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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2页)

掉阵法内小师弟的魂灵, 可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一替换, 居然没有镇压住阵法。

    阵法破碎, 漫天的黑暗涌来,正当他们面色惨败露出绝望,只觉闯出弥天大祸时, 一声叹息传来。

    这声音——是师父!

    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师父淡淡散发着光芒的虚影出现在他们身边, 只见师父轻抬手,两掌下去,让他们束手无策的黑暗瞬间消灭。

    青琐等人震惊地看过去,他们知道师父很强, 但没想到师父居然有这么强。若拿江河比较, 那师父是天上的天河,永无止尽, 而她们则是地上细小的河流, 差距太大。

    能让人怀疑师父是不是至尊境的程度。

    但幸好,有师父出手, 他们没有酿成弥天大祸。

    趁巫族还未赶过来, 青琐等人化为一抹流光离去。

    须臾, 他们回到长生仙宗。

    刚落到院子里的时候, 恰好看见师父正收手, 手中还拿着尚未放下的枯木。

    一时间,他们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站在院中朝李浮云行了一礼,“师父,我们找回小师弟的魂魄了。”

    雨水飘零在他们头顶,被元力阻挡未曾落到他们的身上,师兄弟几人将闫如明推上前,好让师父能够好好看看他。

    李浮云嘴角露出轻笑,果真如他所料,墓穴内的灵魂是他徒弟的,这一切还要感谢他的学习搭子,若不是他,他还没有这么快找回徒弟的魂魄。

    李浮云压下心底对墨玄琛的感激,他如寒星的双眸亮堂地看向闫如明,合着蒙蒙细雨打量着闫如明的神情。

    他倒是没有看出什么,他这徒弟的眼神和他离去时一模一样,也许只有一魂归位,看着不明显。不过,他徒弟先前魂魄没有回来时,也不是个傻子,只是有点闷罢了。

    李浮云这么想后,他从袖中拿出剩下的生命之泉,扔向闫如明道:“这是上回剩下的生命之泉,回去好好服用。”

    “是,师父,”闫如明答谢。

    李浮云越过他看向青琐他们,“你们这次下山也幸苦了,快回去好生歇着,喝点药汤暖暖身子去去寒。”

    “是,师父,”他们齐声应下后,转身朝自己屋走过去。

    闫如明正要转身离开。

    李浮云喊住他,“等等,如明,你先别走。”

    闫如明顿住,他仍然站在雨中,双眼疑惑地看向李浮云,像是疑惑师父为什么会留下他。

    “我有几样东西要给你,”李浮云也没有藏着,“过来。”

    他招了招手,即使知道徒弟没有淋到雨,但看着徒弟站在雨中,总有一种自己在虐待徒弟的错觉。

    等人站在他面前后,她才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黄泉令牌”和“鬼门关牌匾”。

    “这两样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关乎你的未来,你要好生保管,特别是令牌绝不能丢失,至于这块牌匾……”李浮云想了想,“你需要好好找一处地方,打造一处往生之地,将此牌匾挂在最前方,就好像长生仙宗前方的三千台阶,他是山脚处的一台阶,却不是长生仙宗的大门,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差没硬塞进徒弟脑子里,也怪他没有建造图纸,其实,李浮云心底还挺犹豫,他也不知道这黄泉地府能否真的建造起来。

    “这是你的使命,耗费的时间会很长,但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的完成,让亡者有可去的地方。”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鬼,人死后会不会进入地府,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去哄骗他徒弟。

    谁让他是系统选中的人呢。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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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闫如明接过令牌还有那块小小的牌匾,他看着巴掌大的令牌,只觉有几分熟悉,就像他从前在哪见到过此物。

