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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第 12 章(第1页/共2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12、第12章

    他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菡王那般荒唐淫.乱之人,为何大婚那日没有强要了他,又为何会好声好气与他商量这些。

    倘若当真不想成婚,若是她开口,谁还能阻拦不成,再不济,依着她的脾性,就算是将新夫做成人皮鼓,估计孤家那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样无恶不作之人,如何会为了他这疯子改了脾性。

    除非,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菡王。

    可若不是菡王,又能是谁呢,若不是菡王,如何能在女皇面前那般泰然自若,如何能与周子惊谈笑风生,皇城脚下,她还能被掉包了不成。

    孤启对上她那双风情的桃花眸,似想从其中窥探出些什么。

    半月堂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不得不承认,王夫的设想,当真是叫本殿大开眼界,”郁云霁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黄梨木坐墩上的他,“只是,不论你这故事讲得多好,都是要关在这里思过的。”

    “菡王殿下演技拙劣,至今都不敢承认吗。”

    郁云霁没有再留下听他说话,朝着门外走去。

    徒留孤启坐在那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眯起眼眸。

    待到出来半月堂的门,郁云霁轻轻按着乱跳的心口,倚着柱子长舒了一口气。

    见鬼了,她明明很努力的在装了,孤启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不成她要同原主那般,配合他杀人吗,她一个今人还真做不出这等事。

    她却不可与孤启多理论,多说多错,倒不如让他自己去想。

    “殿下,周小姐等候您多时了。”

    听弱水出声,郁云霁神魂才归位:“知晓了。”

    “陛下方派人传来消息,要殿下明日午时前到玉堂宫。”弱水道。

    “好。”

    郁云霁应声:“你去查,将这些时日出入过半月堂的人员,悉数列出一个名单,记住,要一一排查,切不可遗漏。”

    她正说话之时,迎面走来周子惊,便听她道:“郁宓,姐妹今日可是带着好东西来的,你就将姐妹晾在这里了?”

    郁云霁现在满头官司,寻常她还能有条不紊,今日让孤启戳穿,心思也杂了起来。

    “今日是我的错,待会叫下人给你做一盘鸡髓笋如何?”她道。

    如果她不曾记错的话,周子惊是最爱吃她府上的这道菜的。

    周家为武将世家,这些奢靡的东西,皆是不许在周家出现的,奈何鸡髓笋工序反复耗人耗材又耗力,周子惊也只能在她府上吃到。

    周子惊动摇了一阵:“……两盘。”

    弱水应声下去探查,周子惊神神秘秘的覆在她耳边:“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啊,你怎么不好奇,也不打算问问我?”

    “到底是什么。”郁云霁无可奈何。

    “是一群新罗婢与菩萨蛮!”周子惊得意的一笑,朝着她肩膀拍了拍,“怎么,姐们儿够意思吧,特意将最好的两个留给你了,这可是你在京都见不到的东西……”

    想到自己如今在京中的传闻,郁云霁轻咳一声。

    若是收下,的确能立稳菡王的人设,可离她接近皇位便远了一大步。

    她婉拒:“我这几日更喜欢中原男子,这些异域男子你留着吧。”

    周子惊一脸了然:“惧内?这人你务必收下,卖身文契我都放你桌上了,忙完记得唤我吃鸡髓笋,我想这口儿好久了。”

    说罢,她便将远处两个异域面孔的男子留在此处,自己风一般的出了府。

    郁云霁屈指抵了抵额角:“三千,帮他们安顿下来。”

    菡王府倒不至于两个活人都养不活,只是这个节骨眼儿将人送来,她一时间也有些难做。

    郁云霁看着拘谨的两个男子,轻叹了一口气。

    月溪阁。

    “陛下召菡王入宫?”溪洄问。

    芜之道:“正是。”

    回完,芜之有些不解。

    陛下最是疼爱这个幺女,没少将她唤进宫来,寻常也不见太师问过,今日这是怎的一回事。

    夜风阵阵,烛光被夜风吹得斜斜打在一旁的帷帽上。

    帷帽的轻纱重重叠叠,将下面的文书半遮半掩。

    溪洄捧着一盏热茶,望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垂着眼眸不再开口。

    菡王姿容秀美,风流潇洒,生得一副好皮囊,瞧着温文尔雅,却极具迷惑性,实则本性顽劣不堪,嚣张跋扈,时常出入烟花柳巷,徒有艳丽耳。

    只是,街上仗义执言的女娘,怎么会是菡王呢。

    除非是她哪根筋搭错了,据他所知,郁云霁是绝不可能这样的。

    他祖母是当今陛下的太傅,他自小便跟着祖母在宫中长大,后得陛下准许,做了两个皇女殿下的伴读,男子不许读书,他为帝师之孙,能得此殊荣做皇女伴读,实在是陛下宠爱。

    是了,祖母在世的时候,陛下还曾与祖母说,要将他许做皇家儿婿的,当时说的,便是这位菡王殿下。

    溪洄不自觉攥紧了衣袖,他自小,便见过菡王是如何的恶劣。

    他幼时寡言,郁云霁嫌他无趣,便不会跟他玩,只是会常常带回被拆分的格外血腥的物件,或是虫鸟,或是蛇鼠,总能将他吓得彻夜难眠。

    对于三岁稚童来说,这些都是对他不可磨灭的伤害。

    “太师?”看他出神,芜之唤道。

    溪洄长睫轻颤,这才注意到,指尖早已被茶水烫的通红,像是有数根尖针将指腹扎穿。

    “太师如何心神不宁,不若我去为太师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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