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我送走了前任留下的猫》7、第7章
汤秉文开车很稳,从不急刹猛冲,在路上也鲜少超车,基本只有别人超他的份。或许是因为他很少开车,不太熟练所致。
庄斐有说过可以借他一辆车,但他没有同意。甚至包括驾照也是庄斐三番两次要求他去学的,表示自己经常开车很累,希望他能帮自己分担一下。
驾校报名的几千块,可能是他为庄斐支出的最多的一笔钱了。想到这里,庄斐忽然有些无语凝噎。
一路上,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森林则乖乖窝在后座,一双机警的眼紧盯着驾驶位上的汤秉文,似乎随时准备为他再次出击。
两人在防疫站挂了急诊,汤秉文抱着森林,始终和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像是哪位训练有素的保镖。
护士熟练地用棉签涂抹着她的手臂,拆开一支新的针管,针头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银光。
这么个大个人了还怕打针,说出去总归有些丢人。庄斐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她略略别过脸去,刚准备闭上双眼,视野先一步变黑了。
汤秉文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其实换作从前,汤秉文会直接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另一只手还会轻拍她的背,用哄小孩的语气叫她“别怕”。
这番举动往往会引起护士和其他患者善意的嘲笑,庄斐一面觉得丢脸,一面又感到莫名的安心。
只是现在,他们不该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了。庄斐讨厌他的分寸感,这么装模作样,假装还关心着自己似的,倒不如绝情些,疏远得彻底点。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汤秉文开车。可能是车内太闷了,庄斐感觉浑身有些燥热,她将车窗摇下一半,侧着身子望向窗外。
霓虹打在玻璃幕墙上,光污染二十四小时从不停歇。这里是昌瑞寸土寸金的cbd,无论何时总有亮着的窗口。
她想起大学时分,她和汤秉文跨越大半个城市外出游玩。地铁室外换乘时,两人从这处经过,汤秉文忽然慢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着高楼。
“秉文,你在看什么啊?”庄斐以为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陪着汤秉文仰头望去,结果只能看见玻璃反射着正午的阳光,惹得她头晕目眩。
“好高。”汤秉文抬手比划了一下,“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这么高的楼。”
庄斐隐约记得,这楼好像是三百多米高,在国内根本排不上号。她咽了咽口水,没应声。
“我初中的语文兼英语老师是下乡来支教的,她每周会给我们放一部电影,用她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周末也会请我们上她家看电影和看书,那是我初中生涯最期待的时刻。
“我不喜欢看乡村背景的电影,哪怕她常常放这些。我喜欢看都市爱情故事,倒不是喜欢看爱情,而是喜欢看他们穿得光鲜亮丽,出入各大高楼,精力充足到可以慷慨地分到爱情上。”
庄斐很喜欢听汤秉文讲自己的故事,那是一个她未曾触及过的世界。
她与汤秉文相反,她觉得那些都市爱情喜剧俗套透了,她喜欢看秀美的田园风光,或者淳朴的乡村故事,看没有被世俗污染的、最诚挚的感情。
可能人总会对陌生的领域产生美好的幻想,虽然如果要她选择,她不会愿意出生在那里。
“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啊。”庄斐向他靠近了些道。
汤秉文笑了笑,垂眼看向她:“从前我以为爱情是有钱有闲才可以去追求的东西,现在发现并非如此。”
那时候庄斐并没有反驳,回头看看,才觉得汤秉文好像过分笃定了些。
其实在他们分手之前,汤秉文基本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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