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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第 64 章(第1页/共2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有德》64、第64章

    跟小朋友梳理完家族里的陈年旧事,裴峥感觉到心里松快了不少,每天跟裴让聊会儿天,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正想语气轻快地安慰裴让,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谁知裴让比他翻篇还要快,立马话锋一转:“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你早上为什么跟林守一在一块?”

    “只是一块吃早饭,天地良心。”裴峥有意拖长声调,腻腻歪歪的像是撒娇,“我一个人吃早饭多可怜,你又不陪我。”

    他也不要这脸皮,一天天的都见不着自家男朋友,他撒会儿娇怎么了。

    “怎么还泼脏水到我身上了?”裴让被气笑,“而且之前你一个人吃早饭不也好好的。”

    “那不是出了点事儿。”裴峥含糊道,他不能这么快把林家搞事给小朋友抖落了,毕竟事情没有完全解决,告诉裴让也只是让人平白担心,“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学会哼《贝加尔湖畔》的?”

    转移话题,祸水东引,他最拿手了。

    裴让一下子就咬了钩:“这什么跟什么?我听别人吹了遍调子就会哼了,还有这事儿跟你也……”

    “跟我有关系。”裴峥眯了眯眼,“这个别人是谁?”

    “我室友。”裴让理直气壮,“等等,裴峥,你不会连这种小事都调查到了?”

    “不要低估我的情报水平。”裴峥笑容危险,“我这边还有你和那钟家小子一块合作吹口琴的录像。”

    裴让好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太无聊了。”

    “是,嗑了好几天你和那小子的cp,什么合作《贝加尔湖畔》啊,什么同款玩偶猫猫头啊,无聊死了。”裴峥酸溜溜地咋舌,“我这两天没去扒帖子,估计又有所谓的新粮了。”

    “那你嗑去吧,我和他天天一块上下学,上专业课位置都挨着坐。”裴让察觉出来他语气里的酸味,反守为攻道,“更重要的是,我们还是室友,天天住一个屋,他就睡我对面床。”

    “裴让,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裴峥咬牙切齿。

    “兄长大人,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裴让嘚嘚瑟瑟地反将一军。

    裴峥祸水东引没讨着好,反而把自己扔醋缸里泡着了。

    “如果宿舍住得挤,以后你搬到外边的房子住吧。”裴峥灰溜溜地采取迂回战术。

    “我们宿舍还挺宽敞的,而且天天早八,住学校比外边方便。”裴让故意不接他茬。

    裴峥弱弱地服软:“我以后不跟林守一吃早饭了。”

    裴让这回倒端着了:“可别这么说,该吃吃该聚聚,不要因为我耽误你们这么多年的友情。”

    “倒霉孩子,得亏你眼下不在我跟前。”裴峥嘀嘀咕咕。

    “在你跟前你就要收拾我?”裴让故意逗他。

    “不敢不敢。”裴峥忍气吞声,“这我怎么敢?”

    裴峥敢得很,但裴让不说,给他留点儿面子。

    他们聊了很久,也该挂断各自洗漱睡觉。

    末了这段插科打诨,令裴让确信裴峥的心情没有被往事过多影响,他稍稍地放了心。

    “行吧,今天就聊到这儿。”裴让轻声哄道,“你想听《贝加尔湖畔》我也可以哼。”

    “我不想。”裴峥拒绝,“你继续瞎哼哼。”

    这醋味够腌多少斤猪脚姜了,裴让忍笑,也没有继续调侃自家男朋友,瞎哼哼就瞎哼哼吧,这要求并不过分。

    “裴峥,有时候你可以选择依赖我。”裴让把昨天裴峥没有听到的话再说了一遍,还额外做了补充,“就像我有时候依赖你那样。”

    “嗯嗯,知道。”裴峥难得没跟他犟,估计是困极。

    裴让起身,轻快地哼自创的曲,轻快地往宿舍的方向去。

    “晚安。”裴峥冷不丁地说,他似乎方才睡着又惊醒,“昨天忘记说晚安了。”

    “我昨天说了。”裴让得意地哼哼,“晚安,好好睡。”

    裴让继续过着忙碌且平静的生活,知道家族的陈年旧事后,他心里踏实了许多,至少知道并不是他一个人拥有那些可怕的记忆,裴峥也在和他一同承担。

    另外饶是裴峥乱吃钟屿的飞醋,也有好好地告诉裴让钟屿的真实身份,“跟那小子打打交道也不是什么坏事。”裴峥不情不愿地说。

    “我奔着交朋友去的,又不是奔着人家家世。”裴让觉得自己分外高风亮节。

    裴峥怼他:“放心,我们家也没有业务开展到帝都,用不着你朋友的家世。”

    裴让嘎嘎一顿乐,他找到了逗裴峥的乐趣。

    裴峥额外问了问他每天的日程安排,特地为他没有过多的娱乐活动而幸灾乐祸,对此裴让的反驳是没有爱好的人没资格嘲笑我。

    “我现在有爱好了。”裴峥说,“我爱好养小孩儿。”

    裴让“啧”了声,“幸亏小孩儿福大命大。”

    “那是,要换一般小孩儿,得被我养死。”裴峥也没否认,“我以前养过猫狗,养一阵子,就亲手把它们杀死了。”

    裴让一愣:“你应该也不是……”

    “就是故意的。”裴峥打断道,“我养了一阵,看不惯它们死气沉沉的样子,就按照书上教的方法,把它们解剖,血肉埋进地里做花肥,骨架处理干净做标本。”

    “如果虐杀动物犯法,我得被判无期徒刑甚至死刑。但如果我虐杀的对象不是动物,你可能就见不到我,要么我死掉了,要么我进去了。”

    裴让想了想,说:“你不会。”

    他有些笃定,“你不会杀人,你连囚.禁我的招数都漏洞百出。”

    “杀人又不需要太精密的计划,奔着报复社会的念头,或者完全发疯不受控制。”裴峥笑笑,轻声说。

    “你就是不会。”裴让愈发笃定,“你会的话,现在我们不能这样自在地谈恋爱。”

    他本来想说通话,但通话没有很特殊。

    谈恋爱才特殊。

    裴峥笑得更厉害了:“你这典型地拿着结果反推原因。”

    “可结果才是更重要的。”裴让说。

    裴峥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回答:“我现在讲不过你。”

    “因为我说的都很有道理。”裴让理所应当说。

    没有太多课余爱好的裴让会抽.出时间去裴峥出租的房子整理打扫,没办法,裴峥买的不三不四的物件太多,他们都不太好意思请人过来清理。

    裴让在打扫的同时,偶尔也会好奇地按照产品说明书,去摆弄调整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但当小玩意儿嗡嗡地振动起来,他又胆小如鼠地将其关掉,烫手似的将其扔回箱底。

    这东西一定要放裴峥身体里试试,裴让边给自己手打泡沫边恨恨地想,谁让他成堆成堆地买这些玩意儿回来。

    谁买的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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