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简直傻眼。
平日只见老徐带着人巡逻,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动手啊。
这也太厉害。
真的武林高?手。
纪岱心想,你们还见过老徐带兵打仗,他带兵也是有些厉害的。
不?过现在注意力?还在老徐跟河州官兵的对峙上。
老徐见过河州州长,指了指那些停滞的队伍:“州长大人,还不?让他们回来,若这货物?里有什么?不?该有的,那可是重罪。”
“你手底下的人瞒着你走私,难道不?知道?”
这一句话,算是把河州州长摘干净,把罪过推给其他人。
河州州长松口气,但看戏的便?衣岷州官兵跟松洲官兵冷笑?。
果然是欺软怕硬的,这次处置了下面?的替罪羊,但只有这位州长在,他的后台在,那他们能?怎么?办。
以后还不?是这般。
老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河州州长自然把罪全都推到已经收拾的副指挥使身上。
“你们指挥使呢,怎么?带的人,你也太胆大妄为了,竟然敢走私货物?。”
“来人,让车队立刻回来!”
有河州州长这句话,已经出了关卡的队伍慢慢撤回。
在关外?等着贸易的关外?小国,左等右等不?见人,等了许久,又见城门都给关上了。
这是怎么?了???
城门一关,这几百辆牛车挤得满满当当。
但老徐这边只有八个人,如何能?检查这么?多牛车。
河州州长立刻道:“来人,把所有货物?扣下,仔细检查有没?有违禁品。若只是些寻常货物?就罢了,要是有盐铁之类的物?件,要你们好看。”
已经被押着的副指挥使眼皮一跳,再看是自己人搜查,当下放心。
看来也只是做给屺王家臣看的。
纪岱给甲泉一个表情。
甲泉带着上商队手下,哭天喊地地跑过去。
“青天大老爷!我们总算见到您了啊。”甲泉边喊边哭,已经有唱戏的样子。
这一声差点把河州州长送走。
好戏连连,纪岱都后悔没?有带瓜子过来。
甲泉演起来更像那么?回事,他一边喊一边哭:“想必您就是本地州长,是本地的青天大老爷吧。草民有冤要诉,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他一来,看戏的岷州便?衣官兵自然又认出来。
当时甲泉还因为队伍里有人浪费水,去跟他们道歉。
怎么??
甲泉跟那个徐洪海是一伙的他们知道,怎么?还同时出现。
下一秒,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因为不?等河州州长开口,就听徐洪海道:“你是哪的人,怎么?张口就是冤情,你快说说,我是屺王家臣,西北十地都归他管,有什么?冤,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这,这演戏啊!
一唱一和的,骗傻子呢!
傻子河州州长紧紧皱眉,他自然不?知道甲泉是谁。
但手下一说,河州州长立刻明白。
是手下有人扣下甲泉的货,想引起他家主子出来,谁料他家竟然不?吭声,原来在这蹲他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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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城
平日遇到这事,他不?理就是,偏偏有个多事“热心”的徐洪海!
还是屺王的人!
屺王,不?会是盯上他了吧。
正盯着他的纪岱从陈景林那顺了把瓜子,磕着道:“味道不?错,回头?都种点,就在岷州种,也能?做个营生。”
弹幕不?由得佩服。
不?愧是你屺王殿下,这会还在想着为百姓谋生路呢。
眼前你一手导演的大热闹还不?够看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还分心啊。
甲泉把自己的事娓娓道来,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拉住老徐的手:“还请大老爷帮我断案,抓到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吏!”
老徐大刀一横:“放心!有我在,肯定让他伏法!”
说着,看向河州州长。
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
河州州长刚要开口问罪。
忽然发现不?对劲。
一个副指挥使就算了。
再来一个主管税收的官吏。
若同时问罪,那岂不?是显得他软弱。
这个徐洪海,是不?是有意为之?
