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也不知怎么了,脸色铁青的带着右相府嫡次女去皇姑母那儿了。我看那右相府的嫡次女看表哥的眼神,来者不善。”
花似锦微笑着没有接话,心里清楚。
那右相府嫡次女就是想进战王府的门,想必昨天晚上秦贵妃娘家昌平侯府被搜刮的消息她知道了,那么大一笔属于她的银子飞了,面色才难看的吧。
“要不是表嫂你和右相府嫡次女在宫门口说话的事情传到了皇姑母耳中,只怕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表嫂你在宫门口。”
花似锦有些疑惑,后宫虽然不干政,但宫门口这点事儿也不至于不清楚啊。
再者封居胥也在宫里呢,宫门的消息他应该知道才对。
“表哥那边被绊住了,皇上那下了早朝就将表哥给扣住了。还是秦贵妃带着右相府嫡次女去了皇姑母宫里,皇上才带着表哥到皇姑母宫里的。”
花似锦懂了,这秦贵妃是真不长记性啊。
两个人轻声交谈,终于走到了皇后宫殿外,苏婉宁才笑着看了一眼守在宫殿门口的小太监。
“通传吧,战王妃到了。”
小太监忙笑着应是,高声唱喏。
“战王妃到——”
苏婉宁笑着拉花似锦的手就往里面走,“这声唱喏是提醒里面的人有人来了,免得咱们不小心听到不该听的东西。皇姑母早就说过了,你到了这里不用等里面人的通传,进来便是。”
花似锦笑着微微颔首,同苏婉宁一块儿走进了宫殿之中,对着坐在上面的帝后盈盈下拜。
皇后满意点头,还不忘了对着花似锦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封居胥边上坐。
“本宫看这小两口般配得很,这感情的事儿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不管包装的多么完美,难喝就是难喝。秦贵妃,你说对吗?”
花似锦笑眯眯地坐在了封居胥身边,只是刚扫到封居胥的手时,笑容不由收敛了几分。
皇后正在和秦贵妃你来我往的口头交锋,花似锦也不好出言打断,只是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碰了碰封居胥的手指。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进宫这段时间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皇后虽然忙着和秦贵妃斗法,可眼神还是飘向了封居胥与花似锦这边,心中更是暗暗点头。
花似锦这个儿媳妇果然不错,不骄不躁,对自家儿子颇为上心。
花似锦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封居胥这个药罐子果然是不省心。
闲的没事干了还是觉得身子是铁打的,把手伸进炼丹炉里了不成?
封居胥有些尴尬,尽管他最快速度处理了自己的手伤,可还是肉眼可见的红肿。
只是自家这王妃果然是个医术极高的人,就这么伸手指探了探,连他怎么伤的都清楚,真神奇!
花似锦想了半天,总觉得这风光霁月的战王怎么也不会上早朝上到御膳房里去,和狗皇帝一块儿呆了那么久才过来,明显是被狗皇帝拖累了。
这个季节还用不上手炉取暖,更用不上炭盆。能够让封居胥受这样伤的方式,只有狗皇帝的炼丹炉了。
难不成封居胥这个傻子还对他吃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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