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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听到阮萌这么一说,他也觉得一下子高兴了。

    “说的也是,说不定是家里面的长辈呢!”老鬼笑了笑,笑容之间也是有些勉强,但声音里面也还是带着几分的希冀,“大人我们去问问吧?”

    第83章

    老鬼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可怜巴巴的, 张清虚见惯了要么就是凶神恶煞,要么就是一见到他们就躲的要多勤快有多勤快,像是老鬼这样的也算少有的, 完全不像是已经存在了百年, 颇有几分道行的。

    张清虚还是第一次和一个老鬼共事,原本还以为会是个为难的活计,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来说, 这老鬼压根就不是个惹事的, 所以相处下来也不算太难,再加上阮萌也算得上纵容, 他自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老鬼那眼神这样看来, 张清虚知道阮萌嘴上这么说, 但办事的时候可不见得是会真的亲自出场, 这种小事儿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会落到他的头上去的。

    “小道士……”老鬼催促着张清虚去看看,免得到时候人跑了他也不知道上哪里去寻, 小道士不去他也不好让大人过去, 到时候那就少不得要自己亲自出马过去了,可他到底是鬼物, 同常人呆的时间长了对普通人也会造成影响。

    张清虚听着老鬼那话也是有些无奈, 现在展示会也有已经结束,不过也还有一个小酒会, 楚氏集团的楚江天刚刚也一直都只是在台下没有出现在台上,少不了也还有一些文章在呢。

    楚江天对于众人最后的反应也都看在眼内, 尤其是看到他们那些个痴迷的神色,一如他那个时候刚看到鲛珠时候的模样, 不止如此,在他把鲛珠给设计师看过之后, 就连见过无数珠宝的设计师都为之倾倒,最后愣是没有设计出什么设计来,因为设计师觉得就是安置在哪里放着不动也已经足够体现出鲛珠的美艳了。

    而且楚江天虽然是把这个鲛珠拿出来展示,但也仅仅只是展示而已,并没有打算售卖的意思,这样的珍宝,作为传世之宝一直这么流传下去也已经足够了。

    果然在酒会上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询问着楚江天最后展示的那一个异宝的来历了,在知道是传闻之中的鲛珠的时候,不少人都表示感兴趣,谁知道这鲛珠会不会和那些个天珠一样有什么神奇的功效呢,就算没有,光是作为佩戴那自然也十分吸引人。

    “楚家小子你果真是个有能耐的,”曹老爷子看着被众人围起来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存在的楚江天说道,“鲛珠这样的稀世珍宝也能够被你弄来,也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啊!”

    “曹老爷子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能耐,不过就是意外所得而已,哪里比得上老爷子你有眼界,一下子就认出是鲛珠了。”楚江天微笑地看着曹老爷子,面上也是有几分的客气,“我还想请教请老爷子你呢。”

    曹老爷子祖上发家也算不上太过出彩,曹老爷子的父亲曾是土夫子,干这种行当的人原本就不算正流,现在土夫子那从来都是被严厉打击的对象。曹老爷子虽说没能继承自己老子的手艺,不过在年少时候倒也是听过一些奇文的,其中就有那能够燃烧千年不化的鲛脂,还有异宝鲛珠。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中千年大墓而且还得是王侯一类的才可能会有,他也只是听说过,见到是真的没有见过,不过在刚刚看到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想起了这个事情而已。

    不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同外人说的。

    “我也不过就是猜想着,能压过翡翠的风头,大概也就只有这等传闻之中的宝物了。”曹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果真是后生可畏啊,今日这样的珍宝一出,想来京城之中楚氏珠宝的名头就要成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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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啊。”

    如果单单是珠宝翡翠,就冲着今天所见到的,曹老爷子想着自家珠宝公司那也是不差的,可楚家这鲛珠那就不一样了,多少人得趋之若鹜呢。

    曹老爷子想到这一点心里面就已经有些愤然了,只是面上还是带着笑容,“下一次有这样的异宝,大侄子你可得记着我们曹家啊,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说是不是?”

