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知道爹地为什么把这让宝贝。
朱雀嫌弃的将盖子重新合上,仿佛这东西多闻一下就会原地死翘。
“娘亲,爹地的宝贝一点也不好玩。”
稚嫩童声在屋中响起,将沈持峦引回了现实。
里面的东西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也应是他最熟悉的东西。
其实在他穿到这里后就有发现他的身子有个漏洞,这也是剧情中没有明述的地方。
他修为一路飞涨所修之快少不了药物的催化,以至于他的体温不同常人,要偏低些。
原身搜阅了许多古籍,发现缠心睛的药效客观,常用其作为稳住身体平衡的关键,不过当时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就没再去管过。
缠心睛生性畏寒常年生长在西域沙漠之地,而沙漠之地干旱,树木枯死都是常有的事。
像缠心睛这种小又细的树木活下来更是艰难,这种东西有价无市很多年出现过,这根木是原身找遍了沙漠,找出来的唯一一根。
不过也是穷弩之末。
正常颜色应是朱红色,这根木已然呈现枯黑,药性已经煮出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再继续煮怕便是瘀毒了。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连胤修手里的。
沈持峦想遍了脑中所有,也找不出关于连胤修和缠心睛的记忆,他本就无意关注这东西,被他拿走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是他现在不需要了,在他重新回到这里后便发现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生变化。
如今的躯体就是他自己原本的身体。
连胤修虽说是他徒弟,也养过接触过一段时间,但太不对劲,防还是要继续防,就是凭他现在的修为有些难以对付。
若是……遂渊,应该还是行的。
他得找个时间找个借口把遂渊留在他身边。
只是这般想着没过一会儿,朱雀再回头时发现它娘亲已经睡着了。
它轻扇了扇翅膀飞到他跟前,呼吸冗长,在确定沈持峦是真的睡着后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沈仙尊可否醒了?沈仙尊醒了吗?”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着门,时不时唤他两声。
在不知唤了多少遍,敲了多少门时沈持峦强忍着困意睁开了眼,天色大亮,照在屋内很是亮堂。
沈持峦捂着酸疼的后脖颈从地上爬起来,昨天晚上他就在地上躺着睡着了,脖子靠在一处木阶,真是晚上图省事早上现世报。
脖子落枕的动不得半点,稍微扭下头就疼的受不了。
“进来。”他道。
说罢外面的弟子推门走了进来,手中拿的是熟悉的食盒。
弟子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被惊到了一样重新低下头,“大师兄让我转告您,用完早饭就去凌宇广场,内门比试离不了您。”
“什么?!”
“是,是哪里有问题吗?”
弟子被他惊的腿一软,险些就跪在地上,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沈持峦连忙清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内门比试什么时间开始?哪一日?”
“回仙尊,就是今日。”弟子不明所以的答道。
“……”沈持峦抬了抬手,“出去吧。”
那弟子近乎是落荒而逃,走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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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胤修的算计真是好样的。
时间都是算好了的,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连胤修事先铺好了的,甚至是昨晚上朱雀的突然寻物。
都是他安排好的。
让他亲自找出缠心睛就是为了自爆。
就是为了让他知道他根本不是看上去的单纯简单,他早就不是当初的连胤修。
让他彻底丢掉以前对他的固有印象,更或者是为了让他看出这才是真正的他。
沈持峦脸色复杂,他的小徒弟还是成了大变态。
而被他念叨的连胤修,此刻正在凌宇广场中指导着众弟子摆放着最后的物件。
直到完成所有后,连胤修站在高台之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人,嘴角勾起。
按时间算,食盒应该已经送到了,师尊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就是恶劣的想看他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神情,心中是颤栗的期待,真想快些见到师尊。