    脑海中闪过片幕,是一只手那种令牌的场景,而他却没有看清楚手的主人是谁,是他的错觉吗,还是他的记忆出现混乱。

    将眼前的一幕看错成是从前的场景,闫如明弄不明白,他隐藏下心底的狐疑,看向牌匾,牌匾上“鬼门关”三字阴气森森,扑面而来的是死亡的气息。

    幽冥路,亡者的路。

    他好像有一点点明白师父的用意,自黑暗时代来临,死在神虚的生灵怨念颇大,这股怨念长久下去,便会凝聚在一起成为邪念,供养天地间的黑暗。

    而他建造鬼门关,引渡亡灵进入鬼门关,好驱散他们身上的怨念,可是……闫如明又感受到其中难办之处,生灵怨念何其的庞大,岂是那般容易消散的。

    他细想后,放下心来。

    师父既然让他去办理此事,自有解决的办法,他只需好好完成师父交代下来的事情即可。

    闫如明拱拱手后,拿着令牌和牌匾回到自己的屋中。而李浮云心情极好,解决掉鬼门关的事情,交由他徒弟去办后,有一种使命送达的愉悦感。

    他心情好,就想着去钓鱼,即使天上下雨,也没有打消掉他去垂钓的心。他穿着蓑衣,走向雨中,没一会儿便走到了寒潭。

    比起他先前的池塘,这寒潭要小不小,现在也不足让李浮云提起兴趣。

    李浮云看了看,他放下先前做的竹筏于水中,又在竹筏上放下自己做的椅子,小心翼翼落座后,便在潭中垂钓起来。

    “这要是下雪天,更有几分意境。”所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要是下雪,便符合了那句诗。

    让李浮云没想到的事,他刚心中这么叹息后,天上真的混杂了丝丝白雪飘落,融入水中。

    他惊讶地抬眸,心底呼喊着系统,“统统,天上真的下雪了,我不会觉醒了什么天赋吧?”

    “你觉醒了什么天赋?”系统疑惑地问。

    李浮云哽住,默默道:“言灵,我说下雪就下雪,这还不是言灵天赋?”

    “那你试试说你会掉水里,你看你会不会掉下去。”

    “……”

    李浮云默然,他道:“我很傻吗?”

    不管有没有言灵,李浮云现在也不敢试,这要是真掉水里了……不如说他有乌鸦嘴的天赋。

    他嘀咕完,看着慢慢结冰的湖面,瞳孔微微放大,他瞬间起身,看向天,细小的雪花已转向鹅毛大雪,可不管如何,也不会如此迅速结冰。

    有危险。

    李浮云偏过头看向岸边,他处于潭水的中央,距离岸边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而那一小段距离依旧是波光粼粼的水面,没有任何要结冰的意味。

    糟糕,他被困在潭中央了。

    李浮云细长的眉头拧在一起,他扬起鱼竿,冷声道:“何等鼠辈,藏头露尾。”

    一息。

    两息。

    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李浮云以为是自己多心,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潭中飘然出现一笼罩在黑袍里面的人。

    露出的双腿洁白无瑕,轻点水面,他没走一步,都会留下浅浅的冰痕。他开口道:“听闻有大能者现世,吾特意过来瞧瞧。”

    他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让人无法分辨其性别。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羽毛一样从心尖滑过,李浮云揉了揉耳朵,还有一点点对他话里头的大能者感到疑惑、不解。

    这人不会找错人了吧?把他当成什么大能者,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别是来和他比试的。

    要命。

    “这位道友,这里可没有你要的大能者,”李浮云腿有点软,为了防止自己被对面的修仙者看出来,他又姿态优雅地坐回去,一副放松的姿态钓着鱼。

    “若是道友是一同来野钓的,我十分欢迎,若不是,还请道友去别处寻找吧,”李浮云勉强挂起笑容,他仓促地一笑后,又收敛起唇瓣,眼神深邃地看过去。

    来人伸手取下兜帽,露出一张雌雄不辨的脸蛋,雪白似的头发飞舞着,额间佩戴着冰蓝色的吊坠,他双瞳亦是冰蓝色,甚至好看,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他静静立在冰面,微垂着眼睑与李浮云的双眼对上,一瞬间,他好似看到万千星辰,斗转星移,茫茫的混沌,又一瞬间,他眼前恢复结冰的潭面,孤舟蓑笠,青年含笑地看着他。

    感受到那股莫名的伟力后,他确信,这人就是他要找的大能者,“孤星临,神虚大争之世现。”

    那人预测的天机,灵验了。

    他笑道:“你不是此中人?”