第 74 章
一个河州的副指挥使, 一个河州管税收的官员。
都?要被问罪。
偏偏两项罪名都成立。
徐洪海亲眼看到走私车队出关卡,又有甲泉这个苦主过来报案。
如果河州州长解释,那徐洪海必然要调查下去。
但河州的事情太?多, 若真的查下去,谁都?跑不掉。
那?毕竟是屺王的家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皇上刚重用他,若真起了冲突,他的后台也要掂量掂量。
要是不解释,直接让徐洪海问罪, 他在河州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河州州长发现,他还没?说几句话, 已经被架在这,上不去也下不来。
但他毕竟不是普通人, 开口便是:“徐大人一来果然威风,竟然正好让您遇到两桩大案,案子肯定要审, 这个您放心,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太?极打的,什么都?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
要不是徐洪海被吩咐过, 说不定就要上套了。
徐洪海直接道:“那?我?自然是相信河州州长的, 想来您肯定不会徇私舞弊,否则说出去,外面的人要说是您参与走私这才放过这些人。”
一个武将, 说话怎么能绕来绕去。
河州州长听?的有些不爽,他在河州经营多年, 哪有别人插手这里的道理。
正说着,徐洪海直接下令:“来人, 把这些走私的兵士都?抓起来!”
“还有私扣别人货物税官,一并押送到屺王城,押送到屺王那?!”
“这件事若不禀明皇上,岂不是让人觉得承凌国没?有法纪!”
一句句的,似乎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但这些话让走私队伍里的岷州便衣军官跟松洲的人都?捏把汗。
徐洪海说倒是挺能说。
但他没?听?说过,过刚易折吗。
敌众我?寡,你就这么点人,还是偶然发现这些事的,难道不能先缓缓,把消息送给?屺王之后,那?谁也不敢动你。
还能更好处理这件事啊。
这么做实在看?着很爽,其实问题很大啊。
果然是武将,心思不够细腻。
不过看?他骂人的时候,却是一句一个准,专门?挑痛处骂。
徐洪海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确实热度河州州长,他半带威胁道:“徐大人,你可要想好了,此事可大可小,若屺王的治下出现这种问题,你觉得他脱得了干系。”
这边是直接威胁了。
毕竟一下子斩掉他两个羽翼,谁都?有些接受不了。
徐洪海此时应该退一步,到时候都?好说。
没?想到徐洪海竟然冷笑:“干系?我?们屺王殿下是皇上的弟弟,若是到殿前辩白,你猜皇上会听?谁的。”
这!
这也不好说啊!
但他能反驳吗。
反驳就是指责皇上兄弟不睦!
好会吵架的徐洪海!
弹幕已经在刷徐洪海的骂人艺术了。
看?来以后不仅能跟他学武,还能跟他学吵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多有意思啊!
弹幕在笑。
其实场面已经非常紧张。
加上河州州长带来的人,徐洪海这边一共九个人,对面则上千,若有需要还能再调。
这种情况,应该退了吧。
河州州长见此,不再示弱,直接道:“既然徐大人不给?面子,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河州的事,自然有河州官员来管,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家臣,有啥什么资格在这说话?”
“来人,请徐大人离开。”河州州长满脸写着不屑,徐洪海无凭无据,拿什么定罪。
今日?让他滚蛋,回头屺王来了都?不怕。
河州州长打定主意如此,显然有撕破脸的意思。
他就不信屺王也这样倔强。
反正现在这一关过了再说。
就在大家以为此事便这样过去时,一个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声音传来。
“屺王的家臣说了不算,那?屺王本人说了算吗。”
纪岱并非要这样出场,而是如今的局面出现刚刚好。
老徐把该说的都?说了,对方因为轻视并未直接辩驳。
若他一开始就在,这些锅绝对甩得干干净净。
手下也不会有被背叛的感觉。
反而现在,手下肯定在心里怒骂,早点解决不好吗。
为什么拖到现在。
为你辛辛苦苦做事,竟然要当背锅的。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河州州长也是一口一个要处理。
既然要处理,那?就处理。
徐洪海不够资格审理,那?他总有资格了吧。
换句话说,这些人对不同的人,必然是不同的手段。
纪岱上来就出现,对方防备更深,也不会如此糊弄,则会恭敬的糊弄。
面对徐洪海的招数,跟面对屺王的招数,绝对不同。
跟田忌赛马差不多。
纪岱现在出来,便是接手了整个局面。
纪岱的出现,果然让河州州长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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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平平无奇,官场上五十?多的老头基本都?这个样子,对上司恭敬谄媚,对下面的人傲慢偏见,做事又偏向谨慎。
估计他也没?想到,不仅是屺王的家臣在,屺王本人也在。
为何?