不论是心计,修为,他一样不会差。
他就是要让沈持峦好好看看,周复言一直不如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如他。
所以师尊请快点想清楚,不要再想着跑了,就在他身边,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送到他手中。
谪昇门三年一次的内门比试,几乎所有门派都递上了请帖,而今日所来之人更是超乎以往,人多到一时堵在了广场中。
不为别的,还有更大的一个噱头,那便是谪昇的大师兄天资聪颖冠绝群论。
被崔掌门保护的何其好,以往可从没听说过他参加过这种内门比试,而这一次竟罕见参加,定是为他合理上位做出一阶铺垫,看来谪昇门很快就要换掌权人了。
在场来的门派中,能来的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简单,但又有些诡异的相似。
谁都想着带上自家的女儿亦或是貌美的女弟子,若是能让他瞧上,这对他们的门派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谪昇门乃是修真界第一大派,不管是名誉还是声望都极其高,可要是分的再细致些便会发现,连胤修才是门派中真正的主心骨。
风头名极一时,可比得上他师父临昱仙尊通魔前的风光。
想到这处又有不少掌门看的心中可惜,临昱仙尊是有多想不开才会通魔,放出来的还是那被压制许久的前魔尊。
以前说起他是多少的事迹,张口便可来上一段。
现在真是修真界的耻辱,只是提及便会觉得脏了口。
凌宇广场两侧很快就坐满了人,好在备的椅子还算多,不至于让人掌门席地而坐。
正位高台上的三张椅至今无人落座。
崔岩之在场下与人寒暄,邹方江则和孙湄舞在侧方的座椅上坐着,声音很小,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各处人都安排好了吗?”
“早就安排好了,都是可信的弟子,我觉得虽是人多些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说到最后连孙湄舞都对自己话产生了迟疑,她也不太确定了。
若是以往的内门比试倒是没什么,来的人即便不是一派之掌那也是身居高位的身份,表面上看是来看比试的,实际上是为了维持活络各派之间的联系。
掌门自也是有不方便的时候,必要时或不重要的场合都会派亲信来参加。
当然也有为了不落下面,随意指认派去的。
而这一次不一样,还在修真界中放出了连胤修参加比试的风声。
刚才她都看了一眼,里边的生面孔很多,一看就不是常来的人,但身份使然,单数有头有脸的今日来了不少的掌门。
说是来一睹连胤修的风采,实际上怕是来抢人的也说不准,每人身侧几乎都戴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
眼下除了他连胤修,这场比试沈持峦也会现身,现场的秩序必会混乱,正是因为他通魔的名头被崔岩之洗净,只有宗门上下知道有何用。
不如借此机会让他彻底在三界还上一身清白。
“你是怎么跟连胤修说好的,他这么小气的人能听你的话让沈持峦参加?”
孙湄舞忍不住跟他吐槽,几个月前她就跟沈持峦见了一面,还什么都没做呢,他赶了过来非让她快回去。
回来之后发现哪儿还有什么裸奔,这就是他用来骗她的借口。
不过也是当时怪她心急,沈遂这小子再怎么傻,那也不能裸奔第二次啊。
从那一直到现在都没再见到过沈持峦,现在猛地说能见面了,她的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邹方江抿了口茶水,放下手中茶杯。
“你说错了。”
“嗯?什么错了?”孙湄舞迷茫。
“不是我求他。”
“那还能是他求你?得了吧。”孙湄舞一个白眼翻上天,总觉得他就是在吹嘘自己,毫不客气的给他拆台,“他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么,也就亏了是你将他带在身边带着,否则我看他对你也不客气。”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当初本来是她念着连胤修是沈持峦徒弟,寸着爱屋及乌的心思想将把他要过来,带在身边。
沈持峦死了,留下来的这个徒弟多少也算是一点念想。
谁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她,别说跟在她身边了。
倒是邹方江使劲的往他身边凑,也不知说了什么,许了什么给他,这才跟在他身边。
后来像是整个人像是变了似的,不断对那几个师弟妹出手,走的走跑到山上的也不下来,后来她才从邹方江嘴里得知这几个师弟妹搞小团体,经常欺负他,甚至还将他骗到后山御兽宗区。
一个孩子独自来到后山有什么结果,尽管那里的妖兽修为低阶算不上什么,可对他来说就是毁灭性的伤害。
是他运气好被邹方江捡了回来,命是留了下来,但全身上下经脉断裂,没办法再修炼了。
哪怕后来被沈持峦想了法子治好了,这种伤疤是刻在骨子里的,是一辈子不能忘却的,她突然也就理解为什么沈持峦总是偏爱连胤修些了。
只是他用来对付同门的手段让她不敢恭维。
“的确是他求我。”邹方江稳如不动松似,淡定的将事实说出来。
孙湄舞听的脸上神情微裂,“他跟你说什么了?”