    楚江天听着曹老爷子这话也是哑然失笑,这老头表面上那一套永远做的妥帖,之前还在背地里面可没少说那样的话。

    “曹老爷子这话说的,曹氏一直都是珠宝行业的领军人,哪里还能够看得上这点小东西,”楚江天笑的十分的和蔼,对于曹氏十分艳羡一般,“您先自便,我去招呼招呼他人。”

    楚江天笑着说完这一句之后对于曹家三人做出了衣服“招待不周”的模样来,曹老爷子知道楚江天那是没打算同自己再说了呢,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笑了笑,摆出了十足的长辈应当有的宽容模样,但在楚江天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下来。

    他们同行也都有自己的顾及在,从来也都没指望过能够从同行的嘴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的。

    “爸——”曹广荣看着曹老爷子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楚家今天的展出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鲛珠的出世感觉就像是吊在驴子前头的那一根胡萝卜一样,吸引着往前走,而且楚家这几年还主打定制的珠宝,那一颗鲛珠并没有做成任何的饰品,只要鲛珠摆在楚氏哪里一日,就有止不住的话题和热度,而且能够吸引着无数的人,这对于他们曹氏来说还真不是个好事。

    “查!”曹老爷子低声说了一句话,曹家这几年虽然也开始涉及了别的行业,但发展并不算太好,珠宝业可以算是他们的根基,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也不能让楚氏的名头挂在他们曹家前头。

    “是。”曹广荣也应了一声。

    鲛珠的魅力太大,几乎是见之难忘,不少人都明示暗示着楚江天愿意花了大价钱购买,但都得到了楚江天的回拒,直言是非卖品,不死心的人又开始问着楚江天打听来源。

    这样的异宝那必然不可能是凭空出现,其中也肯定会有来路,有来路就好啊。

    “是一位友人所赠。”楚江天面对这些人或是直接又或者是婉转的打探笑着说道,不过他这话说的时候也还是因为阮萌并不在面前,要是她听到楚江天这么说的话那肯定是不能认同的,他顶多就是勉强算她一个小辈儿,别的那是压根就算不上。

    友人所赠。

    这个也未免太过大手笔了一些,这些人看着楚江天的时候那眼神之中是明显的不相信,真要是有这样的友人请给我们来一打!

    楚江天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出口这些人那肯定是不相信的,可事实上那就是别人给的,任凭旁人不管怎么问也都是这样同一个回答。

    张清虚在老鬼的催促下,不得不去同那个女人打了招呼,在他打招呼的时候,原本也正好是这个女人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结束这一次的行程,准备回去写这一期的报道,结果却是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给拦住了。

    “你好。”

    张清虚看着眼前这人那也是有些无奈,事实上一般只有别人找上他们的时候,他对着人应该怎么说,难道要他说“你家有没有认识过一个百年前的人,对方一听基本上都要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吧?要么就先来一句“我看你的面相不是太好,好像有劫难”……对方听了那还是会觉得他是神经病吧?

    这个已经三十略出头的女人看了张清虚一眼,看着张清虚穿着得体并不精贵,也是有几分的奇怪,一来不是她同行人,二来也完全不像是参加这种有钱人的展示会的对象。

    “你好。”她客气地回了一句,觉得突然之间跑来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略有几分的奇怪。

    张清虚看向老鬼,想要从老鬼的表情上看出到底是不是有关联的,可现在老鬼的表情却是有几分的迷茫,这表情一摆出来他就知道,得,这老鬼自己现在肯定也是已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老鬼看着这个女人,刚刚一眼瞥到她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手上的相机发出一阵闪光灯的闪亮的时候,在那一瞬间他真的有想起一些画面来的,但那些画面闪的太快了,让他还没有彻底想起就已经遗忘了,可现在看到她的时候,倒是真的没有想起什么来了。

