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分明就是跟他赌气。
“苏苏,”庄鸣爵抚上苏池的背,“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好不好。”
“你做的没有外面买的好吃。”苏池侧身,手掌撑着脸侧,含笑有些挑衅的看向庄鸣爵,“你不会以为我只爱吃你给我做的东西吧?外面买的也不比你的差啊,能满足我的各种要求,完了还要跟我说谢谢。”
这小狐狸生起气来还真是格外的翻脸不认人。
庄鸣爵知道症结在哪儿,笑着垂头:“我错了。”
“是吗?”苏池耸耸肩,“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
“我错了,我确实吃醋,”庄鸣爵捞起苏池的腰,下巴枕着对方的颈窝,亲昵道,“醋的有些神志不清,让你生气了。”
苏池伸手摸了摸脖颈处那颗湿漉漉的头发,小声嘟囔着:“又没说不让你吃醋,干嘛说那么膈应人的话?”
他翻身搂住庄鸣爵的脖子,压低声音嗔怪道:“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了。”
庄鸣爵轻笑,大手温柔的上下抚摸苏池的脊背,认真道:“我在乎的,永远都是你。”
两个人之间气氛正好,庄鸣爵微微倾身想要索吻,却被苏池避开,被挑起yu望的庄鸣爵哪儿有那么容易放弃?两个人礼来我往在床上折腾了半天,终于,随着苏池肚子一阵咕咕的叫声,庄鸣爵停下了动作。
苏池脸上不见丝毫羞赧,甚至理直气壮双手撑着床垫平躺:“都是因为你我挨了这么久的饿,你忍心让我空着肚子被你吃?”
庄鸣爵当然不忍心,于是只能饿着自己,钻进厨房先投喂自家的小狐狸。
饭吃到一半庄鸣爵就换了衣服去了公司,临走前一如既往的在苏池额头上留下一吻。
苏池看着看上的大门,以及满桌子的菜,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当然,也只是似乎。
庄鸣爵越想表现的和从前一样,就越证明他和从前不一样。
苏池没问,但也知道庄鸣爵瞒了自己不少东西。
包括今天的这侧新闻,如果真是事发突然,根本就轮不到苏池偶然看见转告他,有的是人上赶着通知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庄鸣爵一开始就知道,但故意没和他说。
至于原因——
苏池垂眸沉思了片刻,并没有什么头绪,干脆就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反正庄鸣爵又跑不了,迟早让他问出实话来。
苏池喝完牛奶,转头拨通了贺兰铭的号码,对方接的很快,似乎正等着他的电话。
“想说什么?”贺兰铭直截了当道。
“不然您猜猜?”
“你打给我就是为了和我闹着玩儿?”
“也不全是,不过您心里不是有数吗?干嘛还反过来问我?”苏池轻笑,表现得很轻松,“既然偷偷给我订了婚,新娘是谁,婚礼在哪儿办,这些总得通知我吧,否则婚礼那天谁去?”
“怎么?”贺兰铭意味深长道,“你打算接受这个婚事?”
“不啊,”苏池笑笑,“我多了解一些,方便我逃婚。”
“阿璧!”
“爷爷,”苏池笑容收敛,“很认真的说,你这一部棋走的挺无脑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就能拆散我和庄鸣爵了吧?”
“我觉得不行吗?我觉得可以。”贺兰铭冷笑,“阿璧,别以为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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