第75章
“你猜。”邹方江看向眼前刨根究底的女人,眼底闪过几分无奈之色。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场中很快安排好一切,崔岩之与邹方江皆登为上座高椅,只一旁空留一位。
等了许久不见人还不见开始难免引起一些人不满,谁不知道如今这谪昇门可于上位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掌门崔岩之,一个便是方画仙尊邹方江。
剩下那一座则是通魔叛徒临昱仙尊的位。
谁不知道他崔岩之下令三界通缉,沈持峦根本不可能现身,况且三年前有的就参加过的人,以往说开始便开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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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拖延这种情况。
让他们空等怕不是为了给下马威。
若不是听说今年比试连胤修会参加,也不会亲自过来。
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待!
有耐不住性子的更是直接挑明了说道:
“崔掌门怎么还不开始,难道坐等就是你东家待客之道?”
说话之人便是破山月的掌门,此门建派不长却在短时间内迅速扩张,背靠皇室靠收揽皇室子弟名声大噪,如今更是已成功跻身于修真门派榜前十。
经他一起哄,众人面面相觑,也忍不住左右交头接耳吐槽大派作为。
“按时辰算也该开始了。”
“真是墨迹,要我说上来就直接开打,还等什么等,能等个鸟出来。”
“哎,话非如此,等也有等的好处,不如看看那个女人,这身材不知道用起来什么滋味。”
三三两两的交谈声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场中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在心中为这位勇者竖起大拇指。
大家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他存的是什么龌龊心思,也是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她孙湄舞的名头,怕不是白在修真界混了。
江湖人称“千刀斩”的女人都敢调戏肖想,实在是勇。
人如其名,因为貌美不少被人调戏看不起,她手中那把黑刀斩了不少男人的那物件,传闻刀上有煞,出刀便是太监。
运气好能留下一命,运气不好可能就会身陨。
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无一不是睁大眼看着被孙湄舞揪出来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模样,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穿着打扮倒是极为讲究,什么都是用的最好的,脚上那双登云靴更值两千雪花银。
有认出他的人小声同一旁说道:
“这个人我知道,绝代堂的堂主公冶承弼,听说家里边很有钱,到了他这辈儿不想经商,靠着请的老师学了些皮毛自己辟了门派。”
“真有人去?”旁边人忍不住问道。
“有,为了收弟子给钱,给好处,这不,现在都混到了这儿了。”
“嘶——”为了收弟子不要命了真是。
被她揪出来后还一脸的不服气,一双色眯眯的眼在她身上打转,“要不你就跟了大爷我,当我的堂主夫人怎么样。”说着手就朝着她肩上摸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碰到身上,一声惨叫贯穿了整个凌宇广场。
几乎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公冶承弼被割下一只手,血淋淋的场面看的不少人头皮发麻。
用剑砍断一个人的手可不是简单的事,更何况还是用刀,在如此近距离没有助冲的情况下,割断血肉和骨头。
内力灵气是肯定用了的,不过这一招式被她用的很漂亮,爆发力很强。
不少人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欣赏。
不愧是从合欢宗脱离出自废功法的女人。
只是这手段未免有些太很辣,其中也不妨有异声。
“一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真是可悲!可悲啊!”