    张清虚见老鬼半晌都不吭声,内心也是绝望的,只能看向眼前这个女人,因为距离近的关系,倒是能够把这个女人的面相看的仔细,这一看之下,张情绪还真的是有几分的呆愣,这个女人的印堂带着几分黑,这是有大劫要发生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女人看着张清虚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忍不住问道,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那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说话反而是盯着她看,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想他是不好意思告诉你,你最近印堂发黑,可能是要倒个大霉。”阮萌见张清虚这么点小事儿都还没有办好,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上前了几步,她刚刚隔了挺远的距离看过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不大对,等到走近了之后方才看了个明白。

    这女的原本的命运还算不错,原本印堂之中也不应该有这样大的黑气,这个黑气之中还带着几分的死气,完全就像是要制她于死地的地步。

    女人听到阮萌这话,眉头一下子拧成了一个川字,很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脸色也一下子黑了。

    张清虚扶额,他就知道阮萌说话实在是有些直接,每次都是这样直接了当,但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得了她这样的直接的,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女强人的装扮,十足的有自己的主张,这样的人基本上都只会坚信自己所亲眼看到的和感受到的,绝对不会因为她随随便便说一句就会跪倒在地,求着“大师给指点迷津”的。

    “小姑娘……”女人听着阮萌那话有些失笑,她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画面,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去庙里面上香的时候会被那些个算命的摊子拦着算个命看个相一样。

    而且这一次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虽然心里面有几分的不高兴,毕竟没有人在听到别人说自己要倒霉的时候还能够高兴的起来的,不过看在对方年纪小,这件事情她也不想同人计较什么。

    “嘘,”阮萌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脸上桃花运未消,但夫妻宫之中也已经有了几分的痕迹,想来你应该是最近刚嫁了人,所以才会有桃花运将消未消的迹象,可在这之中带着几分的煞气,你确定你的丈夫没有招惹上别的女人?”

    阮萌看她的面相之中带着几分桃花运,也对应在夫妻宫上,而这桃花运之中却蕴含着杀机,但杀机又不算太过明显,很显然不是她的桃花形成了劫,那问题可能就出在那个男人身上,是男人带来的杀机。

    她看向这个女人手上戴着的那一只镯子,笑了笑,“谁这么恨你,竟然给了你一个鬼镯,这是要至你于死地呢。”

    阮萌看向女人手上的镯子略有几分的眼熟,自然地也就联想到了那一日在鬼市上楚晟涵看到特别欢喜的那一个镯子,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觉察出了不对,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并不能说别的,后来那个摊子就一下子离开了,后头阮萌也去过鬼市却没有再遇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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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镯

    阮萌的话让女人忍不住抖了一抖,下意识地就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句话的心理作用导致的,她觉得原本戴在自己手腕上十分温润的手镯有一种异样的沁凉。

    “我想你大概是不相信的,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阮萌看着女人这个反应也没有多在意,她伸手递给了女人一道符箓,“给你一道平安符,你随身带着,等到什么时候相信了什么时候来潘家园的天一阁来找我。”

    女人看着塞过来的那一道纸符,她知道这种人通常大多都是骗子,像是那些个算命的大多都会有一个套路,甚至有些还无师自通了心理学,知道怎么样去引导出人把一点一点说出来,装作好像是自己算出来的一样。她心里面觉得阮萌和那些人也是一样的,自己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甚至把她刚刚所说的话听过算过,将手上的符纸直接丢了,可她有心想要丢了,但手指却是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上的纸符。

    在阮萌说出那一句她最近嫁了人的时候,她就有些心肝儿颤,上周她刚刚和男朋友领了证,只是这件事情做的原本就挺隐秘的,就是她身边的朋友和家人都还不知道呢,她原本是想着先把证件领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和假期举办婚礼,再晚一些时间再办也行。

    可这么隐秘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阮萌给了这一道符箓的时候就给了张清虚一个眼神,让他和老鬼跟上,现在也不需要和她说太多,等到她相信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是会来找他们的,到时候想问什么也可以问。

    张清虚虚空抓了老鬼一把,跟上阮萌就走,老鬼虽然还有心想要再看看,但也还是没有抗议,顺从地跟着阮萌走了,走的时候嘴里面还不忘记有几句絮叨:“我刚刚看到她的时候真的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的,但后来再看看的时候就完全想不起来了,大人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啊?鬼也是会得健忘症的吗?”

