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紊,甚至还有不少士兵出去摘野草野蘑菇加上打猎而充饥,以减少粮食的压力。这些变故让对面的人心神不宁,想阻挡却也没什么机会。
又是一次晚夜,严景倾亲自授予的打猎技巧成功用在了这些士兵身上。他派出的两百人马都是赶去不同地方打猎的,虽人数众多但收获好歹是丰富了许多。
本次两百人马带回来的有两大车可食用的野菜蘑菇之类自然生长的东西,打猎的人带回来一些山鸡与野兔,更有甚者捕到了一只野猪。河里的东西略微打捞了些,总之收获颇丰。
这些食材可让那几个伙夫笑开了花,这些野菜只需要加入一点点的米,就可以做成大锅的菜粥,能省下一整日的米粮!虽说天天挖消失的速度肯定也快,但又不是真跟对面耗上十天半个月,估计要不了多久严景倾就准备开战了,所以有这些菜粮食绝对是充足的。
里头的人在处理大批大批的野菜,这些打猎来的东西就留给外面的人收拾。严景倾看数量反正都挺多,便以一个队列划等分,每一支队伍都能领到一小部分的食材。这些东西就交给自个去处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严景倾无心去吃那只野猪肉,觉得这东西有些腥臊,便赐给了江枕,让他去找人瓜分。他自己则是领了只野鸡和野兔还有一条鱼,带着朝言去找覃越的那间营帐。
从带他出来到如今行走加上打仗快两个月余,覃越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如今正常行走已无大碍,但仍有些不稳当。
思及此,严景倾还是给了他一个休息疗伤的机会。
覃越和朝言就在一旁给他帮忙,严景倾自己去摆弄那个架子,一旁的覃越对他亲自上阵有些惊讶到了:“这种事情也需要亲自动手么……”
他是温室里养大的花朵,不知道也正常。
自己打了这么久的猎物,严景倾对这些东西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别人做的却也不是那个味道。
“当然得自己来,打猎之术都是我指导他们的,那如何享用猎物我又怎会不知?”严景倾意味深长。
朝言点了点头:“嗯,想来我也许久没吃过了。”
这样一说,一旁覃越倒是不明所以。严景倾没打算瞒这位未来即将登位的姜国太子,直接挑明道:“想必你当初在皇宫里就该知道覃言失踪了许久吧,说来也巧,我在未回丘国前,与他在同一处地方。”
“后面的事想必不说你也该知道了,要不然……他又怎能搬得动丘国的人力兵马。”严景倾话语淡淡的,手上漫不经心在翻烤着架子上的兔肉。
覃越感觉心上沉了沉,但很快也懂了严景倾的意思。
严景倾立刻补上了一句话:“只等覃深兵败,孤将助你登上那个位置。不过嘛……代价不需我多言,你自己能明白就好。”
晚风吹起了河岸边的这些人,他们烤肉花费的时间的确需要一会儿,但菜粥已经熬好端了上来。今晚这一餐吃的的确是惬意,有肉吃又有辅食粥放在那里,尽是欢声笑语。
将自己烤好的东西派人送去了李蕙的营帐,严景倾才坐下来好好享用。他是吃舒坦了,可没把旁边的覃越给急死。
他这般漫不经心的模样,一旁的覃越就算有话也未敢多言。
犹豫了半响,严景倾还是听他说道:“我观太子殿下爱民如子,的确比常人更加会治世。”
这时,覃越终于肯说出他憋了许久的话:“如果真要准备打下京城,就要小心覃深手下的两个将领。那两人也许是听信谗言,也许是被他蒙蔽,因他们都是我父皇的得力干将。他拿到了父皇手上的兵符,如今玉玺也在身上,所以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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