屺王好好的秦州不待,原州府不去。
来他这荒凉的边城做什么。
河州州长连忙上前:“见过屺王殿下,您,您怎么来了啊,您也不说一声,实在有失远迎。”
“之前皇兄说,让本王好好管理封地,本王自然要听?命。”纪岱一本正经道,“所以年过完便在各地巡查。”
“若不是皇兄的一句话,还发现不了这里的问题。”
不过纪岱还是面露疑惑,看?向徐洪海:“老徐,本王让你在附近转转,你怎么到这了,发生了什么。”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不是故意探查到这件事。
今日?只是无意,更没?有什么阴谋,也没?掌握别的消息。
这样说,还挺符合他为了皇上一句话,所以过来巡查的道理。
不过那?句话,估计皇上也是随口说的场面话,谁知道他会真的听?。
纪岱本来年纪就不大,翻过年还没?过十?八岁生辰,看?起来更偏贵气?,此时他换上宽大的衣服,竟然显得更加消瘦。
纪岱还轻咳几声,好像显得身体很不好。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城府呢。
纪岱都?不用看?,就知道弹幕肯定在刷,人生在世全凭演技。
没?办法,谁让敌我?势力太?过悬殊。
更不知道河州州长背后的势力是谁。
徐洪海立刻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完,还气?愤道:“屺王殿下,这些人见到您的手令都?不跪,实在不把您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
要是屺王在,他们肯定听?命。
刚刚不是不在吗。
场面更加尴尬,纪岱冷笑:“好啊,河州州长,竟然意图包庇勾结外贼的手下。你到底是不是承凌国的官员。”
纪岱也不客气?。
因为他还想试探另一件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事情到现在。
已经坐实河州走私的事,有人证有物证。
还有甲泉商队的事情,证明河州州内官员有问题。
实际上都?是可大可小的案件。
所以怎么处理,河州州长的态度,就代表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如果他诚惶诚恐,跟他商议如何解决,那?就说明汴京那?个人,势力并不算大。
而且他也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要是还能镇定自若,更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便说明背后的势力,能跟一个王爷分庭抗礼。
要是再严重些,说不定河州州长背后的人,比他还要厉害。
那?样,他就能锁定到底是哪一些人。
到底是谁在主导这里的走私。
纪岱最开始放任,就是以为三地都?在走私,互相抱团,也互相有个牵制。
在知道实则一家独大时,便心下觉得不妥。
只是他之前还未在秦州,原州府站稳,便未过来。
现在看?着,似乎有些晚。
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出不该流的的东西。
更不知道岷州,松洲的官员百姓,被欺压到什么地步。
纪岱的严词让河州州长脸上难看?,眼看?屺王就要治罪,他咬咬牙,低声道:“屺王殿下,还请移步说话。”
移步?
众人都?看?过去。
特别是队伍里岷州跟松洲的人。
会不会说几句,屺王就不管了?
若屺王不管,那?他们怎么办?
刚刚燃起的希望似乎又破灭了。
岷州的便衣官兵忍不住冷笑出声,眼看?着屺王点头,明显要借一步说话。
纪岱跟河州州长身边的人四?散开,只剩下两人的心腹在。
河州州长还是像往常一样恭敬。
只听?到他道:“十?一王爷敬重皇上,实乃那?么多王爷之最,下官也是如此。”
“如今边关艰难,虽说西边几十?小国不足为惧,但到底艰难,咱们这事做的确实不好。”
“但也只是为了维持生计。下官本以为屺王您能体谅的。”
这话有软有硬,但还没?说到关键。
“屺王您之前猜到几分,其实汴京那?边,咱们一样尊重的人,自然更加明白。但他体恤我?们边关官兵,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想来您不知道,年末那?颗碧绿的宝石,便是咱们这出的。”
河州州长低声道,话说的已经不算委婉了。
纪岱身边的小荣子瞳孔地震。
这,这意思是。
皇上允许?!
皇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纪岱呵斥:“你在胡说什么!”