    李浮云拿鱼竿的手一抖,本来他听着眼前人神神叨叨的,还想和系统吐槽一下,没想到后脚就听到这人将他的跟脚都说出来,吓得李浮云差点没扔掉鱼竿瞬间跑路。

    这还是头一个看出他不是此中人的。

    还不等李浮云慌张起来,他又听到对方说:“我从未在帝路中见过你。”

    闻言,李浮云瞬间松一口气,原来指的是帝路啊,差点以为对方知道他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李浮云笑道:“是与不是,都不是重要的事。”

    “你来,又是为了何事?”李浮云沉吟片刻,“你所知道的一切,便是对的吗?”

    “……”

    对方哑口无言,李浮云瞬间有了底气,“一切都是虚妄,过去、未来都是假象,唯有眼前的现世,是真实的。”

    “你的意思是……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当不得真,那你可知,那则预言是真的,你可是孤星,是要踏上那条道路的人,日后,神虚众生皆臣服于你。”

    李浮云嘴角抽搐两下,他懂了,他这是碰到了中二病,看他这人这样子,应该是个特殊种族,还和雪有关。

    都和雪有关了,这脑子怎么还不够清醒。看来还是不够冷。

    李浮云摇摇头,“一切都是虚妄。”

    就他,还想凌驾众生之上,这比白日做梦还要可怕,没有一点AC数。

    他还没办法修炼呢,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百年过去都要成为枯骨的存在。若是他徒弟给力,他还能吃口延寿丹多活几年,若徒弟不行……

    李浮云叹口气,“我不是你口中的孤星,请回吧。”

    “不,你是,”他十分认真地说,双目炯炯有神地看向李浮云。

    “不,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好吧,我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承认了,”李浮云想摊手,但顾忌着鱼竿,他也只能眉眼无奈道:“然后呢,我该怎么办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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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 雪族

    ◎愿奉阁下为主◎

    黑袍人:“……”

    他说不出来, 孤星临,大世之争开启,那人也未同他说后续的事情, 他也不知孤星临后,他需要干什么。

    他只是听闻此地有大能者, 特意过来瞧一瞧,恰好忆起了那件往事。

    李浮云:“你不会不知晓吧。”

    黑袍人:“……”

    李浮云见问不出什么话, 他晃了晃鱼竿, 神色上带了几分不耐烦:“你既然说不出口,别妨碍我钓鱼,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他能这么嚣张, 还多亏对方说的那句话,像这种神神叨叨的人, 认定他是什么孤星后,便不会对他做的事进行反驳。

    别看对方修为强大,只要他一日是对方口中的孤星,对方便不会对他出手, 真要出手, 早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动手了。

    哪还能等他逼逼叨叨。

    因此, 李浮云底气十足, 态度也开始恶劣起来,“收了你的神通, 打扰我钓鱼, 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黑袍人没有说话。

    李浮云神色缓和几分, 他见竹筏下冻结的冰块消融, 晃晃的水面出现, 便知对方听了进去。见那人没走,他也懒得去管,只要不对他出手,也不打扰他钓鱼,他也不想管那么多。

    只是……

    李浮云乜斜一眼,裹挟在黑袍里的人静静地站在他旁边,像是一尊门神,又像是地狱里的勾魂使者。

    李浮云压力很大。

    活像是有一柄审判之剑高悬在他头顶,只待他露出马甲,那柄剑便会毫不犹豫的垂落,斩下他的头颅。

    这鱼,他是没心情钓了,可现在也不是很好走的时机,他小声嘀咕:“原本还想钓一条大鱼的。”

    可惜了。

    此言一出,黑袍人微偏头,视线下垂看向李浮云,心下掀起滔天巨浪,他心底满是不敢置信,这位前辈所言,是何意思?

    难道是知晓今日他会来找他,故意的,故意等他说出那则预言,又或许,他想等着人并不是自己,而是他族中的长老。

    他怎么会知道,今日要来的本该是他族中的长老,而不是他,难道在他来之前,他便算到有人会来。他先前说的下雪天,也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会来。

    是了,现下仍是秋意,若不是早早知晓,岂会说下雪,一定是知晓他们的行动,才又此一探,而他也落入他的网中。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一二,慢慢握紧成拳,冷声道:“你都知道,是不是。”

    猛地被问,李浮云就知道,这尊门神不走,他的安危没有任何保障,状作无奈开口,“我知道什么,嗯?”