    张清虚听到老鬼的念叨,也只是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老鬼原本就是一个遗忘了所有事情的不是么?

    “什么是鬼镯?”张清虚忍不住有几分好奇地问着阮萌,刚刚他似乎并没有在那个女的身上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手镯之中带着几缕血沁,但那血沁可不是自然形成的,制作方式和那些个造假的手段差不多,只是并不是放进狗肚子里面埋在泥土之中,而是寻了非自然死亡怨气极深的尸首之中封进去,等到里面长出血丝来的时候再取出,死者的怨气会埋入这些玉器之中,但玉器原本就是天然的一个屏障会将这些怨气锁在手镯之中,在长期佩戴之下,怨气会一点一点地吞噬了佩带着的生气,镯子里面的那几缕血丝也会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慢慢地生长开来,最后布满整个手镯。到时候那个镯子就会像是血翡一样鲜红透亮,而长期佩戴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活路了。”阮萌对着张清虚说,“这种手段也不常见,大多都是出自后宅之中,一些邪门歪道的手法总是层出不穷的。当然想要谋害你们这种男人也多的是手段,只要把手镯换成别的玉器效果也是差不多的,所以说千万别得罪了女人,否则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设定这种手段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了。”

    只是不知道刚刚那个女人买了那个鬼镯呢,还是别人送的,如果是自己买的,那还能够说是倒霉到家了什么没看中就看中了一个鬼镯,要是别人送的话,那里面可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清虚听着阮萌那话就忍不住有一阵子哆嗦,觉得自己以后什么玉饰还是什么的都不要佩戴都好,这样才能够安全。

    “哦,除了这种手段之外,那还有一些个蛊类的,虽然现在也不常见了,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就会出现。”阮萌像是知道张清虚心里面所想的那部分一样,对着他补了一句。

    “……”

    张清虚觉得阮萌刚刚那绝对是故意的,她肯定就是故意这样对自己说的。

    “那她还有救吗?”老鬼问着阮萌,声音之中有几分的急切。

    “看她的造化。”阮萌平静地说,“她要是没有把平安符丢了,又能够早点过来天一阁的话或许还能够有一条活路,如果不来的话也就是早晚的事情,当然你放心,要是她死了就能够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了,到时候把魂拘过来问问就知道你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的了。”

    老鬼听了阮萌这话并不觉得值得高兴的,反而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如果真的是上辈子就认识的人,他其实更希望她能够好好地活着。

    老鬼想了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直接飘了出去没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阮萌和张清虚的面前。

    “他……”张清虚看着消失不见的老鬼,总觉得这老鬼像是要搞事儿啊。

    “由着他吧,反正给你们收拾的烂摊子也不算少了,也不差多这么一件。”阮萌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老鬼虽然有些糊涂,但心肠倒是个难得善良的,又关切着那个女人,在听到她有危险的时候怎么可能不跑过去看着情况,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张清虚:“……”怎么听着刚刚阮萌这话似乎是有些在抱怨的意思呢?这应该还是他的错觉对吧?

    “话说起来,九处刘家最近有没有遇上过什么事情?”阮萌问着张清虚,距离上一次青女来寻她也已经过了有个把星期了,应该是教训过了刘家离开了吧?

