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下次有事我也不告诉你。”
迟妄正了正神色,认真哄着:“我想让你回去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比赛很累,你每天晚上都没睡好对么?”
桑榆神情微愣,表情柔和下来。
她确实没怎么睡好。
从小组赛开始就提心吊胆,淘汰赛迟妄回来才好了些……
使出浑身解数,迟妄才把桑榆哄好。他提前预约好了高医生,抵达医院把手腕的情况拿给对方一看,果然要做手术。
由于迟妄坚决要上场比赛,他的腱鞘囊肿再次复发,到现在已经肿得比较大了。
并且与周围的神经、肌腱等组织发生了粘连,影响到了关节活动,所以需要做手术切除和住院治疗。
桑榆很难想象最后几把迟妄是怎么过来的,她跟迟妄待了半个小时,然后才和费耿回战队基地。
俱乐部给他们放了几天假。
桑榆基本上都待在医院,假期结束每天还起早往医院跑,后来还是在迟妄和费耿的劝说下才回基地,开始恢复平时的训练。
12月初,迟妄出院了。
他和俱乐部的合约还要1月才结束,于是先行住回了基地。荣柏旬和纪星洋,包括好一些青训生围着他好一顿嘘寒问暖,最后才散开。
费耿也做好了离职的准备,他打算等迟妄合约到期就走,但还是做样子给桑榆他们四安排了训练表。
过几个月有春季赛,月底费耿还帮忙约了场训练赛。
迟妄手没好,费耿没让他上场,更何况哪怕好了他也不可能让迟妄上。
于是替补微风顶替了迟妄的位置,桑榆则自然而然担任指挥。
训练赛开始的前半个小时,荣柏旬提前吃完饭上楼。
他推开门,在训练室里只看到了桑榆,于是疑惑地问:“榆姐,星星他们呢?”
“上厕所。”
桑榆说着,训练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荣柏旬注意到迟妄手腕上戴着的粉色兔子皮筋,皱了皱眉。
兔子、皮筋?他好像在哪看见过。
这么想着,荣柏旬便看见迟妄自觉地侧过身,站在桑榆座位后面帮她扎头发。
“这么扎会疼么?”
桑榆摇了摇头,“不疼。”
“……”
荣柏旬看着迟妄温柔的眼神,表情一言难尽。
这怎么跟,照顾女儿似的。
桑榆头发留长后,脸蛋嫩了许多,尤其不说话坐着时,整个人格外乖巧明媚。
第一次帮桑榆扎头发,迟妄手法还不太娴熟,费了好些时间才完成。他检查一遍,看到后颈处有些碎发,正要掏出口袋里的发卡,余光却瞥到荣柏旬正在盯着自己看。
迟妄手指微顿,嗓音懒懒的:
“看什么看,老牛吃嫩草没见过?”
“?”
荣柏旬给迟妄竖了个大拇指,牛逼。
还敢自己承认,简直骚到没眼看。
他服了。
等微风和纪星洋回来后,训练赛很快开始。
这次训练赛孟川澜所在的rk战队也在里面,两队撞上时,桑榆都会率先解决孟川澜和路沉这两个难题。
为了让其他人好打,只要路沉一露出视野桑榆的子弹便打到了他身上。
第二次把路沉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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