    黑袍人情绪一时有些激动,他缓过来后,长吁一口气道:“需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你才会同意。”

    “……”李浮云抖了抖鱼竿,借此抒发自己心中的疑惑,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也不敢抬头,下垂着眼睑,防止黑袍人看出他眼神中的疑惑。

    黑袍人看着李浮云满不在意的模样,还有脸上没有提起任何乐趣,有几分厌烦的神情,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我们雪族知晓此事为难,但也不会薄待你。”

    他实在不想卑微地在这位前辈面前吐露出心照不宣的那一件事。

    李浮云:“……”

    小兄弟,请把话说明白,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但李浮云也从那人话里察觉出,有一件大事,他们雪族需要找那位孤星去办妥,而眼前这位黑袍人,找错了人。

    “你找错了,”李浮云没有多说什么他不是孤星的话,对方跟头倔牛一样,他方才已经体会到了,只能委婉的拒绝了。

    黑袍人也没料到,他居然会听到这样的答复,紧绷地身躯像是被打击到,向后轻晃了两下,他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十分的狼狈,紧咬着唇瓣,雪族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做不出下跪求人的事情。

    可那件事,也只有眼前人才能办妥。

    冰蓝色的双瞳浮现一抹挣扎,最后,他慢慢说服自己,微微低下高贵的头颅,他双膝跪在水面上,喉咙试图发出声音,张了张嘴,毫无声音传出。

    他紧抿着唇瓣,最后缓缓闭上眼,硕大的兜帽盖住他半张脸,他微昂着头,眼睑闭气,呼吸声粗重几分,喉咙里像是被一双手攥住,无力地发出轻响:“求你……”

    这一举止,差点吓坏李浮云,他立马撇过眼,看向另一边,看着澄澈能看见树木倒影的水面,很无奈道:“不必如此,你先起来。”

    若非知晓自己是个普通人,都要以为自己是仗势欺人的小炮灰,还有,你一个修仙者,说跪就跪,不知道突然下跪,会吓死人的吗!

    更何况,也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家伙,这一跪,岂不是折寿。

    李浮云心尖一颤,想到会折寿,他的寿命本来就不多,这一跪,还不知道要去掉多少年的寿命,真真是悲从心中来。

    眉眼都带了几分苦涩,语气低落万分,“你的事我解决不了,你即使跪死在这里,我还是这句话。”

    “……”

    黑袍人没有说话,李浮云懂了,这头倔牛一样的人,指不定真会跪死在这里,他要想个办法解决。

    这人是雪族的人,雪族的人……

    李浮云挥了挥衣袖道:“你先起来吧,你的事你不说出口我又如何解决。”

    黑袍人猛地抬起头。

    兜帽下的眉头拧在一起,他实在不愿意说出那件事,可事到如今,容不得他不宣之于口。

    “你们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李浮云好奇地问。

    “没有,”兜帽下的脸蛋羞红一片,像是因李浮云的话羞恼,他撇过头。

    “难道是你们抢了别人的东西,被别人找上门,又或者,和什么种族闹僵了。”

    这些都是李浮云的猜测,一般求人的事情,都是关乎族中生死存亡的事情,不然,族中能解决的事情,何必找外人。

    而能够造成生死存亡,也只有得罪人了。

    “……是,”黑袍人弱气几分,果然,他知晓一切,他清楚明白自己前来找寻他的目的。他吐出一口气,完全不敢在李浮云面前搞小动作。

    李浮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猜中啊,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没资格卷入这些事情里,但是,他徒弟是龙傲天,把事情交给他徒弟去办,一定能马到成功。

    “你的事情我知晓了,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以我之名起誓,若阁下能解除我族中困境,雪族愿意奉阁下为主,供阁下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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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 冰与火

    ◎雪族的危机◎

    能够得到一个种族的臣服, 李浮云心动了,只是雪族的事情十分的刺手,他还未想好该如何去办。

    心中虽已有人选, 没有谁比他的大徒弟更合适,可那是灭族, 单凭他一个徒弟,他总有些许不放心。

    他回到院子, 坐在躺椅上, 眼神瞟向他徒弟的房间,心底思索着人选。

    他大徒弟是必去的,二徒弟他不愿其掺和这种事里, 三徒弟和四徒弟都是聪明人,五徒弟身份特殊, 似乎可以去,六徒弟修为最高,画到上笔一挥,一人能抵千军万马, 在这种大型战事上很容易发挥出自己得力量……

    青琐先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眼神偏向李浮云的方向,见师父一脸沉思, 像是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她没有上前去打扰。

    正要走向后面,去打理种植后的灵米药草那些, 就听到李浮云的呼唤。

    “青琐。”

    她偏过头, 朝李浮云的方向走过去, 站定在李浮云不远处, 柔声喊了一声“师父。”

    “青琐, 你想出去走一趟吗?”

