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者乐此不彼的话题。。
“昨天新来了十个放逐者,我打听过了,他们个个穿戴得都有钱,应该都是从a区来的,再不济也是b区来的少爷小姐们。”
“不对,在空中巴士上本来还有十个人的,一下来就只剩九个了。”
“这有什么,昨晚一下子死了好几个呢,好久没来新人了,咱几个下注赌一赌这一批新人里谁能活到最后!”
“我下注一张烙饼!”
“两个苹果!”
“一小袋面粉。”
“一袋面粉的是哪个混蛋,背着我们偷偷存了这么多粮食呢!一袋面粉可以做几十张烙饼了!”
……
余固在一旁凑热闹,别看这些下注的人连这一批新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他们辨别新人的眼光可毒了。
那些畏畏缩缩,或者强装淡定的人很可能是新来的。
他不禁想起了沈恪。
沈恪在大榕树下应该是经历过爆炸的,他回想起来昨天在大榕树下沈恪待过的地方瞥到过一个被炸裂的断掌。
沈恪在和他面前始终是冷淡,没什么表情的,余固觉得这不是强装的淡定。
放在别人身上,刚从富饶安稳的舒适圈来到炼狱般的贼窝,最少得待上一年半载,长的还有二三十年,随便想象一下未来都得崩溃。
巴不得赶紧攒满忏悔值,挨到放逐年限结束回到舒适圈。
而沈恪,在这个人间炼狱,像是回到了真正的舒适圈。
-
余固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房东大爷熟稔地问他:“昨天有没有敲诈到新来的有钱少爷?”
他敲诈到了人,才有钱给大爷交店面的租金。
余固正想说敲诈什么啊,他昨天都被恐吓走了一间房,余光瞥见沈恪从楼上下来了。
“怎么不说话了,没成功啊?是哪个新来的,让大爷来会会他!”
大爷当年是靠敲诈恐吓被放逐的富家少爷们逐渐富起来的。
余固语塞:“……”
沈恪从他身后经过,余固连忙转开话题,为一把老骨头都不够沈恪折断的房东捏把汗。
下午的时候,废材修理店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顾客。
是位上了年纪的男顾客。他怀中抱着一只黑皮小狗走进店里,问余固能不能修好他的小狗。
黑皮小狗瞳孔泛着金属的质感。
虽然外形上和真实的小狗差不过,但就是这对有金属质感的瞳孔让余固确定它其实是一只赛博小宠物,是具有陪伴作用的仿真生物。
一只高级仿真赛博小宠物设计相当复杂,余固坐拥一家机械修理店,不耽误他是个机械白痴。
“他跟着我有五六年了,最近无法充能,有时候动作停滞,要是他坏掉了,我就真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中年男顾客穿着朴素,上衣还打着两个显眼的补丁。
而他怀里的小黑狗毛发亮顺,保养得当,显然是费了很多金钱和心力。
余固知道有些人把只是几串数据构成,金属皮搭成的赛博小宠物当成亲儿子亲闺女养,自己过得寒酸。即使这样也无所谓。
“我的确是爱莫能助。”余固把黑皮赛博小狗放在修理台上,睁大眼睛努力看出问题出在哪里,看了半天,眼睛发酸,他也看不出问题在哪,最后爱莫能助,还是拒绝了。
中年男顾客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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