    “刘家的事情您该不会知道是谁做的吧?”张清虚听到阮萌这么一问之后忍不住问道,可别说,最近刘家都快闹翻天了,刘家双璧的刘宸翔被废了根骨,刘家之中有好几个根骨不错的都被废了,现在的刘家都焦头烂额的很,可偏生还不知道到底是遇上了什么结了深仇大恨的仇家呢,据说连出手的人到底是谁都没看到。

    “我觉得这事儿应该不是您做的,但刘家的刘柏翔觉得是您做的。”张清虚说,刘家现在闹的厉害的很呢,可张情绪真觉得这个事儿和阮萌应该是没关系的,她脾气是不怎么好,最多也就是当面抽一顿,在背地里面再出手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做的。

    第84章

    阮萌听到张清虚这维护的话还真的有点意外, “你怎么知道不会是我干的?”

    “您虽然脾气不好,但不管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当着面来的,不会背地里面下了狠手。”张清虚说, 阮萌一贯都是有什么事情当面暴打一顿, 完全就是明刀明枪地来,从来都不会在背后下黑手,“而且刘家出事的时候, 您还在上课时间段呢!”

    刘家现在就是各种想要把这个事情往着阮萌身上扣呢, 也不知道到底安了什么心思。而且他觉得这个事情的确有几分的蹊跷,反正怎么看也不像是阮萌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看刚刚阮萌这问话, 似乎是笃定了刘家肯定是会出事一样, 难道说她是知道呢还是算出来的?

    “冲着你小子这话, 我也就不嫌弃你平常又蠢又笨了。”阮萌还真没有想到张清虚居然还能维护起她来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不过按说应该出事的人是刘柏翔才对, 怎么会变成刘宸翔?”

    青女要对着刘家下手, 那肯定对上的人会是刘柏翔而不是刘宸翔,怎么却是成了这人了?

    “这个我就不怎么清楚了。”张清虚说, 他同刘家的关系原本也不怎么样, 更何况现在他还是跟在阮萌的身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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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那还是听了他那几个师兄弟说起的, 说刘家现在那绝对是伤筋动骨了,毕竟后头被废了根骨的也是刘家颇有长进的青年, 现在几乎可以算是被人一下子拔起了小半。

    刘家现在在九处之中已经没了当初的那点风头,抓旱魃的事情也算是彻底搁浅下来了, 甚至难得见到刘家现在夹了尾巴做人的模样,现在九处里面虽然还有暗涌, 但明面上已经趋于平静了。

    阮萌听了张清虚这话也不再问,反正她也不过就是想起来顺口一提而已,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刘家如何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只要青女没弄出性命攸关的事情就好。

    阮萌对于剩下的酒会兴趣也不大,转而直接准备回去,反正展会也已经看了接下来的事情那就已经不关她的事情了。

    老鬼很快就跟上了那个在他眼中还是个小女孩,仗着对方压根看不到他的关系,干脆就一直跟在身边。

    女人姓詹,叫詹念念,地道的京城人,算不上是个女强人,但在杂志社里面也算得上是个资深老编辑。

    詹念念出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还是一直都在想着刚刚阮萌所说的话,原本她觉得自己也不像是这样一个会听信于人的人,可偏生在她说了那一番话之后,自己心里面总是觉得有几分的不安心。

    她是自己开了车来的,原本还想着回去加了班,但现在她的思绪有些凌乱,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真的不是什么思考的好时候,干脆开了车先回家去再说。

    她的车子平常的时候也是她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在开,因为公司离她住的地方有些接近,大多还是坐了地铁出行比较方便。

    老鬼见詹念念上了车,他也很快地飘了进去,坐上了副驾驶座的位子,看着詹念念开了车。

    詹念念一路上开的也是十分的平稳,只是目光在触及到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的时候内心之中还是觉得有几分毛毛的,原本怎么看怎么觉得欢喜的玉镯现在看着也的确是有些发毛了,她戴了有一段时间了,里面原本细细的血丝最近看着像是多了一些,这镯子是她的丈夫于立肖给的,说是家里面传下来就是给儿媳妇戴的,里头的那些个血丝还是血沁值钱的很。