    青琐疑惑,她想了想后,还是摇摇头道:“不想。”

    他们离开后,只剩下师父一人,听陆七说,自他们走后,师父十分想念他们。

    青琐想着,她还是留在宗里,陪着师父,也好不叫师父孤寡。

    李浮云得知青琐不想离开后,心里的决定反倒定了下来,他方才在青琐去还是不去的选择上纠结,既然青琐不去,那月冥是要去的,他这群徒弟中,除了青琐,月冥的修为最高,也好护下傅枝他们。

    至于玖然,他身份特殊,免得让别的人以为是玖然背后的势力插手,玖然也是不能去的,翊鸣和白容,还要帮他管理宗门,去一个也就罢了,翊鸣鬼点子多,翊鸣去便是了。

    李浮云:“你去将傅枝、翊鸣和月冥喊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

    青琐点头。

    等青琐转身要走后,李浮云又添上一句:“还有如明,也一起喊来吧。”

    等人来齐后,李浮云才开口道:“为师有一件要事要交给你们去办。这件事事关雪族,你们帮雪族渡过危机即可,若他们有别的事,只要不超出你们的能力,你们自行决断,不必问我。”

    李浮云也是怕,怕他徒弟事事都要来过问他,到时候他能收到徒弟发出来的讯息,他却没办法发给他徒弟,有点耽误双方的时间。何况有翊鸣在,剩下的三人也不会吃亏。

    ……

    傅枝四人领命,等他们走出小院后,互相对视一眼,才围在青琐的身边。

    傅枝问道:“师妹,你可知师父是何用意,师父怎会突然提到什么雪族?”

    他可从未在师父身边见过雪族的人。

    青琐摇摇头,“我也不知。”见几人疑惑,她又道:“我今日出门时,看师父的神色,定是在琢磨派谁去雪族,雪族的事师父也未与我说,我也不知道师父的用意。”

    他们算是明白了,雪族的事,是师父临时起意,在这之前,师父也未曾想过派他们去雪族。

    “也许是师父又看到了什么,”沈翊鸣笑道。

    “看到了?”月冥疑惑。

    “是啊,若非是师父看到了,师父怎么会派我们去雪族,就连人选都是师父细细琢磨的,一定有师父的用意,不然为何会派我们四人。”

    “这只能说明,师父看重我们?”傅枝试探开口。

    “呵,”沈翊鸣像是被傅枝天真的想法逗笑,“师兄,师父的确是看重我们,可从前,许多事师父都是派秋白容去办的。”他着重说出秋白容三字,让几人不容忽视。

    在这雪族之前,不是他们一同行动的事,大多数的事情都是交代秋白容去办,桩桩件件可没有他们插手的地方。

    而这一次却没有派秋白容,说明这件事秋白容并不适合出面,也可以说是秋白容无用武之地,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选,都是师父深思熟虑后选出来的,都有师父的深意。

    沈翊鸣的话,也点醒了傅枝,他恍然大悟道:“从前四师弟家中是开商行的,所以师父在丹药和秘宝上的事情,都交由四师弟一人去办,因为,四师弟是合适的人。”

    可这次却派他们四人出来,难道说,雪族的事情十分的棘手,需要四个人才能解决。

    “不止,”像是看出傅枝在想什么,沈翊鸣淡淡道:“有些事,好比闫师弟,完全可以派玖师弟替代,可这件事,师父却未派玖师弟,说明这件事不适合玖师弟。”

    闫如明:“……”

