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要去坐大箱子了,激动吗?”
李玉娴不说话,只是看她那扬起的眉和唇,就知道她是期待的。
“ok,出发!”陆怀左手一勾,在腰间撑起,好让李玉娴伸手挽住自己:“到了外面,时刻都要把眼睛放在我身上,跟紧我好吗?”
“嗯,晓得了。”
这是李玉娴第一次出远门,像是回到了最初与她相识的日子,陆怀再次担当起了生活向导,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李玉娴的感受。
一如坐车这样的小事。
好似第一次体验的稚童,又像第一次被放出花笼的鸟儿,她远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与形色各异的车流擦身而过,于每一个刹车与起步时都不自觉地紧握着陆怀的衣袖,在各种欲言又止中,向陆怀透露她的新奇与战兢。
陆怀原以为,一路上李玉娴必然有很多话,她更是准备好了各样的说辞来面对李玉娴的好奇心,然而并没有,李玉娴一字未说。
又或者说,这是一个人在巨大的震撼面前本能的失语,运河上无风自动的巨船、远处高耸入云的大厦、如同踩着风火轮一样疾驰的孩子、随处可见穿着鲜丽自由独行的女人......
出了那个院门,出了那个古镇,才知道原来自己对这个新世界还知之甚少,而这样的认知,几让李玉娴热泪盈眶,是啊,世界如此美妙,为何总喜欢将女人辖制在方寸之地,蒙住她们的眼,捂住她们的嘴呢?
“怎么了?”车程未至半,陆怀就感到身旁的人有些不对劲。
“有些......”李玉娴收回远眺的目光,眉宇轻锁。
“是不舒服吗?”李玉娴表情并不轻松,陆怀的心也就吊了起来,她伸手穿过李玉娴的后背,揽住她的肩膀。
“嗯。”即使是如此多的震撼与惊奇涌来,依旧无法掩盖身体本能的不适应,而这种不适应对李玉娴来说其实也说不上陌生,以往她往来于父家和外祖家时,在颠簸的马车上同样也会难受。
只是如今这样的难受更甚马车几倍,紧张有之,惊惶有之,又吹了风,头就隐隐作痛,甚至有些反胃想吐。
“哎呀,不会是晕车了吧!”意识到这个可能性,陆怀顿时有了说不出的愧疚,她怎么就没提前想到,到了现代连自行车都没有坐过的李玉娴大概率会有晕车的可能呢!
“晕车?”李玉娴不自觉用手抵了抵有些昏胀的头:“确实,有些晕的。”
糟!
应该准备晕车药的!
这会儿晕车了,待会儿还怎么玩,哪里还有劲玩呢!
陆怀咬了咬唇,急忙揽着李玉娴往自己身上按:“来,你往我身上躺,或者你侧躺在我腿上上,闭上眼休息休息,别把注意力放在颠簸上。”
事实上陆怀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她几乎没有过晕车的经验,小时候就是坐着学校大巴车开俩小时去外市春游,别的小朋友会晕车呕吐,她都生龙活虎的。
李玉娴没有拒绝,而是乖乖侧躺了下来,并排的一对椅子,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这样躺下来也不算影响到别人。
可说实话,这样扭着身子其实不会舒服到哪里去,尤其身边还放着个包......
陆怀摸了摸李玉娴的头:“这样......会好些吗?”
李玉娴轻点头。
“是我想得不周到,没想到你会晕车,我该给你准备一点晕车药,让你提前吃了的......”陆怀语气中已然浸满了心疼,想到昨晚李玉娴还没有休息好,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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