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动不到您头上,殿下尽可放宽心!”
秦王目光闪烁:“本王明白了,不会轻举妄动。”
“郑有呢?”
“在马场上。”
“得叫他过来,我还有点事找他。”
秦王点头,招来一个小太监去喊郑有。
郑有阴沉着脸走出击鞠马场,抓住一个家仆就问:“找没找到人?!”
家仆苦着脸:“没、没……小的睁大眼恨不得多长两双眼,死死盯着今天门口进来的人,就是没找到那个姓赵的!”
“他娘的!”郑有一把踹倒家仆:“打雁的被雁啄瞎眼,别落到老子手里,定让他死去活来!去,找城里的地痞流氓,把京都府给我翻个底朝天也得把姓赵的找出来!就说,就说找到了人,爷赏他十条小黄鱼!”
家仆连忙跑去做差事了。
左右大气不敢出,郑有上马,忍不住咒骂:“一回京就要钱,当老子聚宝盆?一个月前才来信要走十万两,现在一伸手就要五十万两,我他娘上哪儿找钱去!”
左右上前建议:“老爷,您还有笔钱存在钱庄里……”
郑有咬牙切齿:“你们俩蠢吗?这当口能用那笔银子?”
左右:“查不到我们头上,事情做得隐蔽,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遇到过更险的,还不是照样平安无事?何况泄露消息的人都被处决,没人能查到钱庄的那笔银子,就算查出那笔银子又如何?都有账本记录正经来路,每一笔都是生意所得,来源清清楚楚,怎么不能用?”
郑有眯眼,有所意动。
非常时节本该小心谨慎,可他现已是入不敷出,赌坊酒楼半个月没进账,上头养着几尊吞金兽,刚才被郑楚之叫去见一面,开口就要五十万两。
别看他在外面风光无限,所有底气来自郑国公府和皇贵妃,进了国公府、见了正儿八经的王公贵人就跟猫见耗子一样,唯唯诺诺,有求必应。
郑楚之逼得紧,授意他勾结外省考官行贿的秦王在旁边看着,没有提示,郑有实在没办法,被左右劝动,终于松口。
“召几个掌柜到钱庄里聊。”
“抓到活口了?好,很好,让赵长风审问,务必逼供出指使他们的人是谁!”太子很欢喜,来回踱步,问:“刘氏呢?”
“不见了。”
“我不是让你们保护好刘氏?!”太子沉下脸。
侍卫磕头说道:“和刺客拼杀过程中,刘氏失踪,东宫内外都搜遍了,也没找到尸体,许是被救走了。”
“是被三弟救走了?他的目的不就是让刘氏死在东宫?”太子问身后的五皇子:“会不会是想利用刘氏再倒打一耙?”
五皇子:“有什么用?三哥行刺东宫的人证在我们手里,光这点他就说不清。”
太子摇头:“行刺者是死士,身上查不出物证,如果抵死不认,我们也没办法。如今刘氏是在东宫丢的,很可能被打成东宫自导自演,嫌疑反而最大。”
五皇子:“你把人给我,我到文德殿哭去!”
太子:“稍安勿躁。要是刘氏的尸体在我们手里,你去哭有用,可现在刘氏在三弟手里,我们难免被动了些。”
五皇子:“那不然这样,你刑部里能人不少,借我几个。我还不信了,刑部里的酷刑全用上还能撬不开两张嘴?”
太子思索片刻:“好。但这事要做得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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