盘糕点,扬声问:“这玩意儿是谁做的?”
“太子哥哥,是我。”路知月怯生生的从门口,小心翼翼走到路京云的面前,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我很感谢太子哥哥的照顾,所以就做了这盘糕点。第一次做,希望太子哥哥不要嫌弃。”
第54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54
看见不请自来的路知月, 路京云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觉得颇为头疼。
他装傻充愣道:“我哪有照顾你?路知月,你是不是在自作多情?嗯?”
路知月听到路京云疏离的语气, 眼神黯淡, 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
他小心翼翼的道:“不是哥哥你帮我换了李维和贾玉吗?你还命人给我送了吃食和新衣服, 改善我的生活……”
路京云装作语气不耐烦的道:“我没做那些事, 你想多了吧?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对你好?”
路知月咬了咬唇, 径直道:“那你为什么会在太医院的时候, 亲手帮我揉脚呢?”
路京云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跟路知月争辩, 知道路知月看着柔柔弱弱,但却不是个好糊弄之人。
他将路京云推出了门外, 直视着路知月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 冷漠道:“我只不过好心顺手帮了你一次, 你就要赖上我一辈子了?”
说罢, 路京云就命人将殿门关上了。
终于清净后, 路京云看向了桌上那盘模样丑陋的糕点。
他拿起一块,尝了尝。
路知月的天赋向来高, 连做饭的技能都点得满满的, 虽然第一次做出来的糕点样子糟糕, 但味道还不错。
路京云想到路知月刚刚惨白的脸色,心里就乱乱的。
吃着糕点简直食不知味。
他放下糕点,不舍得将东西丢了,于是命人将糕点放到了柜子里。
看来得加快速度, 除掉这些蛀虫了。
*
此后的一段日子,路京云一边雷打不动上朝下朝, 坐着自己身为太子的分内之事,一边逼着宫浮影白日里去太医院上班,晚上回东宫受尽折磨。
宫浮影被几个老鸨联手调.教,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
身为渣攻的他,仍旧逃不了这个世界的抹布定律。
很快,宫浮影就有了身娇体软的征兆,即使是青天白日,没有人玩弄他的身体,他也开始双颊泛红,娇喘连连,走路时也开始扭动臀部,妩媚多姿极了。
对于自己的这些变化,宫浮影本人再清楚不过了。
他虽然因为修炼催眠术的原因,一直克制着欲.望,可是他见识过不少被驯服的骚.货。
他向来看不起那些在欲海中沉沦的人,每次见了都有种污了自己眼的感觉,多碰一下都觉得脏。
可没想到,他自己竟也开始往那下贱的样子靠拢了。
他既害怕,又愤怒,恨极了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路京云。
路京云一直在防范着他,将他深深隐藏的恨意尽收眼底。
他知道,宫浮影准备对自己动手了。
路京云自己,也一直在给宫浮影创造害自己的机会。
这日,路京云听闻二皇子去了香宜院,默默动起了心思。
他与二皇子,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
原身与二皇子,在这二十多年里,一直互相争斗、陷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路京云决定,让二皇子也搅和到这一系列的事情中来。
临出发前,路京云就找了借口,让宫浮影陪自己出宫,一起去香宜院与二皇子叙旧。
宫浮影闻言,低垂下去的脸瞬间浮过了阴狠之色,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路京云故意给他放水,吩咐完后看也没看他,连他偷偷摸摸的将那个催眠用的香炉抱在怀里,也故意装作看不见。
他命萧乾弄一辆马车,载着自己和宫浮影出宫了。
见路京云终于肯重用自己,萧乾受宠若惊,恭恭敬敬的赶起了马车。
路京云虽然看着萧乾,仍旧有些害怕,但是宫外危险,也就只有萧乾这种武力值高强的人,能够第一时间保护住他。
路京云故意忽略宫浮影,将脸扭向马车的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
忽然,他的眼神凝重了起来。
宫浮影一边装得俯首帖耳,一边谄媚笑着问:“殿下,您看外面做什么?不过是些贱民,恐怕会污了你的眼睛、”
路京云淡淡道:“看一个人。”
他刚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梁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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