    也不必当着他的面说这个,说不定会被替代的人是大师兄。

    当然,他在想什么,沈翊鸣和傅枝都不会在意,他们还在想师父有什么用意。

    他们四个人。

    傅枝不用说了,他想了想自己的战斗力,马马虎虎,剑术比不过玖师弟,修为也没有月师弟高,脑袋也没有沈师弟和秋师弟聪明,身上的秘宝也没有青师妹多……

    哪哪都不占优势。

    傅枝也明白,他能次次活动被选中,是因为他身为大师兄,要做好表率。

    至于其他的,原谅他蠢笨,是真的想不到。

    而沈翊鸣呢,他扫视了一圈师兄弟三人,心下便明了,雪族的事情不简单,不仅仅是能靠修为横推过去,还会参杂着几分智谋,他的存在,就是替师兄弟把好关,别被人骗了。

    至于打架的事,这不还是月师弟,虽说同月师弟打交道甚少,但月师弟的修为可是他们中最高的,一朝悟道,已经是洞明镜巅峰修为,只差一步,便能进入洞虚境。

    而他们,还在洞明境初期修为,这里面可是隔了好一大段的差距。

    再加上月师弟的能力。

    平常的洞虚境都无法抵挡住师弟一招,若师弟再用上师父赐予的文房四宝。

    凭画道,足够隐元境吃上一壶。

    月冥和闫如明没有想那么多,他们两个经历的事情太少,心里头只有完成师父任务这一想法,未深思过多。

    ……

    他们还在愁苦该怎么前去雪族,雪族又在何处的时候,刚走完最后一道台阶,他们的面前便出现全身都裹着黑袍的人。

    沈翊鸣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你是雪族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除了雪族的接引者,沈翊鸣想不到旁的,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眼前的人是敌人。

    但他们长生仙宗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的,和他们有仇的人……沈翊鸣想不出来,除了被他们闹了一通的巫族,帝路的氏族会仇视他们。

    而眼前人的身形,并未身高几丈,并不是巫族的人。

    “前辈已经和你们说了?”雪无涯对于他们知晓自己得身份没有任何的惊讶,在他心中,以为前辈会告知其徒弟他的身份。

    毕竟在他的眼中,前辈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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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包括他的身份,包括他的名讳。出于礼貌,

    他还是开口道:“雪无涯。”

    雪无涯……

    傅枝等人心中念道一声后,也纷纷出声介绍自己。

    交换完姓名后。

    雪无涯点点头,手一挥便带着四人朝他雪族极寒之地而去。

    须臾。

    傅枝等人落地。

    狂啸的寒风吹面,脸上的温热瞬间退散,鹅毛大的雪扑向他们的面庞,他们眯着眼,才能睁开一条缝看清面前的一切。

    雪太大,风太冷,打着璇的雪花似冰雹一样,打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他们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运转起来稍微的凝涩。

    太冷了。

    即使他们是修行者,一瞬间来到这等比苦寒之地还要苦寒的地方,有些遭不住。

    傅枝搂紧怀中的陆七,试图借用太阳真火让自己暖和一点。

    沈翊鸣紧眯着双眼,瞥向傅枝怀中的陆七后,有一丝艳羡,还有一分他怎么不知道带上一只金乌的遗憾感。

    谁也没有想到,雪族的领地居然会如此的寒冷。看到那支棱起来的冰凌,还有厚厚的冰层,到腰处的厚雪。

    真真是……

    他们运用元力,行走在雪面上,跟随在黑袍人的身后一点点地朝雪族的领地移去。

    扑面而来的风雪太冷,他们一直运转元力虽然很好,能够抵御,但对于元力也是有所消耗的,况且,他们并不适应极寒之地,若真是打起来,实力上也会有所折扣。

    沈翊鸣想了个法子,他拿出一些材料,在他的周围设下了一个能移动的阵法,这个阵法的作用便是抵挡寒风飘雪,离他几尺远。

    阵法的阵眼其绘制在木牌上,挂在自己的腰间。后又炼制三块木牌,让傅枝他们挂在腰上。

    傅枝传音:“多亏了有师弟,差点人要没了。”

    这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只觉自己的脸都僵住,手指要不灵活了。

    雪族领地的寒风,非比寻常,这是常人所不能立足的地方,也只有雪族这样特殊的种族,才会在这等极寒之地,犹鱼得水。

    沈翊鸣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瞧向傅枝的眼眸倒映着陆七扇扇翅膀,缩进傅枝胸前衣服里的场景。

    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不多时便走到了雪族的领地。

    此刻,冰雪铸造的城墙上,走动着不少身影,他们正在巡逻。看到这一幕后,傅枝等人眼中有所异色。

    “雪族的事不简单,”沈翊鸣传音同他们交言。

    月冥:“雪族地精锐不少,都来到了外城,他们在防备着什么,像是在戒严,手中拿着兵器,这是要打仗?”