“最毒妇人心,真是幸得本门内不收女弟子,只怕若是收了,到不了两日便宗门覆灭了。”
“哈哈哈哈,是也是也。”
“不过是说了两句,他的手也没碰到身上,就这么白白的断了只手,未免也——”
“王长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王蚌眼皮猛地跳了跳,正过眼去看不远的女人,只觉得她嘴中说不出好话。
事实果然如此。
“你夫人应该不知道你在城东养了三个女人,城西养了两个男人的事吧,我可还听说,你爬上了周掌门的夫人的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女人的声音响亮清脆,场中就没听不到的人。
王蚌闻言只觉得一股血气从心头直冲脑顶,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
还是一旁的男人见状为他寻个台阶下。
“孙长老也知道,最近风声挺大说什么的都有,我还听说贵门的临昱仙尊没有通魔,你说好不好笑。”男人说罢笑了起来,甚至有些想带动众人笑的意图。
奈何场中安静的只有他大声尬笑的声音,最后像是也觉得尴尬,收敛了笑声。
废话,谁想跟他一起被割手割嘴,他这句话说起来哪儿是找台阶,这简直是找事来的。
怕不是王蚌的仇家出手。
邹方江紧紧拉住身侧的连胤修,唯恐一个没拽住就跑出去动了手。
孙湄舞动手就算了。
他不可以,也不能。
他的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所有人都盯他盯的紧,要是这节骨眼上出岔子太容易被小题大做。
“等你师父来再说。”邹方江面不改色的换手拽住他衣服,这孩子劲挺大。
刚才好几次都差点没拽住。
人是暂时安抚了下来,放松下一口气,心又被重新提了起来直拽嗓子眼往外蹦。
一道白色身影从天降下,负手站在广场擂台中央,一头墨发随风而动,飘逸如仙清冷孤傲,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不巧,本尊来迟了,要不你再割个手,凑一双。”
他的出现引起众人惊呼,几乎所有人都不免睁大了眼,临昱仙尊竟然现身了。
那就是昭示着他没有通魔,可说通魔百年的人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又出现,这意味很有可能沈持峦通魔的传闻是假的,连通缉也是假的,全都是崔岩之下的一盘棋。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对谪昇门放松警惕,从因无最大竞争对手而觉得有机可乘。
让他们认为谪昇门不如从前,可与之一战,若是真打过来他计谋得逞反过来将他们吞并。
宗门占据吞并从来都是残酷的,强者才能为一。
实力弱便会受欺凌,只有不断带着宗门上爬才会有更好的资源,毕竟有谁想看着自己的宗门被人蚕食踩在脚下。
消失百年现在却现身在内门比试,崔岩之的新棋下的会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的洗白和出现,是崔岩之策划为之的,就连人群中隐匿的某个人,亦是这么以为。
孙湄舞看着场中的人,撅了撅嘴,“你还说,要不是你迟迟不来,怎么还会让人家背后嚼舌根笑话你。”要不是今天是比试比较重要,做事畏手畏脚不能施展。
否则她绝不让这两个人完好无损的离开。
拿她说笑也就罢了,连她的沈持峦都敢当面嚼。
“那就割下一只手如何。”沈持峦看向一侧坐着的男人,眼神冰凉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
孙湄舞脑袋挂着俩问号,猛地看向他。
“不是,沈持峦你玩真的啊?”她用传音入耳跟他说道,语调中满是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以往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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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般,沈持峦可都是阻止她动手。
“我什么时候玩假过。”
哪怕是已经洗净的风言风语,也难免被人当做饭后谈资谈笑风生,人若要立就不能心慈手软,这是他在娱乐圈亲身体会学到的。
就是可惜了这么只手。
生得这么个主人身上。
“好!”孙湄舞声音中透着兴奋,像是不确定似的又问上一遍,“你确定不后悔?”可别手她割了,沈持峦又后悔了再来数落她。
“……”要不还是他自己动手算了。
孙湄舞见他有些不耐烦,忙转身去行动,唯恐晚了被他叫停。
