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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说,我便要听?”
“奴婢也敢管到主子头上来,果真是没教养的地方出来的。”
杨灵籁笑着把人招回来,便就是坐在那位置不高,却也未低人一头,口中不带怯,玩笑话的语气道的却是扎人极了。
“我确是杨府三娘,如假包换。”
“只是不知你是国公府哪位不懂教养的嫡女,生的花容月貌,性子却叫人不敢苟同。”
吕华媛怔了怔神色,先是眉飞色舞,又是瘪唇锁眉,话中带了些埋怨。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坏话掺半,倒是让我不知怎么骂你了。”
杨灵籁也是不知这国公府还有个成精的歪瓜呢,反而叫她不知该笑该哭了,索性便依了自己,爱如何便如何,反正都是一群小屁孩,作了妖也得心甘情愿地叫一声嫂嫂讨饶。
“可不能冤枉我,我生性便不爱与人争辩,今日你在我大婚之日出言不逊,训你一句是应该的。”
“但作为嫂嫂,第一面也不该如此粗俗,倒叫失了礼数。”
吕华媛觉得这个解释有道理,只是也照样阻挡不了人犯蠢。
“我认同你的说法,只是,这嫂嫂的位置本该不是属于你的,便是立身不正就没有余地来训旁人。”
“哦?”
“那该是谁的?”
“你又希望是谁坐在这?”
杨灵籁抛出三连问,好似整暇的瞧着这一群院里的牛鬼蛇神,日后她就是要和这些姑娘们以及姑娘们的母亲们打天下,今日这一场较量,也仅仅是个开始。
吕华媛答地畅快,理所当然的模样比王氏都要高出三分。
“自然是该漱玉姐姐。”
杨灵籁随着这群姑娘们的目光落在最后,正是那位“秀丽高雅”,原也不是什么姐妹,而是情敌,顿时眼神有些微妙。
而另一鹅黄色襦裙生的含羞带怯的那位,却突然站了出来,挡住了她直视的目光,眼神中是满满的戏弄以及玩闹。
“嫂嫂在漱玉表姐面前是否也觉自惭形秽?”
“毕竟谁人不知嫂嫂只是个庶女,待字闺中两年都未嫁出去,也不知是何处有恙,才叫人避如蛇蝎。”
盈月实在气愤,这些未嫁姊妹非来添喜,反而是来找姑娘不痛快的。
“出家人尚且不打诳语,你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家为何如此心如蛇蝎。”
女孩并未这话吓到,甚至还颇为洋洋得意。
“我为何不能,就因为是姑娘家,便定要讲究那些仁义礼智,我偏不,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哪里来的为什么。”
一骨碌说完,甚至还叉腰上前吐了吐舌头,挑衅至极。
剩下几个在旁欲言又止,明显是不认同这般疯魔言语。
瞧着最年长也穿着最为贵气的姑娘,出声斥责。
“十一,今日是九哥哥大喜之日,你过了。”
被称为十一的姑娘乐的笑出了声,“四姐,最属你爱多管闲事,这项脊轩能说话的人这么多,她们都不管,你为何偏爱去蹚这浑水呢,白惹的一身腥。”
二人谁也不让谁,想来之前便有些不爽,每每生出了事,一个要闹,一个要管,可管的管不了,闹的还在闹。
比起她们之间,杨灵籁最好奇的还是那位据说最该做这大娘子的漱玉表姐。
话本中尤爱写些表哥表妹私相授受,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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