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啊。”
沈春眠:……
你他妈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偏生这位大嗓门末了还要再补一句道:“这事儿我可只同你们说,你们可不敢告给旁人听。”
经由他这么一喊,这附近的美人们便全都围将了过来,囚着他要他把方才的八卦再说一遍。
于是这人便就“勉为其难”地将那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又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次。
一时间,众美人之间议论纷纷。
“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个流言,但怎么与你所说的却有些许出入?”这位开口的美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连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
沈春眠微微眯起眼,心里期望这位美人能替他辩辩白,讲几句人话来听听。
可不曾想,他下一句话便是:“据说……咱们教主是让天雷给劈坏了脑子,从此只爱女人,不爱男人了!”
沈春眠面容扭曲地皱起了眉。
这个离恨教里除了他,恐怕就没几个正经人了!
听他这么说,这一团美人堆顿时便乱起来了,只听其中一个又急道:“这可怎么办?无论是应了哪个缘由,如今养着咱们这些闲人,对教主来说恐怕都已经没有用了,往后咱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们也别听风就是雨的,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教主他哪怕下头真不中用了,也不是行不了房事,上下一调,阴阳一转,哪里就施不了采补之术了?”
众人都会了意,顿时便哄笑了起来。
身后另一人没轻没重地推了方才说话的人一把,玩笑道:“好啊,你竟敢肖想咱们教主,你好大的胆子,等教主出了关,看我不告发你!”
那人忙捂住他的嘴,又好笑又紧张道:“你可别乱说啊,你若是真这般无情,那我也向教主告发你,说你四处造谣说他不举!”
沈春眠:……
沈春眠十分无语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然后顺手结印,引了道普通的天雷,紫电“轰隆”一声撩过了这一群美人的发顶,眼见这些美人脑袋个个都炸成了一朵“黑色蒲公英”,沈春眠这才解了恨。
“哇,我的头发!”
“这是闹鬼了吧!这儿不是设有避雷符吗?”
“谁干的,自己站出来,看我他妈杀了你!”
等他们鬼叫了半天,沈春眠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都滚回去睡觉,别让本座再看见你们!”
“谁在说话?”
“三清祖师爷爷,这不是咱们教、教主的声音吗?”
听见这“教主”二字,众美人便自觉地捂好了嘴,唯恐口中的舌头让暴怒的沈春眠给拔了,而后谁也再顾不上谁了,顷刻便如一群雅雀般散去了。
沈春眠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气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人既然闲得发慌,还不如出去打点工、种块地,好减轻一下离恨教的财政负担。
省得吃饱了没事干,在这里瞎编排什么八卦。
处理完这群碎嘴麻雀后,沈春眠便循着之前的印象,摸索着来到了沈温如所居住的琉光殿之前,紧接着,他旁若无物地穿墙而过,来到庭院之中。
只见廊檐下倚坐着一位美人,乌黑的长发披散,偶尔被微风牵起几缕发丝,他忧郁的目光穿透了正站在他面前的沈春眠,不偏不倚地捉住了半倚枝头的一片雪白月光。
他想家了。
从他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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