于是众人就眼睁睁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对视许久,随后孙湄舞动作极快的闪到男人面前,一刀挽了下去。
可惜男人早在沈持峦说完后,有所准备,运功之下手腕也只破了个皮外伤。
孙湄舞反被他一掌推,推出台下。
“临昱仙尊的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在下只不过是说了些传闻而已,难不成仙尊的心性这般小气,就是随口一说就想要了我一只手。”
“你这般还做什么仙尊,不如多去饮梦楼瞧瞧看看,跟那些姑娘小倌学学,这气性有时候小了也是病,得治一下。”
此话一出不光是方才他替说话的王蚌变了脸色,一众掌门也都是面露古怪之色。
此人口无遮拦也太过肆意妄为,纷纷暗慨自己看人不准,刚才还被他的仗义执言所欣赏,现在却令人生厌至极。
这些话若是背后说断然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今是在谪昇门,众目睽睽之下,说的还是那谪昇门的仙尊。
还是把堂堂的仙尊去跟那青楼中的女妓男妓去比。
没要了他的命,要他一只手都不算什么。
男人似乎什么都觉察出,依旧狂妄的大声嚷着:“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下的说不出——”
“聒噪。”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男人便没了呼吸。
人头掉落,王蚌看着脚下滚过来的人头,浑身发毛。
未见出手便可杀人,内力修为真是极高。
不少弟子看向擂台中的沈持峦,目光中带着崇拜之色。
只有被弟子围观注视的沈持峦知道。
他奶奶的,不是他杀的!
他还没动手呢
就是嫌他说个不停烦的很,忍不住说了俩字。
现场中能有这手段和修为的就一人,那人还吞了他不少的修为。
罪魁祸首连胤修面不改色的从上位飞置他身旁,面露忧心和坦然,“师尊何必脏了眼,让弟子来就行。”
第76章
他一言更是等于承认了刚才就是沈持峦出的手,几乎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忌惮,他的修为深不可测。
如今谪昇门中有连胤修和沈持峦两个高手坐镇,这块压轴硬菜看来没人再敢碰了。
连胤修紧跟在沈持峦身后,非常自觉的为他遮挡那些探究的视线,直至登上上位落座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
很快出现几个弟子将残局收拾完毕。
遗落的人头,断下的手,地上飞洒的血迹,全都消失不见,地面上干净的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就在梦中似的。
回过神来却是心中一惊,别看长的跟谪仙似的,实际上沈持峦的手段可比孙湄舞要好多少,上来就是奔着取命来的。
出手之快让人难以肉眼看到。
内门比试在三声锣响后便开始,先是由掌门抽签,从四宗中抽取比试的顺序,然后再由各宗长老布置下去号码数,由比试弟子自行抽选。
抽签箱递到崔岩之面前,弟子按照抽出的宗门依次念出,比试顺序分别是:
御兽宗,剑宗,器宗,丹宗。
“掌门手气真好,我御兽宗终于是扬眉一回了。”戚鸿文听着弟子的公布,嘴角咧的越大,心中简直乐开了花。
谪昇门打出去的名声几乎都被剑宗和丹宗垄断,任谁人进来,随便一问就是想要往这两个宗去的。
器宗虽说不上有多风光,但各种资源拿的都是极好的,炼制出来的法器上交有数,剩下的可都实实在在在他宗手中握着。
缺钱了就拿法器一拍卖,灵石实打实的进账。
一个个饿不死炼不穷的。
就数他御兽宗在门内可怜的紧。
弟子是最少的就算了,还有后山那群妖兽,何止是人挑兽啊,简直就是兽挑人,能看上的人都契了。
看不上的他还操心着安排他们组团,去欲壑森林亦或是低些的甬跃森林,总得契个兽回来不是。
他们所学都离不开妖兽,攻击力妖兽占大头些,再后就是操控者本身。
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准日后想来他这处的弟子能有不少,再者,万一崔岩之他良心发现,多给他御兽宗拨点灵石也不是不行。
戚鸿文的美好幻想还没结束,被牧良俊刺激的险些动起手来。
“真是可惜了,我剑宗竟在你之后,真怕我剑一出,尔等如玉珠蒙尘黯淡无光。”他道。
这副贱兮兮的模样,不光是戚鸿文听不下去,同样听不下去的还有孙湄舞。
泼冷水,她最会了。
“你剑宗可还真不一定能,我记得往年都是器宗
第一,今年虽然是有连胤修出手,可你得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比试?”
