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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遇山匪(三)(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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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乌朔先是把我送回了木屋,又叫来两个人守在外边看着我,才提着尖刀急冲冲地走了。

    我虽没有听清他们方才的对话,但猜想大抵是我养父出兵前来救我了,毕竟我此趟是在入京的路上被劫,养父合该会担心我不能按时入京惹圣上怪罪。

    若当真出兵,领兵的人…会是许桑衡么…

    我突然记起,他好像在除夕时给我的那封手信中提及过,他是和这帮山匪交过手的,但多有吃亏。

    且乌朔本就骁勇健壮,能打得过他的人,世间想来也不多。

    我心头不安,不知养父的兵马能否成功解救出我,便从白日一直等到晚上,期间,那两个负责看守我的山匪还不忘拿来饭菜给我吃,说是乌朔走前交代了,无论他回来与否,都要照常待我。

    可我却怎也吃不下,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直到第二日黎明将至时,才有一高大身影踏着碎雪,迟迟而归。

    我立时从榻上腾身而起,看到乌朔竟捂着手臂出现在门前。

    “你,你受伤了?”

    我瞪大眼睛,走近几步,才发现乌朔的手臂上有一碗大的伤口,我向来晕血,所以看了一眼后就匆匆扭过头,震惊问他。

    乌朔坐下后,熟练地从怀里掏出疮药倒在血印上,又找出一团纱布撕开包扎,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见我不敢看他,似很有些不好意思,将手臂收起对我道,“没留神,打架的时候,中了,中了埋伏。”

    他怕我不信,又道,“平常,我不受伤。”

    我有心套话,便试探问他,“你是和之前送我的那些侍卫打得架么?”

    谁知,乌朔竟摇头,“不,不是那些人,也不是之前打过的,士兵。”

    不是?

    我心头微提,那会是谁?

    会是谁伤到了乌朔?

    乌朔思索了一下,又摇头道,“不对,是,是之前打过架的,是那些士兵的头领,他只带了几个人,就想闯山。我和兄弟们,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通,几乎都死光了。”

    “伤我的,就是领头的那个,不过,他没有死,但是被我伤得很重。”

    乌朔看向我面无血色的脸,“我一刀劈穿了他的右肩骨,他跑了,他的手,如果治不好,以后,以后就很难再抬起来了。也不能再像这次一样,持刀伤我了。”

    14、

    许桑衡自恢复身份后,就一直在军中帮许章驰练兵,许章驰和几个军中旧部看他表现得力,遂主动将领兵之位让给了他。

    乌朔所说之人,莫不是许桑衡?

    可许桑衡早便同乌朔交过手,也明知乌朔等人根本就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若是养父之令,他为何不加派兵力以增胜算?何故会只带三五死士就偏要硬闯山头?

    连命都不顾?

    这根本就不像是许桑衡的行事作风。

    许桑衡究竟,又有何阴谋盘算?

    15、

    我连日没有睡好,精神恹恹,加之心中忧惧,热病又发作了,总是咳嗽不止,吓坏了乌朔。

    他急得如热锅蚂蚁团团乱转,又将他那几个山贼弟兄一个一个地叫过来,给我看病。

    奈何这些人中都没有精通医术的,只能按着自己生病时的惯常经验,叫他给我准备热水熬制姜汤去喝,可我喝下这些后也并无好转,乌朔更加心急如焚,说要背我下山去镇上看病。

    我只好喘着气对他道,“香囊,我的香囊,在我的行李当中…那里面有药,你拿给我。”

    我对香囊本来也不报希望了。

    毕竟乌朔他们本来就是山匪,劫财越货皆是常事,我的钱财怕是早就被瓜分了干净,至于装药的香囊,许是被丢弃了也未可知,但我没想到,乌朔听完后立时就取回了我的行李,竟全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看来,我的行李是一直被乌朔小心收着的。

    我从行李中找到香囊,打开后,吸了吸药,方勉强止住咳声。

    可乌朔依旧皱着眉心,嘴里念叨着,“等雪停,我带你下山,看大夫。你吸了药不咳,不吸药就咳,我要你一直不咳。”

    原来,他看出这香囊根治不了我的咳疾,奈何我这身病是娘胎里头带出来的,这些年也求访过不少名医,全都无计可施,又怎会被山下的大夫看上一看就能好得了?

    我解释给乌朔听。

    但乌朔执意坚持。

    三天后,风销雪止,他就罔顾自己的臂伤还未痊愈,硬是背我下了山。

    16、

    山路崎岖难行,骑马乘车都不好走,乌朔等人平常很少下山,下山也皆是步行。

    可乌朔又因臂上有伤,所以纵是天生有力,仍背我背得吃力,我趴在他的背上,能看见乌朔的手臂因要用力,伤得反而更狠了,血都渗出了纱布。

    我赶紧别过眼去,轻轻对乌朔道,“你放我下来罢,我自己能走。”

    乌朔不让,停下来喘息片刻,又继续背我上路,期间,还红着脸对我道,“你是我媳妇。山路很长,你走会累。我背你。你就不累了。”

    虽我知道乌朔和那干山匪经常打趣我是他的“压寨夫人”,他也常在他的弟兄们面前以“媳妇”称呼我,可这般当着我的面叫我,还是头一次。

    我有些无语地驳斥道,“我是男人,怎可能做你的媳妇?!”

    “我知道。”

    未想到乌朔居然认真回答我,“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是你。你就是我的媳妇。”

    “媳妇。”

    他又叫我一声,脸更是红了。

    “我不是!”

    我也生气,想自己本就是被他强行抓来的山上,怎还平白无故地多了个便宜“夫君”。

    “媳妇!媳妇!媳妇!”

    乌朔高声喊我,直到堪堪盖过我的声音,又倔又犟。

    我实在拗不过他,怕气得又开始咳,只好随他叫去了。

    17、

    北燕地处北疆一带,只有东南一关口直通中原。

    此处多的是广袤无垠的黄沙以及巍峨不绝的高山,至于城池便只有一座,那里亦是北燕最大的集市,有北燕最好的医馆,乌朔要带我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入城之后,乌朔终于放我下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寻常的衣服,总算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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