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可不是美色盛宴,食髓知味。”
望舒勾过素娥,神色迷离地看着她,道:“我手下几个侍女皆是好颜色,还习得一身好武艺,其他娘子怕是望尘莫及。”
说罢她偏过头来,却见某处,有个娘子格外艳丽,身着石榴罗裙,头上戴着簪花,柳叶细眉,笑着的时候弯弯如皎月,额头上花钿精致,双颊斜红格外浓艳,口脂如泣血般晕红开来。
望舒素手纤纤一指,问道:“那位娘子是何人?”
侍女弯腰,答:“正是本店都知郑晚晚,不过她今日身子不适,并不待客。”
望舒点头表示了解,却一时之间移不开眼。远远的便看见一醉汉向她走来,神色混沌,通面涨红,他勾上郑娘子的腰,嘴间喷洒着酒气,豪横的说:“郑娘子陪我去饮酒,再唱两小曲,若是唱得好,赏赐少不了。”
郑晚晚讪笑着将他推开,带着些歉意安抚道:“郎君多有得罪,奴今日身子不适,已经告假,恕不能接客,我有一好姊妹小曲唱的不错,可为您引荐。”
那酒鬼不依不挠,拖着她往一旁走,“我看你如今这般身子好得很,还有心情下来围观他人弹琴跳舞。”
那郑娘子只觉他浑身酒气熏人,颇为不耐烦的道:“郎君松手,若再此般无礼,我可是要叫人了。”
酒鬼掐着她的下颚,不屑的摇晃道:“你可知我是谁,老子管你乐不乐意,要是惹怒了我怕是你们这小店都保不住。”
望舒向晏妙年借过令牌,丢给素娥,冷冷的吩咐道:“你且去教训那酒鬼一顿,再把那娘子给我带来。”
素娥:“是,娘子。”
只见素娥走了上去,直接扯开酒鬼的咸猪手。他还凭着一股蛮力挣扎,却被素娥强制的定住了,那酒鬼高呼:“哎呦呦啊痛痛痛,好你个小贱蹄子,可知道本官是谁,竟敢对本官大打出手!”
素娥亮出令牌,“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姑奶奶是谁。”
酒鬼怔了怔,连忙直呼饶命。素娥狠狠的放开他,推至一旁,随后引着郑娘子来到望舒这边。郑晚晚盈盈作揖,道:“奴在此谢过贵人出手相助。”
望舒问道:“你便是这儿的都知郑晚晚?”
“是的,娘子,大堂内管弦嘈杂,不如随奴上楼一叙。”
望舒微微颔首,晏妙年却惊奇道:“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随随便便稍作打扮便能将别人比下一筹,身上还比他人多了几分难见的书香贵气。”
望舒随她上了二楼隔间,只见里面装饰华丽,还有许多笔墨纸砚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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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书籍,当真像大户人家里的闺房。“这可是娘子厢房?”
郑晚晚道:“是的,两位娘子若是不弃便进房坐坐,只不过稍微有些拥挤。”
望舒吩咐道:“素娥,你且在外面守着,莫要让别人闯了进来。”
说罢便与晏妙年进屋坐下,随后郑晚晚过来献茶,道:“今日来了月信,身子不便,恕不能为娘子献上曲艺。楼下的顾郎君弹的一手好琴,但不过几日赚足银子便会离开京城,这也是听一日少一日了。本想下去欣赏一番,却无奈惹来祸端。”
望舒吃了盏茶,道:“无碍,怎么这个顾郎君就能来去自如?”
郑晚晚解释道:“他本是江湖艺人,家世清白。遭了贼寇,才落足至此,他未曾与老鸨签卖身契,只是答应演出所得三七分,故不必受太多拘束。不像我,从小便落入烟花柳巷之地,如今虽在众多之中拼出了头,确事事身不由己。也有过些郎君说要为我赎身,但他们哪个敢将我带入府中啊,最多只能在外边当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女。”
望舒交给她一块玉佩当做信物,道:“娘子一身本事,不该埋没在此。若娘子愿意,可凭此信物到卫国公府寻我,若能承诺为我带来绝对的利益,便可替你赎了身,以后不必逢人卖笑。”
她错愕地接过玉佩,笑道:“谢过娘子,奴定会仔细思量。”
忽然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素娥将人止住,传道:“娘子,有人来寻。”
那人惊恐十分的喊道:“晚晚,是我,苏玉如,求你开门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用力挣扎着、拍打着房门,好似后边有洪水猛兽追来一般。郑晚晚略带歉意的问望舒:“娘子,此人是我的好姊妹,如今定是有要事相商,可否让她进来?”
望舒道:“无事,你们聊你们的,我们二人待会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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