牧良俊没开心两秒脸就塌了下来。
他是沈持峦的徒弟,那肯定以临昱仙尊首徒身份优先。
白开心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期待。
唉。
“还真是人如其宗,怪不得你剑宗弟子整日高谈阔论,一张嘴说的比做的都好,原来是跟着你这个长老学的。”戚鸿文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这种机会就得及时抓住,适当的该出出气爽一爽总归是好的。
“哈哈哈哈,说的好!”
孙湄舞看戏乐的开心,深觉他说的太对。
“你别笑我,你们宗弟子还不如我宗的,我可是听说你们丹宗的弟子最花心了,整日揣着丹药不是送这个就是送那个,害的我宗一弟子差点就上当被骗了。”
一说起这个他的头就疼,纠缠不清的弟子最是麻烦了。
这件事处理到最后,发现人那弟子就是把她们当妹妹,送丹药就是因为她们漂亮,哄她们开心。
这件事还出现过不止一次,他是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人听,不过到近些年好了些。
“话不能这么说——”
“各位长老,签箱已备好,是否开始抽签。”
孙湄舞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来的弟子打断,“嗯,行,开始吧。”
场中抽签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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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怎么人群中有个人特别眼熟?
沈持峦仔细看着队伍中的人群,很快又再次出现略熟悉的身影。
白创裹得很严实,但他腰间若有若无的挂饰将他出卖的彻底。
连胤修注意到他的视线,一同看向人群中,几乎都是身着弟子服不过很快就锁定人,那少年头发些许凌乱挡在脸前,叫人看不太清。
“师尊是认识他么。”
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被抓包了似的,沈持峦下一秒就将眼神收了回去。
等反应过来后,有些想骂自己。
不就是问你一声,你怕什么!
接着看啊!
反正你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般想着,沈持峦又将眼神甩了回去,这次不同的是,眼前多了块布。
连胤修挡在他身前,不再是上一句问的那样理直气壮,反而放低了身段,不死心的问道:
“师尊你认识他么?”
“识与不识跟你何关。”沈持峦不想再多跟他去说些什么,就正常师徒这样相处再合适不过。
他只需要保持连胤修不黑化变成魔尊就好,其余的譬如邱栎丹,他会另想办法对付。
看着他眼中的疏离与陌生,连胤修缓缓眯起美眸,唇边泛起凉意:“师尊一定要跟我这样讲话吗?”
“不然如何,我为师你为徒。”
“只是师徒吗?”
连胤修不悦的挑起沈持峦的下巴,一双眼直探入他平静无波的眼底,时候慢慢往下挪动,最后落在男人的薄唇上。
还没发作就被眼前人拧了腰间肉,“再乱动滚下去。”他警告道。
他的脖子——
落枕的感觉真不美好。
连胤修这一抬,他这脖子就一阵疼,疼的他难受想抓狂。
又碍于身份在这儿摆着不能表现出来。
那人就像是听不懂一样迟迟不放手,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抬的更高些。
连胤修勾着唇角,看着眼前的人跟发小脾气似的,在发现威胁不顶用后,一踢在他小腿上,小脚力道用的很足,几乎疼了好一会儿才缓和。
“我说话你听不懂?”
这时众人像是发现了这处的情况,好奇的探着头去看,只可惜连胤修在外侧将人挡的很严实,根本看不到沈持峦的人。
纷纷猜测这师徒两在做什么。
后知后觉邹方江发现这两人情况不对的时候,还是经过孙湄舞的提醒。
“身体不舒服?”
