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墅区里有家小超市,水果是刚才两个人一起买的。
宁菲笑着接过水果:“执砚你太客气了,那我先把水果拿进去。芋萱,你给执砚拿双拖鞋。”
她转身去厨房,心里的惊讶还未完全散去,回想着方才谢执砚的话。
既然是偶然碰到,想必就是在寿宴上了。
女儿和谢执砚应该有好些年都没怎么联系了,而自己也只是和郑心玫相熟,和谢家其余人没什么交情。
谢执砚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专程和女儿回来看自己?
宁菲心里有些犯嘀咕。
将水果放好,宁菲折返回来问女儿:“萱萱,你和执砚都没吃晚饭呢吧?刚好我还没煮饭,可以再添双筷子。”
平常家里有家政烧饭,但最近要上节目,宁菲想着多练习练习厨艺,都是亲自下厨。
谢执砚淡笑道:“不用麻烦,晚上我还有饭局,不多打扰您。我这次过来,也是有芋萱牵线……”
三言两语,就将投资酒店的“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了。
包括为什么会选择宁菲名下的华愿,而不是投资其他规模更大的酒店。
宁芋萱这个知道真实原因的人站在旁边,硬是没听出半分可疑之处,不得不佩服谢执砚的心理素质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宁菲自然也没听出破绽,愣了一会之后,又惊又喜。
开酒店以来,宁菲不是没想过融资,但她这个年纪不想再冒太大的险,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折腾。
没想到女儿前些天才说想帮她一起管理酒店,今天就找来了谢执砚这样的投资人。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宁菲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
宁芋萱抢过话头:“妈,具体事宜你就交给我吧,就当是让我锻炼一下。要是遇到问题,我再找你拿主意。”
宁菲:“……也好。”
她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先应下女儿。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宁芋萱甚至怀疑谢执砚是早有预谋。
想了想,宁芋萱对谢执砚说:“既然你一会儿还要忙,我送你出去吧?”
谢执砚和宁菲又互相客气了几句,接着宁芋萱和谢执砚一起出门。
刚走下别墅门口的阶梯,宁芋萱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你不会早就想好要怎么和我妈说了吧?”
谢执砚没说话,算是默认。
宁芋萱:“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苦恼半天怎么和我妈解释,才能让她相信你是看好华愿才决定投资。”
谢执砚气定神闲地回:“你也没问我。”
宁芋萱:“……”
谢执砚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别墅门口。
宁芋萱刚被谢执砚噎了一句,故意阴阳怪气:“谢总您不是晚上还有应酬?那我就不耽搁您时间了,您忙。”
谢执砚轻笑一声。
这一次宁芋萱看得千真万确,男人的唇角是真的上扬了一秒。
上车前,谢执砚对她说:“下周二见。”
宁芋萱怔了一下,想起来——
他们之前商量好,下个星期二去领证。
古铜色宾利缓缓启动,和另一辆黑车交错而过。
黑车停下,宁时越从里面出来。
他一步三回头地看那辆刚开走的宾利,直到对方消失在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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