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书悦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他若不找我谈论秦守,可以高一些。”
这是他对陆景阳仅有的特殊对待了。
牧元术笑意更深:“那乔峰主呢?”
白书悦想了想,认真回答:“小师妹识趣许多,莫扰我清静,尚且可以容忍。”
牧元术图穷匕见:“那……我呢?”
白书悦偏头看他一眼,淡然的浅蓝双眸如同平静无风的澄澈湖面。
他也想了想,一本正经回答:“你是唯一的特例。”
从初时,因牧元术与他的几分肖似容貌,以及牧元术的识趣分寸而姑且容忍他踏足寒英峰,再到因他的合意照顾,允许他留在寒英峰,最后到接受他的求爱,与他结为道侣。
从陌生疏远到利用信任,再到如今的在意,白书悦的底线为牧元术一退再退。
到如今,即便是牧元术发动了仙魔两界的动乱,兴许白书悦也不会有什么表示。他如今的底线,只是牧元术不背叛他个人便好。
牧元术早已成为了他的特例,唯一的,无可取代的特例。
他没有情,没有爱,但他仍有一份沉甸甸的重量藏进了心底。
白书悦被拥进了一个虚虚的怀抱里。
“仙尊,我好开心。”牧元术轻轻地笑着,拥抱着如今的白书悦,亦拥抱着五百余年,他曾以为自己再也无可企及的情。
牧元术恢复魔尊身份后会如何他们都不清楚,但至少他们知晓,他们信任彼此。
这也便够了。
……
……
在神山镇休息了五日时间后,牧元术身体状况好了不少,他们又一同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剑云宗,原本只要七八日的路程,硬是被他们拖到了十五日。
反正魔界那边不着急,乱就乱着吧,也闹不出多大水花来。
回到久违的寒英峰后,牧元术还悠悠闲闲地休息了几日,与白书悦一同听着方池方瑶汇报了这近一月时间以来秦守与魔修那边的事情。
秦守是彻底被陆景阳禁足了,这段时间里秦守也想过要找陆景阳聊聊,但陆景阳坚定地拒绝了,但是林子辛那边还会主动去找秦守,总说相信秦守不是这样的人。
也有不少传言说林子辛亦是同谋。
方池汇报着汇报着都觉得有些不解:“这林子辛究竟是图什么呢?按他此前所言,他确实恨秦守入骨,又为何到这时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也要选择站在秦守那边?”
白书悦无法回答方池,这种涉及了深层次的感情之事,他实在是弄不懂。
牧元术却在此时笑了笑,问:“知道杀死一个人最彻底的方式是什么吗?”
方池茫然地摇了摇头。
牧元术漫不经心似的说:“被所爱之人亲手杀死。”
方池愣了愣,挠挠头:“可是那秦守喜欢的人不是……”
他悄悄地往白书悦的方向看了一眼,倒是没敢完全说出来。
牧元术靠在白书悦身侧,懒洋洋道:“那秦守对仙尊不过是因仙尊的清冷高洁而产生的卑劣的征服欲,他还不配说喜欢仙尊。”
“在这最困难之际,在千夫所指众叛亲离之时,却只有林子辛陪在他身边,而且是一直以来清楚自己是个替身都无怨无悔的人。
“你说,秦守会不会动心?”
方池一心都是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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