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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低笑一声,神色温柔:“怎么想到用这个了?”
谢沅坐在地上,捧着下颌,忽然听到沈长凛的声音,差些要倾倒,好在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今天才跟秦承月见过面。
背德的禁忌感恍然再度复苏。
她面对沈长凛时,那种惯有的紧张感也又袭了上来。
哪怕谢沅知道,这会儿他的心情还算不错。
“外面下雨了,”她捏着衣角说道,“我不小心把哥哥的衣服弄湿了。”
沈长凛抱着谢沅回了卧室。
他轻声说道:“他身边的那些人,你少接触。”
沈宴白应当还没有去见沈长凛,把他们今天一起去见秦承月的事告诉他。
所以沈长凛大概只以为谢沅随着沈宴白出去了。
他不会太限制她的交往,到底是在这个圈子里,该有的社交也不能少。
谢沅穿着宽松的睡裙,腰间的系带也松松的,只用轻轻一勾就会滑落。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水汽和花香。
雪肤白皙,细腰上红痕隐约,一直蔓延到腿/心深处都没有停止。
谢沅懵懂天真,有些事情却又很明白。
沈长凛眸色微暗,轻揉了揉她的耳垂。
谢沅身上敏/感处无数,她细微地挣扎了下,手臂便无力地垂落。
但在沈长凛掐住她的腰,将她抱上床的时候,谢沅将手搭在了他的腕骨上,她的眼眸微湿,带着些挣扎。
“叔叔,今天能不能不……?”她艰难地说道,“我有点累。”
凝霜般的肌肤在掌心绽开,丝绸般的乌发在颈侧拨弄。
沈长凛按着谢沅的腰,神情不明,只轻轻地抚着那片柔腻的雪肤。
上面还有掐痕,是他昨夜弄上去的。
谢沅将哭声咬进了唇齿间,竭力隐忍,沈长凛其实听见了,但是他没停。
他抚了抚谢沅震颤的腰侧,声音微哑:“可是你已经……了。”
沈长凛看似温柔矜贵,实则控制欲极强,而且不容忤逆。
谢沅每次想到要拒绝他,都要反复在心里做好准备,腹稿打个许多遍才敢开口,但她没有想到,沈长凛会说这样的话。
那个词倒也不是多脏,多禁忌,却就是在瞬时就挑起了谢沅的心弦。
她的脸庞泛起潮红,眼尾也湿红起来。
浅粉色的樱唇轻轻张合,却什么话也没能说出来。
沈长凛吻了下谢沅的眉心,声音柔和:“听话,把……分开,今天不会累着你的。”
她现在的这张床很大也很柔软,躺在上面的时候,会有一种深陷在水中的错觉。
谢沅觉得她很像小舟。
被暴雨推着、拥着,黑暗将她吞噬进深处,狂风又将她给簇至高处。
就在理智快要丧失沦陷的时候,谢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长凛先她看见了亮起的屏幕。
【沈宴白】三个字很显眼,那几条未读的消息也很显眼。
沈长凛起身,轻声说道:“要接吗?”
他的薄唇微湿,卧室里的大灯全都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两盏小灯,可即便如此,那一抹水光还是那般的明显。
谢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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