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在镇子上明显也没什么市场。
她以为她会有什么厉害的理由。
可她只是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山,一脸无所谓:“不知道,忘记了。”
余清欢看她一眼,把落在身上的饼屑拍下,准备启动法阵。
就在这时,颜胥突然叫住她。
“我好久没和人打赌了,不如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余清欢睁开眼,目光中依旧警惕不减。
“就赌你师兄到底喜不喜欢你,我押他喜欢。”
“哈?!”余清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蹦起,“你有毛病吧!”
为什么要赌这种东西啊!这有意义吗?
“怎么样,赌不赌。若是我输了,我就替你把蛊虫除了,若是你输了……你就给我当养料吧。”
余清欢挑眉,一脸不屑:“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也要再追加一个赌注。我赌柳长风其实还是喜欢你的,赌注嘛,我也不要别的什么。”
她清清嗓子:“若是我赢了,我要你和我去仙盟自首。”
这回轮到颜胥眼睛瞪大。
余清欢昂起头:“如何,赌不赌?”
“真有意思,赌了。”到底也是百岁鬼修,颜胥爽快接下了这个赌约。
“一言为定。”
双方很快达成共识,不过就在余清欢准备再次催动传送法阵时,颜胥叫住了她。
“带我一起去,我需要见证这个赌约,免得你使绊子。”颜胥耸耸肩,漫不经心道:“而且我还挺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过的有多惨。”
知道以后再再上前狠狠奚落两下,踩着他的脸大骂三声再关起来好好折磨,让他用一辈子的时间后悔得罪她。
她扬起嘴角。
余清欢看她那样,寒毛直竖:“你想让我放开你?想到别想!”
“不会,你忘记了,我无法离开这座山。”她用足尖点点地,抬起下巴示意,“你把葫芦瓶塞拔出来。”
余清欢半信半疑地把瓶塞拔开,只见方才还在和她说话的女人眸中突然失去了光彩,头重重垂下,像是陷入了昏睡。
而她腰间的葫芦则沉淀不少。
“我虽然无法离开,但是我可以派出一缕分魂,这样就行了。”葫芦里传来颜胥的声音,“有我在,你身上那只蛊虫也无法造次。”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好好做任务,别想东想西的。
余清欢瞥瞥嘴,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还是催动了阵法。
一阵炫目的白光后,他们周遭的场景出现了变化。
这是一条极为繁华的大街。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街道很宽,不时有马车经过,看起来倒不比那长安差。
余清欢不常下山,好奇地左看右看。不过倒也没耽误正事,还是在一刻钟后找到了师兄说的会和之地。
那是一间小小的茶铺子,戴着斗笠的少年郎叼着茶杯,站起来对她挥手。
“小清欢,这边这边。”他麻利地给她挪开凳子,都不用店小二动手,就迅速给她满上了一杯茶,“你这次比我想的要快很多嘛,阵术精进了?对了,你身上的蛊毒怎么样了?”
余清欢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不忘口是心非:“一般吧,反正处理好了。”
凌奚不疑有他,又是一顿猛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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