    沈翊鸣:“他们遇到我危机了。”

    还是不小的危机。

    沈翊鸣仔细地观察着城墙上的雪族,虽然有不少人裹着黑袍,但从他们露出的手指,紧握着兵器来看,他们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甚至是——领地之争。

    唯有领地被冒犯,才会派遣诸多精锐守卫城墙,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容,但随便一猜,便知他们的情况不太好。

    不然,师父也不会特意派遣他们前来支援,只是不知,这雪族有何东西是师父所需要的。

    “有强敌来犯,师父是认为我们能够解决?”傅枝沉下心,他多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是什么情况,他们能够解决的。

    他可是感受到,雪族内强者的气息不少。

    不说道尊境,只单论洞虚境强者,便不下两数,有如此多的洞虚境,不可能没有隐元境。而他们修为最高也不过是洞明镜巅峰。

    师父,到底是何用意?

    “我可是感受到有隐元境的气息,”月冥幽幽道,他眼神暗暗,一个有隐元境强者的种族,却无法解决他们遇到的危机。

    这让他对即将遇到的东西,产生一丝紧迫感,也不由猜测道:“有没有可能,师父让我们前来援助是假,实则是雪族有他需要的东西,我们真正的任务,是替师父带回去那件东西。”

    闫如明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打量着雪族里的一切,观察着他们的举止,发现雪族内的人,似乎像是和他们一样,在防着什么,他们防的是极寒,雪族又会防什么?会有什么对他们不利?

    还没有等他们想出来,他们已经走进了雪族的领地中,一路上见到不少身披黑袍的人。

    雪无涯带着他们走进领地后,心底也松了一口气,他取下兜帽,露出姣好的容貌。一路上,有不少雪族人向他问好。

    雪无涯一一回应,等进了冰屋后,他给四人倒了一杯水。

    “尝尝,雪族独有的,入口微凉。”

    傅枝几人落座。

    听闻他的话后,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入口冰凉凉的,像是极寒之地的风霜都包裹在嘴中,后又带有浅浅的温热,十分的奇异。

    但这种独特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够消受得了的。

    雪无涯见他们喝了后,眉眼如月牙一样笑了起来,后又收敛几分,问道:“你们可知晓是为了何事而来?”

    傅枝看向沈翊鸣。

    沈翊鸣微微思索一二,摇摇头:“师父未告知我等,尚且不知。”

    “哦?”雪无涯轻佻眉头,像是在诧异他们居然不知晓,话到嘴边想要说出来,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最终,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后,才缓慢开口道:“其实这次请前辈出手,是为了雪族千百年来难得遇上一次的危机。”

    雪无涯刚要开口往下说,屋外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喊声:“殿下,他们又来了。”

    他瞬间变了脸色,重重放下杯子后,捞起兜帽盖住脸,急切地朝外面走去。

    傅枝四人自然跟随他起身而动。

    “殿下,”那人刚说一句。

    周围呼啸的风雪猛然一滞,像是遇到了强敌一样。

    点点白雪消无,呼啸不止的风声衰弱,流星似的火球从天而降。

    傅枝走出冰屋,便看到天降流火的一幕,他吃惊地张大嘴。

    这等范围的流火,从天而降,他还是头一次遇见,难怪,对于雪族是一次难以渡过的危机。

    流火与极寒相碰,竟是那流火隐隐胜出。也难怪雪族需要身披黑袍,他们所要防备的,怕就是这天上的一幕。

    月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真心赞叹着这一幕说道:“好生壮观。”

    冰与火的碰撞。

    流火像是撕毁冰蓝色的画卷,留下属于自己得痕迹。这让月冥,兴趣高涨。

    立马拿出纸笔,当场作画,画出眼前这一幕,而经由他描绘的流火,瞬间消失,永远停驻在他的画中。

    这一幕,也让傅枝等人惊叹。

    “画道,居然有如此的奇效。”

    “这只是画道的皮毛罢了,若是师弟愿意,他可以虚化真,所绘之物,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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