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又没说不动脚。”
锦杪伸手捏住穆锦泽的耳朵,颇有些咬牙切齿,“谁让你给他下药的?你是不是嫌你阿姐太闲,特意给你阿姐找了这么个麻烦?赶紧给我想办法解决了,不然我就告诉母妃你逃课!”
“别啊阿姐!我可不想被母妃唠叨!”穆锦泽顾不上耳朵的痛,忙吩咐人去找个姑娘来,“疼疼疼!阿姐你轻点!”
“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这是最快的法子!阿姐你松松手好不好?”
锦杪看了眼裴臻,他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待在金笼里,如果忽略掉被锁链勒破流血的一双手,会以为他什么事也没有。
她虽没经历过,但也知道那事讲究个情投意合。
刚才小十五说什么,这是最快的法子?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办法。
“赶紧老实交代!”
锦杪最后拧了一下松开手。
穆锦泽捂着又烫又痛的耳朵嘶嘶地倒吸凉气,“他如今就是一个奴才,阿姐你这么在意作甚?”
“他是奴才也是人,赶紧的,别逼我去母妃面前告你的状。”锦杪耐心告罄。
穆锦泽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黑瓷瓶,“喝下去就没事了。”
桃月上前接过。
“我讨厌阿姐!”
“十五爷!”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穆锦泽哽咽着冲进外面的风雪中,身后有奴才跟上去,被他大喝一声,“谁要是敢跟过来,我就要他小命!”
奴才们不知所措,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锦杪将他们的为难看在眼里,起身拢好斗篷,吩咐桃月让裴臻把解药喝了,自己带人循着穆锦泽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数九寒天,风像刀子一样扑面而来。
锦杪身子弱,没走多远就开始咳嗽,随行的奴才见她脸色苍白,泛着不大正常的红,很是担心。
“我没事,继续找十五爷。”
她停下,绢帕捂嘴一阵咳嗽,再次迈开腿时,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前倾。
“殿下!”
“阿姐!”
只见一道身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下将锦杪抱住。
看见阿姐因为找他而倒下,穆锦泽眼泪都急出来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阿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们这群奴才还傻站着干嘛!去请太医啊!”
“我没事,不用请太医。”
“阿姐……”
穆锦泽愣愣地唤了一声。
锦杪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刚才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阿姐?”
“阿姐你骗我。”穆锦泽反应过来,把脸别到一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是阿姐不对,阿姐跟你道歉。”锦杪将手炉塞到他冰冰凉的手里。
穆锦泽不要,把两只手背在身后。
看着他倔强的侧脸,锦杪把手炉交给一旁的奴才,伸手去解斗篷的结,“既然小十五喜欢挨冻,那阿姐也一起。”
穆锦泽登时急了,回头摁住那双发凉的素手,“阿姐你这是作甚?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的!哎都是我不对,有什么事回殿里再说。”
寝殿里烧着地龙,身体没一会儿就暖和了。
锦杪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美人榻上,接过婢子递来的姜汤一饮而尽后,赶紧往嘴里送了一块牛乳菱粉香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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