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似乎是已经死了很久了,这些凶兽身上聚满了蚂蚁和蚊虫,还散发着阵阵尸臭味。
怀浮霜远远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很明显被破坏过。
地面上的草木枝都被地面上巨大的脚印踩进了泥土里,周遭还有几棵被拦腰折断的树干光秃秃兀立着,想来是被那几个凶兽临死之前发生过的搏斗殃及了。
那几只凶兽每只身上都有几道爪印,那些爪印极浅,粗细形状各不相同,对于这种上古凶兽来说,这种程度的抓痕连重伤都算不上,自然不是致命伤。
结合这环境和它们身上的伤,怀浮霜初步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凶兽虽然在死之前发生过搏斗,但搏斗称不上激烈,又或许不该称之为搏斗,更准确一点,应该说是垂死挣扎。
想来它们都是被人吸了修为之后不巧碰上了,为了活命,彼此都想拼上一把,想抢夺些修为,争抢不成,最终全部因为修为耗尽而亡。
想到这儿,怀浮霜不禁皱了皱眉。
他这一路上看到的就有这许多只上古凶兽,那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呢?又会有多少上古凶兽或是灵兽遇害,又或者,会不会有修为高的同道之人遇害。
怀浮霜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思又前行了一段儿,果然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地面上躺着一具干尸,那干尸早已面目扭曲的看不出样子了,一看就是被吸尽修为而死。
看来他预想的没错,那丧心病狂的幕后之人,为了修为已经不择手段了,已经不满足于用灵兽来提升修为了,而是把目光放在了人身上。
他走进了几步,细看了一眼,一眼瞧见了那干尸旁边的腰牌,那腰牌上写着千景宗韩沥。
“韩沥……”
怀浮霜轻声念了一声那名字,总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十分耳熟,可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想不起来。
“千景宗……韩沥……是他!”
他恍惚间想起来,他年幼时曾去过千景宗,当时千景宗宗主带着他最喜欢的亲传大弟子跟他介绍说:“这是韩沥,本宗最有天赋的大弟子,日后能将我千景宗的名声弘扬万里的,非他莫属。”
当时在千景宗宗主的撺掇下,他还和韩沥简单的比过一场,那一场他们打平了。
但那一场之后,韩沥就在怀浮霜心里留下了好印象。
怀浮霜年幼时见过太多仙门弟子比武,仙门弟子比武,说好听了是互相切磋,点到为止,但暗地里都是争强好胜,下手狠戾,毫不留情。
可怀浮霜却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一场比武,韩沥从刚交手时便隐藏了实力,只与他简单比划了两下,无心胜负,跟他当时的想法不谋而合,因而二人都隐藏了实力,打了个平手。
后来他还从别人口中听说过韩沥的消息,说他少年英豪,天纵奇才。
只是没想到,多年以后,二人再见竟会是这般情景。
亦或许他方才看到韩沥名字的一瞬间,是大脑在刻意回避,不想承认眼前之人是那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温润少年。
他从怀里掏出一样法器,将韩沥的干尸和腰牌一同收入那法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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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原地时,恰好看到了白良玉在晒太阳的场景。
他微微仰着头,面上带着几分笑意,长长的睫毛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漂亮温柔的金光,高挺的鼻梁仿若精心雕刻过一般,精致挺拔,薄唇微微带着几分弧度,将他那张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脸衬的比以往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温和,看起来更顺眼了些。
其实白良玉生的极美,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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