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庄斐想逗他,便衣/衫/不/整地把他撩/拨到起了反应。眼看他就要扑上来了,庄斐故意将他推开,表示突然不想做了。
结果他愣了一下,居然说好,然后跑到了卫生间里。
庄斐屏息凝神,聆听着卫生间内,汤秉文努力压抑的喘/息声,幻想着一墙之隔的画面。
等到汤秉文收拾好自己,回到卧室时,庄斐一把将他拉上了床,表示自己又起了兴致。
汤秉文这会儿还在贤者时间呢,他有些痛苦地拧了眉,但还是答应了她。
总之那天庄斐反反复复的,把汤秉文折腾到不轻。最终还是汤秉文意识到了她的坏心思,陪着她把戏演足,来了一回“霸王/硬上弓”——
然而汤秉文到底还是怂了些,刚刚有多霸道,结束后温存时就有多卑微,低声和庄斐道歉,问她是不是不喜欢那样。
庄斐哪里不喜欢,她明明喜欢得不得了。但她还是故意扮委屈,心满意足地收获了汤秉文好一顿哄。
前些天汤秉文都加班到深夜,庄斐也舍不得再让他交公粮。昨天听他说项目暂时告一段落了,庄斐有些兴奋地奔进了电梯间,今儿她要化身资本家,让汤秉文加班到天明。
她是带着笑意回到家的,推开卧室门,却发现汤秉文正在收拾行李。
“你又要出差吗?”看他已经收拾了两大箱,庄斐有些不舍,“要去很久吗?”
汤秉文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注视着她,认真道:“庄斐,我们分手吧。”
“啊?”庄斐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得到汤秉文肯定的答复后,她瞬间翻了脸,“你有病啊汤秉文,大晚上的抽什么风呢。”
庄斐本来心情倍儿好,迫不及待就想见到他,结果他迎头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汤秉文就告诉了她自己到底在抽什么风。
为了庆祝项目完工,汤秉文所在的部门组织了一次聚餐,好巧不巧就和庄斐在同一家饭店。
他们散场得早,等他往回走时,突然从身旁虚掩的包厢门里听到了庄斐的声音。
汤秉文想起来,庄斐是有说过晚上要去聚餐。她们每次聚餐都会喝到烂醉,这么晚了,回家路上肯定很不安全。汤秉文想了想,决定留下来等她一起走。
就在汤秉文隔门编辑短信,准备通知庄斐的时候,突然从门内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汤秉文没有偷听的坏习惯,但是说实在的,当发现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时,没有人能忍住不去听一听的。
当然他并没有听完,因为他觉得恶心。
听到原因后,庄斐有种被抓包的不安感。她小心翼翼地环着汤秉文,轻声抚慰道:“对不起秉文,她们都是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她们性格就是这样,但她们对你真的没有恶意。”
汤秉文苦笑了一下:“我根本不在乎她们怎么说我,我从头到尾在乎的只有你的态度。”
庄斐还有些醉,没太想明白这句话,她笨拙地试图挽回道:“那我回头说她们一顿好不好?要不现在,现在我就打电话!”
说着,庄斐就要掏手机。汤秉文按下了她的手:“行了庄斐,没必要了。我说真的,我们分手吧。”
“你干嘛啊汤秉文。”酒精上头,庄斐终于失去了耐心,“话又不是我说的,你迁怒给我干什么啊?”
汤秉文没搭理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你能去哪?你在昌瑞有房子住么,你就宁愿露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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