    詹念念当时也没有多想,因为玉镯真的不错,看着就十分的欢喜,就是之前那血丝多了也没有多想,因为玉这一类的东西盘玩的时间长了颜色会越发的温润好看,她也是以为肯定是因为戴的时间长了养的好看的关系,但被今天这么一说之后,詹念念心里面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时间点的京城交通稍微缓和了一些,詹念念一路上虽然心神不宁,可开车的时候那也还是十分的认真,等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抢红灯的私家车猛地一下子窜了出来,那速度极其的快,猛地一下朝着詹念念的车屁股一下子装了过来,詹念念在那一瞬间几乎脑子一片空白,脑袋猛地一下磕到了方向盘上,有温热腥味从额头传来。

    詹念念被救出车子的时候神智倒是十分清醒的,除了脑袋还有几分的疼痛之外她也没有别的什么感觉,倒是那一辆撞向她的车子在撞到了她之后硬生生地又转了个向,又冲到了另外的车道之中,又撞上了一辆大货车,在撞击下直接翻倒了,从碎裂的车窗里面都能够看到那些个惨烈的模样,鲜血流淌了一地。

    詹念念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也还是有几分的懵,到了医院之后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方才发现她除了额头上破了点皮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事,不过脑袋可磕了方向盘到底也是个事儿,得观察一阵子才能走。

    詹念念心中有些戚戚然,躺在观察室的床上的时候感受着那孤孤单单的自己也有些难受,想着给她那丈夫打个电话,但打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之中,她尤还不死心,又连着打了两个电话,却也还是依旧没有得到半点的回音,现在这个时间段见她还没有回去的情况下也还没有回一个信息,她觉得自己的心有几分的冷意了。

    观察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其他的反应,詹念念也不想在医院里面呆着,干脆就准备回了家,在她站在医院门口打车的时候,掏了口袋,摸出了一点灰烬,沾了一手的灰。

    詹念念看到指尖上所沾染上的那点黑灰的时候也是有些纳闷,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怎么会有这一类的灰烬,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很快地把自己口袋翻了个遍,除了那些个灰烬之外却是半点也找不到之前那个小姑娘送给她的那一道平安符。

    她之前的确是不大相信,但也没有随意地丢了那一道平安符,只是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但现在她怎么也找不到那一张平安符除了这点灰烬之外,再联想到自己之前所出的那个车祸,除了受了一点皮外伤的确没有再受半点别的伤害,明明是那样凶险,结果自己只有这么一点点受伤而已,又见那符箓现在已经化成了灰烬,难道说就是因为有这一道符箓的关系?

    詹念念打车回去,才刚刚进门就听到自己丈夫于立肖和人打电话聊天,声音里面透着几分笑意,看到詹念念回去的时候也不过就是瞥过来一眼,“回来啦,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那不咸不淡的声音让詹念念只觉得鼻子一酸,自己回来的那么晚他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而已,甚至自己现在额头上还受了伤竟然半点都没有关心?

    “我出车祸了。”詹念念强忍着泪意对着于立肖说。

    “什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于立肖听到詹念念这么说的时候一下子有些惊讶,脱口而出地问道,“车没事吧?要是有事的话我明天怎么上班?”

    “你现在竟然还只想着车子有没有事情?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一下吗?”詹念念听到于立肖这一句话的时候脑袋里面几乎是嗡地一下炸开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出了车祸回来这个男人竟然指在那边关心着车子的问题,对于自己却是半点也不关心,这和之前处处都关怀着她的男人完全就是两个模样,“没了车子你是不能活了是吗?之前我没买车的时候你还不是照样上下班都是地铁公交!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没关系,车子还好好的就行了?”

    詹念念原本也不想和她吵架的,只是刚刚看到自己回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和人聊的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时候就已经是十分不痛快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医院里面担心受怕的很,想要通知个人都通知不到,又见他关心的也就只有车子而已,这让她真的十分承受不住。

    “我在医院里面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的电话一直都在忙碌之中,我就不知道了你怎么有那么多要忙的,一连和人打了那么长的电话有那么多要说的吗?如果不是我受伤比较轻的话那是不是我死在医院里面都找不到你这个人了?”

