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行。”
周曜应下,往房间走了两步又停下,“家里的肉全炒了吧,炒完留一半,我带给业良和老方尝尝。”
温悦对此并没有意见,只问了句:“是前天来家里的那两个人吗?”
“嗯。”周曜盯着她看,见她问完不说话了,眉头再次皱起,声音低沉:“你对他们有意见?”
温悦被问得一懵:“我为什么要对他们有意见?”
她刚刚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周曜垂着眼眸,轻嘲:“因为他们名声不好。”
温悦好奇:“多不好,比你还差?”
周曜:“。”
他仔细想了想:“那倒没有。”
知道温悦真的不在意,他脸色恢复如常,坐在灶前懒洋洋地说:“他俩命不太好。”
方石涛的父亲走得早。
十五岁那年他母亲跟野男人跑了,家里剩下个不到两岁的妹妹和五十多岁的奶奶。
十五岁的半大少年瘦得跟竹竿一样,经常偷村里人地里的庄稼,有一次饿狠了跑到周曜家里偷东西吃,被周曜发现揍了一顿。
挨揍时怀里还紧紧抱着俩红薯,说要带回去给他奶奶和妹妹吃。周曜看他挺惨的,揍了两下就让他滚蛋了,走前还丢给他几根红薯。
后来方石涛就经常跟着周曜,周曜表面上嫌弃的不得了,背地里却经常给方奶奶和方小妹送吃的。
任业良也没好到哪里去。
任家里总共有三个男娃,他是中间那个。
爸爸偏心第一个出生的哥哥,妈妈偏心聪明嘴甜的弟弟,任业良就很尴尬了,谁也不待见。而且哥哥弟弟怕他会抢走爸妈的宠爱,还死命欺负他,有一次差点被两人按死在河里,还是周曜把他捞起来的。
于是周曜屁股后面就多了俩跟班,一跟就是好几年。
其实三人在村里也没干啥坏事儿,但架不住周曜脾气差,方石涛以前偷过东西,任业良被哥哥弟弟抹黑,他们还不下地干活隔三差五往外跑。
在村里人眼里这就是游手好闲的证据,名声自然而然便差了。大家伙儿都会严厉警告自家孩子,不许他们跟周曜三人来往,免得被带坏。
“啊,那他俩确实蛮可怜的。”温悦切肉的速度都慢了下来,白净小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同情之色。
周曜没说话了,抿着唇嘴角崩成一条直线,黑沉的眼里带了些淡淡的疑惑。
他有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温悦会不会嫌弃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
得出这个结论,周曜干脆转移话题:“什么时候烧火?”
“现在可以烧了。”温悦正好切完,将肉块装进黄色的搪瓷盆里放在灶上。
等锅烧热之后开始炒糖色,糖色炒好放肉块,握着锅铲翻炒:“火烧大点儿。”
周曜又往灶里塞了两捆干柴。
厨房温度升高,温悦脸上溢出细密的汗水。
距离热源最近的周曜也热得不行,将身上那件深蓝色外套脱掉,穿着白色背心,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扭身拿柴火时肌肉会跟着鼓起,身上背心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他的头发大概很久没修剪过了,刘海有些长,挡住了眉眼。
伸手不耐地往后撩起刘海,展示出浓黑恰到好处凌乱的眉毛,垂着眼眸,充斥着一股野性的英俊感。
温悦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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