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噎了那么一下。
友枝托着下巴睨他。
哼哼,之前老是捉弄她,今天也可算见他吃一回瘪了。
随后祁凛满不在乎地哼笑了一声:“老子那是不学而已。”
“可是,为什么要空着作文?明明这个最好写了。 ”友枝好奇地问道。
其实不就是编故事吗,议论文就是要三观正,红且专,各种豪情壮志往上搬,莫须有的名人名言编一编写上去,东拉西扯的,凑到足够的字数,再怎么着,也能有点分。
原来不是不学无数,而是偏科吗。
……总感觉,好可惜。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写。 ”他听了这话,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眉头忽然一蹙,神色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噫,这人又摆臭拽脸。
友枝扭过头去,选择不理他。
但心里却悄悄上了心。
下午她溜去游泳时,到地方才发现大门被锁上了。
返回去的时候,时间还早。
在自习课订正完错题,写作业。
大课间的时候,友枝在图书馆里看书摸鱼。
放学后,上完洗手间,回教室的时候,发现祁凛倚着门框,和高非朱列他们站在一起。
听到脚步声,少年侧过眸子,看了她一眼。
高非也看到她,这么问:“友枝,你去看京哥吗?”
她点点头。
少年垂下眼睫,随后转身,语气淡淡的:“那就走吧。”
沈归京的住处,离着自家其实并不远,不过几百米,而且都在同一个小区。
友枝在C区,祁凛在B区,沈归京则是A区。
祁凛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客厅的沙发上,半躺着的沈归京手臂上包着绷带,脸上贴着一条创可贴,正在打游戏,电视里是噼里啪啦的游戏音效,有些吵闹。
“京哥,我们来看你了。”高非说。
沈归京一见他们,顿时直起身子,“呦,来了。”
看见友枝,他的表情有些意外。
女孩跟他打起招呼,并问:“你伤口好点了吗?”
“稀客,欢迎欢迎。”沈归京笑逐颜开,指了指手臂的绷带,“好多了,也不怎么疼的。”
说着,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端出来吃的和喝的。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所以那天报警的人是你?”
友枝点点头。
“太危险了,幸好你没出来。”他把洗好的草莓推过去,“吃水果,正好你来了,可以把它们都“消灭”。”
友枝对于草莓的热爱是无穷的。
她笑了笑,拿起一颗。
挺甜的。
几个人闲聊着。
祁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眉眼平静而淡漠,此时轻车熟路地起身去拿水壶。
结果手刚一碰上茶壶柄,忽然“嘶”了一声,收回手,他轻轻蹙起眉。
沈归京:“碰到伤口了?”
少年淡淡应了一声,坐了回去,“忘了。”
而友枝看着他泛红的创可贴,皱起眉。
“不是跟你说了,回去要经常换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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