河州州长不慌不忙:“下官有没?有胡说,汴京郑家最是明白,宝石便是送到他那?。”
汴京的郑家。
纪岱自然知道。
皇上的岳丈家,也是跟陶万清一行人有仇的。
也就是说,河州州长不知道怎么攀上郑家的关系,利用他们滔天的权柄,换来影响附近岷州,松洲水利的权利。
然后这两地,加上河州,三地的物资粮食换取关外的宝石香料白银。
而这些东西,一部分自己吞下,大部分送到汴京郑家。
郑家,又分出一部分给?皇上,填充皇上的私库。
他们口中?那?颗硕大的碧绿宝石,想来没?有几千牛车的货物,根本换不来。
怪不得河州州长有恃无恐,怪不得他被看?到也不慌张。
背后的人是皇上的岳丈。
更有皇上也拿了好处。
纪岱也没?想到,自己会钓出这么大一条鱼。
难道用水利控制其他两地百姓的事,就不能管了?
河州州长的表情,自然是说你不能管。
你不能断了皇上的财路。
纪岱轻笑,眼神中?的锐气?像是要散发出来。
可这事,他偏要管。
西北各地本就缺水,还用水来控制两地百姓。
更用成?千上万车的物资,去换无用的废物。
这种事要是不管,他也白来这一趟了。
纪岱敛下表情,河州州长虽然低着头,可志满意得却写满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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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河州州长周利文,给?我?拿下!”
纪岱开口,让周围人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污蔑皇亲,信口胡言!简直不堪入耳!”纪岱厉声道,“徐洪海,将这位河州州长,个给?我?捆了,满街巡游。”
“让河州百姓都?看?看?,当地州长是个什么东西!”
第 75 章
河州州长几乎不敢相信屺王在说什么, 自己都交底了,都知道他背后是皇上的岳家,甚至还有皇上本人, 他怎么敢!
纪岱一声令下,老徐等人迅速动手?,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时间。
几乎一刹那,方才还志满意得的河州州长周利文直接成为阶下囚。
河州州长脸色大?变,再次强调:“十一王爷!你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我好歹也是一州之长,你怎么敢这样!”
“我?怎么不?敢。”纪岱淡淡道, “你污蔑皇兄,还污蔑皇亲, 绑了你游街,已经是仁慈的了。”
游街?
还要游街。
游街还算仁慈吗?
对一个高高在上的长官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平日里见不?到他的平民百姓还要对他指指点?点?。
这种羞辱, 还不?如让他去死。
纪岱自然知道是羞辱,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或者说,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怒。
三地百姓的血汗,被他们用来当做贿赂, 被汴京那些人用来取乐。
不?仅他愤怒, 听到这话的玩家们愤怒都要溢出屏幕了。
以前只在秦州待,秦州当地的官员也不?好?,但?有屺王在, 全都整治一番。
现在过去,不?说河清海晏, 但?在他们眼中也是正?常的运转。
哪里像这样。
边关的百姓本来就?够苦的了。
偏偏有人想让他们更苦,苦更多倍。
人祸造成的苦难, 更让人愤怒跟无力。
河州州长被拿下,他的手?下自然不?允,可面对屺王,似乎又?没有什么好?办。
反而是已经知道自己逃脱不?了的副指挥使开口道:“兄弟们,屺王刚来咱们河州便耀武扬威,我?等虽然是小兵,却不?能让州长蒙受如此之辱,平日长官对我?们如何,大?家心里有数,若今日事发,谁又?讨得了好??”
“必须让屺王放开州长!否则今日如何!还不?一定!”
副指挥使带着?货车去关外,不?仅人证物证俱在,还被屺王看到,显然无法逃脱罪责。
他这会,自然是最坚定反抗的。
不?仅他如此,跟着?一起被人赃并获的,自然都不?服。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河州这边人多势众,算上能调动的兵力至少?九千。
屺王则要逊色很多倍,最开始的徐洪海九人加上后来纪岱带来的十一人,不?过二十人。
九千对二十。
怎么看都是屺王这边不?行。
好?在纪岱的人趁着?他们不?注意,先把河州州长给控制住了,否则更难成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偏偏风暴中心的纪岱丝毫不?慌,他看起来年轻又?金贵,偏偏气?势不?同。
纪岱只是淡淡道:“对本地藩王动手?,你们是想造反?”