    詹念念也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边哭着一边问着于立肖。

    于立肖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他刚刚那也不过就是顺口一句而已,哪里想到这个女人就一下子和炸开了毛似的,于母也听到了动静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朝着自己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这才又看向詹念念。

    “念念啊,立肖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于母急忙哄道,“这孩子就是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你这孩子也是,立肖的电话打不通你也可以打家里面的电话嘛,我不也还是在家嘛!你看你肯定是受了惊吓了,别怕啊,你看你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儿,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说对不对?”

    于母急忙宽慰了詹念念起来,话里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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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全都是安慰的意思,也不忘训斥了自己儿子几句,说他一门心思就想着在工作上,连自己老婆都不关心这一类的话。

    詹念念原本的火气在于母这一番话的安抚下也一下子熄灭了,虽然对于自己丈夫的事情也还是有几分的介怀,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抓着不放也没有什么意思,而且于母也已经过来当了和事老,她再紧抓着不放也不好,最后也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

    回了房之后,詹念念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这一个镯子,想了想之前那小姑娘所说的话,心里面到底也还是有几分的不大舒服,想了想也还是决定把这个镯子给摘了下来。

    她骨架小,所以脱个镯子倒也不算太费劲,于立肖进门来的时候看到詹念念把镯子脱下来也有几分意外:“你干嘛把镯子给摘了?之前戴的不是好好的吗?”

    詹念念看了于立肖一眼,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镯子看,要是换成以前的时候肯定不会多想,但现在脑子里面满满都是“鬼镯”两个字,还有对于立肖的评价,詹念念回想起刚刚于立肖对着电话说笑的时候那一脸温和的模样,现在进了屋子来并没有关心她的身体反而关注了她脱了镯子这样的小事。

    “哦,我怕要是磕磕碰碰地把镯子给磕碰碎了就不好了,所以打算先收起来。”詹念念说,“别人不是还说戴这种玉饰一类的东西那也是要讲究缘分的,我觉得我可能和这个玉的气场不是太合适,戴了之后磕磕碰碰的事情也不少,前几天被电瓶车给擦了一下,今天还出了车祸。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镯子里面的血沁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心里面总是瘆的慌,我想还是先放着吧。”

    “胡说!”于立肖听了詹念念这话一脸的不高兴,“镯子可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情,我看你这是疑神疑鬼了呢!这是老玉,最养人不过了。而且血沁的镯子那原本就是难得的很,你之前出那些事情那怎么可能和镯子有什么关系!听话,戴上! 这可是我们于家专门给儿媳妇的。”

    詹念念心里面原本就觉得邪门着呢,现在又见于立肖一个劲地要她把镯子给戴上,她心里面不耐烦至极,“我说不想戴就不想戴,我不戴就放着你还觉得会不见了是不是?放着总比磕磕碰碰摔坏离开好吧?”

    该不会他知道这镯子是有什么猫腻的吧?如果他是知道这个镯子有猫腻的话那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戴?还是他是刻意给她戴的?

    这样的念头就像是春日里面的野草一样在她的脑海里面疯长,她看向于立肖,眼神之中带着困惑:“你就这么想我见天戴着?”

