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这话说了出去,为的就是让他们传话。只等他的话传入他的那些同僚们的耳中。
他们定然会想着他这话到底是真是假,能不能信。若是真的,他们可以让人来送东西;但若是假的,难保不会上告到官家那里,说自己徇私。于是,他们会辗转反侧好几日,他这边也能消停点。
如今被白毓这么称赞,他的心中倒是有几分不自在了。
站在包拯身旁的公孙策最是了解包拯,见他这般,便笑出声来。
包拯无奈地看了公孙策一眼,也只能笑笑。
白毓不太明白开封府两大头头在笑什么,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别问。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好像会很尴尬?所以,她就开口说要将刚才和展昭的问话结果转达给他们。
要是白毓知道,她问了之后尴尬的人是包拯不知道还会不会问。
“如此,我们进去说吧。”包拯说道。
三人进了太学的一间屋子,而马汉则是带着人守着太学的大门。没有官家或者包大人的命令,任何无关人等不得进入。
进了一间屋子之后,包拯就让白毓坐下。自从上次审问何大厨之后,他一直坚定地认为她的身子不好,见面就让她坐,白毓都习惯了。
“我和展大人只看了太学的学政,剩下的那些学子们,展大人他不让我看。”才刚坐下来,白毓就开口了。
公孙策笑了笑。白毓似乎对包大人有着深厚的信任和亲近,从进入开封府那一日就是如此。就好似现在,她说这话有几分小辈和长辈撒娇告状的意思了。
包拯却是微微皱眉,“本府记得自己说过,只让你看五人的。”而这些学政,可不止五人。
“咳咳。”白毓轻咳了两声,眼神漂移了一下,而后赶紧转开话题,“包大人,公孙先生,我跟你们说,这些学政们可真是长得丑玩得花啊。养外室、逛青楼、抄袭,等等等等。”
她将自己看到的全都一一说了出来。“这哪里是太学的学政啊,这简直就是人渣开会啊。他们来当太学学子们的老师,教出来的真的能是什么好学生吗?”
当然白毓没有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可是这么多学政有问题,再想想赵学海、李章、马成问和张合等四人在太学学舍之中聚众/淫/乱,这太学的学风便可见一斑了。
此时包拯的脸色难看不已,“此事本府必定要上奏给官家。”太学乃是为朝廷培养人才之所,虽不要求太学学政们都是什么品性无暇之人,但是他们这般行事作风,简直令人不耻。
作为师长,没有做到以身作则;作为臣子,没有为官家尽忠;作为宋人,没有对国家有益。此等无能无用之人,简直浪费了供养他们的米粮,居然还厚着脸皮占据太学学政之位,当真是可笑!
要是白毓知道包拯心里的这一顿输出,又得觉得自己怼人的能耐需要进修了。
白毓见包拯这么生气,有点迟疑王学政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缓一缓再告诉他,以免他太过于生气,对身子不好。
公孙策注意到了白毓的迟疑,问道:“白女官可是还有什么未曾说的?”
包拯也看向了白毓,“说吧。”
“就是那个王学政啊,他吧啦吧啦吧啦吧啦。”白毓将王学政所做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还有斋仆曾圭,他和赵学海、赵学海、李章、马成问和张合之间吧啦吧啦。”包括曾圭的事情,她也没有遗漏。
大概是在现代那半年里面,警察局的各种案子让白毓开了眼界了,也同时失去了对一些事情的敏锐性,所以她对于曾圭和赵学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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