“你一个人已经犯了死罪,还想拉其他人垫背?”
这话自然是对河州副指挥使说的,他煽动起来的,自然要针对他。
果然,纪岱说完这话,其他人犹豫了。
真要跟屺王作对?
那不?好?吧。
别说副指挥使出事,就?算是州长真的出事了,他们又?能怎么办。
再说,这些事他们又?不?是主谋。
如果真的绑了屺王,那才是大?问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凡消息走露出去,等着?他们的,绝对没有好?果子。
纪岱见此,继续道:“本王去过的地界,哪一个没有富足起来。”
“依照本王看,河州也好?,岷州,松洲,本不?该这样穷苦,都是有这些蛀虫在,所以本地上下兵民,全都面黄肌瘦。”
“若想过好?日子,就?不?该容忍他们。”
这话一说,车队里岷州,松洲的人都有说不?出的感受。
是啊。
他们本不?该这样穷苦。
若不?是有吸血的蛀虫在,谁会过这样的日子。
但?他们又?能怎么办。
谁让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纪岱看了一圈,发现其中一个官员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纪岱再看他的相貌,像是当地的土官,便开口:“你是当地主簿?”
河州主簿抬头,刚要说话,就?被河州州长死死盯住,再次闭嘴。
虽然他没说话,纪岱心里已经清楚。
以前都是跟朝廷派来的官员合作。
这次要换个人了。
朝廷派来的州长等人祸害乡里,那就?换本地土官合作。
“河州主簿,河州事务暂时交由你管理?,今日你们州长,我?势必要好?好?审问。”
什么?
一句话都没说。
直接管州内事务,等于暂代州长之职?
便是这位心思沉稳的主簿都被天降的馅饼砸到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巫新禄还道:“怎么?屺王说话,你还不?接?”
陈景林也道:“升官都不?要?那还有其他人想升官吗。”
话音落下,又?见屺王不?反对,当下有胆大?的便想搭腔。
那河州主簿立刻道:“下官领命,下官荣幸之至,实在太过激动,所以没有回话,还望屺王殿下海涵。”
纪岱笑?眯眯道:“好?说好?说。”
有当地土官在,又?有屺王的承诺,很多人开始动摇。
真正?站在副指挥使那的人已经很少?。
河州州长愣神?地看着?这一切。
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来处理?一点?事务,怎么就?变成自己被抓起来。
纪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再次道:“回河州城!让河州城的百姓,好?好?看看他们当地的州长是怎么鱼肉百姓的。”
游街势在必行!
河州州长瘫软在地,还是玩家搀扶着?才能站起来,接着?把他赶到牛车上,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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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河州城。
在他耀武扬威许多年的河州城内好?好?游街。
那滋味,单是想想,他都要晕过去了。
但?有玩家在,怎么允许他晕倒。
弹幕也跟着?叫好?。
【啊啊啊啊让贪官去死!】
【控制别人,不?让下游的人喝水,去死去死。】
【游街!好?爽!】
【果然屺王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在关卡前的大?戏终于落幕,谁也没想到,只是每月一次的运送货物,竟然会出这种事。
几百车的货物浩浩荡荡跟着?屺王回河州城。
前面押送着?管事的兵士以及最前面的河州州长,他的乌纱帽已经被取下来,官服虽然还在,但?去了腰带。
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犯了大?罪。
再看到后面几百车货物,让不?少?百姓都驻足围观。
跟着?的玩家们一路走一路说:“看见没,这原本是运送到河州的货物,本来会卖给当地百姓,但?全被州长周利文私吞送给关外。”
“河州物价高,又?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他的原因。”
“都是他拿着?本该平价卖给当地百姓的东西,去讨好?外面的人,换取闪亮的宝石。”
周围的百姓听了,简直气?愤不?已。
他们这本就?偏远,愿意来的货商没有太多,想买东西都买不?到。
还有些知情人低声道:“岂止是咱们外来的货物,就?算咱们本地的粮食,也会换成宝石香料,那都是达官贵人们的享受,咱们什么都没有。”
如果说这些还不?算什么。
经过屺王吩咐,玩家们最诛心的,也是本地百姓最上心的一句话说出。
“河州这么穷!都是因为河州州长!”