    于立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看到詹念念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见她朝着自己看来的时候那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怀疑,他讪笑了一下,“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这到底是妈给你的,你戴着妈也高兴。不过你要是觉得戴着不好那不戴也没有什么关系。”

    詹念念听到于立肖这样一说,心里面这才放宽了,想着自己刚刚可能真的是多想了,今晚一下子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感觉自己现在完全就有些疑神疑鬼,变得都不像是自己了。

    于立肖看到詹念念的神情放松了下来,他也没有刚刚那样的紧绷了,只是看着她说:“你早点休息吧,今天肯定是受了大惊吓,也是我不好,之前一直忙着和客户沟通以为你是去和朋友聚会去了也没有多想。”

    詹念念看着温柔地对着自己说的于立肖,终于把脑海里面的那些个想法全都摒除干净,觉得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还好刚刚那些话并没有说出口,要不然肯定是要有一番误会在其中了。

    詹念念虽然没有受太大的伤口,但因为受了惊吓的关系,没一会就困的厉害,一会的功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像是被人摇了摇,等到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半张床铺都冷冰冰的,完全没有半点的温度,似乎并没有人在上面躺过。

    詹念念也有些奇怪,借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这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于立肖不在家里面是跑去了哪里?

    老鬼看着刚刚被自己摇醒的詹念念,觉得这个姑娘真是有几分的可怜,于家母子两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他这个不会像是大人一样在那边看相的人也看得出来于家母子两人可不是那样好相处的,就她这么一个姑娘家还被蒙在骨子里面并不知道呢。

    詹念念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真的被人摇醒的还是自己做梦之中梦到被人摇醒,不过醒来之后也还是有几分的口渴,她打开了灯,准备喝了自己睡前留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发现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小纸条,在那纸条上的字迹陌生的很。

    那母子不是好人。

    纸条上用有力的笔触写着这样一句话。

    詹念念看着这一张纸条,心里面一惊,于母只有小学文凭,字倒是认识,但书写起来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笔力和好看了,而于立肖的字虽然写的不错,但和这一张纸条上的字迹完全是相反的。

    谁写的?谁留的?怎么留下来的?

    无数想法一下子都在詹念念的脑海之中迸开,她睡前并没有见到这样一张纸条,那肯定就是在她睡下的时候留下的,那会是谁留下的?为什么要给她留下这样的一个信息呢?

    詹念念说不上来,又见到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面颇有几分不是滋味。她受伤在家,她的丈夫却在大半夜消失不见,这就已经足够让她觉得奇怪的了。

    客厅里面传来离开声响,詹念念不动声色地把这一张纸条往着自己的枕头底下一塞,看着刚刚推门进来的于立肖,他穿戴整齐,倒是完全不像是居家一样,看到詹念念醒来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的意外,神色里面也有几分的慌乱:“你怎么醒了?”

    “我口渴,”詹念念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打量了于立肖一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也还没换衣服?”

    “哦,之前和小兄弟出去了一下吃了点夜宵刚回来呢,”于立肖随意地说道,“我原本是想在家里面陪你的,但实在是架不住那些朋友,就出去了一会就赶回来了。”

    于立肖说着走近了一些,看着詹念念,看着她一脸还有些迷糊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笑,“你喝完水先睡吧,我一会也就睡了。”

    詹念念看了于立肖一眼,点了点头,顺从地躺下睡了,于立肖看着詹念念呼吸绵长平缓没一会的功夫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这才放轻了步子又走出了门。

    在房间里面又趋于安静之后,詹念念又睁开了眼睛,刚刚在于立肖的身上詹念念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水味,有着花朵的清香又带着果实的清甜,香香甜甜一派甜蜜的味道。

    而她的香水之中并没有这样的一款,不过喜欢擦这样味道香水的人她倒是认识一个,是和于立肖同一间公司的一个才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长得甜甜的,见到她的时候也还是十分高兴地叫她姐姐的小女孩,因为他们的公司颇远,在她把车给了于立肖开了之后还曾见过好几次她搭车。

    那个时候于立肖的回答是什么来着?说都是一个公司的,上下班也挺方便,还能有个人帮着一起分担一下油钱也是个好事儿,毕竟现在这样的拼车也很常见,还笑嘻嘻地表示他只是把人当做妹妹来看待而已,如果她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她那个时候也没往着深处想,见于立肖又那样坦坦荡荡的,但现在想来,倒还真的是有几分不妥了,在她为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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