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便是真的担心了。
白书悦畏火一事自他来剑云宗前便已有之,在他入无情道前更是他难除的心魔。
乔慕灵不知其间究竟有何故事,但昨夜白书悦站在大火前一动不动,任由火势逼近的模样实在令她忧心白书悦精神状态。
白书悦听闻乔慕灵之言,看向牧元术,而牧元术一如此前表现,无言无绪,唯有一道澄澈视线,只定定落在他身上,听从他一切决议。
白书悦拒绝了:“不必。”
“小师兄……”乔慕灵还欲再劝。
白书悦摆手,站起身:“我无需照顾。他既无病无伤,亦无需逗留寒英峰。”
此前他救牧元术一次,昨夜牧元术救他一次,他们之间已算两清。
至于那似曾相识的画面……既已忘却,任其随那场消弭大火散尽便是。
乔慕灵大抵是看出自己难以再劝,叹口气:“那好吧。若是小师兄你有何不适一定一定要告知我或大师兄,我们就不去你峰头打扰你了。”
她收拾一下东西,喊上牧元术:“小原,我们走吧,先送小师兄回寒英峰。”
牧元术颔首称“是”,与乔慕灵共同送白书悦回到寒英峰,于寒英峰下别过。
牧元术站在寒英峰下,目送着白书悦冷白背影步入寒英峰内,逐渐融入茫茫白雪之中,再难以探寻。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随乔慕灵离开。
—
十日后。
剑云宗内雪化春回,新绿萌动,才至立春便已有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之意。
而寒英峰内,仍是终年朔风凌冽,雪窖冰天。
白书悦于寒英崖前执伞而立,身后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回眸,浅蓝双眸波澜不惊,映出陆景阳温和身影。
“小清,怎么又到此地来吹风?”陆景阳叹口气,“就是不惧风雪,你身体底子差,也不能这般吹冷风。”
白书悦略过陆景阳每次来必说的关心言语,问:“师兄寻我何事?”
提及正事,陆景阳也不打太极:“噢,就是此前元宵江源湖画舫失火一事,这几日我已查清,来同你说一声。”
白书悦未应,陆景阳便自顾自继续往下说:“那画舫会行至湖心,应是因船锚年久未查,当夜无意断裂而至。至于那场火……是一盏祈愿灯飘落时仍燃着灯火,于画舫顶坠燃才导致的。”
简而言之,确实如系统之前所言,这件事查到最后只会是一场意外。
白书悦也预料到这番情景,心中并无波澜。
陆景阳又在这时继续:“画舫三层我去看了,最后只在一个角落找到张折叠起来未被烧尽的字条,应是那未燃尽的祈愿灯,写着什么……顺遂如意的。”
闻言,白书悦抬眸:“那字条师兄可还带着?”
“嗯?”陆景阳没想到他会对这个感兴趣,顿了会儿才说,“带了,你要看么?”
说话间,他已自储物法器中拿出那张未被完全烧毁的字条。
字条上仍有折痕,纸张被烧出星星点点的焦痕,依稀仍能辨认出书写字迹。
“这……这不是反派写的那张吗?!”系统也认出了字条上的笔迹,一时竟有些失语。
——正是元宵当日牧元术放飞的那盏祈愿灯。
白书悦拿着字条,未言字句。
须臾,他回眸看向寒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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