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也被惊散,寂静的小屋内,晚风吹入窗间。
晨时雾起,雄鸡立于屋顶鸣叫,木屋内还亮着微弱的烛光,溢出的蜡泪盘踞在桌。
香炉里正在焚烧一张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信纸,银色的面具折射出黄色的烛光,铜镜里,那双坚毅的目光已有了明确的答案。
于是起身走到床头,弯腰将其挪开,床下有块分割的石板,按动墙上的机关,石板便旋转开来。
石板打开后,呈现出一个方形的洞,下面存放着一个古老的箱子。
他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样式奇怪的器械与供攀爬的道具。
“永兴陵。”——
——广安府·紫禁城——
京城卫府被盗,通缉令在下达了不到三月后朝廷突然将其撤回,邸报下发,各地官府也不再追查此事。
东阁大学士卫东权毕恭毕敬的站在殿阶下,双手奉上一副画轴,“今夜晨时,府中忽然有阵风声,下官披衣而出,下人便拿着此画来报,失踪了数月,它竟又被送回了卫府,也不知那金海棠,到底想要做什么。”
卫东权将画奉上,随后又从公服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白娟,“哦,还有,这条白娟与画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的。”
监国先是查看了一下画作,确认无误后才打开白娟。
“借画一览,无作他用,今已奉还,无需再查。”
“这金海棠真是嚣张,进出卫府就像是…”
“你还好意思说!”魏清打断道,“吾许你府兵八百,已是勋爵中的破例,你连个人都防不住。”
被骂的卫东权只得低下头,屈膝跪伏,认罪道:“下官无能,请监国降罪。”
魏清叹了一口气,“罢了,画回来就好。”又抬了抬手,“起来吧。”
“谢监国。”卫东权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
魏清又问道:“你是朝廷大学士,这白娟上的字,可认得?金海棠究竟是何人。”
卫东权摇头,“应是自成一派,太过杂流,下官也说不清。”
魏清有些头大,“这金海棠每次偷盗所留笔记都有所不同,这次偷了古画又还回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监国大人,林世子抵京求见。”宦官入内通报道。
“让她进来。”
林俊回到广安林府,换了一身衣裳后便驾马入了宫。
“义父也在。”林俊迈入宫中,行礼道:“见过监国大人,大学士。”
魏清看着林俊,一改与卫东权的严肃,“去了金海这么久,终于舍得回来了?”
林俊摸着脑袋凑上前笑眯眯道:“义母,孩儿这次离开去金海,与京城相距上千里,紧赶慢赶路上也得走大半月不是。”
“不是有人传信回来说你被一个戏子迷住了么?”魏清调侃道,“怎么,人没有带回来,以你的性子,可不像啊。”
“真真是什么都逃不开您的法眼,不过是个伶人罢了,孩儿懂得分寸的。”林俊回道。
“懂分寸就好,林府好歹也是勋爵之家,国之栋梁,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让你父亲在朝中难堪。”魏清提醒道,“若是普通百姓也就罢了,但那梨园的戏子与青楼女子可都是风月之人,传出去不好听。”
“孩儿明白。”林俊点头道。
“见过船王了?”魏清问道。
“见过了,孩儿还看到了船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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