邹方江发现他的脖子一直抻着,关心道。
“还好。”
沈持峦朝他淡淡答道。
虽然说是邹方江是原身的多年好友,以前总是会担心崩掉人设引起怀疑,实际上两人相处的也不多,估摸着可能是都冷脸的原因,话不多格外投机。
“比试快开始了,胤修你找个地方坐,别老站在你师父跟前,不知道的以为你俩是个连体婴。”
“他就在这儿还能跑了不成?”
一番话听的沈持峦颇为感动,好兄弟,一辈子。
快把他弄走!
连胤修在他跟前确实是有些妨碍。
他现在一心扑在比试上顾不上旁的,尤其是连胤修黑化的转折点就在今天,他怎么能不担心。
他现身前特意在凌宇广场溜达了一圈,作为重要出场人物的女主不在场,就剩下个男主,还有酆鸿煊这个合格的搞事魔修倒是也在场。
“你怎么知道我师尊没这个能力。”命牌都碎的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邹方江被他说的一噎,好像也是。
忽略掉向他看来的祈求目光,心中默默为他上了柱香,自求多福吧。
连胤修的心思太深,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就在沈持峦要继续放些狠话的时候,连胤修识趣的从他身前站到身侧。
同时一双大手落在他脖颈上,措不及防激起沈持峦一个颤栗,那双手的主人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缓慢轻柔的为手下紧绷的皮肤放松。
比试的很快,又有些无聊。
沈持峦倦怠的半靠在椅子上,这种状态直持续到各宗比出最终结果。
“下面是剑宗周复言对战器宗都思淼。”
很意外,这两个人会碰到一起。
就连牧良俊也忍不住站了起身,心中对沈持峦竖起大拇指,“沈持峦够意思,知道我不能没有连胤修,还专门给我留了个徒弟。”
哪怕这两个人打到最后谁赢都没关系。
反正最后对战的是连胤修,谁也没有胜算可言。
在某种意义上连胤修算是自己人,周复言输给他也不亏,那个器宗的输给他也不亏。
“师尊觉得谁会赢。”看着擂台上打的激烈的两人,连胤修像是好奇似的何适宜的问道。
沈持峦凝思片刻,还是说道:“都思淼会赢。”不管是力道上还是招式上,许是实战经验太少,周复言都略输一成。
当然还有一个最大的因素就是他催的太急,两本书才参悟一本,这种秘籍本就应循序渐进,不能太过贪功冒失。
经过他那么一催,周复言仅一晚上的时间学了出来,并且以之运用。
这已经很不错了。
输给男主不算什么。
“我倒是觉得周师弟会赢。”连胤修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
场中周复言渐渐落了下风,几招下来吐了不少血,反观都思淼也没好多少,身上被划了不少剑。
两人几乎都是拼尽了全力去攻击对方。
周复言被震飞在地上,看着男人的眼中带着不可思议,他明明感觉到了对方也有些体力不支,可怎么会在短短几招后,又出现充沛的灵力。
男人持器如流星坠空,直直的向他脸上劈了下来。
周复言在看了眼台上的人后慢慢的闭上眼,自知肚明这一器下来不挡意味着什么。
这一次,他跑不掉了。
是他技不如人……
两人从一开始的三五成试探功力,再到后来的全力进攻,从一招一式皆有回应对到艰难应对,渐渐的打到谁都忘了,这是比试。
是点到为止。
而不是将人打死才算胜出。
第77章
“思淼,停手!”
“都师兄不要再打了!”
“都思淼!”
情况危机看的邱栎丹手心捏上一把汗,在发现都思淼状态不对后连连叫停他。
只是擂台上的人此刻仿佛入了魔似的,根本不听他的话,一双眸红似千年珊瑚一般,浑身上下释出的灵气隐有变黑的趋势。
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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