人总会为穷找个原因。
很少?会有人从自己身?上找,选个靶子是最好?的。
更别说这个州长当靶子也不?亏,不?说别的,河州的粮食卖出去,就?是他的问题。
本地百姓粮食都不?够吃,他还要卖出去,这种行为绝对愧对本地百姓。
这句话一喊,加上玩家们极强的煽动性,半个河州城都怒了。
走着?走着?,就?有不?少?混着?泥土的草根砸到河州州长身?上。
什么鸡蛋青菜,谁舍得砸。
还是砸点?杂草,砸点?小石头更方便!
他们这小石头可多了!
“贪官,都因为你!”
“每个月都把河州的东西运到关外,当我?们不?知道吗。”
“收我?们那么多税,全都换成宝石,你们真的该死。”
河州州长跟副指挥使一路走来,已经被砸得不?成人形。
纪岱淡淡看着?,有这民意,再来审理?这个案件,便名正?言顺,便是送到汴京那也有话说。
皇上不?可能直接说自己收了大?宝石,肯定要牺牲一个小小的州长来给他洗刷名声。
甚至还能夸他一句一心为民。
还很以为能拿皇上来威胁他。
殊不?知此事闹大?,第一个要拿他开刀的就?是他的好?皇兄。
把谁抖出来不?行,偏偏把皇上放出来,今日不?被他收拾,消息只要放出去,也会被皇上收拾。
纪岱也是这么打算的。
终于到了河州府衙,这段路对河州州长来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了。
此刻他已经满脸是血,头发早就?凌乱,刚想骂人被人堵住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纪岱给甲泉等人使眼色,他们很快把岷州便衣官兵带来,还有个松洲官兵也被带来。
场上一时间只剩纪岱的人,以及河州州长,副指挥使,加上这两地的官兵。
最后一个河州主簿。
纪岱才坐到主位,看向狼狈不?堪的河州州长周利文:“被堵住嘴的感觉如何。”
这人自然回答不?出。
纪岱身?子稍稍往前倾:“那你觉得,被堵住水源的滋味,又?如何?”
这话说完,岷州官兵跟松洲官兵下意识抬头。
如果说把这周利文抓了,对他们来说拍手?叫好?,心里畅快。
但?提到水源一事,两人几乎想哭出声。
这才是他们的切肤之痛。
就?连河州主簿也惊讶了。
这些年来,周利文原本说修河道,大?家本来以为是好?事。
甚至岷州,松洲都给了钱,给了劳役。
毕竟上游修,对他们来说有好?处。
谁知道修出来的成果,却是一道让岷州,松洲叫苦不?堪的河渠!
若他高兴了,水便按照原本的河道流。
若不?高兴,便换闸,水便流向远处一处湖泊!
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当时为了修建河道的岷州,松洲官员,自杀了三人,辞官了五人。
就?连河州本地官员也不?敢置信。
这全都是他们此地的血泪。
今日,竟然有人能看到这些血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这,这让他们如何不?哭。
第 76 章
水源!
西北各地本就干旱, 水源更?是?重中之重。
如果没有上流的河水,只靠吃井水,完全?不?够用。
这也是?岷州, 松洲被钳制的原因之一。
再加上汴京那边高官袒护。
岷州松洲在屺王来之前联名?上报,也是?没有作用。
当时先皇驾崩,两人以为是?汴京事多给耽误了?。
之后新皇登基,他们又偷偷告了?一状,还是?杳无音讯。
最后是?一个同?乡传消息过来, 说是?奏章都没到皇上手中,被?秘书省给拦下。
这才?知道, 原来河州州长的后台有多深。
事情到这,他们已经不?想再挣扎。
但河州的报复却来了?。
让他们苦不?堪言。
等到屺王召见他们, 岷州松洲的官员本以为是?个机会。
但来的时候,河州州长明里暗里的威胁,让这事只能闭嘴。
之后就连凉州州长梁无忧过来, 也有河州人在看着。
一直到现在,新皇登基第?四年了?。
明应四年了?。
终于有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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